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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所谓废物，就是在万事俱备东风不欠的情况下依旧搞砸事情，无论做什么都不被理解的人；所谓愚蠢，就是明明已经把幸福抓在手心却还在苦苦寻找，埋怨老天不公的人。前者如你，后者如我，在命运面前我们都是无能的人，不是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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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施舍。”尼德霍格的面容很平静，依旧非常温和地说着，“龙族的皇位本来就是我准备给你的，我没有想要弄瞎你的眼睛的意思，只是一时没有控制好力度。我说过的我绝对不会把矛头指向你，这个承诺永远有效。”
路鸣泽沉默了，尼德霍格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他的确没有对自己发起进攻，毁坏他的眼睛的仅仅是他在承受自己的绝招时自身的防御反弹回的一些冲击，他与他，就像当年的楚子航和施展湿婆业舞的芬里厄一样。
路明非看到尼德霍格举起一只手放在他自己的右太阳穴上，向右边缓缓移动，原本金色浓郁的快要溢出的眸子眨了眨，一股浓稠的像是金子融化后的暗金色气体随着他的动作从眼睛里抽出，在他的指尖化作一簇金色的火苗跳跃，他另一只手抬起路鸣泽的头，金色的火焰重新化作气体流向路鸣泽的眼睛。像是干旱了许久的土地终于得到滋养，金色的气体飞快地被路鸣泽的眼睛吸收，金色的潮水在他的眼睛里涌起，慢慢像上涨。和他相反的是尼德霍格的眼睛——他眼中的金色已经被抽出消失，一双眼睛弥漫着灰黑色的死气，从路鸣泽眼睛里涌出的黑气还在不断的附着在他的眼睛上，像是蒙了尘的琉璃。
啧啧，这满满的基情啊！这赤果果的兄弟爱啊！路明非在一边看到忍不住想掩面，难道近亲相恋是龙族的传统吗？！你看看康斯坦丁和诺顿，再看看那染柒和染嫣，个个都是不伦之恋的典型案例啊！果然药不能停啊！还是说这是现在的流行？！话说看着尼德霍格顶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光明正大的和弟弟搅基还真是……这种强烈的代入感是肿么回事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少侠！你是要闹那样啊？！
路鸣泽的眼睛不久就被金色填满，他微微眯起眼睛，努力适应着对他来说有些刺眼的光线，半晌他的眼睛定格在尼德霍格的脸上，“……哥哥，你的眼睛……怎么了？”
尼德霍格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交代道：“抱歉，你的肉身还是要留着这里，我还不能解开枷锁，这片海域你也没有控制权。没办法，那帮老不死的实在太难缠了，一意孤行的话他们也只会在暗地里下绊子吧。”
“哥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离开龙族？！回答我！”路鸣泽看见自己被忽视后不爽的怒吼。
尼德霍格仍旧忽视了路鸣泽的话，只是把头靠在路鸣泽的额头上，一言不发。“尼德霍格你……”路鸣泽的怒骂突然停止了，有一样温热的液体划过尼德霍格的脸颊，沿着他弧线完美的下巴低落在自己的脸上，深入骨髓的悲哀和痛苦顺着泪滴化入他的血肉中——他的哥哥龙族伟大的皇帝，居然哭了。一时之间路鸣泽有些难以置信。
「所谓废物，就是在万事俱备东风不欠的情况下依旧搞砸事情，无论做什么都不被理解的人；所谓愚蠢，就是明明已经把幸福抓在手心却还在苦苦寻找，埋怨老天不公的人。前者如你，后者如我，在命运面前我们都是无能的人，不是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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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施舍。”尼德霍格的面容很平静，依旧非常温和地说着，“龙族的皇位本来就是我准备给你的，我没有想要弄瞎你的眼睛的意思，只是一时没有控制好力度。我说过的我绝对不会把矛头指向你，这个承诺永远有效。”
路鸣泽沉默了，尼德霍格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他的确没有对自己发起进攻，毁坏他的眼睛的仅仅是他在承受自己的绝招时自身的防御反弹回的一些冲击，他与他，就像当年的楚子航和施展湿婆业舞的芬里厄一样。
