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看了他一眼,接过了他手里的碗,抬手抿了一口。
许久后。
“哪里苦了?我特地加了蜂蜜。”
“明明很苦的!师父,你平日吃惯了这些东西,怎么会觉得苦!”
这一次,非言倒没有说话,他估摸着她应该是默认了,咧嘴一笑:“师父,要不这样。你喂我喝,怎么样?”
“不行。”
“为什么?”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师父……”
非言扶额。
他勾起嘴角,因为他发现只要她拿自己没有办法的时候都会做这个动作,然后什么都会听自己的。
“师父,就帮徒弟喂个药呗。而且,我从小到大都没给除我父……我爹娘外的人看过我光着膀子的样子,师父岂不是占了徒儿的便宜。”
“……”
“师父?”
“……”
“师父!”
“张嘴!”
噢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