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现在开始就挥舞它,不是为了斩断敌人,而是为了斩断弱小的自己;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灵魂。”
为什么以这句话开场呢?天知道。但他却是高杉晋助至死揣在怀中,不曾离开。那本书,是高杉、银时、桂三人共同的回忆。吉田先生端着书本的笑容深深刻在他们的回忆中,虽然当时三人神态各异,却自不同角度将那音容刻在心脏最深最柔软的那个部分。在那晴朗又明媚的下午,半耷拉眼皮打着瞌睡的银时决定把先生的笑容延续下去,认真盯着书本的桂决心将书中内容贯彻到自己的人生中,而高杉,他的漫不经心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吉田的笑容:“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灵魂。”
高杉晋助的灵魂——吉田松阳(阴)。
醉笑看离殇
高杉晋助,原名高杉晋作,字倡夫(YY是属于你们的自由= =+)。在以kuso为王道的银他妈里,他是被改动得最少的一个,或者可以说基本没改。虽然从银魂开始到结束,这只花蝴蝶在镜头前晃悠的时长全数加起还不满120分钟,但他的人气之高恰恰与其出场时间成为鲜明的反比——物以稀为贵啊~~
他的孤高与对完美的执着,就连看到不爽的人就恶搞的原作者空知猩猩对他也下不了笔,就像那种孤屹在砂石中的锦葵,无视脚下的干漠,独自绽放得妖娆。甫登场那一袭紫衣,斜斜插上一杆烟管,云雾飘渺中,金蝶过处他笑得慵懒,仿佛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定。
其实他一点都不难懂,真的,一点儿都不。只是人们往往喜欢将及其简单的东西往纵向复杂化而已,无视那如氧气般的单纯。
——“从什么时候我们开始分道扬镳了?!”
面对桂小太郎的质问,他笑得优雅淡然,仿佛事情无关痛痒。
——“确实我们是从同一个地方开始的,但是我们从那时候起,就看准了不同的方向。”
的确,那时候起,当所有人羽翼未丰,尚且无法在无垠天空自由飞翔之时。吉田在那间仅容十余人的私塾里,用耐心与微笑教会他们如何用剑,如何在明天的道路上继续前进。
银时看见了未来,桂看到了脚下,而高杉眼中,只有吉田先生。从前是,现在也是,打从第一眼见到吉田起,他从未离开过他的视线,对于憧憬的事物,他从不散漫。就那么赤裸裸的,表达着自己,像一个单纯的小孩,从来不懂得掩饰。
“给了我生存世界的人,无可厚非地,是松阳先生。但是,这个世界却从我身边夺走了他,所以我只能和这个世界斗争。夺走他的这个世界,我只能将他毁灭。”从吉田所倡导的“尊王攘夷”到其死后继续延伸的讨幕运动,在这条直路上,高杉从未走偏。只有提到吉田,那轻蔑讽刺的微笑才会在他脸上消失,平静的嘴角因为激动而无法合拢,他的愤怒永远无法用时间的力量去平息,他的未来永远因为吉田先生而存在。
我辈岂蓬蒿
“呐,假发,你对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怎么想的,在夺走我(们)的老师的这个世界上,你怎么能享受着悠闲的生活呢。我对这一点恨之入骨!”
从祭典暗杀到秘制红樱,从建立鬼兵队到分裂真选族。高杉从未选择过隐藏或逃避,他使用的报复方式直白且激烈,他讨幕的旗帜红得轧眼。他做不来隐居山林,他做不来择木而栖,他做不来卧薪尝胆,他更做不来刻舟求剑。只要他活在那个没有吉田的世上,他唯一会做也只能做到的就是——破坏。尽情的破坏。不与人为敌,亦不与人为友。他只想实现吉田先生的意志,其余的一概无视,因为,再也没有比先生更重要的人了。无论多少生命逝去,先生也不会再度笑着出现在阳光下,就算他如何用力看着他的身影,世界也无法因其而美丽,那么能做的,只有将它彻底破坏,送给那场销毁一切希望,连断壁颓垣都没有幸存的大火。
八月十日的设定模糊了大多人的视线,现实中,高杉晋作的生日是九月十七,完封不动的处女作。唯有对那完美情感的追求,才能解释他那如飞蛾扑火般的过激行为。他做不来转入地下行动的稳健派,就如夏日焰火,一旦点燃便飞向夜空,独自绚烂。他不会在反复的打磨中慢慢磨砺自己的锋刃,一旦开光便即刻展现自身的锋芒。他身上背负着的并不仅仅是成就他未来的吉田先生,更有辅助其现在的鬼兵队,他背负着的生命太多,早已无暇他顾,眼前只有唯一的道路——毁灭乱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