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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笔】365写作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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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楼打卡,希望火岚君不要见怪。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7-16 23:18回复
    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起我们一起坐在地板上听朴树的《生如夏花》。有没有阳光洒进来我已经不记得了,有没有快要融化的冰淇淋我也不记得了,有没有切开的脐橙瓣我也不记得了。
    CD是你的,没想过你会买它。毕竟两个星期前我们还在听SHE。
    你郑重其事地告诉我,朴树原来姓朴(piao)。
    我点头。我当然点头,这是你家,CD是你的,播放器是你的,座椅板凳全是你的。我只是一个蹭歌听的,你说什么我都信。
    然后我们就开始听《生如夏花》,听朴树唱“我在这里呀,就在这里呀”。你装模作样地模仿着原唱者的鼻音,我突然觉得我很爱你。我也突然觉得歌词很蠢。
    后来我就记住了朴树,学唱了白桦林,对当时觉得蠢的歌词印象深刻。
    而今已是十年。
    其实后来的我发现,歌词并不只是我以为的死蠢的“我在这里呀,就在这里呀”。他唱过这么一句:我从远方赶来,恰巧你们也在。
    可惜你已不在。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7-16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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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04: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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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告别
      她大概就是我喜欢的女孩子。
      公交车还没发动,她从窗口伸出头来:“嘿,你喜欢吃凉皮吗?”
      “还好吧。”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那就不帮你带了。”她说。
      “对,你是要去西安。”我突然明白了问题所在。
      我快走几步靠近车窗:“对,西安有很多好吃的。”
      我猜她看到的我的眼睛一定是闪闪发亮的,所以她才会打击我:“但是那边的小吃都是现做现吃的。”
      我有些懊恼,早知道我就应该回答她:“我好喜欢很喜欢超爱吃凉皮的。”
      汽车的引擎声响了,她把脑袋缩回去了,我也赶紧从车窗边逃开,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况且,我还忘了告诉她,我喜欢她。
      我好喜欢很喜欢特别喜欢她。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7-16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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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会有期
        “哎我说,你不会就只是靠那两把枪吧?”剑客把剑往空中一扔,嘴里是并不高明的激将。
        莹蓝的剑插在了距离剑客数十尺的地上。
        也不知枪手是不是被剑客所激,两把左轮也插回了枪套。然后他慢慢地摘下了遮住了大半个脸的礼帽,露出了一张轮廓完美的俊脸。
        他随意地松开了手中的礼帽,礼帽轻轻飘飘地落在一丛灌木上,盖住了浅色的嫩芽。
        剑客忽而笑出声来:“原来不止那两把枪,还有这张脸呀!”
        枪手眼神很散,没有聚焦的样子,听见剑客讥诮的话,也没有涌起什么情绪。
        “我说了这么久,你也不给一句反应?是不会说话还是听不见人说话啊,不对呀,听不见我说话怎么会收枪脱帽……”
        “……吵”枪手抖了抖风衣的下摆,一个膝撞就要打断喋喋不休的剑客。
        剑客心下一凛,丝毫不敢大意地闪过这一击,面上却还是笑嘻嘻的:“功夫不错嘛,不过这点程度我还是轻而易举就闪过了哟~”
        枪手见膝撞落空,迅速地变招用一条腿朝剑客扫了过去。
        “人生中最快意的就是酒逢知己和棋逢对手,你叫什么名字?世界很小的,互相留个名字呗。我有感觉,我们以后肯定还会再遇到。”剑客一边还击,却依旧固执地不肯闭嘴。
        “……打赢了再说。”枪手再出肘击。
        两个人就在剑客不肯停歇地背景声中再过了数十招。
        剑客插进土里的剑刃突然有规律地震动起来,那种规律似乎是藏身于空气中的某种密码。
        剑客一个后跳与枪手拉开了距离,手在空中挥了挥,落于数尺之外的蓝色剑刃就飞回其手中:“突发紧急任务,恕我不能奉陪了。根据约定,名字你可以不用告诉我了等我打赢你再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然后几个起落,剑客就消失在枪手的视线范围。
        枪手慢慢地捡起落在小灌木上的礼帽,戴在了头上。
        他走开几步,却又突然转身,朝剑客远去的方向,行了一个脱帽礼。
