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还是挺好奇的,毕竟能真正地摸到枪有一个当兵的看他好奇,就说了:“哎,小娃子,想摸枪啊,走我教你。”
那当兵的带着他走到了一处空地,像模像样的教他使枪,他炫耀似的打掉了远处的石子,把枪丢给了徒弟。
“喏,该你了。”
年轻的老胡头儿就这样学会了使用枪,那当兵的都夸他聪明,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军营里面拉来了很多人,这些人都是年轻的姑娘被五花大绑,有的也是年轻的小媳妇儿,又有一伙兵痞拉来了很多牲口,这阵仗把徒弟吓坏了,但他自己能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罪恶。
再后来,来了更多人,他们都是牲口的主人,还有那些姑娘的家人,其中有一个领头的是一个里长,啊,直接跪到彭家大少爷的前面,哭着央求他,让他放过这些人和牲口。
然而彭家大少爷并没有理会,让手下的士兵开始架火烧油,把那些牲口剥皮放血,今天他就要犒赏三军,但后来他被这些人的哭声央求声,扰的烦了,直接掏出了腰间的盒子炮,一枪将那个里长打死了大声说道:“我借你们几个村子的女人玩玩怎么了?抢你们家的牲口吃口肉怎么了?别哭哭啼啼的。都给我回去吧,不然这里长就是你们的下场,至于你们的媳妇儿和女儿,我第二天肯定会还回去的,我这些兄弟呀,这么多天啦,也该解解乏了,是不是啊,兄弟们?”
随后那些当兵的就高声回应着,不时还夹杂着贪婪狂傲的笑声,这个时候来的那些人已经精神崩溃饿了,因为不管是人和牲口,对他们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他们发了疯似的冲了上来,想要戒酒女人们,随后就被一声声枪火撂倒在了枪火之中,瞬间五十多个人就此殒命,而剩下的老百姓只能充满绝望的逃去。
年轻的老胡头已经被吓傻,躲在了一旁的角落里,刚刚的那股兴奋劲早已荡然无存,他将手中的枪远远的扔了出去,他不敢去看那副惨相,但清楚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这血是那些被宰的牲口的,还是那些死人的呢,或许并没有什么区别。
到了夜里这个军营里更热闹了,所有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但有的人不敢喝多,因为一会还有重头戏,彭家大少爷看着兄弟们如此乐呵,也高兴地开怀大笑,仿佛对刚刚那种事情根本不在乎,在他面前的案板上,放着慢慢一桌酒肉。
还让人把徒弟叫了过来,直接递给了他一个羊腿,瞪着眼睛说:“来!吃!”
随后他发现了这徒弟不对劲,忙问旁边的人怎么回事,这是吓傻了么?另外几个当兵的笑笑不言语,继续喝酒吃肉,彭家大少爷也哈哈一笑,不在管他,只是让那个他放心坐在那里放心大胆的吃。
又过了一会,真正的重头戏开始了,除了男人们的狂笑声,当中还夹杂着女人们的哭泣,不时就夹杂了几道枪响,还有男人们的骂骂咧咧。
“TMD,***,给脸不要脸,我还想着明天放她走的时候,给她几块大洋呢。”
“小妹妹放心,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嘿嘿嘿嘿。”
“***敢咬我手,老子一枪崩了你!”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地狱,那么当晚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年轻的老胡头不敢去看发生了什么,他留着眼泪恐惧着,默默的吃着案板上的肉,他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去彭家军营里,老老实实的跟着师傅修祖坟,师傅曾经问过他当天晚上见识到了什么,但看了看他的眼神,老人已什么都了然,修祖坟进入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彭家的二少爷经常会过来看,为了修这个祖坟,他可是花了很多钱的,他总得过来看看,钱是怎么花的,花在什么地方上了。
他向师徒俩简单询问了一下进度怎么样了,又闲聊了几句,最后作为生意人,注意到了徒弟衣服很不合身,身上破破烂烂的,说起来也是个大小伙子,穿成这样不太合适,于是就跟老师傅说。
“是彭某招待不周,这才发现二位还是衣衫褴褛,这样吧,我先带你徒弟去城里一趟,给他置办个衣服,给你也捎带上,你的徒弟虽然看上去年轻,但是也是个大小伙子了,穿的破破烂烂的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