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擅长的台球 我自己从开局打到末尾 我走过他就读的大学 似乎每一处都有他的微弱气息 再徜徉在人群中 呼吸 觉得难过
眼泪溢出 看火车轨道奇怪 下面到底怎样 又看到站台人笑容 我觉得陌生又熟悉 想起我那么辛苦为他辛苦的过生日
连每一个人都说我太不可思意了 勇敢和冒险只有我一人知道 动用公司的资源被家人一直说我 我对家人抱歉
现在对于隐性眼镜很熟悉 他平时都有戴 胃不好 却依然吃辣的 由闻别人烟味开始到现在自己抽烟 我送的ZIPPO他是否戴在身边
我想编织围巾给他 现在想来只是空谈 我再努力想 自己尝试编织一下 再一团火烧尽 现在的他 谁在给他做饭做菜 谁在给他洗衣搽地
谁在身边陪他 再在黑夜里在他家楼下等他 谁在晚上陪伴他 谁再给他夜里盖被 谁在打电话给他 一连就是一两个小时 然后手机欠费
又去续费 不计算成本努力看到看到结局 谁陪他吃油腻事物 谁又在事事听他话 事事迁就他 不舍得他受半点委屈
连他在工作上不顺心 我也努力想尽办法帮他摆平 我家人认识他领导 只要我说话就能照顾他 和他哥吃饭和他哥女朋友吃饭 我都悄悄默默付帐
看见不错的有品位的男士外套 我都有冲动买下 拿起来比划 想象着他的尺寸 忘记了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已经分手了
能不能做朋友都是个问题 我一直积极主动 希望做朋友 可他却小心又翼翼
我不能去超市 看见内裤 看见内衣 都伤心 给他买的最后一样东西 就是内裤 我在超市挑选了好久 那是已经分手后的一天
原来他已经决定好了 好象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是我 我无奈又无阻 感觉重心跌入谷底 没有任何心情和力气再去爬起
我已经连续几周没心情和目标了 好心情都是装给别人看的 我想努力平静却发现谁了帮不了我 我就拿各种歌曲添补我伤口
听得越多 哭声越大 听得越真实 越想漂泊在风里雨里 记得我们第一次有问题要分手的时候 我在工作中的一个大雨中 在外面淋了一个多小时
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拉我进去 我偏不 心理乞求雨再大些 心理真的很爽很畅快 雨停了我才进去发现身体冷成一团 浑身都透了
心理却很舒服 我知道我老是拿他对我的不公委屈惩罚我自己 可我就是有点那么不争气
这些过程家人不知道 要是知道了 一定不能让他在工作上好过
我现在对他不理解的是 为什么那么强硬的和我分手 为什么伤我那么多 为什么对我那么绝情
为什么要说那么多让我难看的话 为什么说我不能承受的话 为什么选择这种方式
为什么 不能对我恩赐一点 柔和一点的方式 我真的能接受的
在他一次一次伤害我的同时 死亡观念一直侵袭着我
我真的想知道 如果我真死了他会不会有难过 会不会有想念闪过
我想看到 我单位的领导 我的家人 我的朋友 我们这一批来的大学生 一起去找他的情景
他会不会还会冷漠下去 我无法想象他的表情 无法猜测他的心情和思绪
我现在想他 他是冷的
我也有反思和思考 我平时太溺爱他了 太宠着他了 也许他不能理解的太多
我以为喜欢一个人 就会包容他的坏的缺点 爱全部 所以当他从不说对不起 碰疮了路人和陌生人
他也没觉得没什么 等等
平时对他好到连我自己也佩服自己 他家在辽阳 他下班我在指定地点等他 买车票送他回辽阳
看他到家了我又从辽阳做最后一班车回鞍山家里 他不喜欢在鞍山住 觉得那不是他家 我陪他 骗所有人
陪他一起回家 照顾他 第二天 又和他回鞍山 他上班 我回台安上班 我经常翘班 常常回鞍山
幸好有关系在 大家没说我什么 就算省里领导来检查 我都没在班上 他们也没说什么 我以为会出
什么问题 他们也帮我盖过 我一周五天 能上班两三天 那几天都偷回鞍山 有时我下午回鞍山 第二天早上五点走回台安 这些路程和情感比起来根本就不计较 我对他的一颗心 却换来伤心
连同事看在眼里 劝我没必要 没必要委屈自己成全他 我只是微笑 我对他那么好 他也会在他同事
面前炫耀 我没什么 只要他开心就好 就算好也没能留住他
我第一次做饭做菜为他而学做的 那么用心 看了很多资料买的书和上网搜索 自己买材料慢慢一点
一点学会的 我第一次要求朋友教我打台球 就是想和他同一个爱好 我洗碗和搽地也是
我挑选男人内衣内裤真的超级不好意思 好多次第一次
大学里 也谈恋爱 但没这么夸张 还停留在精神上和手拉上 他们都呵护我
我虽然没传说那么好看和漂亮 别人也会说我很好看 我对自己还可以
他是天枰座的 我几乎搜索了所有网站 知道了也背会了关于天枰座的许多常识和知识
我所有的举动 他都知道他都看在眼里 却舍得伤我那么多那么深 最后还要我先示好做朋友
好象他看透我 吃定我了 笃定没有他我的世界就一片漆黑?
我想 这是时间问题 我暂时还没遇到好的人 能真正的欣赏懂我所有的心情和行为
我真希望那个人能早日出现的
这是一个我用尽心思的 故事 却让我伤害那么大 我坚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