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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兔子全新企划:归程看薛采,再见再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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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小采~

+美男镇楼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2-11-25 15:44回复

    兔子的习惯:【看文前的碎碎念】
    在贴吧混了这么久,潜水居多,不常冒泡。所以可能很多吧亲不熟悉瓦~
    前段时间因为书评和同人的征文(嗯,是的,没看过的亲可以去搜搜整理帖,油菜花的妹子很多!兔子的作品为书评《何当共剪西窗烛》和同人文《千年一渡》~),结识了几只有爱的童鞋(阿月阿玥阿赤阿绛素瑶栗子穗子等等~说的就是你们~)。
    在贴吧以及我们伟大的企鹅群——雪菜肉丝教的各种交流互动中,充分感受着十四作品的魅力,同时又冒出很多的想法。
    这几天十四一直没更文,大家等得也很辛苦,为了大家有点事儿干,也为了让大家重温一下《归程》中的片段,就有了现在你们所看到的这个帖子:
    【归程看薛采,再见再倾心】
    薛采是大家一直以来深深喜爱,深深敬佩,深深为之感动的人物。
    也毫无疑问是十四笔下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在《祸国Ⅰ·图璧》中,我们倾心于一个得尽万千荣宠也历尽凄风苦雨,却始终不改坚忍如冰剔透如璃之本心的少年。
    那么,当镜头转换,同样的时代,沉鱼赫奕公子曦禾不再是故事的中心,当他们有的已逝去,有的在九重宫阙中翻云覆雨影响着天下大局,当全新的人物——颐非秋姜风小雅登上这风口浪尖,我们是否能够寻到那个魂牵梦绕的单薄身影?
    十四的承诺是:新版的《祸国Ⅱ·归程》中,小采的出场会很多。
    而这个帖子,也正是为了《归程》中的小采准备的。
    另一个角度,另一场传奇,再见冰璃再倾心。

    【说明】
    1.本帖将摘录《归程》中所有有关小采的片段,并在有感而发处附上点评,说说兔子自己的想法。
    2.本帖长期有效,直至《归程》全文+番外完结。
    3.本帖欢迎亲们随时发言。


    2楼2012-11-25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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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姜一边叹气,一边把笔墨给备好了。刚想走人时,薛采回来了。
        她只好站到一旁,垂头,把自己当个摆件。
        事实上她最擅长的就是当摆件,她想不引人注意,一般人就绝对不会发现屋里原来还有这么个人。
        结果,那天却出事了。
        就出在墨上。
        薛采在书桌前坐下,纸张已经铺好,数支毛笔也从粗到细井然有序地挂在笔架上,尤其是两具砚台里,都磨好了墨,一切看起来都符合要求。
        但他提了笔却从左到右,然后又从右到左的在砚上方划了划,犹豫了一下下。
        而就是那一下下,让秋姜的心一咯噔,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
        薛采抬头朝她看过来:“墨是你磨的?”
        “……是。”
        “你新来的?”
        “……是。”
        薛采看着她,不说话了。满脸笑容的张婶从外头赶来,本想着办好了差事来主人面前邀功长脸的,却见屋内气氛有异,不禁问道:“怎、怎么了?相、相爷可是哪里不满意么?”
        薛采勾起唇角,忽然一笑。
        “没有。”


