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纲吉,把我当成他的GPS还是传声筒什麼的就算了,这回是哪来的灵感,让你变本加厉认为我是他的家庭医师之类?」
「我先对造成云雀学长不悦的事道歉,容我辩解,我所提出的要求其实就职位划分来说,更偏向家庭看护才是,不过我不要求订正啦。」
「哇喔,你是有意把我的怒气向上提升一个层级吗?」
「如果没办法压抑下你的怒气的话,可能在这边先发泄一下比较恰当,虽然这不是在伤口上洒盐的恶劣行为,但字上面也类似扒开伤口碰触什麼的,於心不忍呢。」
「没记错的话,我记得他的伤势并不严重,不过是没躲好刀刃而造成切裂性伤口,是吧。」
「确实,是只要经过綘合即可处理完善的小伤。只是我想,如果他的那番做为是想表现些什麼的话,总是要把观众给找上,不是?」
「说白话,泽田纲吉。」
「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灵感,比如说那关羽刮骨疗伤的勇气之类的,他啊,可是拒绝了医护人员贴心的麻醉喔,用那什麼他会对麻醉过敏的藉口之类的。」
麻醉过敏
/ 骸云 + 纲
几个关键点在说明前就已经被当成设定的事不需要说破。
六道骸的伤势与形成原因在泽田纲吉造访之前,云雀就经由专线与当事人的口无遮拦(误)得知了大略的经过。
如果这后来经由泽田纲吉转述而得到的情报不是场面谎言的话,确实是能在这里理解,为什麼六道骸会对於「缝合」,这麼简单又无风险的医疗方式产生反感。
另外,在这情报尚不存在於云雀恭弥的认知之前,他给六道骸这反感备注的心得比较偏向胆小与神精质,不以为意居多。
「你不会是割了个刀疤在脸上怕缝不好而破相吧?」
「不清楚你是意指我自恋还是怕已经看习惯了的面容要多花些时间习惯,结论,破相的事别说等下次了,这辈子搞不好都没机会要真的发生了我也会用上一辈子的幻术。」
「你以为是女人化妆吗?」
「那可能要麻烦云雀恭弥你直视著我别移开视线,我好在你的瞳孔里做妆容的最后修饰。」
「镜子这东西,你买不起的话我不介意买一个送你。」
「也好,比起事后补救,也许事前做好准备并用最佳状态见你,似乎更能留得你的好印象。」
「反正怎样都不会及格。」
「但无论怎样你都会评分,这样就够了。」
差不多就是如上所述的离题。
嘲讽部份,著实未提及痛觉相关。一方面是例用局部麻醉缝合伤口一事云雀是有经验,另一方面,云雀莫名有种,六道骸那家伙不知道是没有痛觉还是以痛为乐的奇怪认知。
情报的加入所影响的层面大抵是认知更动。只是这当下,暂时,无论是六道骸已表明的厌恶或是泽田纲吉的说明,云雀恭弥选择暂时不添入思考,而那也趋近说服无效。
「所以,为了他那不麻醉缝合的要求,是需要我帮忙把他的四肢捆好省得他乱动吗?」
「把血管绑死也不大好,虽然六道骸不过是因为掩护而中了刀伤和被打了几颗子弹进去所以还有的是血流,但为了取出残弹还是得割开才行,为了这后续的医疗行为著想,能省则省吧。」
「刻意提到掩护这个事件关建,算是为了他的名誉考量吗?」
「嘛,无论我给的评语是正面还是负面,他会不会领情是另外一回事,而云雀学长你会不会在意,又更是另一回事了。」
「也就是说,就算我在现场会影响他的生死,只要假设我不在意,我就不需要移动。」
「逻辑差不多就是这样,那我这麼假设好了,如果骸因为他自身的种种考量而吃了苦头,比如说痛的哇哇叫之类,我想,要是没叫你云雀学长你旁观而之后让我口述,肯定失了什麼乐趣吧。」
如果以结果而论,泽田纲吉也算是成功了,如果考量他的目的单纯的只是要云雀恭弥去医院探望六道骸的话。
而这单纯的探病会走上什麼奇怪的分歧剧情,就不是事前推演所能预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