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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吉夫:没安全感,很焦虑,容易被外界力量吞噬?试试这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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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在不统一,能量会被消耗
第一个有意识的冲击——觉知自己——是为了达到一种内聚的状态,这种状态会让我们向自己的素质敞开。 当我的能量得到控制时,它就不再会被任何外界的力量所吞噬,它所服务的目标也会不同。因为它已经具有了另一种品质,可以服务于不同的目标,与不同的能量结合。 我们绝对有必要去改变自己内在的状态。它现在的样子无法让我们保持自由。
我们的内在不统一,所以能量会被消耗。
随着我们对这一点的了解,我们会试着去保持一种有着更紧密的连接、更为内聚的状态。但我们仍旧没有被转化,我们很容易失去这种状态。是什么让我们失去了它呢? 我的头脑和身体的连接不够紧密。 小我一直在这里。我没有被一股强烈到可以完全转化我的能量所驱动。现在,这是不可能的。
我需要经过不同的阶段,在这个过程中头脑和身体的连接越来越稳固,直到我觉得它们不再是分开的,而是一个整体的临在。 为此,我需要在内在保持着一种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失去的能量强度。 当我看到自己涣散,不够内聚的状态时,我不会去尝试改变自己。这是一种强迫。我持续地面对这种涣散。然后就会有一种自发的放松产生。 我觉知到存有意味着什么。它的秘密就在于——觉察和受苦。实相与“我自己”、我的常“我”同时存在。
常“我”在寻求一种可以保持自身延续性的态度。它有时候会害怕,但它很狡猾,无法被真正撼动。只要我对此没有觉察,没有因此受苦,任何新的东西都不可能出现。对此,我必须接受。 内聚的状态是一种注意力内聚的状态,在这种状态里注意力会尽可能地达到全然的状态。这种状态并非产生于要通过内聚来获得好处这样的想法。 它产生于觉察——通过觉察到我的涣散、我的不足。为了更好地觉察,我让自己内聚。被占据的注意力会被解放出来,投入到一种更为主动、更加符合我意愿的活动中。 在这种活动中它可以更好地回应我内在最深的渴望,那是一种对活出自己本相的渴望。
于是一种双重的活动发生了:一种带着觉醒、敏锐、觉察的活动和一种需要更加深入地放开、接受的活动。 这两种活动是互补的。由于这些活动必须在当下被感知到,而且切一直都是不确定的,所以我需要保持一种更为精微、警醒和敏锐的注意力。 这样,在某个时刻就会有一种融合发生。一种很深的宁静出现了就像是一种静默。 为了让我达到一种内聚的状态,感觉、思维和感受都需要转向内在,尝试找到一种共同的节奏,一种让彼此之间不容易分裂和失去连接的一致性。 没有这种至关重要的一致性,我什么也做不了,有意识的注意力也不会出现。这种一致性越高,行动就会越正确。这样我会觉察到自己,觉察到所要作出的回应,这种觉察会顾及整体。 我们必须接受的是:
只要我们的专注力是有限的,涣散的状态就在所难免。我们需要一再地回到一种内聚的状态。只有重复去做才会缩短所需的准备时间,并增加可以用来练习的时间。
这是一个为回到内聚状态所设计的练习:
开始时我用全部的注意力假装自己被一个大概1码(等于0.9米——译者注)厚的气场所包围着。
这个气场会因我们的思维活动而飘移。我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来防止这个气场跑出它的疆界。 然后,我有意识地把它拉回来,就好像在向内吸它一样。我在全身感受到“我”的回响,然后默念“在”。我体验到对素质的完整感觉。
让你的念头不再游荡
我需要不断地回到和深化葛吉夫所说的“内聚状态”,让它成为我不可或缺的状态。在这种状态里,我的各个能量中心会尝试达到协调一致的状态,以便来了解我的素质,这种素质就是我的本相。 当所有的中心都参与到同样的质询中来,它们就会觉醒并接近彼此。当它们真正统一起来时,我就会存有,并有意识地去做事。但这只有在它们统一时才会发生。 当我处于常态时,会被一种最终会触及我自恋情结的联想所占据,比如,与虚荣或妒忌有关的联想。这是我无意识的思维。
当我处于内聚状态时,就会有另一种品质的思维。内聚的状态取决于我的念头是否能够不再四处游荡。在联想中我的念头是四处游荡的,但是当我处于内聚状态时,它就待在我的内在。 我的感受也不会发散出去。我被“我在”的感受所占据。当我处于内聚状态时,我的思维是有意识的。但这只有在我处于内聚状态时才会发生。 我想要学习进入更为内聚的状态,但却做不到,因为我的念头、我的感觉和我的感受在采取行动时缺乏一致性。