      4楼2012-11-25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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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下头,蘸了右边的墨汁开始画画,刷刷几笔,画的貌似是女子的头发。
          秋姜只看到了这里,张婶对她说没什么事了让她退。她躬身退出,却感觉到薛采那双又亮又冷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盯得她的后背都起了汗。
          她回去后问香香:“你平日给相爷都是怎么磨墨的?”
          “就那样磨啊。”香香一脸茫然。
          秋姜只好把话说的明白些:“我看见抽屉里有各种不同的油墨……”
          “哦,随手拿起来磨磨就好了。”
          “不做区分?”
          “什么区分?”
          秋姜知道了问题所在。当时,她打开抽屉,看见里面有各种油墨,材质齐备,十分古雅考究。又加上薛采要画画,因为不清楚他要画什么,就各挑了一款油烟墨和一款松烟墨出来。油烟墨由桐油烟制成,墨色黑而有光泽,能显出墨色浓淡的细致变化,宜用于山水画,而松烟墨黯淡无光,多用于翎毛及人物毛发。
          她哪料到书香世家的丫鬟竟会沦落至此什么也不懂!照理说不应该啊,姬婴公子生前,可是出了名的雅士,要不然他书房的抽屉里,也不可能有全套的笔墨纸砚。
          秋姜忍不住问香香:“你在这府里头干了多久了?”
          “有五六年了呢。”
          “一直在书房伺候么?”
          香香摇头:“淇奥侯在世时是别的姐姐侍奉的,相爷接手后那姐姐出府嫁人了,所以就调我过去了。”


        5楼2012-11-25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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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那相爷,没挑剔过你什么吗?”
            香香睁大眼睛:“挑什么?”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秋姜一笑,将话题带过,心中却是冷汗涔涔。她只道要四平八稳不让人挑错,就是好丫鬟的生存之道。却哪料到堂堂相府的丫鬟,竟然良莠有别,堕落至此,连分墨都不会!
            
          【短评】也许这一段并不引人注目,我却一字一句读了很久,终于还是在被窝里拿着手机忍不住流泪了。
          曾经看过一篇小采的人物评,其他好像淡忘了,唯有里面所写到的“原来他一直是这样,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处理政务,没有亲人,没有门客,也没有朋友”。这段话,每每想起都觉得一阵疼痛。
          小采和公子,的确是不一样的。
          公子总以那般春风拂面的温和呈现于世人眼前。虽然那并不是他渴望的,但他起码拥有一个兴旺的家族,这个家族的成员们虽然不尽是美好的,但毕竟都是他的血亲。他们依赖他的庇佑,所以公子负有着整个家族的责任。
          可是小采,连一个能够依赖或被依赖的对象,都不存在了。
          公子三千门客,府前哪一日不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的那些面孔,无一不是带着怀才得遇的欣喜,与此同时以一种更深刻的赞叹钦佩的心情,去仰望那个慧眼识人的白泽之主。
          而现在啊,你看到吗?
          朝夕巷前停驻了几只昏鸦,青色苔痕又漫上了多少级长阶?
          衰草连横向晚晴,
          半城柳色半生笛。
          枉将绿蜡作红玉,
          满座衣冠无相忆。
          公子吃穿用度精致考究,府中众多仆人,过得也无忧而滋润。
          如今走的走散的散,留下来的,只能满腹怀念着从前的热闹。
          孤僻,寡言,苛刻,穷酸,恃才傲物。
          原来小采你在那么多人心中是这样子的面目。
          但在我眼中这一切都不重要。
          我只看到偌大的府邸,住着一个九岁的少年,不是薛相,不是冰璃公子,不是白泽继承人。只是好冷清。
          过着与七岁前的自己截然不同的清苦孤单的日子,我是这样的为你这一片冰心而骄傲,又是这样的替你心疼,替你难过着。


          6楼2012-11-25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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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听到了可怕的消息……”颐非呆住了,怔怔地看着薛采。
              薛采为自己倒了杯茶,素白的小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风小雅则微微一笑道:“你没有听错,璧国的候选者确实是他。”
              颐非拍案:“禽兽啊!竟然连九岁的小孩都不放过!”
              薛采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微蹙。
              颐非道:“你肯定是不会去的!”
              “嗯。”薛采点了点头,“所以你替我去。”
              “诶?”颐非怔住了。
              薛采一本正经道:“你阔别故土两年,不想回去看看么?”
              颐非眸光闪烁,忽有所悟:“别兜圈子了,你们想要干什么,又想让我做什么,直说吧。”


