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骸会提到那句「麻雀百年不忘跳跃」的俗谚,并非是要引用或是利用那个成句增添自己的文学气息,单纯是那把云雀扯上麻雀的一点点恶趣味。
这句子实际上要表达的是儿时养成的习惯,将持续一辈子之意思。这与六道骸第一眼见著并从字面上解读的勤奋或是白做工的事,大相迳庭。
这在修辞学上具有什麼地位是文学院的功课,就六道骸这外局外人的观点来看,话说不到意思的语带保留,在襟持上给人大家闺秀的大和抚子式美感,但在交流上,则给人油嘴滑舌的不信任感。
怎麼说呢,为了能自然而然的说出「月色真美」的感叹(隐谕),按耐不住的他忽略了整天下著的梅雨,硬是幻化出一场明月当空照的幻像,拉著云雀恭弥在后院观赏。
这情境听上去确实是浪漫的很,只是更适用在这事件点之上的设定,反而是云雀那厌恶幻觉的逆鳞这麼不凑巧的给触发了。
结果就如旁观者所料,以GAME OVER为结局一切需要重头来过。
就先从分析选项开始重新审释吧。
做用为非欺暪的言语背后
/ 骸云
以『我好像从来没参与过彭哥列的例行会议』为由,六道骸向泽田纲吉提出了使用会议室的要求,并在对方的追问中诚实的,或说是打铁趁热的提出了另一个,同时是为他主要目的要求。
大萤幕的放映高解稀度的月空照,听到这出人意料平淡至极的答案,泽田纲吉那句「我以为你是打算躲起一个人偷看A片」的吐槽(恶意猜测)给六道骸简单的「实际有恋人的我哪会需要充气娃娃的安慰」之类的炫耀给反驳回来。
「如果是想实际体会星空的话,我觉得家庭用天象仪之类的也不错。」
「你是故意没听懂重点吧,彭哥列?满天的星空不就是单纯的发光点而已,我呢,只是想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比如说是少幻化了只在捣药的兔子之类的。」
「除非是拿天文望远镜,不然就云雀学长的院子里并综和你的认知,月亮也不过是大了一点的发光体而已。」
「竟然说是发光体,彭哥列你还真不懂得浪漫啊。」
「是是,你那套西洋式的浪漫我还是敬谢不敏了,顺道一提,就常识来说,要是白天是阴雨连绵的天气,晚上几乎是看不到月亮的喔。」
「抓张高解稀的月空照有这麼困难,难到彭哥列你需要找藉口了吗?」
「只是在你的幻觉上为你加上一些现实的要素罢了。我说你啊,怎麼会想到去幻化一场月色假赏月真告白,云雀学长讨厌幻术的事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这麼清楚的你还往他的死穴踩的事……算了,会听劝的你就不是六道骸了。」
「我知道这是老话题了,彭哥列请你彻掉安装在云雀恭弥那的监视器可以吗?」
「变相的承认我说中了?」
「这时候该怎麼说呢……失小钱赚大钱之类的?为了我长远的目的,暂时让彭哥列你享受一下胜利的感觉也不错,记得珍惜喔。」
「我会铭记在心的,那麼,在云雀学长看得穿你的幻觉的情况下,你是打算精进幻觉好拼个胜负吗?那,又是你的目的吗?」
「……日本文化有过那种,婉转骂人的话吗?」
「也许有呢,但避免你又搞错目的的兜圈子,我想,暂时还是让我保留吧。」
「你只是想不出来而已吧,彭哥列?」
「不否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