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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好看！ 第五章
砰砰作响的枪鸣声，豆大的汗珠从她额上滑落，她皱着眉头，握紧的拳头，加速的心跳，她从梦中惊醒。眼前的那人再次让她受惊，被捆绑的双手立即抓紧被子，双眼流露出一丝丝的害怕。
“你想干什么？”她喝道。
“Madam，我只是想帮你扣上钮扣，别无他意。”猥琐是她对那人的形容。她挣扎着，企图把手上的麻绳松开，但却不果，她顿时好虚脱。他不在，留下他的其中一个手下看守着她。刚才的梦境像极了十年前两人之间的战争，不曾停歇过的枪鸣声是她的噩梦，一直到今天那一个画面依旧那么清晰。才被恶梦吓醒的她现在又要面对一个来者不善的男人。若是她没被捆绑，她早就一掌把他打晕。
“你走开！”她的吆喝，他没听入耳。脸上的笑好邪恶，也好假，要是东哥在就好了，至少没有人会欺负她。
“Madam，反正东哥不在……我们来开心一下……”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小腿上抚摸，她立刻从床上下来，跑到门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一直开无法扭开门把。她顿时好无助，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就算要牺牲，也不是给这一个男人。
“如果你没被绑架，你还可以随心所欲，但是今天换我对你随心所欲。”他慢慢地逼近，她却是那么束手无策。啪一声打开的门撞伤了她的额头，她跌坐在地上。望着一身西装的男人走进来，她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扶她起来。”他的命令。
“不要碰我！”在沙发上翘着脚的他被她的怒吼给震惊，她从来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目光扫射着他的手下还有那一个假装不知情的那人，他放下大哥的架势走到她身边，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她眼角上泛着泪光，他知道事出蹊跷。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愤怒的眼神瞪着看守她的男人。
“东哥，我什么都没做……”他听着他的解释，看着她的样子，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事。他拿了在腰间上的枪指着墙角开了一枪，眼神燃烧的怒火，被惊心的不仅仅是他们，她亦是如此。
“她是我汪大东的女人，要是被我发现你们对她手脚不干净，死就是你们的下场！全都出去！”他的怒喝叫她觉得好温馨，原来他还是爱她的。
“谢谢你。”一句道谢蕴藏多少不同的情感。
“说！”他盯着她的眼睛下了命令，“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只知道我一醒来他就在我面前，他的手……”话才说了一半，江世孝像疯子般往门口赶去，手上抓着一支枪，在门被打开之际，她拦住了他。
“不要！别再杀人，不要再错下去！”
“让开！”他似乎没有了理智，他不允许其他人对她无礼，他只希望拥有她的人只有自己一人。
“东，我还是干净的……”这一句话好像成功地安抚了他方才的情绪，看着眼前挡着自己去路的女人，真心想把她抱住，也许情话说不出口，但是即使是道个歉也好，这一秒他却退缩了。雷婷望着他把枪收起，心里不经意地松了一口气。她坐在床上，而他坐在沙发上，两人没有任何交流。沉默充满四周，就连他俩的心跳声都可听闻。
“警方在找你。”他翘着脚冷冷地道出。
“我知道……看了新闻。”她的视线在一台电视的漆黑屏幕上，他俩的故事似乎就是一出戏，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你的属下请我回去喝咖啡。”
“我也猜到了。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我告诉他们你已经死了。他们还是放了我。”
“法律讲求证据，你作案手法干净利落，一点蛛丝马迹也不留。”
“没有人会来救你，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自救。”
“我没奢望要活着出去。你说过，除非我死，不然我欠你的，这一辈子都无法还清。”
“要我饶你不死可以，但是你必须加入飞鹰。”
“从我毕业开始一直到今天，我的职业就是维护正义。如果你做的事是正当的，我一定回来。只是……”
“谈判失败，你就等死吧！”
“被你抓走的人结局就是死。死对我而言并不可怕，但是最令我挂心的还是你。我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回归正途。”
“如果换做是十年前，你没有出卖我，或许还有这样的机会……”
“所以是我抹杀了你走正路的机会？”
“是。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有今天。”
“对不起。”这一句话本来是他应该说的。耳闻她的道歉，他的心再次起了浪潮。望着她憔悴的面容，心泛起一阵疼痛。雷婷也是这样，心在滴血，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她的属下会不会继续找她？又或者是会不会继续寻找他绑架她的证据？在这一刻，对她而言，会与不会都不重要，她急切希望的是他会去自首，然后重新来过。如果她还有明天，她不介意等待，等待他悔改，因为她真的爱他，十年以来没有改变过。
“我能不能对你有个要求？”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他一句顶上来。
“我不要任何人看守我，我答应你，我不会逃走。”
“我不会再相信你！”
“窗户都被你们封死，你切断通讯，断开我与外界的联络，我就算要逃也逃不了。我只是害怕今天的事重复发生。”她低着头这样说。大东看着她被捆住的双手，她连自卫的能力都失去了。要不是今天他来得早，恐怕她早就被人吃得死死的。
“我知道你有一百个不愿意为我。没关系，就当我没说过。”忧郁的眼神又回来了。明明心痛得快要崩溃，她却硬装着没事。
“你的脸色不好看，多休息。我也累了。”她边说边靠在床头，麻绳磨损她的手，又麻又痛，只是当下她还能怎么样？合上眼，眼泪顺在眼角流下，他是第一次看她流泪，内心的愧疚与怜爱也发深厚。
“东，谢谢你。刚才你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我是你的女人的那一刻，我好开心。即使现在的你没有改变，但是我亲自见证了你对我的情谊依旧。纵使你不会因为我而改变现有的生活方式，放弃现在的所有，没关系，是我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我还奢望有一天你能学好。所需要的日子也许会很漫长，但是我相信始终会有一个人让你这样愿意为她，为她的缘故改邪归正，回到正确的路上。我的一生只为你存在，只是你选了一个与我相对的立场。不管你怎么样，我还是一样爱你。我也希望你自爱。”她躺在床上，把头钻进棉被里，房里顿时一阵寂静。他傻傻地伫立着，不知道该有什么感觉。其实最痛最难过的人是她，他根本没资格去恨她。
