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日
城里的天气越来越坏。学校停课有了两个月光景,校方却迟迟没发来信息。今天我乘了公交车去外面逛了一圈,车里面浑浊的空气让我昏昏欲睡。我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就待在这辆无趣的车上。外面一片混沌,车窗上贴了一层厚厚的灰。最后我在学校门口下车,我实在受不了车上的噪音以及晃动的座椅,当然还有天杀的恶心的空气。我下车的时候头一昏差点吐了出来。
然而我真不该在这里停下来。学校没有丝毫动静,我也是白来一趟。铁门上挂着写着通知的黑板,它在并不强烈的风中荡来荡去。我想将它扯下来最后还是忍住了冲动。真是奇怪,HERO我这些天怎么会如此烦躁?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喉咙疼的要命。我伸手从柜子里拿润喉片却发现药早就被吃完了。亚瑟还是没在,不用猜一定是去泡图书馆。图书馆对他的吸引力和一个性感女郎是对等的。他陈旧的就像一块木头。
我接到了艾米莉的电话。她向我告别。她在下午将乘火车搬往另外一个城市。我为了赶时间打的去了火车站,在一片口罩的海洋中我看见艾米莉拖着一只行李箱在候车室里左顾右盼。我扯下口罩大声向她喊“Good-bye”,喊了十来声以后我的嗓子就吱呀吱呀地向我叫唤。该死。
艾米莉的眼泪差点涌了出来。这点小事情有什么好悲伤的,不就是分开一阵子HERO可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女生真是软弱。不争气的是HERO我的眼泪也流出来了,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我像一个和妈妈分别的小孩子一样抹眼泪。2时左右艾米莉踏上了离开的列车。我蹲在地上惊讶地发现我还没吃中午饭。
快餐店的汉堡一如既往地美味。整个下午我赖在这里听着城里的广播。播音员是个男人,听声音似乎比我大不了几岁。HERO我差点笑了出来,他的声音和浓雾弥漫的城市相比真是应景极了!我像个疯子一样笑了好长一段时间,当我的声带一定不是件好差事。我留神地听了听最后的播音员介绍,然后知道了这个人叫伊万·布拉金斯基。像个俄/罗/斯/人。
王耀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是我所认识的人中最神出鬼没的一个。他和我关系不错。他带来了一堆药片,我如愿找到了润喉片。他今天心情意外的好,给我打了个八折。
我回到家里隔壁弗朗居然在开派对。亚瑟还是没有回来。窗子有些松动,一些灰尘落了进来。我吃了晚饭登上了网络账户,可惜马修没在线上。几十分钟后弗朗敲开了我家的门。他请我去他家玩。我理所应当的答应了。弗朗家里的人非常多,银色头发的基尔伯特的弟弟(稀客)灌着啤酒。可惜这里没有汉堡,于是我便一边道歉一边退出了门外。我当时脑子一定出了毛病。一个钟头过后他家的人们渐渐散去,我隐约听到了弗朗和基尔伯特以及安东尼奥大声唱歌。基尔伯特的弟弟敲响了我家的门,他叫路德维希,礼貌地向我询问有没有胃药。真是遗憾,HERO最近几年都非常健康,自然也不会配备这种东西。
我在11时左右关掉了电脑。亚瑟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露面。隔壁的歌声还在响,我只觉得我嗓子发烫。
3月2日
我发烧了。我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期间叫过两次外卖。亚瑟依然玩着他的失踪。吃着最新品的汉堡,我的心里得到了一丝安慰。我做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梦,HERO我的想象力一如既往地优秀。如果把它记下来一定能拍一场好电影,但HERO我忘的一干二净。亚瑟那家伙说过梦里的东西都是靠不住的,然而HERO我总是梦到的汉堡却一天无差地在我胃里升天。
3月3日
今天我的感冒甚至有些加重了。亚瑟终于回来了,他很体贴地给我炖汤。我本来想问问他在这两天里干了什么,但我的嗓子已经被一片浓痰粘住。他将汤悉数给我喂下去(灌下去)后示意我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他又外出了一个上午,我好奇他那繁忙的工作。令HERO我感动的是整个下午他都守在我边上给我念他不屑的英雄故事。
3月4日
我的感冒好了很多,但我开始咳嗽。亚瑟去邮局给他哥哥寄信,我也跟着他一道去。亚瑟说信件比电子邮件好得多。途中我们碰到了弗朗,他告诉我们雾霾天气又加重了。他告诫我们使用更耐用有效的口罩,并且减少外出。
我当然不会听他讲,亚瑟天天跑图书馆一点问题都没出。不过换用一种口罩倒是值得考虑的事情,HERO我这几天被呼吸道疾病折磨的够呛。
王耀卖给我几盒药。他顺便给我一条挺糟糕的消息:离我家最近的商场一天前关门走人,2号那天正是最后的打折时间。那天HERO我整天躺在床上做梦,不过HERO我需要的也只有**和汉堡而已。
王耀和亚瑟叽叽咕咕谈了几分钟。至于谈论了什么东西HERO我是没兴趣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