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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衷,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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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衷》
对远游的人而言,思念家乡是一种不得已的苦衷,家乡的人,家乡的一草一木,都承载在着我的万般不舍。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淡漠了些,许是年龄增长缘故,由此颇感愧疚。如果感情是因仓促而一见倾心,那么我应该一笑而过,如果感情是因积累而发,那么我应该日思夜想。这一切,如果是空了倦了厌了,那么就应该再投入再积累,也好,幸运的话还有一两个十年,总不会有多急切就有多频繁。
许多人变化了模样。他们僵硬地笑着,大声争论或者故作高深,以此引来人群注意,就像我所看见的,就像一个远游归来的人,很久不敢面对镜子后不经意间照了一次,然后迅速挪开视线。我在心里默默安抚着一份个人最脆弱的部分,然后尝试把脸割下来放在磨刀石上细细磨蹭。至于如何强大,则需要莫大勇气。
我想起了北京的明。我说明,我们迫切需要你尽快到来,我说明,世间纯粹的人越来越少。明迷茫地看看前途,又灰心地摇摇头。她是答应过,约定过,纯粹的人也是个普通人,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啊!我不能以奉承的态度去对待她,我努力的对大多数人表示友好、谦卑,大多数人不再是纯粹的人,大多数人当做是一种讨好谄媚。恕我不能如此对明,这纯粹的亲情友谊里掺不得虚伪。对此,我表示愤怒与鄙夷——那些在城市楼顶种满空心菜,然后鄙夷后来人的人……
我实在不知明能不能如约而至,我们的初衷在讨论我们的脑子时,是那样纯粹的平淡和美好。
“这个美丽愿景,我们都不希望变成一个笑话而结局。”我对明如是说道。
非是杞人忧天,人生已过大半,多少憧憬和幻想都成为了烟云啊。楼顶人会笑话的,弄不好千百年以后还在流传。至于我们,极少数,个别,却从来不会中断过,像浪潮里的小船,油灯边的飞蛾,狂风中的沙粒……
(原创散文 谢绝转载)
袁昌平 2025.03.02 字于宁波 澥浦 牌门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3-02 21:09回复
    写得好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3-10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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