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说起窗帘
下午和我爸去给安装窗帘,出发前问外公该收多少钱
他说300
今天的安装很快,只是挂布
本该昨天就弄好的,结果尺寸没弄好,窗帘都拖地了,又返工了
三两下弄好后,那家人给了500
心的疑惑,但多给了也没啥,回去问清楚了,多收了再退还就好了
...
这次的地点也靠近另一个乡镇
可以过去买些羊肉,水果
结果羊肉全都收摊,卖水果,上午在咱们街上卖...
当时就是觉得他的贵,想着另一个镇要更大些,卖水果的多些,应该便宜些,没想到还是碰到他了
超市有很多家,还有零食店,都没有看得过去的葡萄干
买了点橘子就算了
回来后把钱给外公,问到底是多少,怎么别人给了500
他说就是500
500一副窗帘,因为这是他安装的第二幅,还给优惠了50,前两天收的550
真是太贵了,两副窗帘就收别人1050,成本顶天300
按以往来说,应该是收700,600
没买到羊肉,晚上到打算香肠煮萝卜了,没想到有人杀年猪,给我们提了一块肉,端了一盆血旺
好,可以步入正题了
在饭桌,等外公下桌了
我爸问起了外婆
外公现在病恹恹的,虽然比去医院前还精神多了,但大家还是不在他面前说这些
有一家收了200订金是否给人做好了
外婆一脸懵,他们应该是把A和B家的混淆了
我爸接机发难,怼向外婆既然要做就该做好,做不起就别做了,不然每次都要去收拾烂摊子
这些也不是重点
...
重点来了
晚上饭后散步
路边的二层楼房这一点说到了过去的事,那栋房子与我们家老房子A修建时间相同
以前的老房子A,我爸讲当时他和我妈耍朋友时
家里修的是一层平房,预留了二楼的位置,但没钱就没修
是他带的梁木过来修起了二楼
我打趣道,这算是你的嫁妆,我妈给了你彩礼吗?
他说别提彩礼了,又说起当时家里的情况,很穷
他们当时在外打工,他用打工的钱在镇上买了自己的房子B
姨妈也买了房子C,但姨妈夫妻俩一直在外打工,自己也没住,就把自己的房子C卖了
我爸妈也在外打工,但我爸家庭观念稍重,每年还要回来一次,那时候他应该二十三四
后来姨妈夫妇回来过两年,没有地方住,我爸就把他镇上的住房B免费让给他们住,他住老房子A和外公他们一起
他说当时没讲说分家
姨妈用那我爸的房子B,经营了一两年生意,又外出打工了
当然那会儿,我爸应该也在外面打工
但,他们没有经过我爸的允许就把房子B给私自卖掉了
我爸讲,他是在两三年后才知道的,他在92年买的房,花了两万多,姨妈他们卖了五万多,快六万
我爸得知后,很气愤,他说当时他要是知道肯定会打架
他对外婆外公讲‘多的也不说了,我当时花了两万多,你们就把两万多还来,利息我也不算了’
外婆为了平息我爸怒意,买了现在外公用作生意的房子D,花了三万二
我爸讲,当时外婆买房办事不严密被人得知后,被人多敲了两千的闷棒
买的房子D很破,门窗都是木制的
我爸让他们换个铝合金窗子
外婆外公没钱(钱被姨妈带走了)把老房子作价8000卖了
我爸从我妈那里得知上,上门打架,把这桩事搅黄了,让外婆多退了一两百的订金
他气氛于外婆这种糊涂做事,什么事都不商量
他叫集外婆外公和我妈一起在家开会,问外婆想卖老房子是想要多少钱,他打电话让幺爸(我爸年纪最小的亲兄弟)送来(借)
外婆被我爸阵状唬住,叫来了舅公(外婆的亲兄弟,当时是医生有身份有话语权,大家也信服他)
