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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过去与未来(海城) 重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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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等待期间,城之内才回过神到来眼前的海马。
    
     “对了,怎麽流希会在我的床上?圭平也在沙发上睡觉。”这时城之内才想起这问题,便开口问著眼前那两人的监护人。
    
     “是流希自己想要这麽做的。”海马也因为这样而有些头痛。以他们的情况来说,在外头很容易出意外,跟何况是在晚上。海马还记得不久前有人准备对流希下手,给了流希附有安眠药成分的糖果给流希,虽然阴差阳错的吃糖果是城之内。
    
     “那圭平呢?”虽然不知为什麽流希一定要过来医院跟自己一起,但城之内很肯定海马府的任何一张床都比医院来得好。
    
     “他放不下流希。”
    
     “哦。对了,圭平身上的毯子是你准备的吧?”说到圭平,城之内想起刚才看到他的时候,身上盖得被子的布料看起来不想是医院准备的。
    
     “我叫人拿来的。”
    
     “你果然很疼爱这个弟弟。”
    
     “别说我,你也一样。”当然城之内不知道为何海马会知道自己的家事,而海马自己也绝不会说的。
    
     这时城之内在想,自己是否该感谢他有回应。简短的回应,总比好过毫无回应,一人自说自话来得好吧。
    
     “那你把他们接回去吧。留他们在这里,你会不放心吧。”
    
     “接回去了,明早他一醒来,就肯定吵著要来了。”海马摇摇头说道,毕竟他今早才经历了一回,一大早被吵会令他一整天心情恶劣。
    
     “为什麽?”不知城之内是少一根经,还是一时反应不过来的说著。
    
     海马白了城之内一眼,就说道:“他不想离开你,尤其是才离开第一次就出了这麽多事。”
    
     的确发生很多事,才第一晚误吃了有安眠药成分的糖果后,再来第二晚又受伤入院。
    
     “这样啊……那我就先去你家吧。反正这些伤不是很严重。”
    
     失血过多而晕倒,不知算不算严重。海马这时很怀疑城之内神经到底有多粗。
    
     不知是因为城之内受伤的关系,还是海马不想吵架的关系。在这个夜里,两人很平静的聊天。



78楼2010-10-06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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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希向那名女佣道了谢以后,就走回床边对城之内说:“姐姐,我们一起去刷牙吧。”
        
         这时城之内才回神,点了点头,轻轻的下床,避免吵醒依旧在床上的海马兄弟,虽然他自己倒是不自觉自己刚才已经吵醒了他们,只是他们又倒睡回去而已。
        
        
        
         来到病房前,城之内就听到静香的哭声。虽然哭声不是很大,但是听起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很伤心。
        
         说真的,不是城之内对於妈妈的死不伤心,他只是把一切人在心里。他不会在静香、大道寺老师、海马、流希,还是圭平等人表现出来,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为他担心。
        
         城之内不知道游戏他们是否知道他的状况,但海马说他的情况已经告诉舞了,所以舞那里的工作暂时停著了。流希也有告诉过他,在他还没出院前,舞有来看过他,但他在睡觉,所以没有叫醒他。
        
         城之内认为自己不能不坚强起来,毕竟还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
        
         吸了一口气,城之内打开房门时,就见大道寺老师在一旁安慰著静香。
        
         静香听到了开门声,抬头一看见城之内,就急忙的把眼泪给抹去,强露微笑说道:“哥哥,你出院了啊。身体还好麽?
        
         “静香……”城之内对於静香的逞强觉得很心疼。
        
         这时一个小小身影从城之内身边钻了过去,站在城之内面前。
        
         “静香姐姐,你好!我叫海马流希。我带来鲜花和水果来看你哦!”流希一手指向城之内手中带来的水果,然后跑到静香面前把鲜花交给静香。
        
         “咦……谢谢你。你长得好像……哥哥的一个朋友。”静香惊讶的看著眼前向她献花,笑得天真可爱的孩子,她记得这孩子的样貌很像一个人,但一时想不起那人的名字。
        
         “是海马濑人吧。他是我的父……不,他是我的监护人。”流希记得海马交代过他不许他在外人面前说他是他的父王,也不可以向一般人说是养父,只可以说是个监护人。流希觉得海马好像对养父这个称呼有些……什麽,其实自己也不清楚怎麽说,就是海马不喜欢养父这个称号,所以流希也不多问,就依照海马的意思去做就是了。
        
         “这样啊……”海马先生好像跟哥哥同年,怎麽能够做监护人呢?好像十七岁还未成年吧?还有其他法律规定的限制,海马先生是怎麽解决的?静香的脑袋有著一大堆想不明白的事。
        
         “对了,这些花是在我家的花园里头摘的哦!很漂亮吧!”流希兴高采烈的说道。“姐姐们说早上的花开得最漂亮了!”
        
