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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楼〕冬日(独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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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周记上的脑洞,也是隔一周更一次。冷cp自己产粮我自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9-18 18:29回复
    经历战火后的我们,最后是不是只能为了曾经的身不由己而痛哭,然后再赞叹这场相逢,而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曾想与你同行。
    在这个寒冷的西伯利亚高原上这个空旷的房间里,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厚厚的窗帘后望着无云而苍白的天空,病理般雪白的手里攥着一封微微变形的电报。
    风呼啸而过,掀起了厚重的窗布,这个高大男子的围巾也飘扬起来,阳光钻进窗缝映在他漂亮的紫水晶的瞳子里。
    他慢慢勾起嘴角,有些意味不明地说“你终于还是来了。”
    当路德维希冰冷的军靴声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响起时,路德维希在回想曾经与这个斯拉夫人的交集。
    不过只想起一张略显孩子气的脸,常年围着的白色围巾和甜甜糯糯的嗓音。
    哦,不,还有一件事,若不是因为它路德维希也不会来到这里了。
    应该是1939年8月29日,伊万来找他结盟。而路德维希这名称职的军人只能遵照上司的指示去招待伊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9-18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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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德维希曾听说过那个地方,好像是比德/国更加寒冷,许多地方都被冰雪覆盖。路德维希不禁有些好奇在这样环境里成长出的人会是什么样的呢。
      路德维希并不喜欢那样奢华豪侈的场面所以先退出了热闹的宴会场面,却没想到在花园里遇到了那个斯拉夫人。
      路德维希本想忽视他而走过去,却又突然记起上司的命令,于是稍显僵硬地问好
      “晚上好,布拉金斯基先生。”
      没想到对方却歪歪头说“可以叫我伊万的哟,路德。”
      “宴会您还满意吗?”
      “诶,好狡猾的问题,你看你不是也出来了吗,怎么可以明知故问呢?”
      伊万渐渐走近,脸上挂着无害而天真的笑容。不过他这副笑脸后到底藏着怎样的心思谁也不得而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9-18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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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还是不习惯于戴着假面游走在其他国家间,他只相信力量和智慧。路德维希仍旧不习惯于虚情假意,只是因为路德维希是一个军人,仅此而已。
        “要不然去喝啤酒吧。”然而他鬼使神差地说出这样一句话,这并不是他的职责。
        仿佛就是命运。从一开始,命运女神的纺锤就将命运之线纺好了,在冥冥中交织着,不可更改,无法逆转。
        “唔,啤酒的确好喝,不过伊万更喜欢伏特加呢。”伊万俏皮地侧侧脸,伴着清脆的开啤酒声。
        黑夜里,浓稠的黑暗撒出的星辉更加璀璨,如同圣光。不知道到底是魔鬼唱着血腥的圣歌出席还是天使高傲的俯视怜悯人间。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9-18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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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德维希转过头看着身旁人的脸。苍白的皮肤,蓬松的灰绿色头发,长长的白围巾拖在身后。
          伊万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路德维希。漫天星空仿佛都倾注在了对方蓝宝石的眼里,坚挺的鼻梁,梳得一丝不苟的金发。
          夜里的风凉凉地吹过,橘红色的灯火在远处闪烁。几乎是站在城市最高点的两人看到这样的风景,一种莫名惆怅而难以言说的气氛弥漫在周围。
          此时他们都希望这一刻能永恒下去,宁静而平和的样子,星辉纯净的样子,就是和平的样子。
          但是他们同时又明白这不可能。他们仿佛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似乎同时卸下了面具,相视一笑。
          伊万率先打破沉默“不如你到莫斯科来玩吧,我请你喝最好的伏特加。”
          路德维希并没有给予回答或承诺。
          只是希望那一日,不要到来。
          1941年6月22日,路德维希端着枪走进了莫斯科。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9-18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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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张帅帅的路德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9-18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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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太长不看纯顶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9-18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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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云你开两个坑脑洞不会串么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9-18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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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噫镇楼图明明是露独(咳咳其实我也没看就来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9-24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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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说我的是露独?