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睿文晟语s』【现代】戏梦人生

第二章
进组这些天，虽然一直都没有拍到和五阿哥的戏份，但是因为早早的做过功课，太熟悉剧本，太熟悉后来的剧情，她已经无数次的想象过戏中五阿哥是什么样子。如今，那个剧本中的二维形象活生生的立在了她的面前。
该怎么称呼？小睿？永琪？感觉好像都不太对啊！那叫全名？啊啊啊啊，好像又不太好意思！她内心的小人儿挠墙状。
“哈喽~~~”他跟她打招呼。语言中透着生涩。
来不及多想，她赶紧立起来，转过身面对着他。
“哈喽~~~晟姐，可以这么叫你吗，我可是你的永琪啊。”他笑着逗她，笑着有点生疏。
鬼使神差的，她福了福身子：“哈哈，五阿哥吉祥。”再抬眼望他，眼里带着笑，心里却不知怎的，有点凄然。
门外，他再回想一遍台词，定定心神，找好情绪，随着一声“开始”，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已经收敛起了属于他“自己”的情绪。他推开淑芳斋的门，他已然成了剧中人，那个无奈的、忍着心痛要送药给小燕子的五阿哥永琪。
导演喊卡之后，永琪似乎还没出戏，坐在石阶上愣愣的出神（一般我无视斑鸠），仍旧沉浸在永琪的世界。大家好像习惯了他越来越入戏的情形，所以并不来打扰，等他自己恢复。
静静坐了一会，他收敛好情绪，低头向屋外走，突然感觉到有人站在了身前，他抬起头，揉着眼睛看着来人，是她。
“小燕子。”她轻轻喊他，眼神里分明多了几分痛苦。
她一愣，显然没想到他是这样称呼她，更没有料到看到她的他是这种反应。
看他这样的表情，瞬间有些慌乱。不过颇有经验的她马上明白过来，有些好笑，原来还没还没出戏呐！继而又有些感动，多久没有见过全身心投入用真心演戏的人了？
她的嘴角微微一扬，拍拍他的肩：“表现不错哦，刚才看你，这种表情。希望今后合作愉快啊！”
看着她笑的满是阳光，他一阵陌生，一阵茫然，然后清醒。
眼神瞬间清明，他咧开嘴角：“没有啦，合作愉快。”
次日，要拍的是一场假传圣旨的戏，虽然是靠后的剧情，却放到了开头来拍。
这个场景早在她进组没几天就拍过一次，那次只拍了她单独的镜头，今天要拍她和五阿哥、紫薇、金锁的对手戏。
他到片场的时候，她已经早早的化好了妆坐在位子上看剧本，剧中的尔康和班杰明在身旁聊着天，见到他走过来纷纷打招呼，只听他跟剧中的两个兄弟抱怨，才进组几十天，就要拍淋雨戏什么什么的最讨厌了。虽然说着抱怨的话，却语气轻快。
她听在耳里，并没有去搭腔，彼时，他与她之间并不算熟悉。
正专心的研究剧本，她突然听到背后一声轻笑。转头，只见他正在把右手背在身后，手里依稀拿着什么。
“看剧本呐。”他笑眯眯的看着她。
她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等下要拍烟熏戏了，做好防护啊。”语气温和中有掩不住的俏皮。
她继续不明所以的点头……
不久之后，她就知道刚刚他在做什么了！
因为有合作，他们早早就互相关注了对方的微博。
刚刚习惯性的刷微博的时候，发现他贴了照片更了微博：是他们两的剧照！
她又好气又好笑，她也放开了拘束，回他：我的永琪很萌啊！！！
看着们两个的剧照，不上心的微微一笑。
同一场戏不是一次就能拍完的，要有远景，近景，特写……所以，一场戏下来，即便没有NG，通常也要从不同角度重复拍三到四遍。这一场戏，已经拍了两遍，服化道都各自忙碌着准备拍第三遍，这一次要拍燕子和五阿哥的特写镜头。
因为等一下还要薰，所以，等戏的间隙助理只能给她包上块大浴巾保暖。助理找来一张板凳，她的情绪还沉浸在情节中，木然的接过来坐下。他没有走开，还是那个位置，保持着戏中的姿势任由他的助理给他同样包好毛巾。他侧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被撕烂的衣服间还是掩不住她那光滑的肌肤，不免得别过了眼。

再次声明，这篇文纯属YY，微薄什么的都是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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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里，他同她演绎是令人唏嘘的感情，戏外，她就是他的小跟班，他就这么一路带着她玩过了闲暇时的日子。这样的情形一直维持到某天夜晚收工后，他上网顺手翻看还珠官微看到一张片场花絮照……
那场戏讲的是永琪、燕子两人起了一场争执。花絮照就是那场戏的间隙拍的。
那张抓拍照片上，她的视线停在他胸口处，伸出两根手指对他比划着准备戳他，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眼睛，神情专注。