         流希话中的姐姐们是指的是海马府的园丁。
        
         “嗯,真的很漂亮呢。”静香拿起花来看,脸上不自觉露出真诚的微笑。
        
         “大道寺老师,今天你也很早到呢!”流希看向大道寺老师说道。
        
         “男孩,你今天的精神也不错。”大道寺老师微笑著看著这活泼的孩子,他精力充沛的样子也传染给原本哭泣的少女,给她带来活力和喜悦。
    


    80楼2010-10-06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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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小孩子
          
          
          
           立於童实野市中心独立高昂的高塔中顶楼的房间,也就是海马集团最高理事管理者——海马濑人的办公室里头,有三个人在做著个别的事。
          
           “哥哥,手头上的资料处理到怎样了?”在看文件的圭平抬起头看著哥哥问道。
          
           “还好。”海马濑人输入最后的档案,放松身体躺坐在椅子上。
          
           “没想到社长大人您既然完全推翻你过去的出事方针。那可是您之前自认的完美之作吧?”卡伊坐在室内的沙发上,喝著咖啡微笑的说道。
          
           “时代的变迁很快,不随时提升的话,可是会被落后的。”海马闭上双眼平静的说。
          
           “因为时代是要改变的嘛。”圭平签好最后的文件,就把文件夹给盖上。
          
           “我看会被落后的是其他人吧。社长大人随时都想走在时尚的前锋。”卡伊笑说著,把手上的咖啡杯轻放下来。
          
           玻璃咖啡杯和玻璃咖啡盘相碰的所发发出的清脆声音,在这宁静的董事长办公室响起。
          
           “要不然可会被新时代的大浪给淹埋。”海马张开双眼,看著电脑荧幕显示著‘完成’的子目。
          
           “安装完毕了吗?”走到董事长桌前,圭平看著电脑荧幕笑说道。
          
           “开始启动吧。”海马任由圭平触碰他的电脑。
          
           “好。”说完,董事长办公室内就听到了熟练的敲打键盘声音。
          
           “真无法想象这程序设定既然是两个未成年的人做的。”卡伊站起来走到那玻璃墙前看著童实野市中心说道。
          
           “这不是在你眼前发生的吗。还说什麽无法相信的话啊。”圭平停下手头上的工作后,走到卡伊身旁说道。
          
           “因为我讨厌被别人牵著鼻子走。”海马接过圭平启动后的装置,在档案上附加三重密码说道。
          
           “社长大人是不相信命运的人吧?”卡伊看著外头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车辆问道。
          
           “命运?哪有这种东西,未来是靠自己开创的。只有什麽都不努力的人,不去做任何改变,才会说自己被命运给玩弄。”海马冷笑的说道。
          
           “如果有无法改变的命运呢?”卡伊继续问道。
          
           “那就把庸人所说的命运给毁了。”
          
           海马觉得命运根本就是无知人们的妄想,那只是让他们生活过得比较轻松的借口。有什麽事都推给命运为理由,而自己什麽努力都不做,就无法得到改变。
          
           “社长大人的要求可真严格呢。”卡伊听了海马的话,多少也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微笑的说道。
          
           这时,卡伊和流希都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公司前。
          
      


      82楼2010-10-06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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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医院也是海马的…城之内记得在与游戏一块对付他的时候…总会光临海马官邸蹭饭的~~漫画版~~


        84楼2010-10-06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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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是一开始的时候吗?
          那不是圭平请他们过去的吗/


          85楼2010-10-06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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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
            我只记得……是圭平请他们过去的吧……


            86楼2010-10-06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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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少女的决心
                  
                  
                  
                   静香看著哥哥明明伤势未痊愈,却在和两个小孩玩追逐游戏,不禁摇摇头微笑著。
                  
                   其实在她入院的时候,除了第一次醒来的时候被注射了一只附有安眠成分的针以外,她过后的时间都是清醒的。
                  
                   在第二次清醒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后遗症令她觉得依旧有些睡意,还是自己真的还不想起来,她一直躺在病床上。
                  
                   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张开眼睛,看著天花板发呆,什麽也不想。
                  
                   不知过来多少时间,她稍微转过头,就看到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哥哥,还有一个褐发和暗色肌肤的小孩趴睡在他身边。
                  
                   这麽多年来,她见到哥哥的机会不是很多,不过她一直没有忘记过哥哥,这个一直疼爱她的哥哥。
                  
                   还记得小时候,在爸妈还没分开的时候,她时常和哥哥一起手牵手一起到走在童实野的街上。哥哥的手一直都很温暖。
                  
                   每当有其他小孩作弄她的时候,是哥哥把他们给赶走的。哥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保护著她的。
                   后来父母离婚后,他们就分开了,但是他们兄妹的感情倒毫无受到影响,一直以来都在维持著。
                  
