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区!在A区!”黑衣加墨镜的保镖用手按着耳麦,一边大声吼着,一边带领着众保镖追了过去。
“嗒嗒嗒。。。”
脚步声渐远,淳子蕊鬼鬼祟祟地自小巷中探出脑袋,确认没人后,她心情大好的跨这部戏,一脸幸灾乐祸。
在这里作者要声明,不是我爱用幸灾乐祸这个词,只是,在淳子梓那里是深层意思,即看到别人灾别人祸就开心,可那还是只限于蕊蕊一个的,到了淳子蕊这里,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幸“灾”乐“祸”,只要是灾,只要是祸,她都有的开心,有的高兴。
这就是淳子蕊~
金墨言从容地在小巷中半蹲着发呆(请无视这动作的不合理性但这就是墨言),但下一瞬,他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拔出木剑,挥向巷外的女孩。
淳子蕊咽了咽口水,吓她一跳耶。
剑尖此时正抵在如娃娃般精致的女孩的脖颈,剑的快速舞动甚至带动气流,吹起了女孩的长、发。
金墨言移开剑,看着那只伤了半边翅膀却仍在拼命向上飞的蝴蝶,心中有些疑惑。不像是异类生物的气息,却又十分危险,能让他直觉性的攻击,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淳子蕊也注意到了。她先前距离蝴蝶十分近,自是早已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微微汗湿的手心里握着的,是小型的胶囊。肩上的小狸猫也早已蓄势待发。只是没想到,这个猎金族的,会帮自己。想到这儿,她心中一暖,这家伙还不错嘛。
但下一刻,淳子蕊又猛摇了摇头,开什么国际玩笑,她才不会对这个猎金族的小子有任何好感呢!这家伙可是不怀好意呢!(金墨言:喂,救了你两次的人似乎大概应该是我吧?)
金墨言皱眉归皱眉,收回木剑时掏出手帕仔细擦擦,但令他十分无奈地是,那洗发露的浓郁桃子味怎么擦不掉啊?他再抬头时,一阵大风吹来,漫天的桃花瓣跳起优美的华尔兹,炫目而美艳。
淳子蕊惊叹着伸出双手,伏在她肩头的小狸猫却有些躁动起来。
金墨言看着女孩开心的样子,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自保镖们离去的方向踏出的,是身着华服的女子,她盘着墨色的发,珠链将花朵遮在她的左眼。
来人正是金落音,猎金族的前任族长。
“呼。。。呼。。。”淳子梓踢开大厅的门,跑上二楼,躲到最后方的座位边的空隙隐藏起来,此时的他,纵使体力再好,也累得气喘吁吁。
靠!一大帮黑衣人追着他跑,都把整个翔云校区逛了两三圈了,不累才有鬼吧!何况,他还背着小酒。。。。。。
萧涵酒自他身上爬下,拍了拍裙摆,就大刺刺地站着,仰头四处看了起来,似乎是在寻找些什么。
“小酒!小心一点,先躲一下拉!”淳子梓一把拉下萧涵酒,小声说着。
“我们可以去那里。”萧涵酒眼中是一片迷茫,可她却伸手指向天花板,“一旁的楼梯是可以用的吧?那里应该是天台。”
“哦。”淳子梓瞥到一抹艳丽的色彩,不经疑惑的嘀咕起来,“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蝴蝶?”
“啊!”萧涵酒小声呻吟着,“刚刚怎么回事啊,头好痛。。。。。。”
“不要紧吧?”淳子梓伸手覆上女孩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他可没忘了眼前这女孩的、‘光荣事迹啊’
“唔。。。。。。应该不是。”萧涵酒脸红了红,环顾四周后问,“这是哪儿?”
“先前举行演讲的大厅,学生们都去训练的场地观看比赛了,电闸我刚刚有弄坏,这么空旷,那个大少爷找不到的。”淳子梓解释道,但同时,他在心中弱弱的补上一句‘应该吧?’
他走过去搬来梯子,搭上天台的出口,心中还是有些顾虑,先前来这大厅听演讲的时候,并没有这架梯子吧?
“去哪里?”萧涵酒见男生重重的放下梯子,还招了招手示意她先上去,不由开口问道。
“天台啊,”淳子梓奇怪的反问,“不是你告诉我的么?”
“哎?我没有啊!”萧涵酒莫名其妙。
淳子梓正要与她辩解,却听到楼下的大门被踹开的声音。于是他强压下心中愈来愈强烈的不安,催促小酒赶紧爬。
但。。。。。。果然还是觉得不对劲。但这种情况,他有的选择么?
答案当然是没有。爬上天台的淳子梓叹了口气,向赶到后要向上攀爬的保镖们绽开微笑,然后站起身,踢开梯子。
尽管下方传来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淳子梓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身后气流的动向。
“哎。。。。。。”萧涵酒吃惊的捂住嘴。
卷发男生那猛然收缩的淡色瞳孔中映出的,是一根洁白的、象征着美好与纯洁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