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世界吧 关注:82,736贴子:2,047,277
  • 11回复贴,共1

心血来潮写的小说,手机打的,文笔一般,误喷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跟刘吧同时更新的)
我对这个世界超级失望,如有可能,我也会按下手中的按钮,而不是现在脖子后面被顶上一把枪。我莫名的望着眼前长的跟大学生一样的路人小伙,十分努力的回忆了一番最近有没有在网上说错什么话或得罪了什么人,但是好像没有。“你是不是在网上说过用一张二向箔就可以毁灭宇宙?”小伙面无表情的说道。“是呀,我说过,可那又怎么样?你《三体》看多了吧,至于拿把枪对着我吗?”我不解的望向小伙。一小时前,我跟平常一样,撑着一把伞,走在这江南小道上闲逛,雨天石道上湿露露的,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伞上。


IP属地:浙江1楼2025-03-21 19:57回复
    配图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3-21 19:59
    回复
      我独自站在桥头欣赏大团紫色的楝花,风景这边独好,小桥流水,粉墙黛瓦,江南难得的清静时光。可是好巧不巧,一阵吵闹声划破空气,我听到远处貌似有两个大妈在吵架,本着不嫌事大,爱看热闹的我兴致勃勃走近小巷抄近道时,就被这个陌生人抵住了枪。
      一开始,我还是无所谓的态度,让对方觉得找错了人,直到他拿起手机又跟电话那头的人确认了一下才认定找的就是我。
      “我总以为你们不会明着来,何况这里倒处都是监控。”我好心提醒他。
      “虽然我是新人,但谁告诉你我们一定要待在陆地上?上那条船”那小伙给我指了指方向,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果然看到有条船等在那里。
      我只好跟着他穿过人群上了小船


      IP属地:浙江3楼2025-03-21 20:00
      回复
        船在小河里行驶了一段,只见他从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金属小球来,铅球般大小,很光滑,显得流光溢彩,就是网传的五彩斑斓的黑。
        “你能把它打开么?”他把球递到我面前。
        我没去接,迟疑了一下,“这东西没辐射吧?”
        然后我没想到他真从包里拿出辐射检测仪让我看了看上面的读数,“暂时没有,因为我们也不确定里面是什么,所以带着这个。”
        我只好接过球体,把玩了一番,里面好像确实有个东西在晃动,但要说是什么,那真的不知道。
        “为什么要找我,我不认识这个东西,也没见过,我咋知道怎么打开,谁做的这东西,你们找谁去呀?”
        “m教授被效率部门辞退了,他人一下子找不到,留下了一堆谁不认识的东西,这球不止一个,现在我们全世界找人解决这个事,要不是你的名字也在他名单上,我也不会来麻烦你。”小伙语气略显无奈。
        “哈?”“什么,那个老头被你们米国人裁了。”我一听乐了。“那你们永远找不到他了”


        IP属地:浙江4楼2025-03-21 20:00
        回复
          “那你知道m教授现在去了哪里?”小伙追问。
          我摸着手里的球,看了他几眼,“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我又没出过国。”我反问道。
          他愣了一下,回答:“这倒是。”
          我嘴角微微讥笑。
          忽然间,他来个电话,他回道,“什么,有人打开了......好,我知道了。”
          他拿回我手中的球,放回包里,对我说道,“有人己经打开这种球了,你可以走了。”
          我回到了岸上,就当没事发生过一样。
          此后几个月也如此,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一个手机消息,说是他想请我吃顿饭,我本来不想去,因为我觉得这顿饭肯定很难吃,但最后我还是去了


          IP属地:浙江5楼2025-03-21 20:00
          回复
            吃饭地点就选在我上次下船的对面,我到的时候,他己经在包间里等候多时了。
            菜早己经上好了,满满一桌,莫不是还有别人要来?
            我站在桌边问道:“这是以你个人名义请我,还是别的什么?”
            “放心,只是我自已私下请你的,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如果你还想吃点啥,就随便点。”他
            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拿起菜谱看了起来,“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为什么请我吃饭?”
            他边倒起饮料边说道:“是这样的,我要回米国了,m教授己经回实验室,上头竟然让我接替你。”
            “恩”我顿了顿,“所以呢?”
            “我想知道你过去做了什么内容?”他把饮料挮给了我。
            我却没有接,直直望向他,花了几秒思考该怎么回答问题。
            他察觉到,立马说道:“如果你不方便说就算了。”
            我接过饮料,莞尔一笑,“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听说过《一日囚》么?”
            只见他听完,眉头似乎皱了一下,空气都凝固了。
            我望向他,等他消化了几秒,“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我刚才开玩笑的,但也有点像。你去了就知道了。”我笑着说道。
            他叹了口气,立刻喝了口水压压惊,这真把他吓的不轻,他又接着问道,“那我去那里该注意些什么?”
            我又不紧不慢翻起了菜单说道:“也没什么,去之前吃好点喝好点睡好点就行了”,说完,对他微微一笑。
            我又扭头对送菜的服务员说道:“美女,我还要加两个菜。”