雷婷咬着下唇，逼自己不哭出声音，忍着泪水不慎决堤了。当年她擒拿他，并不代表她不爱他，反之因为深爱而不想他继续犯错。他不领情，她无所谓，只是这一刻真的让她好伤心。十年来对他的期许化成一缕烟消失在空气里。
砰砰作响的枪鸣声，豆大的汗珠从她额上滑落，她皱着眉头，握紧的拳头，加速的心跳，她从梦中惊醒。眼前的那人再次让她受惊，被捆绑的双手立即抓紧被子，双眼流露出一丝丝的害怕。
“你想干什么？”她喝道。
“Madam，我只是想帮你扣上钮扣，别无他意。”猥琐是她对那人的形容。她挣扎着，企图把手上的麻绳松开，但却不果，她顿时好虚脱。他不在，留下他的其中一个手下看守着她。刚才的梦境像极了十年前两人之间的战争，不曾停歇过的枪鸣声是她的噩梦，一直到今天那一个画面依旧那么清晰。才被恶梦吓醒的她现在又要面对一个来者不善的男人。若是她没被捆绑，她早就一掌把他打晕。
“你走开！”她的吆喝，他没听入耳。脸上的笑好邪恶，也好假，要是东哥在就好了，至少没有人会欺负她。
“Madam，反正东哥不在……我们来开心一下……”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小腿上抚摸，她立刻从床上下来，跑到门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一直开无法扭开门把。她顿时好无助，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就算要牺牲，也不是给这一个男人。
“如果你没被绑架，你还可以随心所欲，但是今天换我对你随心所欲。”他慢慢地逼近，她却是那么束手无策。啪一声打开的门撞伤了她的额头，她跌坐在地上。望着一身西装的男人走进来，她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扶她起来。”他的命令。
“不要碰我！”在沙发上翘着脚的他被她的怒吼给震惊，她从来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目光扫射着他的手下还有那一个假装不知情的那人，他放下大哥的架势走到她身边，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她眼角上泛着泪光，他知道事出蹊跷。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愤怒的眼神瞪着看守她的男人。
“东哥，我什么都没做……”他听着他的解释，看着她的样子，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事。他拿了在腰间上的枪指着墙角开了一枪，眼神燃烧的怒火，被惊心的不仅仅是他们，她亦是如此。
“她是我汪大东的女人，要是被我发现你们对她手脚不干净，死就是你们的下场！全都出去！”他的怒喝叫她觉得好温馨，原来他还是爱她的。
“谢谢你。”一句道谢蕴藏多少不同的情感。
“说！”他盯着她的眼睛下了命令，“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只知道我一醒来他就在我面前，他的手……”话才说了一半，江世孝像疯子般往门口赶去，手上抓着一支枪，在门被打开之际，她拦住了他。
“不要！别再杀人，不要再错下去！”
“让开！”他似乎没有了理智，他不允许其他人对她无礼，他只希望拥有她的人只有自己一人。
“东，我还是干净的……”这一句话好像成功地安抚了他方才的情绪，看着眼前挡着自己去路的女人，真心想把她抱住，也许情话说不出口，但是即使是道个歉也好，这一秒他却退缩了。雷婷望着他把枪收起，心里不经意地松了一口气。她坐在床上，而他坐在沙发上，两人没有任何交流。沉默充满四周，就连他俩的心跳声都可听闻。
“警方在找你。”他翘着脚冷冷地道出。
“我知道……看了新闻。”她的视线在一台电视的漆黑屏幕上，他俩的故事似乎就是一出戏，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你的属下请我回去喝咖啡。”
“我也猜到了。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我告诉他们你已经死了。他们还是放了我。”
“法律讲求证据，你作案手法干净利落，一点蛛丝马迹也不留。”
“没有人会来救你，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自救。”
“我没奢望要活着出去。你说过，除非我死，不然我欠你的，这一辈子都无法还清。”
“要我饶你不死可以，但是你必须加入飞鹰。”
“从我毕业开始一直到今天，我的职业就是维护正义。如果你做的事是正当的，我一定回来。只是……”
“谈判失败，你就等死吧！”
“被你抓走的人结局就是死。死对我而言并不可怕，但是最令我挂心的还是你。我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回归正途。”
“如果换做是十年前，你没有出卖我，或许还有这样的机会……”
“所以是我抹杀了你走正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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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谢谢你。刚才你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我是你的女人的那一刻，我好开心。即使现在的你没有改变，但是我亲自见证了你对我的情谊依旧。纵使你不会因为我而改变现有的生活方式，放弃现在的所有，没关系，是我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我还奢望有一天你能学好。所需要的日子也许会很漫长，但是我相信始终会有一个人让你这样愿意为她，为她的缘故改邪归正，回到正确的路上。我的一生只为你存在，只是你选了一个与我相对的立场。不管你怎么样，我还是一样爱你。我也希望你自爱。”她躺在床上，把头钻进棉被里，房里顿时一阵寂静。他傻傻地伫立着，不知道该有什么感觉。其实最痛最难过的人是她，他根本没资格去恨她。
雷婷咬着下唇，逼自己不哭出声音，忍着泪水不慎决堤了。当年她擒拿他，并不代表她不爱他，反之因为深爱而不想他继续犯错。他不领情，她无所谓，只是这一刻真的让她好伤心。十年来对他的期许化成一缕烟消失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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