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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 第五回 酒闯三关惊无险 临风初见一枝梅 (修改整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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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酒闯三关惊无险 临风初见一枝梅 
  “什、什么?!有来踢场?!”
  小二哥一溜高声嚷嚷还未落音,就听一声高喝犹如龙吟虎啸直捣众人耳膜,只见一个富丽堂皇的肉球随着这声呼喊从一楼风驰电掣呼啸而上,待那肉球在楼梯前定住,众人定眼一望,这才看清,感情那肉球原来是一个圆滚滚、胖墩墩、满面油光、衣着华丽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只是刚刚他身形太快,看不真切,才好似一个肉球滚来一般。 
  而更惊人的是,随在那肉球奔上楼的还有十来人,成群结队,乌烟瘴气,这边几个提着茶壶的毛巾的的,应是酒楼的店小二;中间那个满脸横肉,手中操着菜刀,模样挺像厨房里的掌勺大厨;最后那位瘦的像竹竿、拎着算盘的,貌似柜台的管账先生。 
  这一帮人立在楼梯口,满眼放光,竟好似要把这楼上的客人都要生吞活剥一般。 
  “是、是哪位要来踢场?!”
  那肉球掌柜抖着满脸肥肉喝道。
  “老、老板,就、就是这三位!”小二哥满面红光,指着展昭三人人,颤声回道。 
  那酒楼一众人马由那掌柜领头顺着小二指向一步一顿来到展昭等人桌前,将展昭三人团团围住,竖目横眉,一副黑社会砍人的架势。
  金虔一见现场形势,便心知不妙,身形一动就要开溜,可刚欲起身,胳膊却被身侧两人压住。 
  展昭端坐如钟,悠闲品茗。
  白玉堂吊儿郎当,手指缓缓敲打桌面。
  金虔瞄瞄这个,瞥瞥那个,动又动不得,气又没那个胆,只得安分坐在原处,定定瞪着鼻尖前的桌子面,故作镇定。
  “敢问可是三位要来踢场?”掌柜老板问道。
  白玉堂笑道:“掌柜的,一看我们仨人就是安分守法的老百姓,哪里能是那种来踢场的恶人?” 
  “什、什么?!不、不是来踢场的?!”
  不料那掌柜一听此言,却好似一个晴天霹雳劈在脑顶,顿时一脸悲恸欲绝,而酒楼一众伙计更是如丧考妣模样。
  嗯?
  展、白、金三人见状不觉一愣。
  只见陈掌柜猛一转身朝刚刚招待展昭等人的店小二怒喝道,“你个臭小子,人家明明不是来踢场的,胡说什么,害得我们酒楼上下白高兴一场……”的
  “老、老板,他们刚刚的确是说不管咱们酒楼的规矩,要直接见‘一枝梅’啊!”店小二哭丧着脸道。
  酒楼众人听言数双眼睛又同时一亮。
  “三、三位英雄,可是说过此话?”掌柜又转头小心翼翼问道。
  “在下的确是说过要直接见‘一枝梅’,可从未说过要踢场之话!”白玉堂似笑非笑瞅着这一众伙计道。
  “英雄啊!!”那掌柜突然一声高喝,呼啦一下扑倒在白玉堂脚边,哭天抢地道,“几位英雄,我们总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
  那一众小二、大厨、管账先生也同时“扑通、扑通”扑倒在地,朝着三人哭道:
   “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等不到这天了……”
  “两年六个月零十三天啊……你说我们容易吗……”
  ……啊哈?
  金虔惊得险些从凳子上倒栽过去。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一副黑社会争地盘的表情,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解放前见到八路军的的贫下中农兄弟……
  再看旁侧二人,显然也是被吓得不清。
  展昭一口茶没含住,险些喷出,好在南侠定力惊人,又生生把到口的茶水给咽了回去。 
  白玉堂指上功夫出神入化,硬是把桌面戳出两个窟窿。
  半晌,三人才回过神来,展昭不自在干咳两声,起身抱拳道,“诸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没有误会!”刚刚还趴在地上哭的嚎啕大哭的掌柜竟好似吃了大力丸一般,一个猛子窜起身,满面激动道,“几位英雄视‘临风楼’规矩如无物,明目张胆提出要直接见‘一枝梅’,这不摆明了是要来踢场啊!”