路明非看到尼德霍格举起一只手放在他自己的右太阳穴上，向右边缓缓移动，原本金色浓郁的快要溢出的眸子眨了眨，一股浓稠的像是金子融化后的暗金色气体随着他的动作从眼睛里抽出，在他的指尖化作一簇金色的火苗跳跃，他另一只手抬起路鸣泽的头，金色的火焰重新化作气体流向路鸣泽的眼睛。像是干旱了许久的土地终于得到滋养，金色的气体飞快地被路鸣泽的眼睛吸收，金色的潮水在他的眼睛里涌起，慢慢像上涨。和他相反的是尼德霍格的眼睛——他眼中的金色已经被抽出消失，一双眼睛弥漫着灰黑色的死气，从路鸣泽眼睛里涌出的黑气还在不断的附着在他的眼睛上，像是蒙了尘的琉璃。
啧啧，这满满的基情啊！这赤果果的兄弟爱啊！路明非在一边看到忍不住想掩面，难道近亲相恋是龙族的传统吗？！你看看康斯坦丁和诺顿，再看看那染柒和染嫣，个个都是不伦之恋的典型案例啊！果然药不能停啊！还是说这是现在的流行？！话说看着尼德霍格顶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光明正大的和弟弟搅基还真是……这种强烈的代入感是肿么回事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少侠！你是要闹那样啊？！
路鸣泽的眼睛不久就被金色填满，他微微眯起眼睛，努力适应着对他来说有些刺眼的光线，半晌他的眼睛定格在尼德霍格的脸上，“……哥哥，你的眼睛……怎么了？”
尼德霍格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交代道：“抱歉，你的肉身还是要留着这里，我还不能解开枷锁，这片海域你也没有控制权。没办法，那帮老不死的实在太难缠了，一意孤行的话他们也只会在暗地里下绊子吧。”
“哥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离开龙族？！回答我！”路鸣泽看见自己被忽视后不爽的怒吼。
尼德霍格仍旧忽视了路鸣泽的话，只是把头靠在路鸣泽的额头上，一言不发。“尼德霍格你……”路鸣泽的怒骂突然停止了，有一样温热的液体划过尼德霍格的脸颊，沿着他弧线完美的下巴低落在自己的脸上，深入骨髓的悲哀和痛苦顺着泪滴化入他的血肉中——他的哥哥龙族伟大的皇帝，居然哭了。一时之间路鸣泽有些难以置信。
眼前的一切如同被打破的镜子一样碎裂开来，无数的碎片划过路明非的脸颊，带起凛冽的风声封闭了他的听觉与视觉，他仓皇的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不用这么害怕，这些只是虚影还伤不到你。”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熟悉到极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是他自己的声音，或者说是尼德霍格的声音。
“啊，是你！”他仓皇的回头，却看不见人影，那么这个尼德霍格就一定是这个次元的了，“你怎么在这里？！你用我的眼睛去做什么了？还有你让我看这些做什么？”
耳朵旁边有一股温热的风拂过，好像是他叹了口气，“我没别的想法，只是想要找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可是我的眼睛已经给了白白，我看不见这里的东西，只好借用一下你的。至于这些……这可不是我的记忆，我向阿柒借的一点力量让你回去看看罢了，毕竟这个实在有些特殊，当初在卵里没有呆够时间，哪怕是我回去你大概也不会记得，还不如让你自己看看。”他转过路明非的头，双眼直视他那晦暗的眼睛，笑道，“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要拿回那个东西，可是毕竟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加上阿柒他没完没了的唠叨我也受不了，就顺手拿回来啰。现在还给你。”他双手按在路明非肩上，那双暗金色的双眼发出耀眼的光芒来，他的身躯渐渐浮起，而后融入路明非的身体里，消失不见。
路明非缓缓睁开双眼，暗金色的浪潮在他的双眼中起伏，“回来了啊……”他好似喃喃自语，“找到身体了啊……白白的卵室还没有被发现吗……”他最后望了一眼无尽的海域，鱼群和珊瑚正在迅速的化为光点消退，一切的一切都在土崩瓦解，他笑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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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卡塞尔的监控室里一名监控人员震惊的尖叫，随即一把推开椅子就向外跑，一边大喊，“校长！校长！校长在哪里？！我要见校长！”
“冷静点，发生什么事了，艾伯特？”另一个人忙拦下他，不解的问。
“路明非……关在特别监禁室里的路明非不见了！他……对着空气说话，然后走到墙边……像怪物一样穿过墙不见了！那个恶魔被放出来了！校长……只有校长才可以制服他！”艾伯特咽了口口水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有些语无伦次的说。