我对自己的身体是有感觉的,但我的心是漠然的。我思考着素质,但我的身体却被其他东西所占据。我实际上就是我的身体、头脑和心。尽管我知道这些,我还是无法同时体验到它们。
它们没有在同时一起具有同样的能量强度,甚至都没有望向同个方向。 我感觉自己是分裂的、不确定的。
觉察到我的状态会让某种紧张得到释放。我会更加深入内在。我的注意力更具渗透性并可以进入更深的内在。
我放开,不是为了放松,而是因为我越放开,内聚的活动、统一的活动就越强烈。我放开是为了在内在感受到从容。我专注于念头出现和消失的那个点,并穿越它。 我的努力不是为了压抑念头。我看到它们就是影子、幻象。我允许它们飘浮。念头中没有实质的东西。实质的东西在源头中。 头脑有一个中心,而这个中心以外的部分只会给它带来局限。当它能够从这个中心去觉察自身的活动时,它就能真正地静默下来、宁静下来。 没有这种宁静,头脑永远无法了解它自身的高等活动。这种活动是宏大的、难以衡量的。我们的头脑是我们探寻的工具,但它不能被现成的答案所影响。
头脑能否进入一种不知的状态呢?它能否真正地处于不知的状态呢?它能否真实地存在,只是作为一个事实存在,而不去作出肯定呢? 如果头脑能够保持面对自身的这种状态,接受它的真实性,并且感受到自己的无知,它就可以真正地处于一种最高形式的思维状态。这时,头脑会是敏捷、深刻、清明和不受局限的,并且能够接收到新的东西。 我在这里,很平静,不了解自己是什么,也不会努力去了解。我觉察到了解是无法通过抓取来获得的。我的头脑已经安静下来,没有活动,与平静的感觉相连接,与这种对素质状态的感受相连接。这里的宁静不是空无。 在这种内聚的状态中,一种实相开始在我内在运作。不是我在认识、在了解这个实相,而是它让自己被了解。我只是让它发挥作用。
我感受到自己需要放开,我自然地放松下来。我所有的中心都变得更加敏锐、敏捷,更有洞察力。还有一些我内在的层面是我从未渗透进去过的。觉察到这一点会给我带来自由。
我感受,我感觉,我观察
我们的工作是为了更好地理解这种可以让我们参与一种新秩序的内聚状态。我的每一个部分都为保持我的统一状态作出了自己贡献,缺少任何部分我都不可能进行真正的了解和有意识的行动。 为了体验到这种内聚的状态,我试图去了解自己在这个身体里的存在,了解自己在这个身体里的本相。我向由神经带到大脑的一种感觉、一种印象敞开自己。
通常当这种敞开发生时,它会立即引发与过去经验相关的暗示或联想,触动记忆中所有相关的内容。它们会与印象混杂在一起让它模糊不清,使我无法了解真相。 我们所有的感觉都因此而扭曲了。所以,我发现,我对内在真相的感觉取决于我是否能够不被暗示和联想所侵入,并将自己从它们的控制中解放出来。
为此,它们的活动必须减弱、减缓。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肌肉的状态和我的呼吸。
最重要的是,我的头脑和身体必须有一种真正的连接。 首先,我需要找到一个姿势,让身体中没有会干扰纯净感觉的压力或紧张存在。
我尝试找到一个正确的姿势。一切都是安静的、放松的,但又是充满生气的。关节、肌肉甚至皮肤都需要放松下来。 我把很多的注意力放在皮肤上。对身体的感觉变化了。我在这里,我是安静的,带着对实相的感觉。
为了让这种感觉真实起来,我需要做到更多。我的心感受到我的存在,我的身体也感觉到我的存在。心的觉醒会立即呼唤头脑的参与。
我感受……我感觉……我观察。我觉察到在这样的状态中,注意力必须紧密地跟随着各个中心之间的这种连接,否则它会立刻消失。我们太容易失去这种连接了。 在这里,我们需要有一种意志,它不是来自我某个中心的种自我肯定、自我强化一它只是一种想要存有的意志。我感受……我感觉……我观察。
如果我足够清醒,能量完全内聚,我就会接收到一种对活生生的临在的印象。
我通过自己对这个临在的感觉来知道它的存在。但对于它的特性、它的品质,则需要我通过感受来了解。 这种品质只能通过感受被展现出来。除了感觉和感受,这里还有一束照亮整体的思想之光,于是,我觉知到“我在”这个事实。 但是我被这个印象所扰乱。我无法保持内聚的状态。我的注意力不断起伏。有时感觉占据了我,有时是感受,还有时是思维。它们在这种活跃的状态中出离了在我素质层面形成的统一的韵律、统一节奏。 为了再度找回这种统一性,我需要让不稳定的东西平静下来,于是我自然而然地、深入地放开了。
我了解了放松的真正意义。我放开,我放弃,只为了达到内聚的状态。当我放松得足够深入并且更加内聚的时候,我觉察到身体的状态对我的注意力有着巨大的影响。 调整全身的“肌张力”——思维、感觉和感的总体紧张程度——会改变对内在空间的感觉,这个空间就是能量活动发生的地方。 一旦它具有了一定的稳定性,就能够捕获消耗在自动化机能上的能量,并让头脑获得一种持续的支持。
通过影响念头升起的节奏,就可以对联想进行管控,这样我就有可能觉知到念头的流动而不去干涉和指责。这样就可以产生一种具有统一性的思绪流。
你要如何聆听?