照片角度的问题，只照到他的侧面，其实并不太看得清楚他面上的表情，而拍照那一瞬间他们聊了什么，他都不太记得了，可他清楚回忆起当时自己的心情，心里柔软的能够化出水来……
这样一张猝不及防出现在他视线里的照片，让他倏然一惊，心里哗啦了一下，好像有什么被刺穿，有什么在逃逸。
他有些慌张，有些手忙脚乱得一页一页的翻着还珠微博。一张又一张或剧照，或不经意抓怕的花絮照片就这样摊在他面前。
剧照中，他或欣喜或怜惜的眼神，花絮照中，他或专注或宠溺的神情……
他闭上眼，她入了戏时总是欲语还休的眼神；戏外，她那样鲜活毫无保留的笑容，笑起来眯成月牙的眼睛；她歪着脑袋，皱着眉头疑惑的样子；她偶尔露出的小女孩一样的傻乎乎的样子；她被捉弄时恼羞成怒的样子……各式各样的她，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原来，他有这么多东西不自知……
原来，心比他的眼更早感知了她的存在……
他总叹她入戏太深，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
因为入戏太深，他没能察觉，动了心的不止是永琪。
因为入戏太深，他被自己迷惑，在永琪的名义下，放肆纵容的却是自己的情感……
一切是怎么开始的？他的心是什么时候脱了轨？
或者，是从看到她爱娇却不娇气，纵然再辛苦也从不抱怨，只会咬紧牙关撑着开始？
或者，是从发觉那个倔强的女孩用心血浇灌她的角色开始？
或者……
她是那样美好的人……性格温和却又直爽，与他见过的时下圈子里的女明星都不一样开始，没有小性子，不骄傲，不浮华，甚至不功利，她淡定，守得住寂寞，既单纯简单又容易满足。
或者最开始对她的照顾是碍于她是他戏中的搭档、出于礼貌，可后来，由欣赏，到宠溺，再到任她予取予求，回想起来的种种贴心，如今想起，他不能骗自己依然只是是出于单纯照顾拍档的同剧组之情谊。
因为动了心，所以喜欢逗她；
因为动了心，所以会特别留意她的喜好，会准备她喜欢吃的东西；
因为动了心，所以会在她为戏伤情的时候努力拖她出戏；
因为动了心，所以每次采访都带上她；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戏生了情，还是因情，生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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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那般惊涛骇浪的情绪，他整夜未眠。次日，再见她，已全然不同。
再和她相处，有些东西和以前一样，有些东西却悄悄发生了变化。
他表面平静一如既往，内心却依然沉浸惊觉自己感情的震惊当中。她一点不知道他内心种种，依旧形影不离的黏着，当她名副其实的跟班，依旧没心没肺的跟他闹。
他一样拽她一起接受采访，也一样由着她边吃东西边揪着他的辫梢玩。
拍摄间隙，他的额头沾满了汗，不待化妆上来，她招呼他近前，伸手用自己的袖子帮他抹去。一连串亲昵动作，她做的自然。他也由着她帮忙整理妆容，看她的目光却若有所思。
他还一时冲动不但换了头像更在微博上直抒了胸臆，她却当那只是永琪的念白。
那个女孩拨动了他的心弦却不自知。
===============================一场撕心裂肺的分手戏结束了。
她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样这样一句话，眼前是他无奈离去的背影。心缺了一大片，感觉不到地面的冰冷，听不到导演、助理的安慰，她的身体依然维持在镜头定格的一瞬间，有那么多委屈有那么多伤心有那么多绝望……她伏在地上哀哀的哭着，伤心欲绝。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或者只是一瞬，或者已经一世。
她听到轻轻的一声叹息。
有人跨过门槛蹲在她的身边，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心里奇异的逐渐平静下来，她泪眼朦胧的抬头，她知道是他。
那人站起身，她又是一阵慌乱，刚刚眼睁睁看他背身离去的恐慌再次笼罩她，于是急急的去拽他袍摆。
怔怔的看着她紧紧攥着的手，他又是一声叹息。
他再次弯下腰，搀扶着她的手臂拉她起身。
“地上太凉，对你的身体不好。”
这一句关心的话，让她刚刚止住的泪又从眼眶滚了下来。
“我以为，你真丢下我了，再不会回头……”她放开他的袍子下摆，又紧紧抓牢他的衣袖。
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她只能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哀怨的看着他。
他眼睛通红，明显是刚刚收住眼泪的样子。
