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阳光像融化的枫糖浆般黏在皮肤上，诗晴第三次把铅笔在草稿纸上戳出小洞。窗外的蝉鸣突然静默，篮球撞击地面的声响便格外清晰。
她的睫毛颤了颤。三号球场边缘，有个穿红色球衣的男生正在运球。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在锁骨处积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仿佛砂纸擦过神经，诗晴觉得后颈泛起细密的痒。
"诗晴？"同桌林小棠推过来半瓶冰镇汽水，"你脸好红啊。"凝结的水珠正沿着塑料瓶身往下滑，在桌面上洇出深色的圆。
诗晴猛地合上笔记本，金属环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方才在纸上无意识写下的"汗珠顺着腹肌沟壑......"几个字被夹在缝隙里，像被掐灭的烟头。她接过汽水时指尖碰到小棠的手，凉意激得心脏漏跳一拍。
放学后的更衣室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诗晴对着镜子解开马尾，发丝垂落时扫过锁骨处的红痣。更衣柜的金属门映出她起伏的胸口，校服衬衫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绷开了线，露出蕾丝文胸边缘的浅粉色荷叶边。
操场方向传来欢呼声。她踮起脚尖从气窗望出去，暮色给奔跑的身影镀上金边。穿红色球衣的男生正高高跃起，衣摆翻飞间露出一截蜜色腰线。篮球划出的抛物线让她想起物理课上的平抛运动演示，只是此刻抛物线终点不是地面，而是她喉咙里烧灼的渴。
"在看什么？"林小棠突然从身后探出头。诗晴踉跄着撞到储物柜，校裙扬起时带起的气流掠过膝盖。小棠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你最近总往操场跑。"
更衣室的灯管忽然闪烁，诗晴在明暗交替间看见镜中自己潮红的脸。远处传来球鞋与地面摩擦的锐响，像某种隐秘的倒计时。她转身时发梢扫过小棠的嘴唇，想说些什么，却被窗外飘进的凤凰花瓣堵住了声音。
暗红色的花瓣打着旋落进她领口，痒意顺着脊背炸开。晚风恰在此时掀起窗帘，裹挟着操场上蒸腾的热浪扑面而来。诗晴在风里闭上眼睛，听见血液在耳膜上敲出密集的鼓点。

宿舍顶灯管悬着死去的飞蛾，翅翼在光晕里投下蛛网状阴影。诗晴用脚尖勾住床梯横杆，铁质凉意从大脚趾蔓延至尾椎。对床苏晓的遮光帘紧闭，充电小风扇发出蜜蜂振翅般的嗡鸣。
她翻身时床单皱成浪涌的形状。晾在阳台的红色球衣正在滴水，水珠砸在搪瓷脸盆里的节奏，与黄昏时篮球撞击地面的频率微妙重叠。月光穿过潮湿的布料，在天花板上映出半透明的肌理，像少年绷紧的背部皮肤。
空调遥控器失踪的第七天，诗晴把冰格掰成两半。裂缝里渗出细流，顺着虎口流进腕骨凹陷处。她突然想起林小棠递汽水时的小指，那截莹白关节曾轻轻擦过她的掌心。
金属床架随着动作发出轻响。诗晴咬住下唇，舌尖尝到上午偷涂的樱桃味唇膏。衣柜镜面映出她蜷缩的肢体，吊带裙肩带滑落处，淡青色血管在薄皮肤下搏动。充电宝的指示灯在黑暗里明明灭灭，像谁急促眨动的睫毛。
窗外飘来洗衣液的廉价玫瑰香。诗晴把枕头翻过来，冷感面料贴住发烫的侧脸。白日里见过的腹肌沟壑此刻化作窗棂投下的光影，一道道横在她起伏的腰线上。对楼男生宿舍晾着的球裤突然被风吹起，裤管鼓胀的瞬间，她的小腿肌肉不受控地抽搐。
藏在枕头下的校服衬衫第二颗纽扣硌着耳骨。诗晴用牙齿扯开缠住纽扣的线头，棉线断裂的震颤从齿尖窜到后颈。晾衣绳上的水滴突然加速坠落，她数到第十三滴时，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的气音，像汽水开罐时那声微弱的叹息。
铁架床栏杆凝着水汽。诗晴的脚背擦过斑驳绿漆，恍惚看见黄昏更衣室里，林小棠鼻尖细密的汗珠正在融化。阳台传来衣架碰撞的脆响，那件红色球衣不知何时飘落到她床尾，领口处汗渍洇开的形状像极了一朵潮湿的罂粟。

在密闭的格子间里，诗晴的指尖沿着校服裙边滑入时，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她将脸颊抵在冰凉的隔板，透过篮球场未关严的窗户，能听见远处球鞋摩擦地面的声响——这令她幻想起八号球员绷紧的背肌正抵着自己，汗珠坠落在她锁骨凹陷处，而更多手臂正从四面八方伸来。
潮湿水汽从她蜷缩的脚趾蒸腾而上，睫毛被生理性泪水浸得沉重。她开始虚构自己被拖进器材室的情景：跳投时突起的腕骨卡住她下颌，护腕粗粝的魔术贴擦过颈动脉，混着松香味的喘息灌进耳道。那些幻影中的手指比真实更懂得如何碾磨她的敏感带，在虚构的暴烈里她突然痉挛着蜷起身体，指甲在塑料隔板划出尖锐的颤音。
当隔间外传来脚步声，她咬住手腕用疼痛截断即将溃散的呻吟。镜面水雾里映出她潮红的面颊，尚未散去的余韵与羞耻感正在展开新一轮撕扯——这恰是她隐秘快感的真正源头，在随时可能被撞破的临界点上，幻想中被迫臣服的姿态反而赋予她掌控欲的倒错满足。

诗晴蜷缩在宿舍卫生间的隔间里，呼吸急促地解开校服纽扣。她想象自己正在推开男生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温热的水蒸气裹着沐浴露的薄荷味扑面而来。六个正在冲澡的篮球队员同时转过头，水珠顺着他们起伏的肌肉线条往下滑。
她幻想自己光脚踩在潮湿的瓷砖上，冰凉的触感从脚底窜到脊椎。最靠近花洒的男生伸手扣住她的腰，带着薄茧的掌心贴着她后腰的凹陷。当背后传来另一具滚烫躯体时，她仰头咬住某人的肩膀，咸涩的汗水混着水流涌入口腔。
花洒的水流持续冲刷着交叠的身躯，诗晴在幻想中感受到三双手同时在她身上游走。有人托着她的臀瓣按向自己，她的小腿无意识勾住对方精壮的腰。随着动作加剧，瓷砖墙面摩擦着后背的钝痛反而催生出更强烈的快感，她张嘴咬住垂在眼前的湿发，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一会来看有没有被抽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