  “那个……我等并不知晓……”展昭面带愧色道。



1楼2009-01-23 12:08回复
      “三位英雄,我们‘临风楼’上上下下盼这一天早已盼得是望眼欲穿、望穿秋水……”掌柜双目闪光,激动万分,“三位英雄要踢场……那个……要直接见‘一枝梅’,只要闯过‘临风楼’设的三道酒关,我立即就带三位去见‘一枝梅’!”
      “三道酒关?”白玉堂听言也来了兴致,“什么酒关?”
      “几位英雄稍后!”陈掌柜抹抹眼泪,转身朝身后一众伙计高呼道,“伙计们,还等什么?!还不速速为这三位英雄设关?!”
      “好嘞!”那帮哭得半死不活的众伙计听言立马来了精神,同时应答,一溜小跑冲下楼,不多时,就抬了数十个大酒坛、十来个小酒坛上来,又抬出几个方桌拼在一处,将酒坛齐齐摆上。动作一气呵成,好似排练了多次一般。
      待一切准备妥当,那掌柜和一众伙计就可怜兮兮,眼巴巴地瞅着展、白、金三人,满面期盼,看得三人是如坐针毡。
      金虔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展大人,这‘临风楼’上下处处透着诡异,恐防有诈,咱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不如先行撤退……”
      白玉堂挑着眉毛,嘴角含笑,眼角含煞:“来都来了,问也问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英雄也当了,若是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你等可甘心?”
      展昭星眸沉凝,定定望着前方,半晌才道:“如今尚方宝剑的下落只有‘一枝梅’一条线索……”顿了顿,一双黑眸转向金虔,又转向白玉堂,压低声线道,“金校尉,白兄,小心为上!” 
      “猫儿,你当白五爷是什么人?!”白玉堂倜傥一笑,雪衣飘扬,一身张扬傲气。 
      “属下定当竭尽全力……”金虔抽了抽眼皮道。
      展昭微微一笑,抱拳施礼,蓝衫飞舞,幽香荡漾,恍惚众人心神。
      “敢问陈掌柜,这三道‘酒关’如何闯法?”
       “酒关”顾名思义,定是与“酒”有关。
      这“临风楼”设的三关,更是与众不同,别出心裁。
      三道酒关,每人各闯一关,期间不可顶替,不可换人,当然,更不可败。 
      所以,还未等掌柜公布闯关内容,金虔就立即自告奋勇冲锋陷阵报名愿闯第一关。 
      为啥?
      废话!
      凡闯关,自是第一关为最易,二关次之,第三关为最难,此乃经过实践检验的普遍真理也。此时若不先下手为强,猫儿暂且不提,若是让那白耗子占了先机岂不是亏大了!
      但是……此时……金虔有些后悔。
      尤其是在望见地面上摆放的数十个酒坛,以及对面方桌之后,坐着的那位横看是杀猪的、竖看是卖肉的、胸毛至少半斤的彪形大汉之后……
      一滴冷汗从金虔脖后划下……
      第一关,比“酒量”。
      艺术的说法,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生物的说法,就是比谁的胃袋酒精容积大;
      通俗的说法,就是要把眼前这位从酒糟鼻到汗毛孔都贴着“我是酒鬼”正宗品牌标示的老兄撂倒……啧!有没有搞错!!
      “金虔,还是换展某来吧。”
      回头,凝望。
      猫儿够义气啊!
      “小金子,就你这身板,恐怕不用两碗就挂了,还是换五爷我来好了!” 
      眨眼,感动。
      白耗子你终于说了句人话。
      金虔热泪盈眶,刚想点头答应,可心念一转,又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慢着……
      第一关就如此彪悍,以此类推,后两关恐怕更为变态。万一是什么用酒缸拼酒,用酒桶泡澡之流的,岂不是更糟!
      想到这,金虔毅然摇了摇头,挺直身形道:“第一关就交给咱好了,二位公子不必担心!” 
