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文笔真的…

半夜，西伯利亚的雪漫天飞舞，白桦树上积雪砸在地面，一下下伤害着苔藓，与它们同归于尽
苏推开门，拍了拍身上的积雪，随手把大衣往衣架上一挂，看着趴在桌上睡着，手上的笔摇摇欲坠，脑袋下面还压着一本摊开的书的瓷，叹一口气，抱起祂放到床上
耳中恶魔开始低语"废了祂，废了祂，这样祂就永远是我们的了"苏掏出一把刀，没有一丝犹豫地刺向手臂，疼痛占据了大脑，滴着鲜血的手颤抖着，恶魔咝了一声
"啧，你这么爱祂，后面会更痛苦哦"苏不再理会，将刀拔出来擦了擦，扯下一块布把伤口包上，转身进了书房
祂并不想伤害瓷，可心口的撕裂感愈加强烈，该死的苏修一步一步地拽着自己走向那面镜子，里面映着祂最不想见到的自己
红星从手中浮现，即将出现裂纹，苏用尽身上最后一寸力量走回卧室，将红星放在瓷眉心，落下最后一吻
"永别了，达瓦里氏，希望你再也不要见到我"
把门轰地关上后，苏金色的眸中一丝一丝地染上血色，刀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道伤口，鲜血染红积雪，祂只期望自己再也不要踩在这条路上回去
第二天早上，祂还是走着这条血路，走向那栋房屋
“不是的，你不是老师，你说，你干了什么！”瓷抓着苏修的手，绝望的声音在白桦林中回荡
苏修抽开手，套上自己的风衣，揉着手臂嘀咕着痛死了，血红的眼睛盯着瓷，咧开嘴笑
“说什么呢，亲爱的，我就是你的老师啊，放心，我晚上还会回来的啊”
不要…红色围巾上的锤子镰刀化成沙土，在空中飞扬，落回去时早已变了模样
血色迟早会在两人身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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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柄刀插回了苏胸口
血再一次染红了白桦林地面的雪
俄站着一边，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瓷，想张口又咬着牙转过身，默默地摘下苏头上的帽子，碎裂的红星消散，俄把它戴在自己头上，歪过头来看瓷
瓷没有说话，这是祂想要的结局
祂还会回来看祂的
向日葵的花瓣归于泥土，洋甘菊在鲜血中新生

(苏修)苏瓷 纯刀子，自己避雷
东西伯利亚的寒风刮得厉害，除了地面上的苔藓伏着，四周只有无边的针叶林，似乎堵死了一切出路
“前几年这里维持得不错吧，哥哥，是不是该感谢我呢”
苏听见苏修的声音，怒火瞬间燃上心头，枪口对准祂眉心，扣下扳机，没有一丝犹豫
又一阵风吹过，四周的景象飞速旋转，虚影恍然来到苏的身后
“看啊”
瓷突然出现在远处，苏的瞳孔一震，本想伸出去挽回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又开一枪
瓷闪身躲过，子弹打在松树上，旋转的针叶林停了下来，风声止住，瓷愤怒的声线格外清晰
“苏修，你有完没完！”“我说过了，我绝对不会给你东三省任何一寸土地！”
“达瓦里氏…”苏本想解释，可后半句话最终没说出口
“够了，别这么叫我，你早就不是我的老师了！”
瓷转身离开，祂的身影淹没在了林中
苏猛地转头，掐住了苏修的脖子，另一只手把头上的帽子扯下，祂看着那颗慢慢碎裂，消散的红星，最终放开了掐着苏修的手
“是啊…我早就不是我了”

#南瓷#红营三人组
[一]
今天苏出去有事，只有南和瓷两个人在家
起初两个人都在好好工作，过了一个小时，南开始偷偷瞄瓷
"老列巴终于出去了，小同志是我的了嘿嘿 ᖰ⌯'▾'⌯ᖳ"
南走到瓷身后，看看祂面前的书，书上的笔记工工整整的
"啧，真乖啊"祂伸出手抽起书，瓷转身抬起头看着南“怎么了，南哥”
南突然想逗一下瓷，将拿着书的手背在身后，问祂
“小同志，你更喜欢苏还是我”
瓷的脸有些红，扭扭捏捏地回答“我都喜欢”
南突然俯身亲了一口瓷，把书还给祂，对祂说
“都喜欢就好”
[二]
1992年的春初，南和瓷带着俄给的伏特加去看苏
瓷还是一样难过，南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着苏的墓碑吐舌头，说苏死了，小同志就是祂的了
瓷看着南，面色有些复杂
祂知道南不是真的不伤心，祂也看到过南对着苏和祂们的照片抹眼泪
1992年冬天，瓷又来到那片地
"可是你，也不能再陪我去看老师了…"
祂猛得掏出一把刀，往手腕上一刺
无形的力将祂向后一拉，刀也被甩出去
“我就知道，你们还会回来看我的”

