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苦难的一切里
你将沿骆驼走过的路途
走过更远的荒原
在你苦难的时候
喝上一口水或露珠
这样的进食持续着
尤其是
哽咽着话语的时候
海市蜃楼出现
大雪来来回回地
要飘在天际
你把云都看作
粮食、水、储存的日子
在之下的你噙着和掖着的
不光光是
到了头的迹象、哀和心死
想完这一切
苦难的时刻也就来了
你莫非不是探险家
你莫非不是科考队
伙伴的族人远比伙伴想得周全
而你仅剩的家人
以你守护的姿态
——这种周旋在候鸟旁边的风尘
一粒一粒的落下
在想的时候可以想
在苦难的时候可以想
在作者的原话里
在渡船停驶的半页冬天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