      “可是……”展昭、白玉堂仍是面带忧色。
      “三位英雄,人选已定,中途不可换人……”掌柜的有些为难道。
      金虔望着两人,抖了抖脸皮,算是扯出一个笑脸,一转身,面朝那个彪形大汉,挺了挺身板,一撩衣襟,端正坐在大汉对面,豪气万千抱拳道:“这位大哥,请多多指教!”


    2楼2009-01-23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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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2 02:5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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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又朝众人勾唇一笑。
        霎时间,众人只觉眼前草长莺飞,桃花漫天,顿时魂飞魄散,神不守舍,立马齐声附和。 
        那斟酒姑娘自是受到波及,精神恍惚,面若朝霞,不知不觉就顺口吟出一句:“圣酒山河润,仙文象纬舒。”
        白玉堂双眸一亮,折扇脆响合起,提声道:“此酒是圣酒,又名刘郎酒,姑娘,在下说得可对?”
        那姑娘立马颔首点头:“公子明鉴。”
        众人顿时一阵欢呼。
        “哎呦,这个白衣公子厉害啊……“
        “厉害啊……”
        呼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白玉堂抱拳而立,白衣飘飘,满面醉人笑意:“客气、客气。”
        与此相对,坐在厅侧的金虔却是目瞪口呆,满头黑线,僵着脖子转头看向展昭: 
        “展大人,那、那个白、白少侠莫不是……”
        展昭垂眼品茶,嘴角含着一丝不易觉察笑意:
        “江湖人人称道锦毛鼠白玉堂聪慧绝顶,果然所言不虚。”
        “聪慧绝顶……公子所言甚是、甚是……”金虔抽着脸皮笑道。
        聪慧绝顶?!
        屁!
        那最后一杯就明显就是那白耗子作弊……虽然咱也是作弊,但也没这白耗子如此明目张胆、理直气壮用“美男计”作弊这么嚣张吧!
        又瞅了一眼身侧心安理得品茶,某位获得江湖盛誉的“南侠”,金虔心中更确定了一件事: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这猫儿和那白耗子果然是一对冤家,表面光鲜,内里狡诈的性子如出一辙不说,就连使起“美男计”来,也颇有几分神似啊……
        “臭猫,小金子,见到你白爷爷的本事了吧?!”
         眼前晃过一道白影,一抬头,白玉堂已经飘了回来,正瞅着展、金二人,满面自得。 
        展昭微微一笑,抱拳道:“展某甘拜下风。”
        金虔抖着半边脸皮:“白五爷乃高人也,咱自愧不如。”
        “哼,知道就好!”白玉堂手里的扇子摇得那叫一个呼呼作响,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猫儿,这最后一关可就看你的了!”的
        “多谢白兄提醒。”展昭一抱拳,直起身形,迈步朝厅中走去。
        蓝衫飒飒,松柏身形,一阵清幽香气随展昭身形移动飘散开来,竟硬生生盖过满室的浓郁酒气。 
        刚刚还为白玉堂欢呼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直勾勾看着展昭走入厅中,偶尔有几声嘀咕: 
        “看,该这个浑身飘香的蓝衣公子闯关了……”
        “什么叫浑身飘香,人家那叫熏香,高雅着呢!不懂就别乱说……”
        “哎哎,你说这前两关都那么难,最后一关该是什么样啊?”
        “这不一会儿就知道了嘛,吵吵什么……”
        只见展昭来到掌柜面前,施礼道:“敢问掌柜,这第三关是?”
        掌柜赶忙回礼道:“这位公子,这第三关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愿闻其详。”
        掌柜的一抬手,指向刚刚白玉堂品酒的桌子,只见七名少女纷纷上前,将面前玉盏中的酒都倒入一个玉壶,又有一个少女将玉壶上下摇了数下,递给了掌柜。
        掌柜接过玉壶,递至展昭手中,瞅了展昭一眼,面有忧色道:“只要公子将此壶中的酒喝干就好……”


      6楼2009-01-23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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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中顿时一阵骚乱。
          “什么?!”
          “说笑的吧!”
          “有什么大不了的?刚刚那个小英雄还不是喝了好几十碗?”
          “你懂什么?刚刚那几十碗也比不上这七种酒单独一壶醉人,何况是七种酒参合在一起喝?!” 
          而这边,金虔明显震惊过度,瞅着那酒壶半天才道出一个词,“鸡、鸡尾酒?!” 