这笔钱修窗户的钱最终是舅公垫上了(挪用公款救急)外婆也及时还了
(我小时候外婆总是给我讲她当初是如何辛苦买房,如何辛苦还钱)现在来看,这都是她自找苦吃
之后他们也是回昆明打工,那会儿我爸在制药厂,我妈在医院做杂工
到这里我爸就没有讲了,而是讲姨妈去了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是96、97年了
这次我刻意问了时间(现在我也28,他那会二十六七,自己的房子被卖,搁我我肯定不会像他那么好说话,同时我也从这里佩服他那时的胸襟)
那会儿,我爸应该是遇见了一个倒追他的人,年级比他大些,比他成熟些,更照顾他,但我妈已经生下了我,我那会一两岁吧
我爸出轨了,我妈叫来了我爷爷,我爸被爷爷一巴掌扇回迷途(我看叫重新步入泥沼)
我以我的思想来看,我爸房子被卖,两三年后才得知,那时就该离婚,而且家庭里事外婆他们总是私下胡搞,像老房子就买过两次,都被我爸阻拦了,那老房子有一层是以他的‘嫁妆’修起来的,如果卖了拆迁不到现在没地方住(当然这句话是事后论,但至少要卖要急需钱都应该商量,而不是冷不丁自己就把事做了),就算不离婚也该带着我妈脱离外公外婆这个家庭
他离婚我都很能理解他
若论宅基地,90年只要想修肯定比现在简单,他就算不入赘也能有自己的住处(当时爷爷家里孩子多,他把从爷爷那里分得房子给了幺爸,分的山林土地也都给了幺爸)
后来,爷爷来后,我爸就和那个女的断了联络,爸妈则一起回镇上了
期间也有出去打工,但我爸都没有走远地方
总结我爸,他就是娶妻没娶好,他就是心太软
若说我妈,她就是始终没能脱离家庭,也不知她曾动过脱离家庭的念头没,待以后遇见散步时机我再问问
这下脉络总算是通畅了,舒坦口气
...
说回姨妈,我爸和我妈耍朋友的时候很小,也就十几岁
那会儿姨妈小学读完,没能考上初中,外公外婆的意思是不读了
我爸说是他亲子一旦一旦的挑着谷子去卖,让姨妈读书的
(我笑问:谷子?谷子是谁家的...
他答:外公家的,是我做主去挑的)
还讲姨妈初中时有活动,学校组织学生去旅游景点,外公外婆一分钱也不愿给,是他和我妈一分一角的凑出来的
讲到姨妈外公打工后,也几年都不回来一次,现如此再次结婚后才一年回来一次
就说起外婆教育有问题
我问他,为什么姨妈会离婚呢
我知道,姨爹是退伍的人,当时和我爸一起在制药厂,姨妈也跟着出来打工(我爸说,吃饭啥的一直都跟我爸我妈),姨爹很有文采,他们是那时认识的,姨爹后来去了矿山做管理,两人分居,姨爹有了外遇就离婚了
(这里,我爸又点了外婆,他说,那会儿外婆总是说,以后她要跟着姨爹养老,要怎么怎么样,现在屁都不敢吭)
我一直以为姨妈姨爹关系很亲密融洽呢,小时候我爸妈在外打工我跟着外公外婆,他们总是在我面前说起我爸坏话,特别是外婆说起自己买房的辛苦,说起我爸怎么不顾家...(现在来看,我的天还要怎么顾家,家都被你们一声不吭的拿去卖了,我爸那会儿沉迷于成熟女人的怀抱,他应该早点离婚,不生下我抽身走人的,或者有了我也是可以离婚的)
我爸说姨妈姨爹那会儿关系就不好,在吵架,还是他去劝架
我追问下,我爸说出源来,姨爹嫌弃姨妈不是处女(我大为震惊,姨妈跟着我爸妈一起出去打工时,也就十五六岁,那会儿是80年代)
我问到,姨妈在家里处过对象吗,我爸说不知道
我:不是你给交的学费?