英法
英刚下班，回到家门口，远远望着屋内一片漆黑有些不解
祂修长的手指快速地按着密码，推开门，一边叫着法的名字，一边将手伸向玄关处的灯开关
“Surprise！”灯光先祂的动作一步亮起，英眼中的景象在由于突然从黑暗转向光明的一片空白后变成了法兰西精心装饰的屋子和对方兴奋又期待的脸
英愣了几秒，脑中飞速思考着今天是什么日子
“英吉利你傻了是吧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得我都好不容易记住了咋地今天才换的国王女王啊唉不对门的密码不就是你生日吗…”(热知识:英国的国庆日根据国王/女王的生日变换日期)
法又气又恼的声音把英拉回了现实，祂赶紧尴尬地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法的额头
“那我的生日是几号？”“当然是7月14号啦，下个月我会好好给你过的”法斜眼瞪了一下英，转身走向客厅，英跟在祂身后，看着祂银白色的长发和拖在背后的三色发带，嘴角浮上一丝笑意
法单手撑着桌子，半侧过身看着英，手指指桌上的蛋糕
“正式对你说一句，生日快乐，英吉利”
“今晚，一切都由着你”

美英(囚禁play？)
美正端着一杯可乐在街上晃悠着，手上转着地下室那里里外外三层门的钥匙串
祂余光瞥见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半蜷缩着身子匆匆忙忙地走着，衣着有些破烂，还沾着些血痕，单边眼镜的玻璃片上尽是裂纹，金属镜框也被很用力地拽下一节铁丝
美的眉头一皱，纸杯被狠狠捏扁丢进一边的垃圾桶，眼睛里闪过几丝凶意，祂快步走上前，一把扯住那人的衣领
那人眼里闪过慌乱之色，微微颤抖着转过头，深蓝与浅蓝的四目相对
英吉利，果然是你逃出来了
美二话不说，不顾英的反抗，将祂扛上肩就走
不出十分钟，美就将英扔回了地下室的床上，英惊恐的眼神看着祂，口中咬着牙吐出逆子两个字
“父亲的身手不错，撬锁揍人翻墙样样都行啊，看来得多安排几个人过来了，再加三道门，怎么样啊”
“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待在这有吃有喝，要什么有什么，就惦记个自由？”
英咬着的牙颤抖起来，想挣脱手上的束缚，却越挣越紧
“请您好好待在这里，每天等我过来，我的好父亲”
“我不会虐待您的”