                   在自己快要失明的时候,她很害怕,她害怕黑暗,在黑暗中什麽也看不到。
                  
                   以前在黑暗中,至少还有哥哥的陪伴,虽然两人都一样怕黑,不过恐惧因为有哥哥陪伴而烟消云散了。
                  
                   她给自己拍了个带子,在自己还看得到的时候。她希望她哥哥能够记得她的样子,那双眼有神的她的样子。
                  
                   在她寄出去那带子后,她觉得自己依旧是在依赖著哥哥。虽然有母亲的陪伴,不过平时母亲都在外工作,为了替母亲分忧,她自愿承担了所有的家务,自已也因此学会了自立,但在心里头还是孤独的。而在她最害怕的时候,不是依赖母亲,而是远在异地的哥哥。
                  
                   她知道她自己是懦弱的。在哥哥参加了王国格斗后,用所得的巨额奖金来给她做手术。手术的成功机会率只有一半,失败了就永远看不到任何东西,所以她害怕了,不敢脱下眼睛的绷带。
                   无论哥哥怎麽劝她、怎麽说她,甚至到用喊的来告诉她要有勇气来面对,但她就是不敢踏出这一步。在医院里头,她听著哥哥的声音被医务人员因在医院里头喧嚷,而被赶了出去。可她自己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什麽也不敢去做。
                  
                   那阵子,都是母亲来看照顾她。因为看不见,做什麽都不方便,没有母亲的陪伴她连床都不敢下,把一下床就会不小心摔倒。
                  
                   天天心惊胆战的过日子,什麽都看不到,就什麽都不敢做;什麽都不敢做,就什麽都不能做;什麽都不能做,就没事做;没事做,在漫长的时间里就会胡思乱想。在这恶性循环里,只好越过越难受,越过越没希望,跟别说是提起勇气了来拆开绷带了。
                  
                   直到有一天,两个自称是哥哥的朋友的人来到医院里头,告诉她哥哥为了给她勇气,参加了由海马集团举办的M&W决斗大赛在格斗城市里格斗著,为了给她赢得光荣。他们还告诉了她有关他哥哥为了她在王国格斗中的种种努力后,她就很想去到哥哥的身边,看看他格斗的模样。
              


              87楼2010-10-06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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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笑所带来的改变
                    
                    
                    
                     海马现在非常搞不清楚为什麽自己会在服装部里头,而且还是在女装的服装部。
                    
                     “这白色的衣服好可爱哦!我可以试穿吗?”
                    
                     在海马还在伤脑筋的时候,衣角被流希拉了一下,以手指著人形模特儿身上穿的白色裙子。
                    
                     “不可以。”
                    
                     海马马上拒绝流希的要求,在想著男孩子穿什麽女装,而且还是与他有著同样样貌的人。流希不觉得丢脸,海马自己都觉得丢脸。有一种好像把女装套在小时候黑版的小海马身上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觉得很不愉快。
                    
                     “为什麽不行呢?人有选择穿衣服的自由啊!”卡伊微笑的走来说道。
                    
                     “对啊!既然流希想穿,就让他穿吧!”圭平站在流希身旁说道,当然他早已经准备好了相机准备拍照。
                    
                     “绝对不行。”海马毫不让步的说道。心里想著是否连圭平也一起跟卡伊隔离,免得受卡伊莫名其妙的思想给传染。
                    
                     “怎麽啦?”静香从更衣室走出来感到好奇的问著在一旁一直忍笑的哥哥问道。
                    
                     他们这一行人,除了卡伊以外的人都是未成年者会在这类似的地方,当然又是卡伊干的好事。
                     卡伊把海马强拉出来,说什麽‘亲子之间的互动是很重要的’类似的理由,把埋头苦干的工作狂给拉出来一起来到这高级的服装部来买衣。
                    
                     静香的住处被**给封了。她从住院到出殡的时候,都是著大道寺老师带给她的旧衣服。对於有著尊重女性主义的卡伊而言,真的很看不过去静香一直穿著别人的旧衣,虽然静香本人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不过卡伊还是把这两家没有大人照顾的未成年者全拉出来购物。
                    
                     “静香姐姐,我想穿那白色的衣,但父王不让我穿。”流希一脸无辜又委屈的说著。
                    
                     静香看著那人形模特儿的衣服,安静了好一阵子后,才说道:“我觉得你穿黑色的也不错。”
                    
                     这时,城之内和圭平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卡伊也在一旁窃笑著,而流希可爱的脸上那过分明亮的双眼看著静香,开始有著想试穿那黑色裙子的欲望了。
                    
                     “你们给我差不多一点。”海马额头上的十字可以清楚的看到。
                    
                     “海马哥哥,小孩子无论穿什麽衣服都不是犯法的,也不会有人因此而责怪大人的,因为这是小孩子的权利。我记得哥哥以前也有穿过女装哦。”决定的力量果然深不可测,一般没有人敢在海马濑人面前有任何异议,不过决定变得坚强的女孩提起她的勇气站在海马面前这麽说话。
                    
                     “等一下,静香!我什麽时候穿过女装啊!别乱说!”城之内虽然对於静香的成长感到欣慰,不过不代表他能接受静香乱说话。海马濑人、海马圭平、海马流希和卡伊•杰特斯都用奇怪的眼神审视著他看呢。
                    
