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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拿诺】【一发完】But Somehow Through the St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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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知道语法错误拼写错误。
咳,我是叶子。叫拉烈托或者黛绿也行。
————————
分级:M
类别:M/M
相关作品:刺客信条
人物配对:Napoleon Bonaparte/Arno Dorian
出场人物:Napoleon I de France | Napoleon Bonaparte, Arno Dorian
其它:刺客信条:大革命, 圣赫勒拿,I have no idea what I'm doing, AU,监禁, 焦虑和落差,历史同人,流放
Summary:
亚诺前往圣赫勒拿岛看望拿破仑时带出的一系列恍然若失的回忆片段。
Notes:
我在这岛上,你也身处于此
但不知何故,穿过狂岚暴雨
我触碰不到你


IP属地:加拿大1楼2015-07-22 11:09回复
    Chapter 1
    去往万里之外的无名地需要筹划。若是你已启程,中途却改变了主意,虽然回到那个你恨的地方如此之乏味,但仍好过你先前离开的举动。
    然而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依然来到此地。
    今日,不列颠舰船对岛屿的封锁削弱到足够让我悄无声息地登陆。它们随波逐流,如同自己是空气做的,而对我而言,晕船的威胁比起在人们登陆时上前检查通关文件的谄媚者大上许多(这里没有港口)。我打趣自己,从这距离,能看到他怎样对待登陆者——翻阅,盖章,通过——人人平等,即便是除我以外的那个法国人,所有军官都清楚,他也许是带着送给波拿巴将军的秘密文件,帮他度过上帝才知道的欧罗巴恶作剧的那种。
    军官无动于衷的理由,却在稍后呈现给我。
    圣赫勒拿岛上,无处可逃。


    IP属地:加拿大2楼2015-07-22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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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1 15: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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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
      徒步从詹姆斯敦往朗伍德去时,我依然不能确定很多事。或许他会欣慰我的拜访;或许我真的有勇气,去见他的面;或者我能不能认出他;或者他是否......会认出我。
      但,不管如何,有一样东西我可以肯定,即便时间已晃过多年。
      他恨这地方。
      从岛屿现身在海平线之际我便明悟这点,眼前是将船只与人类衬托得渺小的险恶峭壁。我最终明白了,在我转身望向黑色石滩和覆盖悬挂残忍的热带植被的不规则山岩时。这座岛是座活生生的要塞:一个会呼吸的牢笼,是的,但它的喘息更像野兽而非人类,仅给出千万海里外的海平线,仅让他无限遐想,sans cesse(always),那对面的光景。
      尽管我明了他在身困于此前知晓海那边的风景。也许一切过后,我仍未看清他。