            【短评】这一段,我想说一个细节。
            颐非拍案:“禽兽啊!竟然连九岁的小孩都不放过!” 薛采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微蹙。
            一个蹙眉的表情,不是那么随意的,不是寻常的习惯动作啊。
            小采你,是否想起那个右相家的小女,那个淑妃,那个药女小虞,那个姜皇后,那个未来的女王陛下,那个你一辈子目光难移的女孩的杀手锏来了呢?
            一千零一句的,“哀家不和小孩一般见识。”
            最普通,最平凡。
            最伤人,最无奈。



            8楼2012-11-25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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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清脆、清冽,带着三分的傲,七分的稳,冷静的根本与其主人的年龄不符合。
                这是九岁孩子的声音。
                这是薛采的声音。
              颐非面色大变,突然扣住秋姜的手臂,连同她一起撞破车窗跳出去,结果,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将他们两个罩了个正着。颐非反手抽出匕首,只听刺啦一声,网被划破,他拉着秋姜破网飞出,顺势在持网者的手臂上一踩,翻过众人头顶,跳到了马车车顶上。
                一排弓箭手出现在城墙上方,与此同时,铁骑和枪兵蜂拥而至,将马车重重包围。
                而其中最醒目的,莫过于薛采。
                他骑在马上,一身白衣,在乌泱泱的人群中格外醒目。
                他身旁,停着一辆漆黑的马车。正是风小雅的马车。
                颐非手中的匕首往秋姜颈上紧了一紧,微笑道:“好巧啊,大半夜的大家都不睡觉,来这赏月么?”
                “你劫持我是没有用的。”秋姜道。
                “是吗?”颐非压根不信,“可我觉得你家相爷,和你的夫君都紧张的很呢。”
                “他们紧张,是因为要抓你。而不是为了我。”
                “哦?”颐非笑眯眯的看向薛采,“她真的不是你的人?”
                薛采沉声道:“她是我的丫鬟,也仅仅只是个丫鬟。”


              10楼2012-11-25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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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是风公子的侍妾。”
                  “前侍妾。”马车内,传出风小雅的声音,“她已经被我休了。”
                  颐非转了转眼珠:“既然如此,那她没用了。”尾音未落,他的刀已飞快割过秋姜的咽喉,猩红色的血液顿时喷薄而出。
                  薛采面色微变。
                  颐非看在眼中,更是镇定,笑眯眯道:“出来两年,其他都还好,唯独想念糖人的味道,想的都成了煎熬。”说着,他凑过去在秋姜流血的喉咙上舔了一舔,啧啧道:“颜色不错,可惜味道不够甜……想当年,我最喜欢的就是用人来熬糖了……”
                  车内的风小雅冷冷道:“你想怎么样?”
                  颐非朝他抛了个媚眼:“怎么?这就承受不了了?不是说只是前侍妾么?而且据说还是个不怎么受宠的侍妾,就算她被我一口一口吃掉了,也与你没什么关系了呀。”
                  马车内沉默了。
                  颐非笑得更欢:“如果大家觉得月亮赏的差不多了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薛采道:“你要去哪?离开璧国你还有地方可去?”
                  “那就不劳费心了。总之不要追来就好。如果我再发现你们追来,那么这位姑娘少了的,可就不止是胳膊腿什么的了……”颐非说着摇头叹道,“好可惜呢,薛丞相,本还想跟你再共事几年呢,可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要走了。这两年承蒙关照,日后有缘再见。”
                  薛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
                  颐非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憋屈的样子,不由得心情大好。