        END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7-16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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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ck Point
          周泽楷带着外卖一起过来的时候,黄少天正蹲在沙发上看电影。
          周泽楷看着茶几上的一摞碟片,笑了笑,不说话。
          黄少天慌慌张张地把电视机关掉,然后手忙脚乱地把那一摞毛片猛地塞进沙发垫子下一边胡乱地解释:“嘿,你来了啊,怎么不提前打电话通知我去楼下接你。过来就行了,还带什么外卖。咱俩什么关系,何必搞得那么见外。”
          周泽楷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茶几上,没有接茬。
          黄少天踩着沙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泽楷。后者低着脑袋,领口浅浅的开放。黄少天一把揽过他:“你来的特别好,特别特别及时。本来我看电影还不饿,现在有点饿了。”
          —Fuck Point—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7-16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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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心友的评
            最近看了好多文章,发现它们逼格都比我高的,让我认识到了我的直白浅薄。可偏偏我这样一个直白浅薄的人还要来写评,简直……
            其实这篇文章当初看过没能给评的原因基本上与此时相同:我觉得我没办法评价这篇文章,从各种意义上都是。
            我一直认为,写文章思考是非常重要的。人物能够表达一些东西,首先作者必须会思考。每个作者需要在作品中反映这种思考,哪怕这个思考过程还并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结论。但是这个思考的过程,必不可少。
            本文从头到尾都是以工藤的口吻在表达,数量较多的心里活动显然也在某些一闪而过地时候表现了作者的思考。虽然这些思考因为太过琐碎而未能形成一个确切的东西。但是这种思考首先就很重要。
            本文的文风还是成熟的,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在对话描写的时候有一句忠告可以共勉:通往地狱的路是副词构成的。修饰词方面做的很好,很克制。
            情节其实不太看的出来,因为主观性太过强烈了。前篇的节奏很不错,但到后来的时候就有了一种割裂感,恐怕是因为并非一气呵成的缘故。另外由于时间线太隐晦不太容易让人很好的把握文章内容。虽然节奏前后有参差,但总的来说文章还是太平了。←是我没办法评价的主要原因。
            人物,工藤会认真地苦恼自己的情感归属问题还是让我挺惊讶的。但并不是完全不能够接受。总的来说人物把握没什么大的过失。
            看完文章之后,我有点拿不准本文想表达的是距离还是选择。又或者是选择决定距离。个人最喜欢的就是互发短信的那一节,挺真实的也挺日常的。
            还有一个小建议:最好还是用空行代替符号分节。
            实在是写不出文评,只能勉强啰嗦了。请心友见谅。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7-16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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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少不轻狂
              今天整理旧物,发现了很多少年时期的手稿,发现年少的我居然是极富人文关怀和现实性的。
              于是略做整理,摘录两段如下:
              《还魂灯》
              一路车马劳顿,我们才来到这老旧的房门前。
              年老的祖母已坐在门槛上,等了我们很久。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信是早就发出的,路上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耽搁了几日。白发苍苍的祖母拄着拐立起来,瘪着嘴满脸皱纹。
              “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祖母快活地笑起来。
              祖母家住在山区。山区的住房分布得很奇怪,往往是两三户紧挨在一起,再往前走很远,才能看到另两三户人家。这样的住户分布给大山带来了美感。在夜晚闪烁的星光下是浓墨色的大山里星星点点的灯火。
              可是不论多晚,总有一盏“星灯”使劲亮着,仿佛是指引着谁。
              “那是一座庙吧,是佛前的长明灯。”我这样想。于是问祖母那座庙的名字。
              祖母闭着眼睛,想了很久,缓缓说:“山北面那座庙啊,我也不清楚,听说换了名字。”
              我以为是祖母老糊涂了,连庙在哪都记不得了。
              我决定自己去找那座庙。
              走了很久的山路,才来到那座庙的所在。
              可那哪是什么庙啊!没有高高的门槛,没有匾额,没有香炉,没有蒲团更没有佛像。
              这只是一件民房,栅栏上订着块刻有“水城”二字的木牌。栅栏没有封死,我犹犹豫豫地推门走进去。一位和祖母年龄相仿的老妇人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你是月琴的孙女?”老妇人先于我开口,“长得真像啊!”