我们尝试去了解一种可以让我们觉知到生命真相的安静状态。在这样的状态里不用去体验什么、不用去渴望什么,也不用去信仰或恐惧什么。 为此,我需要以正确的姿势坐好,坐得不要太高也不要太低,感受到这个安静的内在空间是我的,它就在这个位置、这个身体里。我安静地面对安静状态本身。 我思量自己,去观察自己的状态,看看在这样的状态我能做些什么。同时我也在觉察自己不同的部分。我觉察到它们各自为政。身体是被动、沉重和困乏的。
我感觉到它的重量。头脑是躁动不安的,它在不停地幻想着,给出各种想法和形象。我感觉到它的紧张。我甚至能感觉到我头部的那个位置有紧张。我的心是漠然的。
但我在以这样的方式去观察时,我对一些东西产生了疑问——我的自我、我的本相。 我发现自己无法回答。在我现在的状态下,我无法了解。我不是自由的。我有疑问,所以我去聆听。
但我要如何聆听呢? 为了更好地觉察,我的头脑停息了一会儿,释放出来的注意力回转到我的身体上。
在这样的观察下我的身体苏醒了,变得敏感起来、非常敏感。身体与这种头脑之间建立了一种连接。如果头脑能够保持着这种完整的觉察,身体能够保持着它的敏感度,我的另一部分就会被唤醒,我会开始感受到它的缺失。 身体与头脑的能量强度唤醒了心。
我被触动了,并且感受到内在生成一股能量流,它就像是一个闭合的循环。我感受到自己在这里,我的临在带着一种充满整个身体的能量。正是我对这种存在、这种临在的感受维系着这种觉知。 虽然这种感受是脆弱的、不稳定的,但我对它的深切需求在支持着我。我了解了能够让我内在一切都被触动的敏感度意味着什么。但这远远不够。我感受不到。我没有被足够深刻地触动。 当我的思想、我的感觉和我的感受都以同样的能量强度向同一个方向做出努力时,就会产生一种意识状态的变化,这种变化会给我带来转化。 这种状态不容易从外面被破坏,但只要我内在的弱点、被动性一闪现,它就会遭到破坏。
我必须了解自己的渴望,了解自己最深切的渴望。我必须了解来自我素质层面的需求。
我需要上千次地体验到达到这种状态的可能性以及它的脆弱性,这样一种新的渴望、一种新的意志オ会出现。
文章摘选自《生命的真相·葛吉夫的第四道》·华夏出版社
作者:[瑞士]珍妮·迪·萨尔斯曼
葛吉夫(G.I.Gurdjieff 1866-1949)
曾经游学许多古老密意知识流传的地域,包括印度、西藏、埃及、麦加、苏丹、伊拉克,前半生如同一阕隐讳的神谕,没有人知晓他的真实来历、修学背景。
从1912年开始,葛吉夫最先在莫斯科与圣彼得堡成立修行团体,大时代的动乱开始现身于1917年,俄国大革命像风暴席卷每一个地方,葛吉夫率领他的弟子,不断远离战区,期间经历数不清的艰苦、考验、磨练,1920年,葛吉夫率众逃出俄国,暂时落脚在土耳其的君士坦丁堡。
尽管在这么动荡不定的情势下,每一次局势稍为平稳,葛吉夫马上展开教学,成立修行机构。
一直到1922年,葛吉夫终于定居在法国巴黎的郊区枫丹白露,他的「人类和谐发展机构」终于在此得到正常运作的天时、地利。
命运将葛吉夫驱离俄国来到西方,也使他逐渐扬名欧美,冥冥之中他就像从东方来的使者,将东方的智慧注入西方的知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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