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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你的那十年北美版实体书新增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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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你的那十年北美版实体书
新增番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0-03-10 12:43回复
    沈醉番外
    醉不成欢
    我小的时候最常听我妈说的话就是“不该要的东西,我们不能要。这是她在所有深重的伤心经历后,心如死灰之下得出的结论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烫着大波浪,最喜欢涂港星一样艳丽的红唇,爱在做美容护理的时候放着邓丽君的歌。她也有很多未完的遗憾,于是通通寄托到我身上。她供我学琴学画,跟我说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我。当然,如果我不喜欢女孩子,那就要和最好的男人在一起
    我大三那年遇到蒋文旭,他在学生会同学和校领导的簇拥下参观学校里最新投资建成的项目。他真的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男人,眉眼中有种冷淡却天生该如此的贵气,他不爱笑,不爱说,至多下颚线收的紧紧地点几下头。
    当蒋文旭的眼光落到我身上的时候,我的心瞬间就飞快的跳起来,他的目光很深邃,又很专注。只是几秒钟的眼神交会,我能看出,他对我其实是有一点兴趣的。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我去拦了他的车,怕错过,甚至连细心打扮都没有。那是个冬天,我戴着厚重的翻毛皮手套,裹得像只笨熊,我一下一下敲着玻璃,蠢到没边儿。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0-03-10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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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3 13:3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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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心疼小三,我不怎么能理解,无非就是贪图蒋狗的钱权,一旦蒋狗不是蒋总,没有钱了,公司没了,车子没了,房子也没了,长得也不帅了,他爱?????笑死我,打着爱的名义去做小三,退一亿步讲,初见时他为什么会喜欢上蒋狗?蒋狗的魅力难道不是钱权堆出来的吗?还说什么我真的喜欢你,不要钱不要车子,你给我的钱我都没用,那房子他不是住着吗?那车子他不是开着吗?卡也不是拿着吗?甚至公司经理的位置不还坐着吗?真的不想要,完全可以拒绝啊,他说他不要这些东西,只要蒋狗,但有的蒋狗,上面这些不都有了吗?就是一个贼有心机的小三,明知道别人不可能喜欢他,还要上前赶着卖?还想入主心宫???真心觉得下场太轻了,车子应该在碾两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3-10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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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车窗户降下来,竟然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是今天大家都没看到的,只给我的笑。“你是?”“我是……是……大三的,我叫沈醉……能要个联系方式吗?”我有一点结巴,脸皮一阵发烫。“脸都冻红了……上车吧,我送你。”
        坐在他旁边的时候,我的心跳得腿都发起软。他随手翻着学校递给他的一沓宣传单和策划书打发时间。坐在副驾驶的助理问了我好几遍地址,我才猛地回神,跟他报了租住的地址。
        蒋文旭把脸微微偏向我一点,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开口,声音很好听,低沉里夹着磁性:“跟景文家挨的挺近。”那时我不知道张景文是谁,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蒋文旭的声音那么好听,趴在人耳边说情话的时候,那个人会幸福死吧
        该说如我所愿?我想我应该算是和他在一起了。他邀请我进公司实习之后,我陪他应付饭局,酒醉之后我把他照顾到了床上去。喜欢一个人,哪还有什么羞耻心。
        蒋文旭的声音确实很适合凑在耳边说情话,吐出来还夹着醉人的暖气,有些沙,比平时更低,他的话还是不多,动作很轻地磨砂着我的后颈,带着些醉酒后恍惚的笑意:“你要一直乖乖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3-10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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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蒋狗,他就是一晚wan100个女人和100个男人,在我心里也起不了一点波澜,我看的时候真心不觉得虐,仅仅因为结局瑜书不能在一起有点伤感。。因为我根本不在乎男一,骂他只因为是他害了知书,害得瑜书不能在一起。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3-10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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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声明
            这不是我写的
            这是作者在写完之后出实体书北美版的新增的番外
