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年二三月份的时候,有感于某个人,有感于一些事,我写下的一句话。当然,玫瑰对我而言,不仅仅是这些。不知为什么,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花,尤其喜欢玫瑰。准确来说,是刺玫。
我是农民的儿子。在很多人看来,农民,就是“种地的”,就是贫穷、愚昧,就是不卫生,就是没文化,诸如此类。我不能说他们说的完全没有道理。比如我妈妈就是几乎不识字,她认得的很少的一些字,也不过是很少的一些人的名字,比如爸爸,比如我,比如弟弟,当然,还有姐姐。我们家的饭菜也说不上卫生——水,是自然的地下水,菜,是用没消过毒的水冲过的,餐具,就更不用说。但这并没有影响我们健健康康地长大,无论怎样,我们就像一丛麦子,长起来了。现在,我已是成年人,读过一些书,如果你问我,农民是什么样的人?我会这样回答你:农民是种植生命的人。从这个角度去理解,让我觉得他们很特别。我没种过花,我不知道,一朵花因为自己,热烈而美好地绽开了,是怎样的一种体验。想必,是十分满足和愉悦的吧。我就是喜欢看它们开的样子。有时候忍不住,就轻轻探上去,深深地嗅一嗅,陶醉得不能自己、乐得什么似的。很长一段时期,我们队每家都有一片菜园。每家的菜园又都挨在一起,什么菜都种,基本不用彼此提防。我和弟弟,和村里的孩童们,下了学,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菜园。尤其是夏天,菜园旁边的树林里玩累了,就到自家园里摘些吃的,西瓜,番茄,黄瓜之类。在我家菜园的“地头”,是一列很大的花椒树,而花椒树的间隙,又是一大丛一大丛的刺玫。有些刺玫的茎长得很高,我朋友的爸爸,是1米八的大个子,当他走过那里,竟然也会给比下去。自然,有些就矮一些。印象中刺玫的茎呈青绿色,花也不大,花色是淡到近乎白的一种粉。这让它与普通的玫瑰有了很大的不同。记得在成都,有一次和朋友一起游郊外的玫瑰园,我惊讶玫瑰的“个头”竟是那样矮,竟然是不到膝盖的样子,而它的茎的颜色竟然是那样的偏紫色。除了这些,刺玫的香也是很不同的。那是一种让你神清的轻轻的香。一种惟恐冒犯你的美好的味道。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香味。就这样,我的刺玫伴我走过了很多年。好几次,因为它们长势实在太疯,总要劳人修剪,更妨碍摘花椒(和花椒树一样,一身都是刺),妈妈都要爸爸将它们连根铲除。而每次,因为我,也因为爸爸,它们得以存活下来。(很多方面,我像爸爸。)终于有一年,队里调地了,而我又在外求学,我的刺玫不在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刺玫。
看,那里有一朵玫瑰,它是的兄弟。
我是农民的儿子。在很多人看来,农民,就是“种地的”,就是贫穷、愚昧,就是不卫生,就是没文化,诸如此类。我不能说他们说的完全没有道理。比如我妈妈就是几乎不识字,她认得的很少的一些字,也不过是很少的一些人的名字,比如爸爸,比如我,比如弟弟,当然,还有姐姐。我们家的饭菜也说不上卫生——水,是自然的地下水,菜,是用没消过毒的水冲过的,餐具,就更不用说。但这并没有影响我们健健康康地长大,无论怎样,我们就像一丛麦子,长起来了。现在,我已是成年人,读过一些书,如果你问我,农民是什么样的人?我会这样回答你:农民是种植生命的人。从这个角度去理解,让我觉得他们很特别。我没种过花,我不知道,一朵花因为自己,热烈而美好地绽开了,是怎样的一种体验。想必,是十分满足和愉悦的吧。我就是喜欢看它们开的样子。有时候忍不住,就轻轻探上去,深深地嗅一嗅,陶醉得不能自己、乐得什么似的。很长一段时期,我们队每家都有一片菜园。每家的菜园又都挨在一起,什么菜都种,基本不用彼此提防。我和弟弟,和村里的孩童们,下了学,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菜园。尤其是夏天,菜园旁边的树林里玩累了,就到自家园里摘些吃的,西瓜,番茄,黄瓜之类。在我家菜园的“地头”,是一列很大的花椒树,而花椒树的间隙,又是一大丛一大丛的刺玫。有些刺玫的茎长得很高,我朋友的爸爸,是1米八的大个子,当他走过那里,竟然也会给比下去。自然,有些就矮一些。印象中刺玫的茎呈青绿色,花也不大,花色是淡到近乎白的一种粉。这让它与普通的玫瑰有了很大的不同。记得在成都,有一次和朋友一起游郊外的玫瑰园,我惊讶玫瑰的“个头”竟是那样矮,竟然是不到膝盖的样子,而它的茎的颜色竟然是那样的偏紫色。除了这些,刺玫的香也是很不同的。那是一种让你神清的轻轻的香。一种惟恐冒犯你的美好的味道。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香味。就这样,我的刺玫伴我走过了很多年。好几次,因为它们长势实在太疯,总要劳人修剪,更妨碍摘花椒(和花椒树一样,一身都是刺),妈妈都要爸爸将它们连根铲除。而每次,因为我,也因为爸爸,它们得以存活下来。(很多方面,我像爸爸。)终于有一年,队里调地了,而我又在外求学,我的刺玫不在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刺玫。
看,那里有一朵玫瑰,它是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