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亭中弹琴,这家伙却来打扰,不过他倒也识相,默默在一旁坐着。这几日与他相处,倒是改了我些许脾气,话也多了起来。见他并不说话,琴声未停,眼倒是斜睨着他调侃起来。
“今个吹的风不对,怎的把你吹来了。”
“瞧你说的这话,一点也不可爱。人冷冰冰的跟个冰柱似的,见人就吹冷风。要不是我耐寒啊,能把我吹风寒了。”
“瞧你伶牙俐齿,也不像容易生病的样子。见你这匹夫,什么时候喜欢音律了?”
“你这话太伤我心~咋们相处一段时间了,我竟忘了告诉你,我不止喜欢音律,笛子更是擅长。”说着,便从兜里掏出根笛子。
我心中一惊,他竟早知道会这样?他如此了解我么?嘴角翘起了我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笑,嘴上依然不饶人。
“多说无益,一试便知!”
不待他作答,我便继续弹琴,也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