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又转回来眯缝着眼看着她:“你……真不要朕了?”三郎看到玉环的肩头颤抖着——玉环已是泣不成声,但她又强装淡定:“你要走就走吧。我知道,我知道拦不住你……你,你不可能再回到我身边了!”玉环呜咽起来。
“朕,朕这不是回来了吗?”三郎赶紧为玉环宽心。玉环转过身,深深地瞅着他,淡淡地说:“那也是假的。你能保证我梦醒过后还能见到你吗?不能,你不能。”玉环苦笑着摇头。
三郎的神情变得坚定:“但至少朕保证你在下一个梦境中朕还会出现!——记住!朕不是你的梦!”
玉环声音硬硬的,不像是在给三郎说话——倒是像在跟一个旁人对话:“那你是什么?”
“魂!三郎的魂!”
“托梦吗?”
“算是吧。”
“干嘛不去投胎?”
“朕在等你。”
玉环一愣。三郎慢慢解释道:“咱们约好了的,要生生世世做夫妻。”
“你……真是三郎的魂?”
三郎不语,一个箭步冲上前拥玉环入怀:“从刚刚一开始,你就对朕有所顾虑吗?”玉环猝不及防,紧紧地靠在他怀中,抓紧了他的墨衣,泪水决堤:“我害怕……我怕对他人投怀送抱!——我只要你李三郎一个人!”的确,玉环是有很久没有感受到一个男人给她的温暖了,她时刻都在保护自己,保护自己为三郎而存在的心。
“好了,没事了。”三郎说着一只手捋着玉环额前的浅发,另一只手将玉环搂的更紧了,他唤道,“玉环……”
“嗯?”
“咱们再来合奏一曲,好么?”三郎殷切地看着她。可玉环脸上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我……绝弦了……”三郎不以为然:“绝了,那就再接上!”
“接,接上?”
“对!你为朕而绝,也就能再为朕接上!”
“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你?”
“朕一直都守在你的身边。”
“三郎……”玉环抬头望着他,眼有晶莹。
三郎将玉环推出自己怀中,用自己厚大的手掌握着她的双手,并深深地看着她:“明晚,朕在这里与你合奏!”三郎言罢,化作轻烟离去。
等到最后一缕紫烟在玉环手中散尽时,玉环在原地喃喃道:“我拦不住你,但只要再能见到你,就足矣。”
亭外烟雾散去,梦境也散尽。
玉环房中,烛灯尤亮。
玉环拖着沉重的身子坐起身,阿蛮爬在她的床边睡熟了。阿蛮感觉到玉环的动静,惊醒过来:“啊!玉环姐!你醒了!”玉环看到阿蛮憔悴的样子,心感惭愧与难受:“阿蛮,让你受累了。”
“没事。”阿蛮抿抿嘴唇,“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去那里。”阿蛮说着,泪水滚落下来。
玉环摇摇头:“不,姐姐该谢谢你,我今生注定该去那里!——你回房休息吧。——为我操劳了这么久,我心有愧。”阿蛮皱眉,不知所云,但还是应答道:“那你好好歇息。”
玉环点头:“你也是。”
阿蛮退出厢房,玉环用双手移开枕头,愕然——玉笛不见!玉环又嫣然一笑,下床抱起琵琶,抚了抚断弦,开始准备接弦的事宜。……
月明星稀,思心未泯。
……
“朕,朕这不是回来了吗?”三郎赶紧为玉环宽心。玉环转过身,深深地瞅着他,淡淡地说:“那也是假的。你能保证我梦醒过后还能见到你吗?不能,你不能。”玉环苦笑着摇头。
三郎的神情变得坚定:“但至少朕保证你在下一个梦境中朕还会出现!——记住!朕不是你的梦!”
玉环声音硬硬的,不像是在给三郎说话——倒是像在跟一个旁人对话:“那你是什么?”
“魂!三郎的魂!”
“托梦吗?”
“算是吧。”
“干嘛不去投胎?”
“朕在等你。”
玉环一愣。三郎慢慢解释道:“咱们约好了的,要生生世世做夫妻。”
“你……真是三郎的魂?”
三郎不语,一个箭步冲上前拥玉环入怀:“从刚刚一开始,你就对朕有所顾虑吗?”玉环猝不及防,紧紧地靠在他怀中,抓紧了他的墨衣,泪水决堤:“我害怕……我怕对他人投怀送抱!——我只要你李三郎一个人!”的确,玉环是有很久没有感受到一个男人给她的温暖了,她时刻都在保护自己,保护自己为三郎而存在的心。
“好了,没事了。”三郎说着一只手捋着玉环额前的浅发,另一只手将玉环搂的更紧了,他唤道,“玉环……”
“嗯?”
“咱们再来合奏一曲,好么?”三郎殷切地看着她。可玉环脸上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我……绝弦了……”三郎不以为然:“绝了,那就再接上!”
“接,接上?”
“对!你为朕而绝,也就能再为朕接上!”
“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你?”
“朕一直都守在你的身边。”
“三郎……”玉环抬头望着他,眼有晶莹。
三郎将玉环推出自己怀中,用自己厚大的手掌握着她的双手,并深深地看着她:“明晚,朕在这里与你合奏!”三郎言罢,化作轻烟离去。
等到最后一缕紫烟在玉环手中散尽时,玉环在原地喃喃道:“我拦不住你,但只要再能见到你,就足矣。”
亭外烟雾散去,梦境也散尽。
玉环房中,烛灯尤亮。
玉环拖着沉重的身子坐起身,阿蛮爬在她的床边睡熟了。阿蛮感觉到玉环的动静,惊醒过来:“啊!玉环姐!你醒了!”玉环看到阿蛮憔悴的样子,心感惭愧与难受:“阿蛮,让你受累了。”
“没事。”阿蛮抿抿嘴唇,“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去那里。”阿蛮说着,泪水滚落下来。
玉环摇摇头:“不,姐姐该谢谢你,我今生注定该去那里!——你回房休息吧。——为我操劳了这么久,我心有愧。”阿蛮皱眉,不知所云,但还是应答道:“那你好好歇息。”
玉环点头:“你也是。”
阿蛮退出厢房,玉环用双手移开枕头,愕然——玉笛不见!玉环又嫣然一笑,下床抱起琵琶,抚了抚断弦,开始准备接弦的事宜。……
月明星稀,思心未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