              月琴是祖母的名字。
              “您老是?”
              “叫我郭奶奶就成。”老妇人说。
              “是奶奶家整晚都亮着灯?”
              “那是还魂灯。”郭奶奶望着出山的路,叹了口气。
              《倔强》
              爸其实是非常喜欢我姐的。
              姐小学毕业那年想去北京玩,爸二话不说就谋了个到沈阳的公差。那时候去沈阳要路过北京,正好爸可以带着姐在北京玩两天。四天后,我姐高高兴兴地回了家,得意洋洋地告诉我北京烤鸭的好味道。只有姐一个人去吃了烤鸭,她坐在全聚德的店子里,爸在店门口等。姐心情愉悦地吃,爸心甘情愿地等。
              然而爸也是打我姐最多次的人。
              姐有收拾小东西,小零件到自己抽屉的习惯。她认为那些精巧、细致的小器件是值得收藏的。所以她把咱家的小起子、小扳手、指甲刀、水果刀、挖耳勺等都搁在自己的小抽屉里,但她不允许我们随便翻她的屉子,每每有需要使用这些玩意时,就得向她“请示”,然后再在她眼皮子底下拿出这些小起子或者指甲刀。用完了还得给她送回去,不然她会气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7-16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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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得一天不理你。
                爸的同学到家里做客,房子小,我和姐被送到邻居家玩。同学走了,我和姐回到家里。姐很气愤地看着地上的啤酒瓶和扔在茶几上的小起子。她咬着嘴唇用纸巾擦干净小起子,把它狠狠摔在抽屉里。然后,她走到爸妈房间里,打开了所有的屉子,把衣服、枕巾、毛巾、被单、袜子扔了一地。我看着姐的疯狂举动,不敢动弹。
                爸妈送走了同学回到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爸拿出一把木尺朝姐姐打过去。
                爸吼叫着:“下回还敢不敢?”
                姐不说话。
                爸越打越凶,姐咬着牙忍着。
                她宁愿挨打,也不肯服个软,认个错。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7-16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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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04:0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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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砖界典范
                  今天的挑战是描写一个土的掉渣的黄少。
                  ——————————————————————
                  那个男人又来了。穿一灰不溜秋的厚夹袄,黑棉裤,嘴里叼着一根快烧完的红双喜。腋下夹着一磨损得惨不忍睹的人造革皮包。
                  他的脸也是灰的,头发是灰的,眼睫毛眉毛上也是灰的,水货的新百伦运动鞋也是灰的。整个人仿佛是刚从烧过的蜂窝煤堆里捞出来似的,就好像只要把他拎起来抖一抖,便能抖出一二十斤煤灰。
                  他不是黑煤矿的矿工,他是个货车司机。
                  他开一辆大红的东风大力神自卸车,他很爱他的车。他还给他的车取了一个名字——冰雨。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给一辆红色大双桥车取这样的名字,我只能胡乱猜测他一定是刘德华的铁杆粉丝。
                  我觉得我也许猜的不错,当他哼着“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走进店里,想要叫一碗牛肉拉面的时候。
                  ——————————————————————
                  根本停不下来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7-16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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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描写练习
                    火焰是从陆湛的手心里出现了,小小的一团握在手里明亮又温暖的样子。那一团缓慢地生长,外焰被流动的空气拉扯,明明灭灭。他的手指尖也开出火花了,柔和而跳跃,活泼的样子。火焰不断拉长,跃动着从手指爬行到他的肩头,是可以感同身受的灼热。
                    ——火终于露出了它的狰狞面孔。
                    火花在风中不断变幻着形状,幻化成吐出红信的巨蟒,幻化成凶猛贪食的野兽,幻化成看不出形状的光明天宇。
                    那是白檀穷极一生都难以再见的火光。
                    她眼看着火势从陆湛身上焚起,几乎要蔓延到天边。用陆湛的生命作引的火焰,蚕食着生命,吞噬着原野,燃烧着黑夜甚至掩盖光明。
                    白檀的心极速地坠了下去,她发现这光明火不仅能够烧尽世间一切杀伐罪恶,还能够烧尽这世间所剩无几的清明正义。
                    她的瞳孔被火光布满,除了火焰她再不能看到其他。她觉得有泪水想要涌出来,却在即将托眶而出的时候瞬间蒸发。
                    原来在这样浩大的光明面前,人的眼睛是瞎的。明明它才刚刚焚烧吞噬掉那些黑暗,却又把你扔进了那些黑暗里去。