            这是作者自己写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3-10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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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所以把它复制下来,我是觉得应该还有一些人是没看过的,但为了两篇新的番外就去买实体书,我个人认为不是很值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0-03-10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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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环着他的腰,一下下亲在他的脸颊和眉眼上,我跟他讲,在他身边我会乖一辈子。
                如果知道那是我唯一一次被允许主动抱他亲他的机会,我不知道自己是会学聪明点离他远远的,还是趁着那夜多抱他一会儿。
                我以为我是蒋文旭唯一的那个,甚至以为我是他心里特殊的一个。他不会疼人,没关系,我疼他。他性子有冷又急,没关系,我宠他。
                至少,我是他身边可见的,唯一的那一个。
                直到我们过的第一个情人节。我为他织了一条厚重暖和的黑色围巾,边角用金线密密匝匝刺了个蒋,熬了小一个月才弄好的,我不是手太细的人,拆过数不清次数的错线,被扎了无数次,但做的时候心里是有些微妙的欢喜和甜蜜的,北京风冷,手织的围巾暖。
                那天宋助理上楼下楼跑了好几次,搬到蒋文旭办公室的全是大捧的满天星和玫瑰,可都是散的。我多嘴问了一句,宋助理说蒋文旭要亲手束花。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3-10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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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3 13: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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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晚点再继续,有那么长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3-10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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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个下午我全身都是软的,因为激动和喜悦。我不敢想像是多大的喜欢才能让蒋文旭亲手为我束一捧花,他是真的深情不诉诸于口。
                    可那不是送给我的。
                    下班后我捧着围巾去找他,休息室的门只半掩着,蒋文旭正仔细地在写一张贺卡,我悄声靠近,看见他的字,很漂亮,一笔一画的楷书,用心专注到无以复加。大片的情书下很清晰又显眼的字——To贺知书。
                    我闹了一顿,在他面前第一次那么凶,我把他写的纸条撕了,白丝带粉绸缎包的玫瑰和满天星摔散了,哭得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我问他:“你怎么能有别人?”
                    蒋文旭甩了我一巴掌,一点力气都没留,他嫌我破坏了他忙了一天的心意。
                    “你当自己是什么?”蒋文旭的语气很冷,“咱们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你不满意随时滚。”
                    我直接傻在了那里,哭不该哭,骂不敢骂,心碎得捡都捡不起来。
                    蒋文旭烦躁地踱了几圈步子,看着那些花和贺卡的眼神里都是从来没给过我的心疼。他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他说,从来没有喜欢我,是我自己犯贱。
                    是我自己犯贱。
                    我看向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把围巾捡起来怯怯弱弱地递过去,咬着嘴唇从喉咙里咯血般吐出一句话:“你别……别生气了,我是……给你送礼物来的……”
                    他当着我的面,用剪绸缎带和花枝的剪刀把围巾剪了个粉碎。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一种幼稚但伤人的充满恶意的行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0-03-10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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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之后眼泪就又忍不住了,从公司到家里,从地铁到公交,我不知道我怎么能有这么多的眼泪。有女孩儿和老人给我递纸巾,说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真的有。我把所有希望都付出去了,那么爱一个人,可得到的只有伤害。我疼啊,我是真的疼啊。
                      我开始打听贺知书,宋助理是蒋文旭公司里跟他最早的最亲近的那批人之一。他虽然莫名不喜欢我,可好歹也成了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聊起天来总要面子上过得去。
                      可当我提到贺知书这么个名字的时候他瞬间气场就变了,浑身竖起刺,敌意释放得很明显又彻底。
                      “要脸的话自己赶快找个好人处吧”这是他的话。
                      第二天就有人给我打电话,是张景文,蒋文旭七八年交情的朋友。我打听贺知书的事,应该是宋助理打电话告诉他的。
                      “你听明白了,别去招惹贺知书。”
                      “……他,我跟蒋文旭在一起,但是……”
                      张景文嗤笑了一声:“你跟蒋文旭?在一起?你别搞笑了,宝贝,贺知书跟蒋文旭在一起十年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算个什么东西?
                      解闷的?泄欲的?受气包?