      IP属地:加拿大3楼2015-07-22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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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加拿大5楼2015-07-22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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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加拿大6楼2015-07-22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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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加拿大7楼2015-07-22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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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我起来,嗯?”波拿巴要求,坐在木地板上看着我。
              我扶他起来。
              我帮他站起来,并习惯于他不愿倚靠我的感觉,然后帮他坐进靠近炉火的扶手椅。
              我坐到他对面,静候一个解释。我等他平息我的困惑。
              你还好吧。很严重吗。你病了吗。你要死了。
              但他莫名地再次凝视火焰,没有太多对我置之不理的负担,尽管我们已数年未见。
              我想起他举握冠冕的手指。我想起自己逗留在死去的男孩的脉搏上的手指。
              “我父亲便是这么死的,”波拿巴突然喃喃,“我母亲未曾告诉过我。我知道,是因为波莉娜④让仆役写信给我。她年幼到甚至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但,她写信给我。七个兄弟姐妹,她是唯一做了什么的。有些事永远不会变。”
              “自怜不适合你。”我说。
              “不想听没人强迫你。”他回嘴。
              “原谅我,”我应答,“父亲的概念对我模糊不清。我父亲因为不幸和恒定事实,被杀害了。”
              他首次看向我,自我们落座后。
              “自怜也不适合你。”他说。
              下一刻波拿巴的第二男仆精确地、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在寒冷的劝说前他依然固执地身着马穆鲁克装束。
              “陛下,”贴身男仆说,“当下有要事急需您的关注——多里安先生,”他加上一句,在意识到时朝炉火边的我鞠身,“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你好,阿里⑤,”我致意,“穿着拖鞋你不冷吗?”
              “那要事可以等明天,阿里。”波拿巴轻哼,无视了我。
              “只是......”阿里继续说道,同样无视了我,“那......要事不愿再多等一秒。”
              “让她穿上衣服然后回家!”波拿巴厉声说,显示出的愤怒不能吓到阿里哪怕一毫。
              “陛下推掉了傍晚的安排。”阿里观察道。
              “是的,”波拿巴喃喃,“陛下推掉了安排。”
              “陛下用过他的补药了吗?”
              “我不想要补药。”
              “谨遵陛下。仆会将它们一次带来。”
              阿里在波拿巴紧握虚领时鞠身退出房间。
              “我简直不能相信那人的无礼。”波拿巴抱怨。
              “那就解雇他。”我轻快地建议,全然清楚波拿巴对阿里的喜爱有多深。
              我渴望作为我提议回复的不情愿低吼,然后在屋外渐强的风暴下跌入寂静,它于窗外邪恶地撕扯;于宅邸上空;于大街小巷;于路旁燃烧的建筑;于街道上的士兵;于横尸大街小巷的士兵。
              Vive l’empereur…l’empereur.
              我望向波拿巴。他又一次迷失在火焰中。他看上去疲惫不堪。他似乎立马会跌入梦乡。
              “你不能呆在这。”我告诉他。
              “我知道。”他回答。
              他真真正正地迷惑住我了。
              “你什么时候离开?”我问。
              “我不会离开。”他回答。
              这同样让我不解。一支军队藏于此地,一支军队离开此地的想法。关于冰雪与严寒的念头。他似是对他们不加以任何考虑。
              Vive l’empereur…l’empereur.
              “那你的将士怎么办?”我询问,突兀又热烈,“在你踌躇的时候冻死在冰天雪地?”
              波拿巴傲慢地看着我,如同俯视自己奴仆的君主。
              “我不在乎你的语调,多里安,”他轻蔑地声明,他灰色的双眸猛然被我未意识到的寒冰充斥,“我们或许是故交,但你在与你的皇帝交谈。”
              “侵略这国家是你做过的最愚蠢的事,皇帝或者不是。”我指出,他的面具刹时跌落,正如它须臾现身,尽管它从一开始便不存在。
              “你不赞同?”我紧逼。
              “你听上去就像约瑟芬。”波拿巴轻喷鼻息。
              “或许你该听她的。”我提议。
              他又喷了一次。
              “我讨厌那女人。”
              我回敬他。
              “别说废话,波拿巴。若你能,你还会娶她。你知道你会的。”
              他前倾身子,突兀得让我害怕他会再一次垮掉。但他只是将脸埋进手里,在安静的绝望中呢喃,仿佛在思考这世上他憎恨的一切。
              “我还会娶她,”波拿巴喃喃,“那是最糟糕的部分,最糟糕的事......我还会娶她。我就永远不该——”
              他直起身子,一如他倾倒时迅速。
              “我有个儿子了,”他说,更像是对自己证明,“那便是了。”
              一阵他等待我回复的寂静。当无物来临,他再一次看向炉火,自说自话。
              “你去哪了?”他喃喃。
              “世界。”我回答。
              短暂的沉寂。
              “那为何,”他静静说,“你去了处处却未曾告诉我你依然存在?”
              若是从前,我可能会轻笑。
              我该走得再远点,我或许会这么说,我喜欢失踪。
              多么自私呀你,他也许会这样回答。
              但我内里只剩真话,我怀疑于他是同样的。
              “我发觉加冕礼后自己不想再见你,”我轻声说,“那虚晃的表象,那虚伪......它用我无法预料的方式激怒了我。”
              “它的虚伪?”他嘶声,他的面庞开始在愤怒中涨红,眉心的折痕因困惑更加明显。后者使得前者冲向了我。
              “那场面,”我面对波拿巴显而易见的暴躁解释作证,“礼服、礼乐、桂冠,看在上帝的份上,教皇。你恨华装入骨。那究竟,意义何在?”
              “意义,多里安,”他回复,就像回答一个不耐的傻孩子,“便是宣告全欧洲君主,我的王权神授不输于他们。”
              “但它不是。”我打断他。
              “现在轮到你生气了。”他强压怒火。
              “为何我要生气?只因为我在诉说真相?”