                    终究是同归于尽。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7-16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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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等黄少天重新考试拿到驾照已经是后来的事了。
                      托他舅的福,他记住了周泽楷的沪B**Z39黄色牌照,后三位像是他张三舅的谐音。
                      再见到那一辆车身印着“轮回客运”的亚星奔驰的时候,是在沪杭高速上。
                      可惜的是周泽楷和他刚好在反向的车道上。
                      黄少天是个敢拼的,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
                      他直接找了最近的高速出口下去了,然后又重新上来。
                      黄少天敢耽误他那一车的石灰,但周泽楷却不能耽误他一车的乘客。等黄少天重新上了高速之后,周泽楷的车早跑得没影了。更何况一路上出口那么多,谁知道周泽楷在那个路口就下了高速。
                      妈个蛋!黄少天锤了一把方向盘。
                      4
                      喜欢一个人,追一个人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事。除非你长得特别帅,可长得特别帅的偏偏是被追的那一个。
                      黄少天走沪杭高速的次数多起来,他也是在赌,赌他们之间能不能值一个缘字。
                      也许是他们真有缘分,黄少天总算有次在高速服务区见到了那一辆亚星奔驰。
                      服务区的人可真多,但黄少天还是一眼看到了英俊出尘的周泽楷。
                      当然当然,货车司机黄少天可不会用“英俊出尘”这个词,他的形容是他的心像被一把机枪扫射成了筛子。
                      要到联系方式,决定在一起,滚了床单那都是顺理成章、显而易见、可提可不提的话。
                      可惜的是,他们不能结婚。
                      黄少天有一个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扯了证才能证明自己喜欢的人。
                      毕竟打过炮的很有一些,揩过油的也不少,可真正喜欢的人只有一个,他需要一个与众不同区分方式,需要一个证明。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7-18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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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黄少天觉得他快要死了。
                        听说人死的时候眼前会浮现这一生的场景以及自己的爱人,他现在只想得起周泽楷是快死了还是没死呢?
                        他想起和周泽楷一同经过收费站的时候,趁停车拿卡的时候朝天大吼一句:“周泽楷,我爱你。”
                        他想起第一次看见周泽楷的时候,周泽楷冲他说的“你孙子”。
                        他想起在他的小出租屋里,周泽楷被他舔过的耳垂。
                        他想起他乱发脾气的时候,周泽楷瞪着他的好看眼睛。
                        全是周泽楷。
                        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他们也没办法真真正正地在一起。
                        黄少天觉得他想骂一句什么,却啐一口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是一个货车司机。
                        虽然他给他的货车取了一个名字叫冰雨,虽然他有一个长得好看的爱人。
                        但他也只是一个抽7块钱的软红双喜的、穿着毫不起眼的衣服、整天灰头土脸的平凡货车司机。
                        平凡的他,不能和他的爱人结婚;平凡的他,心爱的货车“冰雨”在高速路上突然抱死侧翻;平凡的他,就快要死了。
                        黄少天觉得自己还留有遗憾,但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有人发现他的遗憾。
                        END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7-18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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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经千辛万苦终於到达案发现场。
                          几名钓鱼爱好者,在湖面发现的了一具尸体。
                          当我和吉泽最后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打捞上岸了。经过鉴定,死者头部、腿部有多处擦伤,初步认定死者是在一起交通事故中遇难的。
                          死者身上的除了一张驾驶证以外,没有别的身份证明。我看著证物袋中的驾驶证,有一个令人在意的名字。
                          “是他?”
