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的训练鞋很重,一脚踢在马嘉祺的小腿上,一下踢到骨头,马嘉祺痛得表情变形,痛苦得把左腿弯曲了起来。木板落在臀肉上,马嘉祺不止觉得疼,更被严浩翔整的恼羞成怒。
他努力翻了个身,想要强行攻击严浩翔的图景。他的手还被严浩翔拉着,这种尴尬的情形,他只低估了严浩翔哨兵的能力,他死死掐住了马嘉祺的手腕,往马嘉祺的大腿面上落,一下打乱了马嘉祺的精神力。
“哥,动不动就攻击人的毛病,是不是从来就没有人管过你?”
马嘉祺的精神力有些混乱,大口喘着粗气恢复自己的状态,空档时间就又被按到了床上。
木板落在身后是一阵击打皮肉的闷响,严浩翔还是收着力气,对于马嘉祺他还是缺点下手打他的勇气。但马嘉祺从前训练时候受过的罚,一下就抵得上严浩翔落灰一般的五下。
他佯装乖巧得把手放到了前面,在严浩翔毫无防备的状态又侵入了他的精神图景。一阵头疼眩晕,牵绊着心脏的疼痛,甚至还伴随巨大的呕吐感。严浩翔一瞬间感觉自己无法控制,失了力气跪到了地上硬撑着。
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的声响让马嘉祺一下回了神,他立马也蹲下来把严浩翔抱进怀里。
“对不起浩翔,我...”
“滚...”严浩翔皱起了眉,手指被马嘉祺攥在手里,闷热得冒了薄薄的一层汗,“塔里没了你能活多久,你可以试试看。”
“我不是故意的浩翔,我没想伤你...”
严浩翔的眼睛发红,哨兵易怒的情绪爆发出来,马嘉祺根本控制不住他的力气,被他一把甩开到床脚。房间终于安静下来,严浩翔的精神体顶开了门,狮子坐了下来,用脑袋轻轻蹭着严浩翔。
马嘉祺的心脏抽痛了一下。
他的精神体永远站在塔顶,或是在宿舍楼里不安分得乱飞,从没有过与他太亲密的接近。好像他们从没有过任何联系。
狮子低吼着,柔顺的毛蹭着严浩翔的脸,极具攻击性的猛兽瞪向马嘉祺,对自己的主人有极大的维护意识。他往窗外望,他的精神体依旧站在塔顶,僵硬得扭动着自己的脖子,看向马嘉祺,张开翅膀飞走了。
他看着空荡的一片天,忽然被狮子的怒吼吓得回过神来。
“哥。你把精神体当做辅佐工具,看来,你的精神体也不爱你。”严浩翔靠在狮子的肚子上,他抚摸着乖顺的狮子的毛,抬头看了一眼马嘉祺的表情。他嘴角控制不住得抽搐着,含着泪光的眼睛像钻石一般,低头强行控制着自己的眼泪。
“我以前觉得向导都是像贺儿和丁哥那样的,”严浩翔拿了纸巾递给他,坐到他身边“他们的精神体也是小小的,很可爱。他们也挺可爱的是吧,在战场上的时候也是。”
马嘉祺默不作声。
贺峻霖和丁程鑫是塔里仅次于他的向导,几乎塔里的每一个哨兵都尊重和喜欢这两个人,相反面对马嘉祺,爱他的也仅有严浩翔一个人。
马嘉祺一直觉得塔里就是孤独的牢笼,只有严浩翔在他身边的时候才有开锁的钥匙。
他慌乱得抓起严浩翔的手。
“你别走...我,我去认错。”
严浩翔看着他哥慌乱的神情,在他的嘴角轻轻蹭了一下,把他拉了起来。马嘉祺瘫在严浩翔身上,克制着自己的眼泪,痛苦得抽泣着。
木板握在手里依旧沉甸甸的,马嘉祺安分得被按趴在了床上,他的训练裤被褪到膝弯,绷紧的大腿肌肉线条被重重的一板子拍打得放松,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精神力,抓紧了被单。
木板落得没有一点空隙,忍得辛苦的马嘉祺挨过了前几下,而后被逼的扬起了上半身往床上爬。他痛得缩成一团,严浩翔给自己倒了杯水,停下手让他缓神,
马嘉祺挣扎着趴回到原来的位置,膝盖跪到地板上,塌下了腰,已然是一片肿胀的臀肉翘好到严浩翔方便下手的位置。
又是和刚刚同样的打法,马嘉祺自诩克制力极强的战斗型向导,却也受不了这样快速又狠戾的责打。
在挨过三轮第三次爬到床上之后,严浩翔终于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两只手交叉反扣到身后,死死按住他的身子,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得在身后落着板子。
“哥。”
“浩翔...”
马嘉祺的声音哑得厉害,又是颤抖着的哭腔,严浩翔把板子贴在他红肿又泛着一块青紫的臀肉上,马嘉祺微微抖了抖,不自觉绷直了腿。
“哥是第一次这么听话吧,”严浩翔拿着板子在他身后蹭着,他现在还没有哄人的心思,“你觉得再打多少算合适?”
“你别得寸进尺...”
“你不说那我就自己定了哦。”
板子在身后轻轻拍了拍,马嘉祺立马支支吾吾得试探起来,“五...五十行吗。”
马嘉祺平常很少挨打,刚进塔训练的时候被前辈敲打过几下除外,他还没怎么正经挨过打。严浩翔在他身后落了一下,死按着他手腕的手差点被挣开。“张口就来。看你这样,五十挨得住吗。”
“我挨得住...”
“***,”严浩翔放下了板子,“先去找总部认错,可能会关你禁闭。等你出来了,欠的账哥慢慢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