                     “哥哥,你不必因此而害羞。哥哥应该很清楚我的记忆力很好,所有的事都能记著,就算哥哥你忘了,我还是会记得呢。”静香一本正经的对她哥哥说著。说真的,她觉得小时候哥哥穿女装真的很可爱呢。她自己也对此没有任何感到任何不适。
                


                92楼2010-10-06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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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穿不了这麽多……”城之内回想刚才给静香买衣的时候,卡伊也拉他去买男装部买衣,而已他们兄妹俩买衣的钱都是海马出的钱,城之内就觉得自己窝囊到了井底。
                      
                       其实不是说城之内无法自己赚钱,虽然他赚取的钱很有限,不过不代表他自已无法赚取自已所要花费的钱。话说回来,城之内唯一一点的储蓄也全都被他父亲拿走了。
                      
                       “哥哥……”心思细密的静香透视了城之内的想法,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没事。你不也有新买的衣物要收拾吗?我自己收就可以了。”城之内一脸苦笑的静香说道。
                      
                       “哥哥……”
                      
                       “就让我自己一人收吧。”在静香还没有把话说完的时候,城之内就把她的话给打断了。他知道静香在为他担心,但他觉得这不是什麽值得让静香担心的事。
                      
                       “哥哥,我想你无法一个人收拾的。”静香锲而不舍的把话说下去。
                      
                       “为什麽?”城之内一时间不明白静香到底想说些什麽。
                      
                       “因为流希小弟弟一定会捣蛋,说不定还有圭平也一起来捣蛋。”
                      
                       是的,流希作弄城之内成为了每日必见的情景。虽然不知为何,之前一直只是粘著城之内的流希,在城之内出院以后就开始一直捉弄城之内,不过被流希作弄时的哥哥有生气的脸,比起其他时候闷闷不乐的脸来得好。
                      
                       “是的,我一定会去捣蛋的!”坐在圭平脚上的流希,因为有静香坐在他和城之内中间而大胆的说道。
                      
                       “海马,我求你赶我走吧。”不知为何,城之内既然会像海马求助。
                      
                       “咦?我刚才怎麽好像有听到丧家犬的哀叫声。”海马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把城之内完全打入地狱。
                      
                       “别叫我丧家犬!!!”
                  


                  94楼2010-10-06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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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隐藏的温柔
                        
                        
                        
                         在睡梦中朦胧的苏醒,有些低血压的海马一时无法回过神来。
                        
                         在他渐渐恢复意志的时候,他才清楚自己正搭飞机飞往美国纽约。原本在看著笔记型电脑的他不知不觉中在过於安静的飞机空调下睡著了,电脑已经被人关上了,也被披上了被子。
                        
                         圭平依然抱著流希睡觉,从他们身上的被子的款式看来是与他身上的被子是同一款的。这一款的被子很明显的,不是飞机上的服务所另加提供的。从布上的设计看起来,倒很像是南方国家的马来民族所做的碎布被子一样,不过这被子不似热带雨林的国家所用的被子一样单薄,但也没有如日本所用的被子一样厚,只是不厚不薄带有异国风情的被子而已。
                        
                         海马拿起被子仔细的看了看,才发现这些被子的裁剪图案是有规划性的,都是由六角形的碎布组合而成的。从接缝的接口看起来,这些都是手工制作的被子,但看起来有些粗糙。
                        
                         海马没有追究这被子来源的打算,轻轻的放下笔记型电脑和被子,海马才注意到在另外一旁熟睡的女孩。
                        
                         川井静香——城之内的最珍惜的妹妹,这是海马对这女孩的第一个联想。毕竟这女孩第一次的出现就是这样的登场,不过再更久以前就已经得知她的存在了。
                        
                         会知道这些事,都是跟一直跟游戏在一起的好友——城之内克也有关。为了得到医治妹妹的眼疾,以得到柏伽索斯的巨额奖金为目标而努力的事在柏伽索斯岛就听说了,而后来参加格斗城市也是为了给他妹妹挣开双眼的勇气。
                        
                         不可否认地,城之内很疼爱他的妹妹,这一点是件无法否定的事实。
                        
                         看著静香身上的被子,是一样的碎布被子,不过看起来手工看起来更加细密,但却相对的陈旧。
                        
                         “海马,你醒了啊。”
                        
                         海马看著走来的城之内,没有做任何回答,也没必要做任何回答。
                        
                         “这些被单是你带上来的。”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海马很肯定的对城之内说著,不意外的看到城之内一脸意外的脸。
                        
                         “你怎麽知道的?”
                        