                          “你认识?”吉泽不知道什麼时候也凑了过来。
                          “向长谷川申报我爸失踪的时候,似乎看到过。”
                          吉泽掏出了她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一笔一划态度端正的记载:交通肇事逃逸案。
                          她一边记下法医提到的所有死者身上的细节,一边做案情推测:“那就是有人开车从此处经过,然后把他撞进了湖裏,车主逃避责任,於是在肇事之后逃逸了。
                          其实我有点搞不懂她,她根本没必要这麼认真,她是通过公务员I类考试进来的,只要这9个月的实践考核一过她就能晋升成为警部,和其他再干几十年最多也只能升任巡查部长的人完全不同。
                          况且她所说的完全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根据长谷川登记的失踪人口情况,我们与死者的亲属取得了联系,死者亲属经过对死者辨认,确定死者就是我曾在失踪人口资讯记录上见到过的川崎明。
                          经过连夜的在现场的排查以及对路边积水的抽排,没有发现现场附近有任何的交通事故形成的痕迹和散落物。
                          ——根本就不是有人开车经过这裏而把死者撞进了湖裏。


                          IP属地:湖北15楼2014-07-18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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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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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此嗤之以鼻,他从小就是这样,作为一名男性他的泪点实在是有点低。
                            他语重心长地说:“你就是失恋太少。”
                            我张张嘴本能地想反驳他,却发现我竟然无可反驳。因为我到现在连一场正儿八经地恋爱都没谈过,更遑论失恋。
                            “我服。”
                            “其实你的感觉我都明白,毕竟我俩这么多年了。你不也还是没有接受我。”他说。
                            “江山易改,取向难移。”我想叹口气,却又觉得这其实是两个人的同病相怜,不应该只我一个叹气。
                            秦晟没有再啰嗦什么,他本来也只是受我妈所托来送些衣物。任务完成也该回去上他的c语言课了。
                            我上楼回到公寓的时候,周溯正在阳台上收衣服。
                            她怀抱着衣物走进来:“我看到秦晟了,他又帮你妈送东西给你?”
                            她脸上的笑容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其实我也吃不准周溯的态度。
                            我觉得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暗示想必也是到了,她也没有抵触的反应。
                            可我还是不敢表白。
                            晚上的时候我们都没课,随便找了部老电影——《The Big Sleep》(夜长梦多)。
                            片子是周溯找的,鬼才知道她从哪里找到这种老旧的黑白片。
                            似乎是个惊悚片,情节我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她明明是不适合看这类影片的。
                            我只记得她离我很近,我觉得她在害怕。
                            鼻腔里都是她的味道,我有点想亲亲她的脸。
                            但是我也害怕。
                            我借口找水喝起身离开沙发,想要和她拉开一点距离。
                            一口气喝完一杯之后,那点害怕好像就消失殆尽了。
                            她离得那么近,我这样的没谈过恋爱的纯情在校大学生根本把持不住。
                            我把这事跟秦晟讲,他毫不犹豫地骂我蠢:“这种时候就应该果断不要把持,直接上啊。”
                            “我总觉得时候还不到,还得再等等。”简直不信我居然还能跟他耐心地解释。
                            “等什么?”听筒里传来他不屑的冷哼。
                            “等硬了,我就上。”
                            “蠢蛋。”他又骂我。
                            “孟嘉木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很严肃。
                            “是什么?”
                            “就是在不该卖蠢的时候,总是卖蠢。其实你心里跟明镜似的,你自己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却还是像个鸵鸟一样埋头在沙里,掩耳盗铃。这件事迟早该有个结果,你必须有个决断,无非就是在一起和彻底闹掰这两个结果。”
                            “长痛不如短痛,你最起码你得说出来你想要什么,别人才会考虑应不应该给你。”
                            我没言语,被秦晟这样不留情面的一把戳穿,老实说,我很难堪。
                            电话里他还在说:“……是不是觉得小爷我口才特好,彻底拜服无言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7-20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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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03:5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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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他还在说:“……是不是觉得小爷我口才特好,彻底拜服无言以对啦?”
                              是的,我竟然再一次无从反驳。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07-20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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