最后的新春
[零]]
冰冷的石碑前，四周的白桦树静默着，西伯利亚的寒风不肯同这里的主人一同安息，枯枝窸窸窣窣地轻晃着，手挑着傀儡线执控着一切的神明在漫不经心地警告
俄随手将一瓶伏特加倾在墓前，掏出一张符纸，玻璃渣划破指尖，将鲜血滴落
祂没试过这种法术，但瓷也不会开玩笑骗祂
苏的灵魂从地面的水渍中一点点汇聚起来，冷冰冰地看着俄
"你又来这里要干什么，恶心我？和美的关系好吗？"
俄没有回应，嗓音微微沙哑“我和乌最近有点小冲突”
祂从苏的眸中看出了祂要说的话
俄轻笑了一下，转过身，丢下一句“父亲真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头也不回地离开
苏看了看手心，意味深长地扬起嘴角
是个好时候
[一]
俄今天早上起得很早，没有把莫叫醒，反而给祂煮了几根玉米，便自己默默地套上大衣，戴上帽子，围上围巾离开
祂走在街头，熟悉的路，熟悉的建筑和积着的雪花，似乎多了些压抑
零星几点穿着西装的人匆匆走过，来不及停下拍落肩头的雪花
整个大街上，不会再出现一点点红色，只有灰蒙蒙的墙上残留着条条无法去除的胶印，条条支离破碎的俄语字母。
灰白色的世界
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转着扇子，大门开着，美本以为屋内会有四只眼睛在等着祂，进了门走到玄关处，侧身把门顺脚一踢，才看见瓷一个人坐在那，祂摘下墨镜挂在衣领上，看向瓷
“你今天叫我们两个过来，要干什么”
瓷没有回应，收起扇子，眸中暗潮涌动，歪过头来微微一笑
“没什么呀，好不容易放假，叫你们过来坐坐就是了”
美听了祂的话，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后又站起来，在客厅里转着，手上转着个装饰玻璃瓶，眼睛却瞄着瓷的方向
祂怎么会无缘无故叫我们过来，大冬天的，往年这时候瓷都开始把其他省叫回来准备过年了，现在怎么会约人到这个平时根本不住的地方
美干脆地把东西放下，快步走回沙发边把瓷抓起来，四目对望
“这个氛围可不像是你们这腊月二十几该有的”
祂顺着瓷的目光，转过身才看见已经站在祂身后的俄
美下意识后退半步“俄罗斯你又发什么神经，鬼啊你”
祂仔细盯着俄，错愕了一下“…俄罗斯？你…”祂看着对方一红一黄的眼睛和脖子上的围巾，暗暗骂了一句，转过身开始给乌克兰打电话
瓷看着苏，叹了口气“老师，别来无恙”
美在打通后一句话也不说就挂断了电话，留乌克兰一个人在对面发愣
“苏维埃啊你是整上鬼上身了是吧？！”
“没关系，就一个星期，这只是俄的身体，不至于给我们灭了”
美听到后僵硬地转过身去看瓷“这是你搞的事？”祂感到有些崩溃，这是瓷帮苏给祂整的迟到的圣诞礼物吗
瓷的声音响起来，祂又叹口气“今天我本来只想叫你和俄两个人来，跟你们讲一下我给苏烧了两张符过去而已，没想到老师这么巧就过来了”
“两张？！”“我没有蠢到把另一张给德三”
苏看着快有自己高的瓷，又看看似乎比以前多了些什么不对劲成分的美，最后也没说什么
希望这会是个愉快的春节？不，一切已经不一样了
(未完待续)

[二]
苏回到家，推开门，看见莫正戴着手套把罗宋汤往桌上端
祂拿起一个桌垫垫在碗下，眼镜片上蒙着热气
“小俄回来啦，今天早上起这么早，出去有事吗？”
没有听到回应的莫抬起头，在看到苏后，祂恍惚了一下，微微发颤的手去摸苏的脸颊，感受到了真实的触感
“哥哥？”祂有些不确定
苏摸了摸莫的头，把一切告诉了祂
“哦，一个星期后小俄就会回来啊”
美并没有把这件事传出去，但莫告诉了白俄，白俄告诉了乌
好在最近几人都不需要公开露面，乌没见到苏，却也不再去找美
同样在当天就回到塞身上的南直接告诉了贝尔格莱德，祂的反应和莫斯科差不多，但也没有对其他人说
白俄看到苏时愣了好久，洋甘菊和向日葵太像了，祂不知道该叫父亲还是哥哥，只是默默地抱住对方，抬起头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要是两个哥哥不再争吵，是不是就和现在一样，和以前一样…
第三天时，南和苏去了祂们的墓地
怎么会有这种事呢，人怎么能去埋葬了自己的地方呢，怎么能清楚地摸到石碑上的青苔和字迹呢，祂们怎么可能是祂们呢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祂们也只是去些以前的地方，看些以前的风景，祂们想笑，想像以前一样在夕阳下追逐，任由金光洒落在身上，任由影子在时光中暗下去直到消失
可是这时光走得越来越快，祂们再也来不及
祂们只能沉默地陪着瓷几天，在这最后的几天，在这永远的几天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祂们只能停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祂们走不向来年
(未完待续)

