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zzy92年走了,因为音乐上的分歧,Slash也走了,Duff97年也走了,而今只剩Axl一人披在GNR的光环下,也一人承受着GNR带来的压力.他还好吗?
这是Izzy的访谈:他说他最后一次面对面的见到axl已经是六年以前的事情了(天啊,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呀)“那是有一天,我准备搬回到l.A,我买了一辆二手的Norton Commando 850,我一天开着车子在路上,突然想到,她妈的,我开车可能要经过AXL家门口了。这个家伙住在山上的大房子里,他妈的,我去看看他在干些什么,我这么想着,就去了。”
“我开车上山,看见他有几个保安之类的人,摄像头监视器,一圈围墙,真他*的操蛋,我想你懂我意思。然后我拼命的按喇叭,最后终于有几个人来了,把我带去见到了他,他说:喂,伙计,见到你真高兴。之类的话,然后我们紧紧的拥抱了一下,他带我参观了他那该死的房子。
是的~这次见面真不错。”
“然后,我也不知道,可能大概1个月以后吧,一天晚上他打电话给我,我们谈到我当初离开枪炮的事情,我告诉了他我当时的一些想法,关于我为什么离开,以及我心里的感受。。。他*的,我跟你说,这他*的居然是我最后一次跟这个白痴讲话。”
“但是我说话的时候,就听见他在电话那头翻着他的那个该死的笔记本,记下我说的一些东西。或者在我说话的时候打断我说:哦~~你说1982年的事情,我翻翻。。....(无语,AXL这个死小孩子)。不管怎么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跟AXL说话。”
每隔两到三年,我都会打电话到他相关的公司,跟工作人员说“告诉AXL如果他愿意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下面这段话,一点都看不出IZZY在抱怨AXL,反而我倒看出IZZY其实很心疼接下来的那么多年,AXL到处演出一点自由都没有。我把原文打出来,主要意思就是说IZZY跟这个记者说,他为什么会主动地告诉AXL工作人员让AXL可以随时带给他,IZZY的理由是AXL可能太忙,天啊,宝贝IZZY你对我家混账小孩子真好)
But I mean... the weirdness of his life. To me, I live pretty normal. I can go anywhere. In 2001, I don't think people really
give a shit. But for Axl, I know for the longest time, because his face was all over the television and stuff, I don't think
he could really go anywhere or do anything.
我想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是上面IZ说的AXL总有一大堆的活动),他才想把自己封闭在一个自己的环境里(AXL的那个山上的大房子),我总是想他可能希望把自己埋得很深很深,但是该死的,我认为他把自己埋得太深了。也许是这样,也许我完全错了。但是我所了解到的是,
他从不自己亲自开车(起码在LA)。。。他什么都不做。(意思是AXL很自闭那段时间)我从来没在繁华的地方看到过他。自毙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他这样子已经很长时间了。你知道吗?他有时候会整夜整夜得睡不着觉(IZZY你真他*的温柔)。”说到这里,IZZY转过头去,这次甚至连支支吾吾都没有了(别告诉我,IZZY哭了???妈呀)
IZZY猜想道说,对AXL一声中影响最大的还是小时候在拉菲亚特的事情。“高中的时候,你知道吗?那个时候AXL宝贝(对不起,宝贝是我加的)有一头长长的红色头发,那个时候他不过是个小孩子,什么都没有。但是这家伙在学校里可不缺小妞陪着。现在这家伙成了这世界顶级的摇滚明星,追着他的女人都能排到日落大道上去。他有钱而且不缺要为他效力的人。现在他这个脑子里被些东西冲昏了,这家伙。。。。”“他可能觉得我错了,但是我就是认为这家伙疯了,突然之间他就想控制一切事情,你还记不记得那些该死的等着记者去签的合同”izzy问道,izzy指的是声名狼藉的“consent forms”事件,axl愚蠢地向媒体骗售的那些合同(1991)“axl的这种控制欲望越来越强烈,最终渗入到乐队中间了,他甚至尝试着为乐队的每一个人拟定合同。这家伙,他又不是个哈佛毕业的。他不过是个疯狂唱歌的小子。我他*的其实也什么都不是。我其实也是个疯狂的人,只是我的这种和axl那种不一样。我可能对于经济这方面有些类似妄想症的毛病,我总会问我们所有的钱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