            IP属地:浙江6楼2025-03-21 20:01
            回复
              点完菜,等服务员走开。
              我不想看他的脸,走到窗边透透气。我刚才说的有点违心,因为觉得太惨了,这年纪轻轻的就得进那老头的实验室,只是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说实话,你当牛马多少年了?”我背对着他问道。
              “有一阵子了。”他顿了顿道,“上头让我接替你,只是觉你们毕竟是外国人,不如自己人听话。”
              “是呀,我一身反骨,那老头挑的人可能都一身反骨,不过这没关系,科学研究只需要对的人,我们毕竟是那老头从全世界精挑细选出来,可是你不是,你硬上不一能成功。”
              他听了不明所以,“我不懂,你既然不喜欢,为何又上了m教授的名单。”
              “我只个搞科研的,原本以为这辈子不会遇到你们这些牛马来骚扰我,因为,一开始我以为科学是没有国界这句话是错的,可我现在才明白是科学让这个世界没了国界,你以后混久了就会更加懂这句话,也许吧,世上那么多纷纷绕绕,就是那些人怕科学让世界没了国界。”
              “打扰到你的生活,实属无奈,不过很感谢你跟我这样身份的人说话。”他说道。
              “算了,你也要回米国了,以后估计见不着了,只要你上头别派别的人来打扰我就行了,新来的那群政客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科学。”我拿起桌上的饮料一饮而尽,拿起包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包间
              我只个搞科研的,


              IP属地:浙江7楼2025-03-21 20:01
              回复
                此后两个月我一直平静的生活,也没有人来打扰我,我以为他己经死在那里了,这事应该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卧室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字条,字迹很优美,当然这不重点,上面写着:
                “久违了,我是那个牛马,现在是被放在实验机器上的牛马,虽然每次被架上去都苦不堪言,但好在m教授平时不爱用我们,只是上头有人来视查时,才把我们架上,每次从实验器材上下来,身体都觉得撕心裂肺,大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牛马还是小白鼠了。但好在,m教授对我们很关心,虽然平时对我们骂骂咧咧,说我们不够格被他用,但他也不想出人命,没有把机器功率调最大,只是给那些人装装样子,不然我就真死了。
                现在我才知道我跟你的差距,我拼尽全力也只能传些小纸条,小物件,其他就不行了。我不知道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但一定比我更好,就这样吧。”
                我看完字条一声冷笑,鄙夷道:又是来找我要经验的。我拿起打火机就把字条烧了。然后取出一张纸,上面写道:“恩,知道了”。哼,跟我要经验,门都没有,我把纸条放在床头柜上,第二天纸条就不见了。
                此后几天,我经常能收到这些凭空出现的纸条,上面的内容也几乎成了诉苦大会,不过无一例外的,我对这些不感冒,每次看完就烧,每次回他的也都是“恩,知道了。”
                直到最后一次的纸条说是上头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开始反醒了,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决定停止这些实验,不在逼m教授用这些牛马,把实验决定权还给教授,让教授自由发挥,他快解放了,终于快出去了,他喜悦之情不能言表云云。
                我还是回了句,“恩,知道了。”
                然后他再也不传纸条了。