“什么？！”那个人震惊的往电脑屏幕上看去，随后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同情地拍了拍艾伯特的肩膀笑道，“什么嘛，害我下来一大跳，他不就好好地站在那里吗！我看你是压力太大了，毕竟监视这么一个魔鬼的确蛮有压力的。我觉得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找个人来顶替一下你。”
“什么？！”艾伯特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屏幕路明非果然好好地站在墙壁边上，还低着头向床走去，走的挺灵活，大约是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吧。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仍是有些犹疑道，“可能吧……我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他转过身想要离开，眼角的余光仍是忍不住瞥向屏幕，而后他的瞳孔突然收缩，“上帝！那是什么？！”
“又怎么了？”他的同伴有些无奈的回过头去，而后惊叫，“天呐！是他……是他！上帝啊，难道你放弃我们了吗？！这么可怕的恶魔为什么从牢狱中获得了释放？！”
电脑屏幕里，路明非半只脚跨进墙里，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定住，缓缓的抬起头来，对着摄像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纯金色的眼眸里好像有一条巨龙盘旋，对着他们发出怒吼。在看到龙的眼睛的那一刻，全身的血液也好似凝结了一样，大脑完全失去工作能力，有的只是对他的恐惧，那种来源于血脉中的本能，那是黑皇尼德霍格无可挑衅的威严。而后他缓缓的低下头，慢条斯理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额发，这才一个跨步消失在门的另一边。
“快，快去通知校长！”许久，艾伯特终于反应过来，身体的滞涩感也完全消失，只是心中尚未平复的恐惧证明那不是一场梦，他使劲推了推同伴的身子，大叫。这个时候，他们可以依靠的和只能依靠只有昂热了，那个在密党中几乎被供为神的男人，他对这个学院的影响无可替代，所有的卡塞尔学院成员都坚信，只要昂热还在，卡塞尔学院就永远不会倒下。
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已经完全恢复的尼德霍格都叹息过，“要是早点把昂热那个死老头搞定就好了！那还有后面那么多事啊！”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在吃橘子，修长的指甲掐破了橘子皮，黄色的橘子汁流了一地，还有不少夹杂着果粒屑飞到对面的人脸上，刹那间惨叫声大的几乎震破了玻璃，可惜沉醉在自己想象的世界中的尼德霍格完全没有注意。等他终于发泄够了意识到身边站着的到底是谁后一切都已经晚了——龙兴3695年，以勤政爱民著称的龙族伟大的黑皇陛下再次发扬雷锋精神，帮助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殿下打扫了一个月卫生，最后在白王大祭司的诚恳请求下陛下才依依不舍的回了龙宫。史官称有如此一位陛下真乃我龙族一大幸事！至于尼德霍格殿下在为耶梦加得殿下打扫卫生期间损坏的珐琅琉璃绘彩花瓶四十、斗彩铃铛茶具五副、黑白昆仑冻玉棋盘一副棋子无数、形形色色的花枝损毁不计，单是无故失踪的各种生活用具都已经让耶梦加得殿下无法正常的生活了！不过迫于白王与黑皇的压力，这些事还只能在内部交流交流，并不具有载入史册的资格。
“啊，是你！”他仓皇的回头，却看不见人影，那么这个尼德霍格就一定是这个次元的了，“你怎么在这里？！你用我的眼睛去做什么了？还有你让我看这些做什么？”
耳朵旁边有一股温热的风拂过，好像是他叹了口气，“我没别的想法，只是想要找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可是我的眼睛已经给了白白，我看不见这里的东西，只好借用一下你的。至于这些……这可不是我的记忆，我向阿柒借的一点力量让你回去看看罢了，毕竟这个实在有些特殊，当初在卵里没有呆够时间，哪怕是我回去你大概也不会记得，还不如让你自己看看。”他转过路明非的头，双眼直视他那晦暗的眼睛，笑道，“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要拿回那个东西，可是毕竟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加上阿柒他没完没了的唠叨我也受不了，就顺手拿回来啰。现在还给你。”他双手按在路明非肩上，那双暗金色的双眼发出耀眼的光芒来，他的身躯渐渐浮起，而后融入路明非的身体里，消失不见。