                      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曾经因为遗失而让蒋文旭大发雷霆的银指环浮现在我脑海里。一切都很明白了,我是小三儿,我不想做小三儿,可我想留下来。
                      “你想跟蒋文旭久点儿就不要去招惹贺知书,给自己留点面子。”
                      我知道,我怎么敢去招惹人家正宫?我连弄坏了属于他的花和贺卡都要挨一巴掌的。
                      可我的心又很违背伦理道德地动摇起来,蒋文旭他们关系应该没有那么好吧?否则……为什么会找我?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吧。
                      我没皮没脸,不愿意放手,蒋文旭跟我冷脸生气,我就很下作地往他水里下了药,当时在公司,他没料到我有这么大胆子。就在他那间休息室里,他把我压在他给贺知书写过字条的桌子上狠干。我被他捂住嘴一声都哼不出来,很疼,但心里还是快意的,至少陪在他身边的人还是我。
                      只是蒋文旭待我更敷衍粗暴了。他掌控欲强,不喜欢我碰他,每次上床是最常把我的手往头顶上一摁,如果动了就要受罚。或者是后背式,我自己跪的辛苦,他连我的腰都不肯扶一下。
                      图什么呢?我图他什么?我不刷他的卡,不过户他送的房子,得了个经理的位置那也是我自己一步步站稳的。他是长得好看,可好看的人有很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0-03-10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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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我不好,甚至家里还有一个。我那么爱他,为什么?
                        我经常这么问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的哈士奇会默默地凑过来,我把它抱在怀里,嘟嘟嚷嚷骂蒋文旭:“糖豆你看,这男人还不如你。”我是多想多想这么抱抱蒋文旭啊。
                        后来我没有狗了。
                        我才到常去的酒店,蒋文旭一边慢条斯理地脱外套一边跟我吩咐:“狗处理了。”
                        我摇头:“养好久了,这是我妈送给我的。”
                        “那你以后不用再来找我了。”蒋文旭总是这么残忍。
                        “蒋哥……你别这样”我红着眼圈,嗓子软下来。这是我总结的经验,每当我这样的时候,蒋文旭都更好说话一点,或者对我更温和一点。
                        他皱了半天眉“不行。”
                        我把内嘴唇咬到破,跑过去把蒋文旭收起来的所以道具都翻出来,声音都是抖的:“我……我跟你玩这个。”
                        蒋文旭给我上了刑。他根本就没有经验玩这些,我也根本不喜欢,鞭子落在我身上时除了疼什么都没有。我微微蜷着,全身发冷,这样一个本该无限色情糜乱的场景,我的思绪去飘的很远,我以为这还是我十二岁那年,我妈甩在我身上的皮带,跟我说要怎么堂堂正正做个人。
                        我在蒋文旭心里,不是人。
                        狗还是送出去了。他根本没答应我玩好了就翻篇。
                        我本来以为是他洁癖,为了他我忍。可直到后来一次吵架,蒋文旭肆无忌惮地用我最疼的地方伤害我,我才知道,是我衣服上的狗毛粘在他的黑色呢子大衣上,穿回家的时候贺知书随口问了他一句:“怎么身上还粘上狗毛了呢?”