刚刚甩开她出门，离开镜头之后，他立刻就靠在了门板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他从没有知道自己会为了一场戏，因自己的个人感情而哭泣。


凌晨，闭上眼睛入睡之前，她突然心血来潮登陆微博，他果然在线，一分钟之前刚刚更新了内容，他说，他会一直当永琪陪着他们。
他会一直在，这句话让她心安。
虽然熬了通宵，可因为心情好，白天拍戏的时候她一点都不见疲态。心上也一扫多日的阴霾，整个人变的晴朗。
拍摄间隙，她抱着手机缩在椅子里咯咯唧唧的小声笑个不停。那人一会儿一微博，已经玩疯了。他那么开心，她也那么开心……
因着她，因着她的生日，他才这么兴奋的，是吧，她可以这样想的吧……
晚间收工，果然有一场聚会等着她。没有杀青的人都在了，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他笑吟吟的站在人群中等待她的到来。
这一餐是庆祝她生日，兼他和剧中康微的杀青宴。席间，大家不是忙着吃东西，而是忙着发贴、发微博……李导一头雾水的看大家个个电话不离手，塞两口吃食，在手机上狂按一阵，再吃两口，又再按一阵，嘴里不时还嚷着“啊啊啊，我的帖子不见了”“可恶！被吞了”这样的声音。
一餐饭吃下来，尔泰抱怨没吃饱……这句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李导演幸灾乐祸的嘲笑他们：“你们光玩都饱了，哪里还用吃东西！”
“导演，我知道您是嫉妒我们刚刚没带您玩儿来着，我明白，我明白。”那人开起导演的玩笑。
李导笑骂：“小睿，别以为杀青了，我就收拾不了你了，你别忘了，你还有人 质在我手里！”
他看她一眼，顺势道：“是是是，我错了，是我没提前给您打招呼才害您没玩到的，您大人大量，最后的十天不要为难我们家小燕子。”
“谁告诉你，我说的人质是指你家燕子的……萧剑，你最后的几场戏，每场不让你来三条以上，我都对不起你永琪！”李导得意，终于报仇了，居然敢讽刺他玩不转高科技！
“永琪……”萧剑无限幽怨……
他一时无语，不打自招，掉导演挖的坑里了……
她在一旁吃得笑，不晓得是害羞，还是笑的，红了脸颊……


饭局过后，一行人又转战KTV
在KTV里，大家边唱歌边疯玩，所有的人挨个拽着她合影留念，她隐隐的有些期待，等他跟自己合照，可是一直到零点的时候她吹蜡烛，他们都没能单独拍张照。
吹完蜡烛之后，他提议大家拍张合照纪念，然后休战各自回去休息，因为除了要杀青的，所有的人明天还要工作，还是早点回去。
她心里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转念又暗恨，说他细心体贴，却又不见他来跟她拍照，整个晚上，甚至连话都没有跟她好好说！
大家各自从位子上站起来，凑一起准备拍照，她虽然恨恨的又理所当然的往中间走，好歹她今天也是寿星。
脚步还未迈开，她的手臂就被拽住。
她诧异的扭头。
他却不看她，也不解释，嘻嘻哈哈的招呼着大家赶紧准备好POSE，手一使劲直接把她拽到身边，揽在怀里。
一种单纯的喜悦从心底升腾开来。
她低了低头，头发松松挽着，有一绺发丝落下来，再抬头的时候，靠在他怀里的她笑的妩 媚而羞 涩。

大家一起回到住处，越往上走，人越少，渐渐的，只剩他、她和她的助理。
到了他的楼层，他停下来站定，她们也停下来，预备同他告别。
楼栋里很安静，他立在楼梯转角一时无措，不知怎的有点紧张。
他右手摩着裤缝，左手抬起来比划一下：“我……到了。”
“嗯”她点点头。
“早点休息，晚安……”
“嗯”她呐呐的。
“张睿你也早点休息，晚安。”反而是她身边的助理出声。
他点点头，算是回答。
犹豫了一下，她同助理转身上楼。
刚上了两阶，背后传来他的声音：“晟晟！”
“什么？！”黑暗里，她的声音有掩不住的期待。
“生日快乐，还有，再见……”

一直到洗完澡，躺在床上，她才回魂，他说再见，是告别。
明日，太阳照常升起，唯独不见他了……
蒙上被子，她紧紧抱着膝把自己蜷成一团，压下突如其来的泪意。
她告诉自己，习惯，李晟，你只是习惯，习惯每天开工他出现在片场。不过，就好像习惯他每天都在身边一样，你一样可以很快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此时此刻，迟迟不能入睡的，还有他。
刚刚在走廊里他的表现糟透了，像初识感情的毛头小伙。更有吃饭时李导开他玩笑，如果是平常，他顺势就扯了佳航或者其他不相干的人就过去了，而不是像今天，不打自招。
他叹气，分明清楚自己乱了分寸，他是关心则乱，尚未离开，已经开始挂念……
清晨，他收拾好行装，独自踏上旅程。彼时，她已在片场开始一天的工作。他与她都没有刻意再告别。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在KTV里，他也想跟她拍张照片做纪念，除了剧照，工作照，他和她还从没有一张私人的合影。可是，他想了又想，还是放弃。这部剧播出之后，他们这一群人在相当一段时间都会成为媒体注意的焦点，他深知这个圈子的规 则与是 非，他不能留下一点点可能让人日后拿出来做文 章，被搅进八卦、绯闻之中。