                         不同於平时的大吼大叫,城之内压低声量的坐下问著城之内。对於粗线的城之内能够压制自己的声量,不去打扰其他人的安睡,就凭这一点,海马可以给城之内至上零点零一分的敬意。
                        
                         海马很肯定的是,城之内绝对不是为了不打扰其他所有人的睡眠,毕竟粗线的他一定有很多地方容易被忽视,比如说之前城之内不小心把躺在他腿上的流希给摔下来。嗯,不是说他很介意此事,只是借来打个比方而已。
                        
                         他所在意的一定是在这个别机舱里头唯一的女乘客,也就是他的妹妹。近来的确遇到不少事,城之内想让她能够好好休息吧。毕竟一直以来爱逞强的他,如果是在他一个人的面对所以事物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答应海马的帮忙的,
                        
                    


                    97楼2010-10-06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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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他会答应此事也是考虑到他妹妹的处境吧。
                          
                           “如果是你妹妹带上来的话,不可能就只有你没有被单,而且看起来做得最好的是披在你妹妹的身上。”
                          
                           海马选择给予一个逻辑性的答案,不是用平常那讥讽的语气回答。城之内虽然可以试著第一次忍下大声说话的冲动,但海马无法保证他可以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
                          
                           “咦?你这也注意得到啊。”
                          
                           果然不出海马所料,适度的回答方式可以暖和城之内的冲动,不过却无法改变他的那不灵活的脑袋。
                          
                           “从手工上看得出。”
                          
                           海马忍下想讽刺他的冲动。他知道只要笨蛋两个字一说出口,绝对会在这个人机舱里头引发灾难的。
                          
                           “你很厉害呢。静香那张是我妈妈留下的,这两张只是我仿冒的而已,妈妈的构思很有趣呢。”
                          
                           城之内自然的对海马说出称赞话,可是城之内本人却毫无自知,但海马却意外的听到了城之内亲口对他说出家里的事。
                          
                           无论是在柏伽索斯岛的时候、或是在童实野港口,还是最近的事件里头,都是其他人告诉他的,不是城之内自愿让他知道的。
                          
                           “你说这被单的制作构思是你妈妈来的?”
                          
                           这点疑问海马倒是没有忽视,他很清楚这个被单的风格的出处,但这无法代表城之内也清楚。
                           “其实我也不敢肯定啦。毕竟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嗯,我的意思是说,我和静香的妈妈不是同一个人,就是那种同一个爸爸,但不同妈妈的那种。”
                          
                           再一次证实了海马的猜测,城之内不清楚这被子裁制方式的来源。至於城之内与静香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倒是知道了,他母亲的背景倒是有不少的迷。如果真的是牵扯到‘那个’皮斯特拉夫特家族的话,就不是件单纯的事了。
                          
                           “我不像静香一样,记忆这麽好,可以清楚的记得以前的事。我连妈妈的样子都记得模糊了,如果没有照片的话,我看我根本无法想起她的样子吧。”
                          
                           说话的城之内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反而看起来像在陈述一件事物,没有添加任何感情。虽然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没有包含任何感情一样,不过他话中的字字用词却无法覆盖掉他的思念。
                          
                           城之内没有继续说话,海马也没打算继续追问,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好多说。
                          
                           海马拿出笔记型电脑,按下启动按钮,静待电脑的启动时才注意到城之内已经睡著了。海马看来一会儿城之内的脸孔,直到电脑启动完毕的音乐响起时,他才把视线转会他的电脑银幕。
                          
                           过去不可以改变,但未来可以改变。这是海马一直以来的想法,所以他才一直展望未来,但却打算摧毁过去。
                          
                           在处理了一会儿资料档案后,海马看著被他放在一旁的被子,便拿起来再次看著那碎布被子。在城之内的说明后,海马更加确定这张被子的在制作它的时候,手法并不成熟。
                          
                           此刻海马既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城之内不是一种自夸自己是男子汉的事吗?那他怎麽会去做这些被列为‘不男子汉’的事情呢?
                          
                           海马的视线从手中的被子移到他右手边的圭平和流希身上的被子,再把视线从他们身上的被子再移到自己手上的被子。海马很肯定这两张被子的是出自同一人的手,他很肯定自己的鉴证能力。
                          
                           海马再次把他的视线从手中的被子移到静香身上的被子,然后再次把视线从静香身上的被子移会手上的被子。根据海马的猜测,城之内也许是在试著保留一些物品,以作为曾经存在过的记忆吧。就像游戏留著那千年积木的盒子一样,保留著一些回忆。
                          
                           人的感情果然很难理解。
                          
                           海马把手上的被子披在城之内的身上,然后继续对著手提电脑处理一些资料。刚才的休息已经足够了,他还有很多事还没处理呢。
                          
                           他没注意到,自己既然会为了身边两个孩子以外的人给披上被子。这种毫无意志的潜意志里头所包含的信息,是现在正在专注於眼前工作的海马没有注意到的。
                      


                      98楼2010-10-06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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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罪
                            
                            
                            
                             如果你宿醉醒来以后,第一个感觉是什麽?
                            
                             他妈的头痛!
                            