              “因为你说的蠢话,而我不容许蠢话。”
              我不敢相信。我并不希望这发生。我能感到我们之间有什么崩坏、断裂、弃之一旁。我奢望抓住它,让它保持完整。但,是我掏出匕首,将它一分为二。
              “你曾是革釒苹口命之子,”我说,在他明显的嘲弄下握紧拳头,“我同样,用自己的方式。人们为它直至流干最后一滴血。这国家在血液长河中接受洗礼。许多人死去、消亡、逃窜、战斗:如此愚昧,如此无力。在里昂⑥。在旺代区⑦。罗伯斯皮尔⑧。巴拉斯⑨。你。无自由,毋宁死。看着你与巴黎圣母院头顶那骇人的冠冕,不论我对你的个人感情如何,都让我思索这一切是天杀的为了什么:革命终点却只有新王等待。为何物?是为何物?”
              “为何物;是为何物?”拿破仑咆哮,前跨一步,他的存在似是在他冲我呐喊时膨胀塞满每个角落,“你可知我选择握过权柄前这国家是怎样光景?你可知我选择加冕为皇前这桂冠意为何?然非强取豪夺,尸山血海。我在阴沟里寻到它。我捡起它。但是人们将它安放在我的脑袋上。仅为证明庸人做王做后只因他们先祖为王为后;仅为时刻警醒他们的死亡;仅为宣告他们我的意志高于天择,通过征服,通过信念,离世的科西嘉贵族之子照样能与他们比肩。“
              “而你认为奏效了,对吧?”我争道,在尊严的驱使下从座椅站起,“你以为身侧无法逃离的愚蠢哈布斯堡公主和炫耀你可爱无价的子嗣会让他们遗忘你是谁?你与他们不同。也永远不会相同。跟多少顶自冕桂冠多少次戎马劻勷毫不干系。他们许是当面俯首称臣,换得国家太平。但我担保当他们抬头,眼中仅有科西嘉人目若无人而非尤里乌斯·恺撒再世,而你永远干预不得。“
              “滚出去!”拿破仑大吼。
              “乐意之至!”我回以咆哮,“我是否该亲吻您的手背,或者皮靴就够了?”
              随后而来的寂静如若把匕首。于我们之间,我看见刹时污秽的暴虐成型。我看见波拿巴以惊人的速度冲上我面门。我看见自己的脚带着风暴滑向他的胸膛;看他蹒跚而退;看他的脚带倒我的鞋跟——有意或无意——粗暴地送我们撞上地板。
              我看到他的愤怒,我的愤怒;我的幻灭,他的醒悟:他希望我的,我索取他的。我看到它在我们之间翻滚尖叫。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亦或者何时发生。或许它诞生于外头逝去的士兵,那个男孩。或许它诞生于加冕之日,革釒苹口命之花凋零的那日。或许它便诞生于初见,我不顾一切冲向鲁耶⑩,而波拿巴,无声地拦住我。
              今夜,今日,波拿巴并未向我敞开心扉,亦或我向他。我们无言以对。我沉默地伫立,整理好风衣,向窗口走去。当我回身跃出,他凝视我的眼眸依然怒意升腾,这距离显得如此冰冷黑暗。
              我无法说出一句离别之辞。
              “你可以欺骗自己,是人民将冠冕扣上你的发顶。但你如同每个并非与世隔绝之人,知晓真相。你在阴沟里寻到桂冠。你捡起它。你将它安放在自己头上。人民什么都没做。”
              我等一个答复。没等到任何。然后我离开了他,怒气同样在我内里生长,我于雪里寻找通向无物的道路。
              你与他们不同,我说,我意。
              我却忘了自己是最后一个他不需向其证明之人。
              ***
              ①Longwood House-拿破仑于圣赫勒拿岛上的宅邸。他在此度过从1815年12月10号至1821年5月5号的六年又七月零五天。
              ②André Le Nôtre-(1613年3月12日-1700年9月15日)法国造园家和路易十四的首席园林师。令其垂名青史的是路易十四的凡尔赛宫苑,此园代表了法国古典园林的最高水平。
              ③Dominique Jean Larrey-(8 July 1766 – 25 July 1842) 拿破仑的外科医生。
              ④Pauline Bonaparte-(20 October 1780 – 9 June 1825) 拿破仑的二妹,最得他的宠爱,被誉为欧洲第一美女。
              ⑤Ali-......不好意思找不到这人【摊手。
              ⑥法国大革命期间里昂一度被革命军大肆破坏,逾二千人被处死。直至拿破仑上台后,才展开了一系列的重建工作。
              ⑦War in the Vendée
              ⑧Maximilien François Marie Isidore de Robespierre-(1758年5月6日—1794年7月28日) 法国革命家,法国大革命时期重要的领袖人物,是雅各宾派政府的实际首脑之一。
              ⑨Paul François Jean Nicolas, vicomte de Barras-(30 June 1755 – 29 January 1829) 法国政客,大革命期间担任巴黎督政官。
              ⑩Vivre libre oumourir


              IP属地:加拿大9楼2015-07-22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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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链接: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3679320/chapters/8135937
                就不放翻译时出现的花絮了。......那玩意儿导致咱每次读最后一章都能笑出来【悲痛。


                IP属地:加拿大11楼2015-07-22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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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1 15: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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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业病发作冒个泡,从读者的角度,个人建议把开头那几段句子重新考虑一下断句,然后,如果原文不是那么古色古风的话,对话没必要做得很书面,毕竟是口语。翻译辛苦,很赞,文也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7-22 12:24
                  收起回复
                    默默跟著你的拿诺文然后去重看拿破仑传…无论是你的文、这个cp还有整个时空都太美了QAQ
                    谢谢你的翻译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5-07-23 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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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呢,感受到了这篇文的大气还有历史的壮阔,同样感谢译者的用心,但是不知为什么,对结局却没有悲哀,他们终将如此,他们的过去,他们的经历,他们的分歧与选择,终将如此。好了逗逼开始,总之超级感谢太太的翻译,又有粮吃了好幸福,简直是可以多就两碗饭的开心( ´ ▽ ` )ノ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5-07-27 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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