                        就是这么简单。我伤心就根本不重要了。
                        那个人在蒋文旭心里分量很重,重到蒋文旭根本舍不得去为难。所以挡酒的永远是我,每一次他发泄完独自待在酒店的也是我,吃苦受委屈的通通全是我。
                        我能看出蒋文旭流露的痛苦,他有时在公司加班到凌晨直接睡下都不想回家,可能是因为愧疚,却不可能是因为我。
                        跌跌撞撞不怕疼的我跟了蒋文旭快四年。我还是小三儿,却没有小四小五争宠。他对我比从前要好了些,耳鬓厮磨间心情好时会喊一声“小沈。”我已经满足了,甚至有了错觉,我能等到他。
                        靠着死皮赖脸红眼睛撒娇的本事我甚至争取到了陪他去法国的机会,只是跟在他身边,就有一点岁月静好的味道。我一路都在笑,他看了几眼,轻轻道:“德行”。
                        他第一次用这种带着些包容和微微无可奈何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差点没出息地就哭出来,你等到了,我对自己说。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蒋文旭第二次打我,就是因为我在他接电话的时候插了嘴,话筒对面是他家里那个人
                        蒋文旭发怒不是第一次,我以为他能好的。可没想到我等来一句“断了”。
                        他不想继续了。
                        他愿意把所有棱角和尖利的爪牙都收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他跟喜欢的人有了嫌隙,没了安全感,他怕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0-03-10 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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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完了,感谢楼主不辞辛苦和我们分享,作者在这个潘外,把小三写的楚楚可怜,但我仍然丝毫不同情他,当他发现自己是小三时就该放手啦,以前不知道没事,但当他知道自己是小三,仍然没有放手,就注定被人看不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3-10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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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不怕地不怕的蒋文旭,跟我说他怕了。
                            他怕失去。他说这些的时候喝醉了却嚷嚷着要回家,他和那个人的地方他才肯说是家。我在车后座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哄他:“那你……还可以找我出气啊……”
                            蒋文旭睁开眼,眼睛里一层水雾,他轻轻摸着我的脸颊:“我舍不得啊……”“知书……”
                            我习惯了,不会哭了。我回到空荡荡的家,在地板上坐了一夜。
                            蒋文旭的感情要破裂了,他很慌,没有时间理我。我却乐得见到,如果蒋文旭他俩分开,我还是有机会的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贺知书走了,一个消息都没留下,他那么温柔的人,只会跟我讲道理,被攻击后一句硬话都说不出来,可他就这么走了。把蒋文旭远远甩开了。
                            之后蒋文旭发现我找过贺知书,又发现了那个我曾经骗他说丢失的戒指。那时候蒋文旭真的很可怕,我差一点就以为,他会杀了我。
                            四年,到头来我什么都没得到。
                            我知道他跟我说等贺知书回来再跟我谈就是空话,他在骗我,都懒得找别的更好的理由骗我,甚至懒得再放狠话或者打我一巴掌。他很累很累了,那个人把他的心都带走了。日行千里。
                            可我那么喜欢他,半点舍不得他为难。我只好露出他最喜欢的一张小脸,弯着眼睛单纯地笑,我还叫他蒋哥,我说谢谢,我说我还会再来。
                            不会再来了。再来我又忍不住会犯贱了,蒋哥啊,你看,我最后见你一面,宁可骗自己都不要你费心。
                            你看,我是不是听你的话还是乖乖的样子?
                            糖豆死了,在一次遛弯是被喂了巧克力。
                            我妈也死了,她做人家小三儿被抛弃从十二楼跳了下来。
                            十二楼摔下来死得真的不好看。
                            我呢?
                            恍惚中眼前一阵刺眼的远光灯逼近,我脑子一阵晕眩。最后的感觉是被冲击力高高抛起又重重摔下。
                            不疼,只是有些呼吸艰难。
                            不该要的东西,我们不能要。
                            妈,我知道了……我什么,什么都不要了。
                            end
                            自己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3-10 18:16
                            收起回复
                              2025-08-03 13: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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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篇
                              那十年
                              七月中旬的杭州,出奇地闷热,电风扇嗡嗡地响,风吹到人身上时已经变成了暖风。
                              数学课,班主任在讲台上唾液横飞,喋喋不休得像窗外高大树木上此起彼伏的蝉鸣,吵人,可习惯之后丝毫不打扰一场酣眠。
                              “不要睡了……快点起来……查课的过来了……”蒋文旭努力地睁开眼,好一阵才适应明亮的光线。他使劲地揉了揉额角,抱怨了一声:“张景文……你真爱管闲事。”
                              “说什么胡话呢?”压得很轻很低的一句问话,却让蒋文旭的心飞跳起来。
                              蒋文旭僵在那儿,整个胸腔都在起伏,他的脖子像关节生了锈一样很缓慢地侧了一下,这才看清楚了身边的人。
                              蓝白短袖的校服,黑头发,那是一张已经很多年没再见过的面容。蒋文旭这辈子只见过一张这么美好的脸,就是来自贺知书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3-10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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