                IP属地:浙江8楼2025-03-21 20:02
                回复
                  今天天晴气朗,惠风和畅,我没有再赖床到日上三杆,只因为想去20公里外看火箭发射,收拾完临近出门,碰到邻居大妈,还竟然夸了我句乖巧,我觉得她这个夸奖是欠思考的,不过心里还是舒坦多了。
                  我坐了一会儿车很快来到场地,只见场地内人头攒动,来了不少大人物和记者,熙熙攘攘的,当然最醒目的是那根百米高的火箭。
                  据说火箭的东家是一家打着中航字号的私人公司,口号是让要争做第八条小龙,把火箭发射的成本降为零,让人人用的起火箭,当然这么喊的目的就是冲着马斯克嚣张气焰去的,发射成功后,马斯克的股票肯定是要降一降的。
                  火箭发射场地还是很大的,人虽然来了很多,观众还是没有坐满,我挑了个最远的后排,登高眺远,最适合观看和拍短视频。
                  场地内人越来越多,似是料到迟早会有人坐到我旁边,一开始我也没多惊讶,还是拿着手机倒处拍,然后微微头看向侧面,便看到了熟人,跟几个月前一样的轮廓和外貌,只是脸上多了一幅眼镜。
                  我心里一惊!
                  “真巧呀,遇上了。”小伙笑的云淡风轻。
                  但我却笑不出来。
                  我现在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再遇到这个人我是始料未及的,我总觉得他在米国那边会再经历一番波折,再待个几年,或者死在那边是最好的结果。
                  “怎么会是你?”我小声道。
                  “怎么就不会是我?”小伙反问道,又道,“说起来,我也是m教授手下工作过的人了,也算是你的同事了,你怎么还这么生份?”
                  我目瞪口呆,急了:“你怎么可以平白污蔑一个人的清白,我怎么就成你同事了?这话怎么可以乱讲?”
                  “放心,我不是冲着你来的。”小伙一脸轻松。
                  不是冲着我来的,鬼才信!
                  当然不是说我有多重要。
                  我只觉得,特工这个职业其实并不好当,譬如参加个集会,心思不知要分成多少份,分散在某些重要人物的身上,重要人物的一举一动都得在装作不经意的关注间了然于心。那么,再关注到表面平平无奇的我,我只能说,这是一万个不可能了。
                  “不是冲我来的,那就是冲着它来的?”我指了指火箭。
                  “对。”他毫不犹豫道。
                  “嘶”我又默默打量周围一番,脑子里恐怖的画面一闪而过,敲了敲手指:“你不会是要在这里搞场大的吧?我要不要提前回避一下?”
                  “不,我只是来收集些数据,你想多了。”然后他轻描淡写把一杯奶茶塞我手里,我哪有心情喝。
                  “放心,到了一个地方就得按着这里的规矩办事,寻规乖巧点总是没错的”他解释道。
                  我下意识道:
                  “对和善的人自然要和善些。”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
                  “你倒是很懂得安慰自己,这是我公司的名片,有空来坐坐。”他递过来一张名片。
                  我扶额,立马用手挡住名片,“我上次说了不想跟你们联系!”
                  “你不用那么敏感,其实,有时候我们也接一些私活,说不定你有用的着我的地方”说完,他就把名片塞进我的包里了。
                  “我怎么可能有用的着你的地方?”我咬牙切齿回道。
                  “你一个人在那里孤军奋战真的好吗?”他从容的说道。
                  “其实你应了也无妨,不过就是寻常的交个朋友,不会出太多麻烦。”他看出了我的心事重重。
                  我审视了自己一番,觉得我应该也不至于算是把所有想法写在脸上的人,他怎么能……
                  这火箭发射我也没心情看了,啥时候点火的我都没注意。
                  我忍了很久才开口道:“咱们以后说话的时候你还是少看我吧,我这一点小心思还是想搁心里自己揣度一下。”
                  “你大可不必担忧的,就譬如你刚刚说的这句话,我就丝毫没看出什么征兆。”
                  “……”
                  看完后,
                  我这一路走的很急,走好远了,还听见他在背后“记得有空去我那里坐坐……”


