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藤玉莲,双十年华的我是一名中丵共秘密党员,接受组织的第一项任务是解救一名叫江波的同志。因为我的老爸是广州仁爱医院的院长,他曾经救过十七旅旅长宣子奇的命,所以我具备营救的条件。
赵教官告诉我,江波在黄埔军校第六期学员中出类拔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们要尽全力把他营救出来,让他潜伏在十七旅,成为一个优秀的红色特工。
这个任务其实是很艰巨的,首先我和江波不认识,一下就用未婚妻的名号,我的心里有点不舒服,我的清白和名誉恐怕是要毁在他手上了,还有如果他的真实身份一旦暴露,牵连的还有我的父母,这个是我最担心的。既然组织这样安排了,我是会尽全力执行命令的。赵教官协助我一起完成任务,我们从武汉坐火车一路回到了广州,慈祥的老爸来火车站接我了,看到长得亭亭玉立的女儿抑制不住的满足感挂在他风霜的脸上,我扑向他温暖的怀抱,他溺爱的责问着我,其乐融融,我都忘了赵教管还看着我呢。
回到家,爱女如命的妈咪为我弄了一大桌的菜,我没有胃口,就想着怎么交代这件事情,老爸在我的泪水攻心术下心软了,答应去求宣子奇营救江波,妈妈责怪我朝三暮四的,我知道妈妈对何昆印象还不错,这几年他一直很痴情的追求着我,可我对他没有感觉,而且我知道我们的信仰不同,我根本不会去理他的。这个江波会是怎样的人物呢,令赵教官如此看重的,想来与众不同了。
我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和老爸一起来到宣子奇的公寓,一阵寒暄过后,我成了宣子奇夫妇的干女儿,不是为了这个任务,打死我也不愿这样叫别人的。进入了正题,老爸真的英明呀,先发质人,抓住要害,让老狐狸满口答应救人。我心里窃喜,总算有了一丝希望,没有辜负党的重托。
没过两天,宣子奇就通知我去南石头监狱接人。那天上午还是晴空万里的,等到我们开车去监狱的路上,一场倾盆大雨让道路满是泥泞,我们颠簸着来到了监狱。我的心情很复杂,在家里演习了好多遍相见时的场景,我该怎样应对这几个狡猾的狐狸。我们能瞒得过去吗?不管我是怎样的忐忑,终于见到了那个叫江波的同志,根据赵教官的描述,我基本上能断定那个满身伤痕的,看起来奄奄一息的,由两个士兵搀扶着的血人是江波,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痛,该死的反动派,这样残害我们的同志。我大声叫了下:江波。从房檐下冲到大雨里,来到江波的面前,江波,我再次叫着他的名字,急切的告诉他,江波,我是你的未婚妻---藤玉莲。你不认识得我了。江波,他们怎么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我颤抖的用双手抚摩着这张布满伤痕的脸,真的很震惊,开始我还怕自己感情不到位,引起旁观的几位疑惑,但我看到一个血淋淋的带着一身伤痛的同志,我真的流下了伤心的和悲愤的泪水,我们一定会血债血还的,我心里这样想着。
江波任由我怎样摆弄叫唤,就是毫无表情,幸好有刚才陪杀场作过场的遮掩,把几个狡猾的敌人都敷衍过去了,江波以不变应万变的机智赢得了我的芳心,我开始欣赏他,仿佛他就是我爱的那个智勇双全的人。
我们坐车回到老爸的医院,一场险象环生的故事拉开了剧幕,真个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刚搀扶着江波到医院的大门口,何昆拿着一罐东西挡着了去路。遇着他可真没有好事,我的心有点紧张,他对我太了解了,平白无故冒出个未婚夫,让他震怒,但我不能显示出一点胆怯,我要克制住他,于是我故意高调的说;何昆,你发什么神经呀,我说了,你把路让开我们要进去,爱不爱谁是我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知道。
何昆把矛头指向江波,问着他;康瑛是你什么人?她刚生完小孩,你知道不知道,我要早知道你是这种无耻小人,我要管康瑛一丁点,我王八蛋。想来何昆是怎样的不平衡了,太多的背叛让他把曾经善良的心一下泯灭掉,有的只是仇恨了。我不能解释也不能由着他闹下去的,对着何昆喊道;闹够了没有,闪开。后面的宣子奇和余维三都静静的观看着,没有发话。江波的心里是怎样的波澜我也不知道,我有点担心何昆继续闹下去怎样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