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瑶笑躲:“快滚,明儿还要早朝呢。”
帅望搂过她:“告个假呗。天天有大事啊?老子从来不早朝就让他们自治。”
芙瑶白他一眼:“所以你手下死了一半。”
帅望气:“这叫什么话!老子去早朝,也无非是自己动手宰了他!反正都是宰了他,我自己费劲干嘛?哎,我才发现,你这小妞一点也不柔顺啊!老子要临幸你,你就该婉转承欢才对,敢跟老子提什么早朝,不许去,明儿不许去,后儿不许去,从此咱就芙瑶暖床不早朝了。”
芙瑶一指抬他下巴,轻声笑啐:“昏君。”
韦帅望笑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来来,老子再承欢一次。”
芙瑶忍无可忍:“快给我滚,你有完没完了。”
帅望扑过去:“素了这么久,老子饥渴得很。”
芙瑶气恨,叫:“来人,阿丑……”备水洗漱。
韦帅望笑道:“阿丑也行,凑合着用了。”
立刻被敲一头包。
阿丑一探头,尖叫一声跑出去:“不要脸啊,韦帅望你光着个……”气死了。
韦帅望回头笑道:“别进来啊,进来连你一起抓上床吃掉。”
芙瑶哭笑不得地:“滚下去,我叫人了。”
帅望道:“再叫,侍卫就进来了。”
芙瑶忍气吞声地:“高丽求援,我明天非得早朝不可,你快放过我吧。”
韦帅望气馁:“哎,你真会倒老子胃口,怎么了?小顾战败了?”
芙瑶笑道:“被人堵在新建的城里,打得出不了门了。”
帅望坐起来:“三十万大军不好对付。”
芙瑶道:“哪里,高丽足损失一半兵力了。不过,平时不打不知道,军中哪位大将是卫青霍去病,这一打,不就知道了吗?危险之时显英雄,英雄出来统领三军了,小顾那点兵力就有点不够了,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盘打,人家全民皆兵,给养充足。”
帅望道:“用不用把英雄宰了?”
芙瑶道:“不用,留着给女真人玩吧。正好也该是咱们退步抽身的时候了。这一仗打得,他们也得休养两年了,我正好倒出手来对付南边的危机。”
韦帅望放心了:“和谈啊,那有什么好急的,扰了老子的雅兴。”
芙瑶气得:“雅,雅你……”到底说不出口。
帅望叹气:“被你这么扰和,我也累了。你穿上衣服咱们再搂着睡吧,你光着身子,老子实在睡不着。”
芙瑶起身披了衣服,叫阿丑打水洗漱,梳洗完毕,韦帅望已经睡得死死的了。
芙瑶无奈地给又懒又脏的韦帅望盖好被子,忍不住苦笑,谁没爹娘啊?谁象你这么受伤啊?你这个蠢孩子。又不肯翻脸又不肯防备又不肯低头,你这个驴劲可真象不懂事的孩子。
过去,搂着韦帅望的大头,轻轻吻一下,一时淘气,小声道:“你师父不要你了,你是我的了。”
韦帅望睡梦中推开芙瑶,哽咽一声:“***的。”
苏西楼极度不安中。
冷怀德只回他两个字:“何意?”
桑成被召回冷家山,说是述职,虽然也没错,每年年底是众大员回山述职的时候,年底打仗呢,现在仗打完了,召众人回山述职倒也正常。
可是,他就不能离开京城去告诉他岳父到底何意了,他也不敢在信里多写。
更令他不安的是,京城里杂人忽然间多了许多。
桑成不在,冷辉岂敢担当这许多的警报,立刻报给苏西楼处理了。苏西楼顿时就觉得苦涩了。明知道韦帅望现阶段应该是不想他死,可是这都是些什么啊!两只白剑一只黑剑两把红剑,如果再加上韦帅望,实力太强大了。虽然剑分五色,但是年年选手不同,一色的剑也有高有低,韩琦的白剑就不如冷兰那只厉害。黑狼的黑剑呢,又比别的黑剑高。冷平那支红剑,比上届的冷却,还是差点,毕竟人家冷却是同白剑大战三百回合败下来的,而冷平是被黑剑一脚踢飞的。但是冷平自从父亲死后,是又用功些了,冷却倒有点混吃混喝,荒废了。可不管怎么说,冷家前三名,都是有杀伤力的,这么多冷家剑出现在京城,动不动手,苏西楼不喜欢被一群有威胁力的人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