他:可能是在学校里和同学好上了吧
...震惊,原来姨爹还因为这事而耿耿于怀
不过那时候的观念确实和现在不同,80年代,姨爹又是贵州大山里出来的人,可能就更看重这些贞洁方面的事
姨妈现在与这里的亲戚都断了联系,我爸对此表示鄙夷
特别是对外婆遭受的更表示鄙夷,女儿在外几年都不回来看她,我倒是说,这没什么不好,个人选择个人的生活罢了,而且你们去医院别人也给你们安排呢
他说:除了去的那天和走的那天他们买了顿菜外,其余都是他在买菜做饭...
我说,能安排医院床位就不错了,多少人有钱还没有门路
...我理解,我说道,这正常的,是外婆那时候没有给姨妈给予物质上的东西,物质上缺失的太厉害,所以养成了她几年也不回来看一次的情况
包括表弟也是一样,从小就在外,二十年里回来过三次,和外公外婆没有感情是正常的,外公外婆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名义上的陌生符号
但表弟亏欠我爸,姨妈生下表弟后,表弟小我十个月,表弟是和我一起被我爸带着的,带到小学二年级,带了也有四五年吧,(不过他没有一碗水端平,有影响一件事是,买了一双鞋我穿着不合脚,表弟刚好合脚,就给表弟了,而不是买了两双鞋)
不过我爸也没想到要别人报答什么的,所以我觉得他傻,他不够狠心,包括后来给春表叔牵线的水电工程,做完后也不发根烟给他,他对春表叔不错,春表叔是外婆亲兄弟的儿子,年纪小,那会儿在城里打工,没衣服穿,穿的是我爸的,没地方睡,住的是我爸租的房,他对此愤愤不平,这就是大恩似仇
而外婆总是没有眼力劲的提前春表叔,特别是逢年过节吃饭,经常等他们的到来,他从我爸介绍的水电工程开始发家,他老婆跟我外婆学了很一阵的窗帘做法,然后在城里开店立足,当然这也是别人辛苦得来的成果,但我爸说起忘恩负义这个词他们肯定是榜一
其实我倒是理解外婆的心态,这就要说起外公了,外婆的小兄弟早逝,留下孤儿寡母,外公肯定和寡母纠缠不清,我小时候外公叫我一招开锁技巧就是开的寡母家的门...
其实寡母自身也不干净,她到我们家来休息,那会儿我读小学五六年级,看到她躺我们家床上,外公趴她身上,看到我后,外公一阵系皮带的声音,那会儿外婆在外打工,我父母也在外,我跟着外公,小学二年后,表弟被姨妈接走,从此就只在初中毕业、高中毕业、结婚前、上次外公病重回来过这4次吧
所以外婆对孤儿一家有种愧疚之情?
这样子看来外公外婆确实是蛇鼠虫蚁的一家
我妈还好,性格不阴暗,但是她现在太懒了,我看着有时候都觉得生厌
而且和我爸的沟通上,总是有种冷暴力我爸的感觉
当然我爸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好人,他现在的喝酒,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前几天感冒了消停了会,今晚别人又叫喝酒,才又跑出去了
当然我也怀疑过我妈有出轨的情况,现在看来应该说是出轨的苗头
是那会儿读大学
沃靠,再说都快四千字了
...
总结就是他们各有各的缺欠,其中外婆外公最差劲,我也被他们污染的最严重
我爸也有问题,他对处理情感的方式是错误的(我和他互不说话互不搭理,在初中时,曾有半年)
我妈对生活的懒散态度,是持续散发污染的污染源,像奔腾的大河里有家小厂在偷偷地不停地隐蔽的排放污水
我也有问题,像不会处理感情不会合理表达,像懒惰拖延胆怯悲观底色等等等等,不过我比他们幸运的是,读的书多一点,也年轻更多,我还有机会去纠正,他们是我的一面面镜子,我从中映射出好的与坏的,以此挑选,重新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