                11楼2012-11-25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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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采定定地看了皇后很长一段时间,才欠身鞠了一躬:“臣遵旨。”
                  他彻夜难眠,为此焦虑的连饭也吃不下。皇后的命令听来简单,但要实施起来,却是艰难之极。
                  首先经过十年的累积和沉淀,贩卖组织已经颇具规模,自成一个完整的体系,他们有钱,有势,还有人,渗透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铲除掉;其次,组织真正的头领在程国,璧国境内怎么折腾都没什么,一旦涉及别国,稍有差池便成了国与国的纠纷大事;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得不说,璧国也是此组织的受惠者,如果没有这些死士,没有这些像草芥一样可以随意牺牲掉的棋子,那些不方便放到明面上来解决的事情,怎么处理呢?
                  薛采反复的思索,一遍遍的推翻方案。这件事实在牵涉太广,影响太大,他必须要把每个细节都顾虑周全。他看似傲慢,其实心细如发,在处理政事上,最擅长把握杀与放的界限,给人的印象虽然强硬,其实大部分事情都处理的很婉转。
                  要不就一击必中,要不就隐忍不发。
                  这就是璧国的新相、年仅九岁的薛采的行事作风。
                  可这件事,他足足想了一个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能碰。
                  这个毒瘤,起码三年之内,都不能碰。
                  他把这个结果汇报给姜皇后时,姜皇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当天黄昏,姜皇后去内院看望她曾经的死士师走。师走的花因为一场暴雨的缘故都被淹了,他坐在轮椅上艰难的用一只手扫水,姜皇后看到那一幕时,眼眶就红了。
                  也就在那一天,疲惫的薛采独自一人回到相府,关在书房里写了一封信。
                  收信者是燕国的君王彰华。
                  不日,收到回信。
                  回信中,彰华给予了一个建议:“公了不成,何不私了?冰璃向来聪慧,当知撼树蚍蜉,未必不成之理。”
                  薛采如同醍醐灌顶,立有所悟。
                  他一边让人在程国放出流言说国君无子,不合国体;一边收买大臣在朝堂上对颐殊进行施压;再让宫人在女王身边吹风哪个氏族家的儿郎如何如何俊俏……三管齐下,颐殊终于心动,决定选夫。
                  程国境内,当然首要考虑五大氏族家的子嗣,而其他三国嘛,宜国看中的是胡九仙的财力;璧国无所求,皇后又跟她互相看不顺眼,为了气姜沉鱼,颐殊故意点了薛采的名字。



                  14楼2012-11-25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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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录六】他(颐非)一直走一直走,最后走到薛采的书房前,刷的拉开门,雷电在他身后扯裂了黑幕,他的身影看起来又是高大又是孤傲。
                    而颐非,就用那种孤傲的神情,望着薛采,沉声道:“我去程国。”
                    薛采本在书桌后看奏折,闻言将折子一放,抬起霜露凝珠般的眼眸。
                    颐非与他对视,目光毫不退让:“但我有三个条件。第一,不得干涉我的任何行为;第二,不得跟踪监视我;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要那个女人。”
                    薛采的目光微微闪烁,过了片刻,才点一点头:“行。”
                    颐非转身就走。
                    薛采在他身后淡淡道:“关于最后一点……我可不可以知道为什么?”
                    颐非笑了笑:“第一我对别人的女人没兴趣;第二,我对你拼命想塞给我的女人更没兴趣;第三……”
                    薛采静静的等着。
                    但颐非却闭上嘴巴,眼中闪过一线异色,他没再往下说,径自重新淋着雨走掉了。
                    薛采一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密密麻麻的雨珠将他完全吞噬。
                    “被你说中了,他真的是个很谨慎的人。”只点了一盏灯的书房阴影幽幽,而在最浓幽的屏风后,不离背着风小雅走了出来。
                    薛采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颐非消失的地方,答道:“谁遭遇了他那样的事情都会变得很谨慎的。”
                    “他会照着我们的剧本走下去么?”
                    “也许会比你的剧本更精彩。”
                    “你对他这么有信心?”
                    薛采这才将目光收回来,转投到风小雅脸上,微微一笑:“此地的主人生前曾对程三皇子有过一句评价。”
                    风小雅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是说淇奥侯姬婴吗?”
                    “他说——如果程国落到颐非手中,璧国将很危险。我将之视为最高赞美。”
                    风小雅沉吟道:“所以姬婴当年扶植了他的妹妹?”
                    “是。”
                    “既然如此,为何你今日要纵虎归山?不怕你的璧国陷入危险之中?”