          额的苍天,这不是鸡尾酒吗?!谁这么有创意,太不靠谱了吧!
          白玉堂也变了脸色,腾得站起身,提声喝道:“我替他喝!”
          展昭回身一笑:“白兄莫不是忘了闯关的规矩?”
          白玉堂顿时急了:“我管他什么规矩,你这一身是伤的臭猫呈什么能?!万一喝出毛病来……” 
          白玉堂这一声高喝,顿时让金虔清醒了几分,赶忙从怀里掏出药瓶,边掏边往前冲,边冲边喊:“公子,且——”
          “慢”字还未出口,就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一道白影飚了出去,迅如闪电,白玉堂的身形实在是快,可再快也没快过展昭。 
          提壶、仰首、灌喉,展昭这壶酒喝得实在是干净利落。
          等到白玉堂和金虔冲至展昭身侧,就只有瞪着那只空壶干瞪眼的份。
          放下酒壶,展昭抱拳一笑:“掌柜的,可否带我等去见一枝梅了?” 
          那肉球掌柜直愣愣瞅着展昭半晌,才颤声道:“这位英雄,您……没事吧?!” 
           展昭又是一笑:“请掌柜的带路。”
          掌柜盯着展昭,愣愣点了点头:“请三位随我来。”
          说罢就转身领展昭三人朝酒楼三层楼梯走去。
          展昭随后,白玉堂、金虔紧跟。
          “喂,小金子,这猫儿难道和你一般,是千杯不醉?”白玉堂边走便打量身前步履稳健的展昭问道。
          “这个……咱倒是从未见过展大人喝醉……”金虔也盯着展昭面色如常的侧脸,犹豫道。 
          确切的说,咱连猫儿喝酒都未曾见过,谁知道他酒量如何?
          “难道这臭猫是个酒林高手?”
          “这个……”
          “三位英雄,到了!”最前带路的掌柜停在一扇镂花厢房门前道。
          “哎?到了?!”白玉堂诧异,“你说那神出鬼没的‘一枝梅’就住在你家酒楼三层,门前连个陷阱、八卦阵的都没有?!”
          “这不是谁都能上来找他吗?!还设什么酒关做什么?!”金虔也惊呼道。 
          掌柜缓缓转身,显出一脸无奈:
          “二位说得没错,可谁又能料到‘一枝梅’能住在这不起眼的酒楼上?况且若不是闯关成功之人,他若不想见,又有谁能见得到他、抓得住他?”
          金虔顿时一阵感佩:
          若想藏一棵树就藏到树林里,若想藏一个人就藏到人堆了……这“一枝梅”是个高人啊…… 
          “大隐隐于市……”白玉堂挑眉一笑,“掌柜的,报门吧。”
          那掌柜一听,却突然面带兴奋之色,身形一转,一脚踹开木门,叉腰提声呼道:“‘一枝梅’,今个儿终于有三位英雄闯关成功了,你可要记得你的承诺!”
          金虔、白玉堂顿时惊呆当场。
          就听厢房内懒懒传出一个声音:“陈掌柜,在下自然记得,你不必担忧。” 
          “哼!你记得最好!否则、否则……有你好看的!”肉球掌柜冷着脸撂下一句狠话,又呼了两口气,侧身让路道:“三位英雄请进,在下先告辞了。”
          说罢就一溜烟跑了出去,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金虔、白玉堂一脸莫名,互相瞅了瞅,抬脚随在展昭身后步入厢房。的
          一进室内,只觉眼前豁然一亮。
          轻纱罩灯环室而立,将厢房内映照的灯火通明,屋内,摆放着檀木雕花椅,青梅卧月桌,件件精致,井井有条,厢房最内,乃是一扇镂空花窗,上雕寒梅朵朵,随意雅致,窗扇开敞,迎月色清洒,侯夜风拂入。
          皎皎银辉下,一人背窗而坐,一身锦缎黑衣,袍袖垂地,一头长发随意披散,晚风撩起,额前黑发中一缕银丝尤为耀眼,长眉凤目,目光灼灼,一手支腮,一手把玩发梢,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三人。
        


        7楼2009-01-23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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