虽然理智上这么想，可最后一刻开始破了功。大合照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扯她到身前，还好大家玩的HIGH，并没有注意到。这样一张照片，对他来说也算是另一种完满吧。
清晨，他收拾好行装，独自踏上旅程。彼时，她已在片场开始一天的工作。他与她都没有刻意再告别。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这一夜，她又是辗转反侧，久不能入睡。忆起梦里，她与他咫尺天涯时的无奈与绝望，她猛地坐起身，一直以来隐隐的疼痛在这一霎那变得尖锐起来，到底要畏首畏尾到什么时候？！
仿佛有了决定，她迅速起身、出门，冲到楼下、冲到他门口，站定，大口喘着气，完全没有顾忌周围的环境，视野里面只有那个隐约透着光的房门。她举起手，停了停，下定决心般，终于敲了下去。
静静的等他开门，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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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正在看剧本。听到敲门声，一面好奇谁这么晚过来找他，一面起身去开门。
站在门后，他从猫眼里往外看。然后，他被吓住了。
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门外站的会是她。
手停在门锁上，猫眼里，他看到门外的她从气喘吁吁、满面潮红渐渐变得平静，最后定格在孤注一掷的表情。
手心渐渐出汗，几乎握不住门锁。整个世界就剩下门外的她，和他自己的心跳声。
终于，他慢慢地扭开门锁，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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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打开，不待门内的人说什么，她抢先开口：“我有事想说！”
“你……我……那个……”她咬着嘴唇跺了一下脚，一鼓作气的说：“你知道的吧？！”
你知道吧，我喜欢你。
她有些语无伦次，只凭着一时冲动敲开了他的门，却并没有想好怎么说。
可是，她觉得他是懂她的！她一直以为“心有灵犀”只是个形容词，直到那段微博传递信息的日子，她才明白，原来，心有灵犀是真的存在的，在她站在他门口这一刻，他应该明白，她为什么而来。
“什么？”他一脸迷茫。
“你明白的，是吧？”她执拗的问。
光线里的那个人，被光影分割的明朗而深沉，她直直的看着那个人的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他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张了半天嘴也没有动静。他笑容很礼貌，可是神情犹犹豫豫，仿佛不知道要怎么对她才好。他眼睛里面有种歉疚和怜悯。那神情让她觉得刺眼。
她以为他懂的……难道一直以来真的是她单方面想的太多？！这无论如何都不是动情的表现。她心中惘然。
呼吸慢慢平静，然而勇气也销声匿迹。
再也说不了什么，也不看他，她沮丧的摆摆手说：“没什么了，晚安。”
“哦，好，晚安。”他的语气平稳。
他手臂贴在身侧，用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去触碰她，双手紧紧攥着，指尖扣在手心，生疼。
目送她离开之后，关门上锁。
他怎么会不明白！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头抵在门，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张先生，您演技真好。”他嘲讽着自己。
良久，仿佛被抽光了气力，他拖动着自己的身体向屋内走去。
路过门口的穿衣镜，他停住，侧身看着镜中的自己，面容依旧年轻，可镜子照不到的内里，已经千疮百孔。
看着镜中年轻的自己，他怎么会不懂呢？晟晟，真正不明白的，是你啊……
次日再见面，昨天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
这样看似平静的局面，一直维持到梦回结束，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