                             没错,当男子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样的。
                            
                             他背靠著墙在试著揉著自己的太阳穴,想把这头痛降到最低。双眼虽然很朦胧,但是他却觉得这里似乎有什麽别的东西的存在,而这东西是个人……人……等等,是个人!?
                            
                             一股来自内心深处强烈的不安令他马上挣开自己的双眼,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个什麽人。
                            
                             为什麽他对於有他人的到来会如此地不安呢?原因是他现在在试著逃避某些人。至於为什麽会用到某些这些复
                             数用词,是因为他在逃避著一些人的追捕。
                            
                             其实认真的说起来,一些并不是最确切的用词,而是好些才是。
                            
                             为什麽会这麽说呢?
                            
                             因为他所做过的事。他欠下不少赌债,有著不少债主都要向他追讨他所欠下的债务,而这些债主不止一个,所以会有好些债主来跟他追债。
                            
                             但这不是最令他感到畏惧的人,因为债务是可以偿还的,而无法偿还的债务是夺取他人的性命。
                            
                             没错,他杀了人。
                            
                             对於这件事是的认清,他也来不及顾及自己的头痛,猛然的站了起来。但他过分宿醉的身子很难听从他意志的指挥,他虚弱的身子马上跌坐下来,坐回了原地。
                            
                             他有些艰难的抬起头看著来者。
                            
                             他对来者从下往上看,白色的布鞋、一身白布衣、古铜色的肌肤、面无表情的脸、有带一对耳环、冷漠的双眼,还有白色的头巾包著头,看起来有点像是沙地阿拉伯人、又有点像是个回教徒。
                            
                             他不明白此人的来意。一来他没有任何宗教信仰,而来他也不打算皈依任何宗教的门下。
                            
                             他是个杀人犯,正逃离著警方的追捕,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著其他的事物。但他现在突然觉对来者到来的原因刚到害怕,毫无可以根据的任何理由。对於这个看似抱有很深宗教信仰穿著的来者……这个有很深宗教信
                             仰……宗教信仰……宗教信仰!?
                            
                             不会吧!!!
                            
                             男子在心中惊叫,很明显的,他对他思绪中所联想到的事物感到无比的惊讶,而且,还是比**的到还要严重的事态。
                            
                             对於这个想法,男子从头冷到脚。这种现象是一个心理作用,人的思想可以影响一个人的身体状态,这是现今的医学已经经过临床实验证实的一个事实。他在恐惧著。
                            
                             无论是什麽宗教,暂且不去讨论它的不同处,因为那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要去讨论了,大致上都是在教人向善。关於这一点,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还有一个共同处,也许这个共同处也因基於宗教的不同有著各异的说法,但大致上的意思都是相同的。那就是最后的审判。
                        


                        99楼2010-10-06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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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穿白布衣的来著站立在他面前没有动,但男子却还是整个人忍不住恐惧的往一旁退去,直到……
                              
                               “嗷!”
                              
                               有著看似鳄鱼头颅的生物正从他两旁缓慢的逐渐往他走来。不错,是名副其实的用两只足,立著走来,而不是像一般鳄鱼是爬行的动作。不同的是,它们身型比一般鳄鱼还要庞大了许多,身型像熊一样,但身上却是布满了鱼类身上鳞片,有著比豹子更加长和锋利的爪。
                              
                               “呜哇呀呀呀!!”
                              
                               眼前超越现实的恐慌令他忍不住痛呼。无法控制地,全身开始颤抖了起来,连齿间打颤的声音都清清楚楚的传进自己的耳中。呼吸都有困难,但还是可以同时听到自己急速的心跳声。肌肤上布满了冒出的冷汗、竖立的毛和疙瘩。眼睛逐渐地开始布满来红丝,而眼泪不自禁的积聚在眼中。眼眶无法承担所有眼泪,使得眼泪抵不过来自大自然的地心吸引力而往下滑落,伴随在滑落时所划过的肌肤上的汗水一同滴落。他对著这不明的生物深感著恐惧。
                              
                               “阿米多——吞食罪人的埃及怪物。”
                              
                               另一个人出现在他的眼前,一身整洁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有著突出的轮廓、碧蓝的双眼、褐色的头发……以及古铜色的肌肤。与另一个面无表情的人一样有著古铜色肌肤。
                              
                               身穿西装的男子有著令人深刻印象的突出男子,不单是面皮的样貌或者是身型的躯体,而是令人无法忽视的气质。超越一切的气质,王者的气质。
                              
                               不同於面无表情身穿白布衣的人,这男子用著探视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是想从他的身上找出什麽似的。
                              
                               经过了一番探视后,身穿西装的男子转身对著身旁的人说道:“怎麽看不出用哪里像啊~~”
                              
                               那人用一副受不了的眼神会往他,不好气的开口说道:“难道你希望像吗?”
                              