                  IP属地:浙江9楼2025-03-21 20:02
                  回复
                    回到家后,我从包里拿出名片看了看,上面写着:Davey lin云科技有限公司(不发汉字了免得同名公司找上门来),原来他叫Davey,我上网天眼查,一看原来有三年了,主营it产品,网络工程,信息交流……,我不想跟他产生什么瓜葛,就扔抽屉里了。
                    谁知道他一星期后就打来了电话:“是我,Davey,明天我有空,去我那里坐坐吧?”
                    我没好气道:“怎么,又有什么事了?”
                    他在电话那头回道:“没什么事就不能来坐坐?”这口气颇有伯乐电诈千里马的感觉,老实说,我当初可是看他一脸老实才跟他走的。
                    “你百忙之中抽出空想起我来,你真太热心了,想想我过了那么多年的平淡生活,一遇到你好像就坎坷曲折起来了,上次你的两次慰问,委实刺激。”
                    “恩,小心几分总是好的,毕竟没人能冒得起这风险,好在冒风险这种事你我之间还言之过早,不用过多担忧。”
                    这话他说的甚是轻松,但我听的十分沉重。
                    “我去行了吧。”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他又道。
                    我直接掐了手机。
                    如果他能知难而退,,,
                    那就不是他了
                    第二天,我悠悠的来到他公司,把名片交给前台,前台在电话里嘀咕了几句就把他给叫出来了。
                    他的公司不大不小,租下了大楼的32层,大部分空间很空旷,只是用来放展示品的图片的,入口那间还放了几个机器人和机器狗。
                    我跟着他走到办公区看到有十多个工位,但是只有六个员工坐在那里,4男2女,有的在忙,有的在撸猫吃东西,有的在玩游戏。
                    本来我觉得不会经常来,认不认识他们也是无所谓的。可他一过去就给我介绍起来:“
                    这是kerwin,这是Emile是麻省理工的博士,我们这里学历最高的,Colin,Mason,还有那两个美女一个叫Wendy,一个叫Sini.”
                    我表情有限,只能含笑一一跟他们打招呼。
                    可是不知道哪个不知轻重在后面调侃,“Davey,这不会是你女朋友吧?”“对呀?”旁边一众人好奇附合。
                    一听这话,我差点背过气去,尴尬的转过身回答:
                    “拜托,这话不能乱说,我都可以当他阿姨了。”
                    Davey一听到这话,立刻抄起工位上的一个玩偶超当事人扔去,”你什么眼神呢。”
                    当事人连忙抱头求饶道:“我错了错了。”
                    我怕现场搞得鸡飞狗跳,连忙躲进了他办公室。他办公室陈设简单,一张办公桌和几个沙发,唯一有趣的地方是外面有个大露台还带草坪的。


                    IP属地:浙江10楼2025-03-21 20:03
                    回复
                      我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他而后进来无奈道:“我这里很少来女客户,所以一来个女的,他们就很八卦。你要茶还是咖啡?”
                      我淡定道:“没事,一群小孩子而己。喝茶好了”
                      他又出乎意料道:“我可以尊称你一声前辈么?”
                      我瞬间发毛了。
                      前辈这个称呼怪瘆人的,倒不是我受不起,而是不该由他来叫。
                      我连忙回绝:“这我可不敢当,要是别人叫了也就算了,可你要是这么叫我,别人真当我是你同事了。”
                      “前辈过于谦虚了,我在m教授那里看到了你那份比我原来部门更详细的档案,我方知我过去看走眼了。”他殷勤的给我倒了杯茶。
                      “问题是你尊老,我并一定会爱幼”我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说你看到了我更详细的档案?那我就放心了。”我一脸松驰。
                      此话怎讲?
                      “你第一次和第二次见我的态度语气和你回国后相比,略有不同。”我一本正经道。
                      “有么?”他还一脸茫然。
                      “这跟看走眼也没多大关系。”我提示道。
                      “我懂了,前辈。”他反应还是很快的。
                      “恩,懂就好。”要不然我得给他颁个奥利奥金球奖了。
                      这人就是这样,如果不跟他说清楚了,你永远不知道煎饼里包的是梅干菜还是箩卜丝。
                      “其实这次我请你来,是有一桩事情比较为难。”
                      “说,” 我道。
                      “上次我从m教授那里出来后,上头一直让我提交一份报告,可你也知道,我在教授那里一直是被整的云里雾里的,这报告我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可上头还催的急,关键是我一直搞不明白这实验是怎么一回事。”
                      我沉吟道:
                      “你既然己经去过那里了,现在告诉你也无所谓,其实说起来也不复杂,虽然那些实验设备不是我造的,但我猜测是利用了量子力学的一个漏洞,量子力学你总知道吧?”
                      “知道,大学里学过一些,物质是能量的一种变化形式,但是人类只能感知到能量一小部分而己”他回道。
                      “是的,人的意识在自然状态下就像一盏灯,它虽然会发光,但是光是散射的,但是教授的设备却让人的思维集中了,变成了一台激光灯,让思维有了足够力度的投射,从而影响现实。你去过后,总身有感触吧。”我说道。
                      “是的,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些事情。”他叹道。
                      我点头。
                      ”很多理论显示物质世界是由震动的量子组成,不同的震动频率就组成不同的物质,如人的思想,意识,肉体,树木等。
                      你知道普朗克长度么?“我道。
                      “知道,量子世界最小的长度,我没记错的话是1.6乘以10的负35次方。”他回道。
                      “这是目前世界上最小的单位,小于这个单位,传统的物理定律就不管用了。我猜测那台机器改变了脑波频率,一旦脑波波长低于普朗克长度,就打破了物理限制,进入了一个完全新的世界,就像你能在千里之外也能移动一个小纸片凭空出现在我卧室。”我道。
                      “可是我只是普通人,如果换成了你用了这技术会如何?是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么?”他不解道。
                      “你看,你总把技术往坏处想,而不是去想我为什么不能千里之外控制一枚导弹去击毁小行星?科学技术是一把双刃剑,就看用在谁的手里了。”
                      “击毁小行星?你说的是2013年那颗俄罗斯的小行星?”他问道。
                      “其实我也不能肯定,2013年我还不认识M教授,不过2013年是奥巴马执政时期,他有一次说他们已经有了钢铁侠,看来他也是略知一二的。”我回道。
                      “当时民众倒是没把这个当成一回事,不过2013年那会儿已经有了这个技术了么?”他说道。
                      “其实个技术可以追溯到上世纪50年代,一种叫做the gateway process意识扩张技术,估计是二战遗留产品,当时还是对外保密的技术,但现在已经解密了,你如果有权限,你可以在你上头那里查到更多的资料。”我道。


