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進來的是一個頭髮油油的胖哥,看到我還一臉不解,打招呼后也一副懶得搭理我的樣子,直接去打樁了。看打樁應該是玩詠春不久。不過很多老外的館裡很早就接觸木人樁了,也不為奇。後來館主下來讓他倆練單黐手,都很陌生。我脫了鞋走到軟墊上,他讓我回去坐著,意思不要過來,坐著看就行。有問題可以問他。
聽他給兩個學生講了個“forward energy”(向前的能量?),看似有點往前頂,說是腳跟發力,身子不能前丫。我問了下他所講的,他跟我比劃了一下,說讓我打一拳,他拍手。問我他有沒有打我,我說沒有啊,是防啊。然後又說那接下來他怎麼做?我一臉懵B,怎麼做為何要問我。講得很含糊,就大概是貼身,搶佔攻擊的距離,壓著橋手打過來。然後他把那個俄羅斯人叫來演示了下,說不能退後,不然就失去打人的機會,說對方被“纏住”的情況,用“黐手”去繼續攻擊。我看俄羅斯人是變化了一下身位,很大復讀地從左側外面換到右邊。又扯了一下來留去送什麼的,反正我是沒明白他想表達什麼。接著又說,以前洪拳,蔡李佛是弧線拳,現在大家打架都是詠春了,是直線出拳,就平拳和立拳的區別。所以要用“黐手”去怎麼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