路明非缓缓睁开双眼，暗金色的浪潮在他的双眼中起伏，“回来了啊……”他好似喃喃自语，“找到身体了啊……白白的卵室还没有被发现吗……”他最后望了一眼无尽的海域，鱼群和珊瑚正在迅速的化为光点消退，一切的一切都在土崩瓦解，他笑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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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卡塞尔的监控室里一名监控人员震惊的尖叫，随即一把推开椅子就向外跑，一边大喊，“校长！校长！校长在哪里？！我要见校长！”
“冷静点，发生什么事了，艾伯特？”另一个人忙拦下他，不解的问。
“路明非……关在特别监禁室里的路明非不见了！他……对着空气说话，然后走到墙边……像怪物一样穿过墙不见了！那个恶魔被放出来了！校长……只有校长才可以制服他！”艾伯特咽了口口水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有些语无伦次的说。
“什么？！”那个人震惊的往电脑屏幕上看去，随后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同情地拍了拍艾伯特的肩膀笑道，“什么嘛，害我下来一大跳，他不就好好地站在那里吗！我看你是压力太大了，毕竟监视这么一个魔鬼的确蛮有压力的。我觉得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找个人来顶替一下你。”
“什么？！”艾伯特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屏幕路明非果然好好地站在墙壁边上，还低着头向床走去，走的挺灵活，大约是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吧。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仍是有些犹疑道，“可能吧……我还是去休息一下吧。”他转过身想要离开，眼角的余光仍是忍不住瞥向屏幕，而后他的瞳孔突然收缩，“上帝！那是什么？！”
“又怎么了？”他的同伴有些无奈的回过头去，而后惊叫，“天呐！是他……是他！上帝啊，难道你放弃我们了吗？！这么可怕的恶魔为什么从牢狱中获得了释放？！”
电脑屏幕里，路明非半只脚跨进墙里，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定住，缓缓的抬起头来，对着摄像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纯金色的眼眸里好像有一条巨龙盘旋，对着他们发出怒吼。在看到龙的眼睛的那一刻，全身的血液也好似凝结了一样，大脑完全失去工作能力，有的只是对他的恐惧，那种来源于血脉中的本能，那是黑皇尼德霍格无可挑衅的威严。而后他缓缓的低下头，慢条斯理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额发，这才一个跨步消失在门的另一边。
“快，快去通知校长！”许久，艾伯特终于反应过来，身体的滞涩感也完全消失，只是心中尚未平复的恐惧证明那不是一场梦，他使劲推了推同伴的身子，大叫。这个时候，他们可以依靠的和只能依靠只有昂热了，那个在密党中几乎被供为神的男人，他对这个学院的影响无可替代，所有的卡塞尔学院成员都坚信，只要昂热还在，卡塞尔学院就永远不会倒下。
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已经完全恢复的尼德霍格都叹息过，“要是早点把昂热那个死老头搞定就好了！那还有后面那么多事啊！”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在吃橘子，修长的指甲掐破了橘子皮，黄色的橘子汁流了一地，还有不少夹杂着果粒屑飞到对面的人脸上，刹那间惨叫声大的几乎震破了玻璃，可惜沉醉在自己想象的世界中的尼德霍格完全没有注意。等他终于发泄够了意识到身边站着的到底是谁后一切都已经晚了——龙兴3695年，以勤政爱民著称的龙族伟大的黑皇陛下再次发扬雷锋精神，帮助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殿下打扫了一个月卫生，最后在白王大祭司的诚恳请求下陛下才依依不舍的回了龙宫。史官称有如此一位陛下真乃我龙族一大幸事！至于尼德霍格殿下在为耶梦加得殿下打扫卫生期间损坏的珐琅琉璃绘彩花瓶四十、斗彩铃铛茶具五副、黑白昆仑冻玉棋盘一副棋子无数、形形色色的花枝损毁不计，单是无故失踪的各种生活用具都已经让耶梦加得殿下无法正常的生活了！不过迫于白王与黑皇的压力，这些事还只能在内部交流交流，并不具有载入史册的资格。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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