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到的数日后飞抵,听见我对你抱怨旅店的窗太小打不开,窗外又紧贴着隔邻建筑物的墙壁毫无景致可言,于是你试探地问我要不要搬到你那里去,我问你是同
一个房间吗?你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搜寻你稀少的言词,然后你说你可以帮我订一间就在你旁边。我于是也沉默了下来,安静了数秒钟以后,我才对你说我还是要
住在这里,听见你急忙地想开口解释怕我生气,我于是故做轻松地说:“你那边的工作人员太多我会怕生,所以……,算了吧。”你听完我的口气很安稳,好像也放
下一颗心,随即便对我说起你们住的地方就能看到巨蛋庞大的场地,公司还帮你订了一间高层的房间,你还开玩笑说干脆不要去现场挤,直接在房间里关上灯看演唱
会,听着你兴奋地叫嚷赞美着房间的舒适,我在电话亭里啼笑皆非地想着,你的单纯与孩子气真是近乎无赖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