                               身穿西装仿佛受了不小的打击一样,被吓的发愣了起来,但身旁的那人更本不吃他这套,彻底无视他。
                              
                               “别给我耍白痴。”
                              
                               对於深处在绝望恐惧中的男子而言,这两人的互动在他眼前,几乎是微不足道的身外事物。对於左右两只被叫做阿米多的怪物所带来的恐惧,他既然无法选择晕倒而不必去面对它们,他只好闭上双眼选择不去看它们,可是这样也无法替他减去多少恐惧感。
                              
                               他只祈求这是个梦,他由衷的祈祷著,希望能够马上从这噩梦中清醒过来。
                              
                               “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看著身穿西装的男子冷笑的看著他,他畏惧猛盯著此人看著。他有种感觉,眼前这个身穿西装的男子似乎知道他的想法。
                              
                               有著这种想法基於这男子对他所说的话。他期待这恐怖的处境只是个梦,但这男子却明确的否定了它。还有个较迷糊的概念,就是他在恐惧著想著那具有强烈攻击性的生物是什麽的时候,这男子替他解答了。
                              
                               但这个认知不一会儿再度被极度的恐惧给覆盖了。
                              
                               “我给你两个选择。”身穿西装的男子,用著与此刻不符合调皮笑容对著他说道。
                              
                               相对於处以接近崩溃边缘恐惧的男子,他倒是悠闲的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第一就是你自己去警局自首,对於你所伤的人,还有被你给夺走的生命。”
                              
                               听到此言的男子,绝望地用著空洞的眼神望著说话的男子。他希望逃过的罪孽还是到了偿还的时候。
                              
                               “另一个就是被阿米多的爪撕粹肢体、咬粹肉体、饮下血、吸去灵魂。”另一个同样拥有古铜色肌肤的男子冷淡开口说出另外一句。
                              
                               男子失去他脸上唯一的一点血色,连想都不敢多想那样的画面。那是多麽悲惨的。
                              
                               “做出选择吧。”身穿西装的男子对他说道。同时,另一个人让怪物退开一些,好让他的恐惧可以稍微减少一些,让他能够开口说话,说出他的选择。
                              
                               在男子给予自己足够的呼吸,张口干燥的口艰难的说著:“……我……我……我不想……不想……死在这。”
                              
                               白衣布男子鄙视的瞧了他一眼,狠狠的地说道:“卑微的生物,恐惧死亡,不忏悔罪恶,不配得到这个选择。”
                              
                               说完后,他便转身离开了。而两只怪物渐渐化为迷雾,消失在空气中。
                              
                               被留下的身穿西装的褐发男子看了他好一会儿,让后蹲下了平视他的视线,礼貌地对他说道:“城之内先生,你务必要实行你的承诺去自首。否则阿米多会再来找你的。”
                              
                               被唤作城之内先生的人,静静的看著眼前的人,然后缓缓开口说道:“你是海马濑人?”
                              
                               褐发男子只是微微笑著,然后站了也转身离开。
                              
                              
                              
                               “我不是海马濑人。”
                          


                          100楼2010-10-06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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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存在於一身的两个极端
                                
                                
                                
                                 脚步声逐渐接近,他知道那人走了出来。
                                
                                 他一直看著那里,视线一直没有转移。虽然是他自己选择先走出来的,但他无法真的留下那人一个人留在那里。嗯,虽然说那人在那里根本不可能会受到任何威胁,但他就是放不下心。
                                
                                 他一直跟在那人的身旁,从他开始跟著那人开始。其实他从更早以前就知道那人的存在了,一个普通又特别的存在,一个以两个对比特性融於一身的存在。
                                
                                 当那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如他预料中的一样,是张忧伤的脸孔。这忧伤的表情会在此刻的浮现,不是为了自己,关於这一点他可以清楚的认定。那人为了一个罪人而感到忧伤,一个犯下夺取他人性命的罪人。
                                
                                 在那人看到自己的一霎那,那人连惊讶也没有表露出来,马上换上了一张乐天的脸,笑嘻嘻地带著轻快的脚步朝他走来。这样的变化比一般人还要快,而且还是从一张看似历尽沧桑忧伤的脸,换成了一张天真无邪又无忧无虑的笑脸,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的两级变化。
                                
                                 “嘿,怎麽摆著一张愤愤不平的脸啊?怪吓人的叻。”
                                
                                 带著一张白痴的笑脸,那人做了一个被吓了一大跳的表情,然后一脸害怕又不敢接近他的眼神。他给那人翻了翻白眼,看著那人身穿著端正的西装在俊美的身上,却做著不符合如此形象的动作。
                                
                                 还有一件不可忽视的事,就是那人可以从他脸上微小的动作看得出他当时的心情。换作其他人,那些人从他脸部来看,只会认为他是面无表情的怪人而已。
                                
                                 “那种罪人不配得到您恩赐给他的任何机会。”
                                
                                 他一口气开口说完他心中所有不满中总结想说的话。他虽然知道就算他自己不说,那人也可以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麽,但是一直被别人透视自己心里在想什麽的感受很不好,所以他选择由自己开口说出。这样做的原因无法使心理作用,比起被别人透视他的想法,他宁愿自己开口告诉别人自己的想法,来表示自己的尊严和忠诚。
                                