[三]
除夕夜
苏和南还待在瓷那个小屋里
瘫坐在沙发上的南转过头瞪着正在把两人这几天用的东西收走的苏，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老列巴啊，你说你是不是傻，非得赶着瓷过年这几天拉我回来”
言外之意是瓷并陪不了祂们
“我只想再过最后一个有我们三个春节”苏停下手上的动作，“那个你陪瓷过了我却没赶上的春节”
瓷平时住的房子里，各个省已经三三两两挽着手回来了
那三十几个孩子都不知道瓷这几天在忙什么，但还是不约而同回来了
京如往年一样站在门口候着，和每个省打招乎
“大当家，都回来啦，小台也回来啦”
多么开心的一天啊，瓷的嘴角浮起温柔的笑意
年夜饭吃完了，所有人都围坐在桌边，半醉地聊着天
钟表一分一秒地转着
嗒，嗒，嗒…
瓷还是想起了苏和南的事，祂向孩子们说了一声，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我会在十二点回来陪你们过年的”
红色的装饰在背影中渐渐模糊
“老师，南哥，我回来了”
三个人对望着，说不出话来
瓷默默地坐在苏和南中间，祂仰着头，想着曾经的一切
从1959年后，一直到90年，祂们都没有一起再过一个节日
本以为一切会正常化时，祂们又一个个离开
祂想起以前的春节，几个人，还有三十几个省，一起坐在门口，在新年到来时欢呼着拥抱，还总有几个孩子偷偷带来鞭炮放
五彩的火花在天空绽放，仰天观星的人们仿佛能在其中看到自己与身边人的倒影
现在窗外的空中，仍然有朵朵火花从远处绽放
只是再也没有熟悉人的容貌，声音与完整的灵魂在回响
沉默中唯有时钟的响声在向前，三人的思绪在曾经的回忆中相逢，远远望着自己脸上的笑意
瓷站起身，抱了抱苏和南，嘴角扯起一丝苦笑
“老师，南哥，我爱你们”
“可是过去的回不来，以后的碰不到…”
“原谅我的私心，达瓦里氏”苏抬起温柔的眼眸看着瓷“我打扰了你本该好好过的春节”
南也一下站起来，按住瓷的肩膀
“小同志，我们会离开，但是你还有那些好孩子，我们也还有些不听话的孩子陪着你”
快到十二点了，你回去陪祂们吧，这是你们的来年
瓷下定决心地转过身，快步走出门
“我不想再见证一次你们的离去，但是…”
“再见”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瓷回到了家
其他人不明白祂去哪了，却顾不上这些，只是一声声喊着
“新年快乐，大当家！”“新年快乐！”“新…新年快乐”
瓷无声地笑了
往回看，这是最后的春节
往前看，这是来年的开篇
(完)
尾声
意识恢复过来的俄和塞站在屋子的客厅里面面相觑，回想起发生什么时不约而同地在两秒的呆滞后冲出去就要找瓷
正在路上的瓷连打了两个喷嚏
我要怎么哄好这两个对这些事那么在意的孩子啊！

美瓷
[一]
“最后一个镜头了好…停！”美松下一口气，近期内应该没有大的剧和电影要拍了
导演谄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阿美下次记得来吃顿饭哦”祂点点头，转身离开
对面的小剧组，一个男子坐在台阶上，黑色的长发在背后用红绳扎起，手上拿着剧本，看样子是个导演
美想了想，自己应该没有见过这个导演，祂看着…很好逗的样子
美走上前，站在小导演身后
“哎这位女士…”当祂转过身看到对方时，立刻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封死
“！美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站起来狂鞠躬的祂似乎下一秒就要下跪求饶，扇自己巴掌…虽然平时也遇不到这种事
美的嘴角抽动着“…请问你叫什么”“瓷…”
祂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瓷，仔细端详了一下祂的脸
似乎这位先生更容易被当作女性，祂轻轻一笑
“没关系，我不会和女士计较这些”
此言一出，瓷的脸红了几分“美先生，您大可不必如此报复我”
没想到祂还说出这种伤敌0自损1800的话，美在心里笑话着这个小导演
“你看起来挺为剧本烦恼的，先生”美收起笑意“我可以帮帮你哦”
“是的先生，我这缺一个男主…”
美不打算自己上，递出手机
“先加个微信吧”
瓷在内心盘算着，让美给自己拉个人过来也不错，微笑着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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