哼,只能是独露!!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9-26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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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我继续填坑,这次填了就没啦~历史果然是个后妈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10-17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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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空前绝后的大火瞬间席卷了苏联全境,空气变得更加干燥,呼吸一口都带着刀锋的刮痛,充满了焦枯和血腥的味道。
                        曾经开遍山坡的金色向日葵,现已湮灭在熊熊烈火中,剩下的焦枝枯叶不甘地停留在原地,仿佛是死而不甘地向天空望着,怨恨地诅咒着。
                        伊万靠在山坡背后的掩体上,微微失神地将毫无焦距的眼投向远方,那个布满硝烟、锈红阴沉的天空。
                        战争本就是这样一台可怕的机器,将所有相关的生灵卷入其中绞杀,不不不,还有回忆。
                        使灵魂深深战栗的回忆,禁锢着每一个痛苦而残破的灵魂。
                        伊万有些想勾起一个咬牙切齿的扭曲笑容,但顿了顿只是轻轻笑了笑,像是平时宠坏了的孩子,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糖果一样。
                        “嗯,路德维希先生,您烧坏了露西亚最爱的向日葵哦,露西亚很不开心呢。”
                        他站起来掸了掸大衣外沾上的飞灰,不知是谁的骨灰还是向日葵枯枝的草灰,紫色的瞳仁里倒映着阴沉的天空下疯狂的火焰。
                        “那么,就让露西亚来烧毁你最爱的矢车菊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10-17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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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一起拿着酒杯的手此刻举着冲锋枪对峙着。他们是熟人,作为敌方了解对方到灵魂深处;同时他们也是陌生人,他们不能出声,不能歌唱,只能举着枪。他们同时都想将子弹送入对方的心脏,但是又只想扔掉枪。
                          可是,他们不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10-17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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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火早已烧遍开满金色向日葵的山坡,破碎的天空下早就堆满了痛苦和仇恨,只要有机会就能将人窒息在这绝望的气息中。
                            究竟是出自什么原因现已不得而知,占据先机的路德维希在较量中渐渐落得下风。只要在最开始路德维希再硬气一点,现在被这把小巧的银手枪抵着的就是伊万的心脏了,而不是他的。
                            他们早就明白,这是必然的结局。从路德维希的军靴踏上这片坚硬的不冻土上就注定。
                            只能有一个人胜出,在这场名为战争的游戏中。他们早就在心里把自己压上作为赌注,即使,只能有一个人胜出。
                            明明还可以有千万种不同结局的。
                            比如在冬日,走进温暖的餐馆里坐下,享受着炽热的壁炉所提供的热量。两碗热气腾腾的红汤,一瓶高烈度的红牌伏特加,最好再来点上好的黄油面包而不是撒了岩盐的黑麦面包,还有烟熏肉馅儿的烤土豆皮。陷在松软的椅子里听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歌,透过18世纪的彩色玻璃和厚厚的窗布去看外面呼啸的寒风。
                            可是,矢车菊那纯澈的蓝色已经被点燃,化为妖艳的紫色深深地沉沦在地狱中,愤怒地在火焰中叫嚣哭号着。路德维希高傲的头颅,梳得一丝不苟的金发被伊万的长靴狠狠地踩在地上,如果不是不冻土这样坚硬的土地,说不定他的头已经被踩入泥土中了。
                            这个斯拉夫人最可怕的地方是脸上还挂着可爱的笑容。“喂,路德,你还喜欢这个颜色吗?”
                            路德维希他挣扎,他恼怒,他痛苦,但是他同样明白,在向日葵花田被点燃时,那个人的心情也是这样的。
                            等待路德维希的是死神的召唤。小巧的银手枪冰冷的膛口紧贴着心脏。这种机械所带来的冰冷是死亡的温度。
                            他突然想起那彩色玻璃。生命本就是反射永恒光辉的彩色玻璃,污染着永恒所发出的纯白光芒,直到死亡的巨脚将它踩碎。
                            死亡的冰冷顺着枪口如冰凉滑腻的蛇一样爬过全身,金属般的鳞片在皮肤上游走,使人不自觉地痉挛恶心。
                            这一刻好像只剩下这种可怕的痛感从心脏下方穿过,蔓延至脊骨,吞没所有的意识,只剩黑暗。
                            纯粹的黑暗,没有不甘,没有愤怒,没有仇恨。
                            路德维希一下从这个常年做的噩梦里惊醒,手不自觉地摸上胸膛上的那个伤疤。
                            他明白那么小的距离没有命中心脏,唯独不可能出现的就是奇迹。但是他同样明白,有句话,他再无法说出口。
                            喂,你知道吗,矢车菊的话语是美好的相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10-17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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