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作品
《第一人称无厘头:窥探宋兵乙的灵魂》
创作前言:
《喜剧之王》里,星爷饰演的尹天仇在电影的一开头就说过这么一句话:
——临时演员也是演员,一样是有灵魂的!
所以,我便借星爷在83版《射雕英雄传》里演过的这一龙套角色——宋兵乙,以第一人称的口吻,来窥探下这个小人物的灵魂……
借用一句各大电视剧片头曲结尾常用的名言: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其实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

作者是胡乱编的,要是侵犯什么法律问题千万可别找他……)
正文:
我是一个小兵,一个将要目睹大宋亡国的小兵。
我这一生读书极少,只会背诵为数不多的几首诗。
其中有一首我特别熟悉,因为周围的人都会背:
山外青山楼外楼,
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
直把杭州作汴州!
我听说,这首诗大意是说北宋当时被灭了,作者那家伙气不过,就写了这么一首诗。
可以说,差不多在我出生时,这首诗就开始流行了,真是不简单。
后来它一直流行了差不多有五十年,直到后来,南宋也被灭了……
我出生的年代,几乎家家户户都吃不饱穿不暖,除了有钱当官的男人……
哦,对了,还有被有钱当官的男人包养的女人……
至于穷人家,本来粮食的收成就不好,加上赋税又特别重,所以一些穷困人家不得不因此卖儿卖女来减轻负担……
很不幸,我就是其中一个负担……
我的第一个养父是个有钱人,因为他不育。
——现在想想,这真是一件特别值得开心的事儿!
可惜好景不长,后来他破产了,成了穷人。可见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之后,我又被卖给了第二个养父,这次是个当官的。
我第二个养父与第一个养父一样,除了有钱,另一个共同点就是,同样不育!
所以我有时候就在想,是不是当官的或是有钱的都是不孕不育的?
——是先天报应还是后天报应?
——我不知道。
我记得当时周围无数穷人的心声就是:天呐!让报应来得更猛烈些吧!
——为什么穷人都讨厌有钱人和当官的呢?
——当时我还小,不明白为什么……
然而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这毕竟是个愚蠢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愚蠢程度甚至于当你知道答案后连自己都会骂自己是愚蠢的!
现在我来告诉大家,为什么穷人们讨厌有钱人呢?
这个愚蠢的答案就是:因为穷人自己既没有钱,也不是当官的……
不知道你信不信,这世上有好几种人是很倒霉的,而我就属于最倒霉的那一种。
——没错!不到两年,我那第二个当官的养父也垮台了。
——因为贪赃枉法!
其实你想想,无论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家,哪有当官的不贪钱呢?
——如果不贪钱?那他们当官又为了什么呢?
唉,说到底,其实贪赃是没问题的,他们错就错在不该既贪赃、又枉法!
——而至于我养父是怎么枉法的呢?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后来听说,他只不过是没有给上级送礼罢了。
——可能,在上级的眼里……
——没有送礼,就代表着枉法了罢……
想想也是:上面提拔下面,下面不懂得知恩图报上面,这还有王法么?这还有法律么?
如果你不明白的话。
这样,我打个比方好了……
好比你在路上遇见一个乞丐,你随手给了他个馒头。
其实当时你并未想过他有朝一日能够报答你。
但是时来运转,多少年后,当那个乞丐突然有一天发达了,但他却没有因此而报答你,你肯定越想越来气啊!
最后,当你一有机会,你肯定就想法子整他咯!
——不然心里不平衡啊!
——怎么整呢?
可能很简单,只需要随随便便控告他一条“随地吐痰”就行了。
你会问:啊?这他妈就行了啊?
那当然,你想啊。
——这世上有哪个乞丐是没往地上吐过痰的呢?
——就好像,这世上有哪个贪官是不枉法的呢?
自从我第二个养父“随地吐痰”的证据被找出来后,我们一家的生活简直可以用一句峰回路转来形容。
——我养父被拉去充军了。
——他的几个小老婆则成了别人的小老婆。
——而至于我,我本以为会去坐牢,而且是牢底坐穿的那种。
但万万没想到,不到一个月,他们就把我放出来了!
后来想想也是,犯人关在牢里既不能干活,也不能生财,虽然说每餐的伙食很差劲,但那时候大宋都快被别人灭国了,犯人们有的吃就算不错了。
——殊不知外面的老百姓有的还没饭吃呢!
所以,我出去后,便开始过上了乞讨的生活。
现在大家知道,我当然没有一辈子乞讨,我后来成了一个宋兵。
但在那之前,我也乞讨了差不多有好几个年头,甚至可以算是丐帮里的资深会员了……
我想想啊,记得当时我是15岁…或者是14岁的样子……
嗨,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又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而我要说的重点就是,如何才能顺利地讨到饭?
其实讨饭也是一门学问,并不是说你两手一伸就能讨到饭的。
先说长相吧!
对于乞丐来说,长相是必须是要有属于自己的特色的。
——要么长得惹人怜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让路人看了就忍不住同情心泛滥,接着就大手一挥,赏你几个铜钱。
——要么长得奇丑无比,让人一看就赶紧退避三尺的那种。如果你死拽人家裤脚不放手,那么终究还是会讨得几个钱的。只不过有时候会挨一顿揍,所以挑选乞讨对象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
而我……长相普普通通,既不惹人怜爱,也不奇形怪状。
这就惨了,所以,我只能提高自己的演技……
——没错!
——乞丐和演员一样,都是要靠演技的!
长得好看,在演艺界最终只不过是一个花瓶。
但演技好,在乞丐界混才是王道!
如果那时候有奥斯卡,我们乞丐群体绝对是得奖的最佳人选!
每当我凭借自己的精湛演技博得路人们的同情时,我的心里都忍不住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其实,我是一个演员!
那时候,和我一同乞讨的是一个小女孩,她叫阿芳。
我问她:你为什么每次都跟我一起去乞讨?
她对我说:就凭你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碴子,神乎奇迹的头发,都深深的迷住了我……
我说:那当然,我并非浪得虚名,就好比这个梳子……
随之我从怀里拿出一把梳子。
她说:哇!好帅的梳子!
我说:没错!是很帅!但它并不只是个梳子,其实……它的背面…还有个刮胡刀……
——这让我在执行任务时,也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刮胡子!
——怎么样?你服气了吧?
久而久之,我在乞丐界有了这么一个名号:忧郁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