                    15楼2012-11-25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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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薛采低下头,轻轻抚摩着手上的奏折,缓缓道,“有些东西,远比王权霸业重要。不是么?”
                      奏折是户部尚书写的,上面统计了图璧五年内所失踪的所有孩童的资料。然后姜皇后写了批语。
                      批语只有一句话——
                      “家失子,国失德。民之痛,君之罪。”
                      最后的罪字,被什么东西晕开了,几乎看不清楚。
                      薛采知道,那是姜沉鱼的眼泪。
                      他抬起头,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叫来张婶,让她好生安葬无辜死去的三名丫鬟,然后再通知府内下人,最近有凶徒出没,相府内不够安全,赐众人予卖身契放归。
                      张婶大惊失色慌忙劝阻,薛采却不为所动,最后张婶没办法,只好哭哭啼啼的去办了。
                      薛采吩咐完这一切后,起身走到门口,望着外面的雨,凝眸不语。
                      风小雅始终没有离开,直到此刻才再度开口道:“我们会成功的。”
                      薛采回眸,乌黑的瞳眸点缀了他素白的脸颊,他仿佛还是个少年,又仿佛,已老去了很多年。
                      多情灭心,多智折龄。
                      尘世不饶人。

                      【摘录五、六总评】在《祸国Ⅰ》中,我所感受到的,更多是薛采对于姜沉鱼的影响。
                      小采说过让我印象很深的一句话:“你只是在撒娇。”
                      他帮助沉鱼一步步的成长起来,坚强起来,学会直面一些以前只能逃避的人和事。
                      而在这个故事中,我突然觉得,沉鱼,也改变了薛采。
                      对于一个早慧的、多智近妖的、七岁就尝遍大起大落滋味的少年来说,这些经历在给了他成熟冷静理智清醒的同时,更有可能在他心里埋下了不容忽视的一种东西。
                      这个东西,叫做冷漠。
                      与公子显而易见的柔软善良相比,薛采要铁腕无情的多。
                      他固然也是心系万物生息的,只是面对一些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情况,他的选择,会是独善其身,或是在没有绝对把握前冷眼旁观,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16楼2012-11-25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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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沉鱼,又是不一样的。
                        大多数时候她心软,这个特性她终生没办法改掉。
                        可是有些事,她比谁都强硬,比谁都坚持。
                        【姜沉鱼对薛采道:“我不管别的国家如何,但凡璧国境内,私贩人口者,死。”】
                        薛采是震撼的。
                        他很了解沉鱼,也清楚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决定,可是当不同的性格发生冲击时,不震撼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薛采定定地看了皇后很长一段时间,才欠身鞠了一躬:“臣遵旨。”】
                        在这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想了什么,眼里有什么样的情绪。
                        明明清楚前路艰难,明明深知要走的是一条以荆棘铺就的无尽之途,还是答应了她。
                        那一声“遵旨”,代表的,是薛采所能给出的最重的诺言。
                        我想小采是为沉鱼骄傲的。
                        那不仅仅因为她是他倾一生来守护的女孩,更因为沉鱼的胸怀令他动容。
                        这种动容最终影响了他,取代了那一点点的冷漠,成就了真正的冰璃公子。
                        【有些东西,比王图霸业更重要,不是么?】
                        我想到《倾乱》里评价肖倾宇的那句话。
                        大爱无形。
                        是的,无声无形,存在于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里,存在于凝望那女子的目光里。
                        存在于,摩挲着奏折上那一点墨色湿意的指尖。


                        17楼2012-11-25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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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IP属地:辽宁18楼2012-11-25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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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钟基就进来了


                            IP属地:美国来自手机贴吧25楼2012-11-25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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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和薛采无关,但是那个第三肯定是姜沉鱼


                              IP属地:江苏26楼2012-11-25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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