                                 虽然他同时也知道,这麽做对那人来说是没有必要的。不是说那人不信任他的忠诚,而是那人有著自己另一套自己的想法,他不需要个追随者尊重的崇拜,而是个朋友彼此相等的相处。
                                
                                 “要学会原谅哦。”
                                
                                 依旧笑嘻嘻的人面朝著他,向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然后带著懒洋洋的笑容,随地躺在草地上,一点也不在乎草叶上的露珠和尘土会弄湿和弄脏西装。
                                
                                 “罪人应该收到神明的处罚。”
                                
                                 原谅,这是那人要表达的事物。那人要自己学会原谅,原谅所有罪人,但这样的观念却违反了他一直以来的信仰。神会怒降惩罚给罪人,说明了神是赏罚分明的存在,他会恩赐给有功德的人,对於罪人,他会给予惩罚,毫不含糊。罪人要受罚,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信念。
                                
                                 “所谓神的存在本来就有问题。”
                                
                            


                            101楼2010-10-06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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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闭上双眼,感受著晨风的吹起,额头前的留海也被风轻轻吹动,就连那人所说的话都好像会被风给吹走地一样。
                                  
                                   实际上,那人说的话根本犹如巨石狠狠的冲击了他。他一直以来的信仰,既然以这种方式被那人给质疑了。
                                  
                                   “……喂…………你……”
                                  
                                   处於震惊状态的他,在混乱的思想中徘徊,在好不容易能够开口说话是,原本想询问那人为何会用如此的想法,没想到看到的既然是一个已经熟睡的人。他那混乱的思绪马上被他给一脚踹开,取而代之的是熊熊愤火。
                                  
                                   因愤怒而紧握的拳头,不长的指甲已经深陷掌心的肌肉里头。幸运的是指甲真的不长,要不然也许真的会刺破肌肤,深深的划入血肉里头。
                                  
                                   “……你……你……你这家夥……真想知道你曾经消失的那短时间是跟什麽人相处,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个性到底是从什麽样的家夥身上学来的……真的是……真的是…………”
                                  
                                   紧要牙根的他,虽然在抱怨著,但却没有把话给大声的说出了,只是用著来自喉咙中低沈的声音地咬牙切齿的说著。
                                  
                                   他虽然真的很愤怒,但他绝对去打扰那人的睡眠,绝对。
                                  
                                   此时,身后传来了另一个声音。从那个碰撞声和不稳的脚步声,他可以推断出事那个醉鬼走了出来。
                                  
                                   看著醉鬼那一脸多时未清理的胡渣、凌乱的衣著、多时没有打理过的外貌,还有那没有自我灵魂的眼睛,看得令他生厌。
                                  
                                   如果不是那人的意愿,他根本就不会来到这里。
                                  
                                   如果不是那人,一旦他开始插手这些事情的话,他绝对会遵照神的审判来给予罪人惩罚的。
                                  
                                   如果不是那人决定多给他一个机会,罪人不会有选择。
                                  
                                   如果不是那人给他活路,罪人绝对死於阿米多的利爪下。
                                  
                                   如果………………
                                  
                                   如果…………
                                  
                                   如果……
                                  
                                   “别做多余的事。”
                                  
                                   冷酷的眼神,在那人的脸上出现。那人对他,狠狠的发出了警告。
                                  
                                   果然是两个极端融合在一体的存在。
                                  
                                   “知道了。王。”
                                  
                                   他脸上难得露出了明显的邪笑,对著眼前的人。
                                  
                                   他一直期待的人。
                                  
                                   “我不是。”
                                  
                                   那人否决了他对那人的称呼。
                                  
                                   “你是的。只是你自己自动放弃了,但不带表你放弃了,就不是王。”
                                  
                                   他愉快的看著那人难看的表情说著。
                                  
                                   “哼,已经被时间给埋没的过去,根本不值得一提。那里也不需要什麽王了。”
                                  
                                   说著话同时,那人便离开了。
                                  
                                   看著突然消失的人,他有些愤怒的让好不容易才引出的那人给跑了,而他却无法追踪。
                                  
                                   虽然他有著自己有的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可以使他去追踪几乎所有与这股力量相关的所有人的踪迹,但是还是有例外的存在。
                                  
                                   那人可以算是其中的例外存在,不过只要再仔细一点的追踪,还是有些可以追踪到那人踪迹的可能。但是那人除了这股力量以外,那人还有别的力量积聚在身上,而这股力量的强劲却出乎意料强出他所拥有的力量许多,导致他完全无法探知到他的一切。
                                  
                                   他一直设法去了解这股强劲的力量所可能带来的改变,对於预定的未来。
                                  
                                   说道未来,他忽然想起那人常常对他说的一句话。令他感到惊慌失措的话。
                                  
                                  
                                  
                                   “未来还未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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