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世界不该是我们的
爸爸妈妈也不该有的
我可是个男人为什么打不起精神
Z君在新年的时候说到只希望我能在和理想背道相驰的道路上走慢一点好回头去看看那个曾经孤傲朝气的自己。和Z君相似,我们都无法去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那些没法违抗自觉去顺从的基本法则来自家庭。在一个中国式传统家庭,身为子出官入仕、为人头第是早已定好的人生规划,然而我从来不是一个勤奋的人也不想以精英的成就来堆砌一生的围墙。很早的时候就有堂吉诃德战风车那种理想主义崩塌的无力感,我以为是性格中缺少的激进让我不敢有太多冒险精神。在一个父权最大的家庭里当父辈对中产阶级不满而觉落魄时,你注定是要踏着原有的脚印带着父辈的经验更进一步,他所希望的你能顺从这个社会的法则能跨阶级的浸淫在权贵和别人的崇拜中。是的,是的我要成为那样的儿子,但现在的我到底是谁的儿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精神灵思却是理想主义的遗腹子。我,一个混合的矛盾体,连自我都不能理解和原谅的异类。如果不会思考该多快乐,如果我没接触过我现在所接触的世界观该多好,这样说绝非矫情中二,在挖掘新世界的基础上无形的已经达成和父辈无法和解的矛盾,同辈都没法述说的更何况和父辈。我没有责怪谁,责怪父辈的改造,责怪这操蛋的社会,责怪自己的怂。这些年疯狂的看电影听专辑就像饕餮一样,因为精神的饥渴,因为那些知道可能会死去的理想主义只能在某个属于自我的角落被封存。我失去了成为社会精英的潜质也没法去成为一个逍遥客,这实在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