                      IP属地:浙江11楼2025-03-21 20:04
                      回复
                        “现在我对整个世界的看法都变了,原本我是不相信人死后是有灵魂的,可是,那几次
                        就像灵魂出窍一般,还被一种力量裹挟着,很不好受。机器上面一躺一下午,时间久了,我都怀疑身上会不会长尸斑,直到实验结束,才把我拉回现实。”他显得有些惆怅。
                        他这么说,其实我一点也不感冒,他身上的弹匣倒是让我挺心疼的,
                        我还是觉得这个沙发很讲究,犹如寒冷的冬天给了一个暖水袋,驴打滚里放了一把豆粉,整个人要陷进海绵里去了。
                        “看你,你不是活着回来了么,怎么搞的像是要形神俱灭一样。”我故作深沉道。
                        “如果不是很痛苦,我都怀疑那帮人会把这个商业化。”他道。
                        也是,这年头还有米帝不敢合法化的东西吗?那里老太太扛个狙也得普天同庆,听说二百来块也能买一把,你就说这价格亲不亲民吧,遇到逢年过节还能打个折。
                        “我也是头回当人,科研必定是要有牺牲,从苦至今就这样,从科学诞生的那天起。”我宽慰道。
                        “你可是出自自愿?我想不明白你会自愿去。M教授的背景可不太好,他不但有前米国政府的资金支持,背后还有洛克希德军火商的支持。。。。”
                        “Wait,背后什么的,这个我不想管,我不想知道那么多?”就算上次被你用真理对着脖子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你不是自愿的?”他直接了当的说道。
                        我。。。。。。
                        我鼻子一酸,捏了捏手指,我没料到他的思维运转的如此迅捷。
                        这叫我情何以堪
                        “如果我不自愿又如何?你说你还接私活的,你能帮把那个老头给杀了么?”我艰辛的扯了一抹笑。
                        我想我学不来坚强,明面上却也不能显得太过懦弱。
                        我总以为他会见难就收。
                        然后他却思考了起来,
                        也不是不行,虽说他是我们那边的人,条件是你加入我们。
                        XX的指尖转转带过杯盏光滑的边缘,似是不经意的把玩着,“你不妨考虑考虑,其实挺划算的。”
                        划算个鸟,这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是吧。
                        “怎么,公司的KPI这么难完成吗?”我硬扛道。
                        然后,Davey被我逗笑了,
                        “不,我们行内有句话,我们不解决问题,我们只是问题的搬运工。”
                        去你的搬运工。
                        想的够长远的。
                        “如果你真觉得实验的那段经历很痛苦的话,改天有机会我教你怎么把这段经历给淡忘了。”
                        其实我想说,以后我们相见不如怀念,就这么散了吧。


                        IP属地:浙江12楼2025-03-23 09:3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