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奇的都能吞下颗茶叶蛋了!“刚才臣牺牲自己的清白向郡主演示昨日之事,郡主竟能觉得是臣在为了自己……”他顿了顿又说,“实在心寒啊……”
我晃了晃脑子实在无法理解无赖的思维,梗着脖子说,“昨日你失了清白,本郡主亦然,是以咱俩扯平了啊!”
他踱这步子走过来,“若臣没记错,郡主今年恰是二八之龄,臣不才 ,需长郡主四岁,这四年的亏,为何不讨?”
这歪理换一般的无赖还真不好意思当正理胡诌,我咬着下唇,“如果我说不呢?”这几个字生生从牙缝里迸出来。
他淡淡笑笑,下一刻笑却凝在了脸上,唇语告诉我,“窗外有人。”
我瞟了一眼窗户,一丛菩提观音绿后边果然有个白色的影绰身影。我慌了,光着脚丫子跳下床,拽着连宋躲进了衣橱里,喘息未定间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躲进来的必要,锌锌离去间却被连宋一把捞了回来。
可能是柜子里隔音好,他的声音清凌凌的很好听,但是他说的话就没那么好听了,他说,“郡主,菩提观音绿后边,只有鸢尾兰和几株扶桑……”
“啥?啊……”我原想保持沉默,却被这惊悚的事实逼出了声响。
惊悚之余我很愤怒,愤怒之后我又必须去解释,“连将军哈!那啥……许是本郡主瞧错了……毕竟……那个……”
我颠三倒四的说,他却并不理会,黑暗中准确的堵住我的嘴,“熙朝最忌讳这些巫蛊邪术,发现后火刑祭祖……”
我拍开他的手,“我的不是邪术,我啥都没做过……”
“你说了可算?”他突然轻轻柔柔揽住我,把我圈进他怀里。我心想反正恁黑不要紧,有恍然记起似乎湮岚是喜欢连宋的,出于一种猥琐的心态,我不但没挣开,还往他怀里蹭了蹭。
头顶响起他薄淡的声音,“无论多久,你这粗粗糙糙的性子都没变,不过好歹我永远都不走,除非你嫌弃我……”
他这话甚实说的没头没尾,我随口问了句,“你说啥?”
本来就是随口问的,没指望他解释,冷场了片刻,我就实在没心思听他解释了——一道光射了进来,然后整个橱子都亮了。
梨晌站在橱前,脸色发青,颤声叫了句,“郡主……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