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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Dragon_<子航·夏弥>凝滞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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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参加了分食楼主活动的二代种,回来告诉你们一声:楼主的龙骨十字被捐给卡塞尔了,要想救他的话最好带几桶龙血和几个帮手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118楼2018-03-06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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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诸君啊,新春特别篇我已经构思完毕了,剩下的就是码字。更新日期我说不准,但是结局一定出乎你们的预料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19楼2018-03-10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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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0楼2018-03-10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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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つ﹏⊂つ﹏⊂つ﹏⊂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1楼2018-03-17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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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t has been a long way, since the last update. And I will finish this chapter when I see you again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8-03-17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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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摧羹


            来自iPhone客户端123楼2018-03-19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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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临时起意要把特别篇插到第三章中间,所以两章都需要做一点修改,不过很快就好了。争取在周末前把特别篇一次发完。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24楼2018-03-19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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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长久的闭门羹(更),楼主终于写完了篇幅惊人的特别篇,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25楼2018-03-20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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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喽!!!


                  IP属地:美国126楼2018-03-20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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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明非演讲期间全校可以说是鸦雀无声,楚子航心想多半没几个人能听懂粤语的,但是一个个还不懂装懂,一本正经地听路明非背完了整首诗,之后全都智障般地鼓起了掌。楚子航从小就不是安心看春晚的人,此刻早已经坐不住了,他向夏弥建议道:“我们出去放炮吧,春晚好无聊啊。”夏弥懒洋洋地道:“才不要呢,大冷天的本宝宝出去要冻死了!” 楚子航深藏功与名地笑了一下,“那我自己去好了!”于是他在夏弥目瞪狗呆的目光中拎上一包炮仗下了楼,而夏弥心中此时仿佛有一大桶黑火药一般处于爆炸的边缘。自己已经这么努力地试图提高他的情商,为什么就没有效果呢?就在她怨天尤人了不知多久的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了楚子航罕见的兴奋喊声:“夏弥,到窗边来!”夏弥没好气地小步蹭到了窗口,想对楚子航进行新一轮的情商教育,却被窗外传来的火光惊呆了,她急忙趴到窗边向外望去,看到一团烟火摆成的心形中间楚子航正在向她笑着。夏弥终于释然地也笑了,原来师兄并不笨啊。两个人就这么傻笑着对望了也不知多久,直到烟火全部熄灭了楚子航才回到了楼上。夏弥激动地一把搂住了情商终于上线的楚子航道:“天呐,我都要以为你是个假的师兄了,快让我捏一把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被捏住了脸颊的楚子航一脸黑线,要看是不是在做梦不是应该捏自己么,夏弥你分明就是趁机吃豆腐啊。狠狠掐了楚子航几下,夏弥才收回了她的咸猪手,楚子航这时提议道:“现在才八点多,跟我去给爸妈拜个年么?”夏弥软绵绵地道:“别得意忘形了,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但是去看看叔叔阿姨没什么问题,等我收拾一下就出发吧?”
                    半个小时后,夏弥紧张兮兮地跟楚子航走进了他家的土豪别墅。虽说她之前在餐厅和叔叔阿姨已经见过两次了,不过真的登门拜访还是感觉颇为紧张。楚子航回到家后也显得挺不自然,拽着夏弥的小手穿过玄关和走廊到了铺着地毯的巨型客厅,这时“爸爸”和妈妈正在看着春晚。楚子航清了一下嗓子以吸引注意力,沙发上的两人的目光转了过来,妈妈看到夏弥之后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楚子航知道妈妈正在脱线的边缘,于是抢先道:“那个......今天是大年三十了,我跟夏弥先给您二老拜个年吧。”考虑到夏弥“还没过门就不能叫爸妈”的傲娇心态,楚子航只好和她分开祝辞,他也没怎么想套话就涌到了嘴边:“我先祝爸爸妈妈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事业有成!”夏弥也照葫芦画瓢:“我也祝叔叔阿姨新年快乐,在新的一年里和和美美,万事如意!”然后两个人齐刷刷地鞠躬,结束了一年一度的“邪教仪式”。妈妈兴高采烈地扑过来道:“小弥你这就算来见家长了啊,什么时候和子航完婚啊?想想我也要有儿媳妇了啊,好激动好激动!”楚子航和“爸爸”一致忽略了妈妈的脱线反应,只有夏弥一个人干巴巴地道:“呃,阿姨,我们还没商量结婚的事呢,再给我们多点时间嘛!”妈妈通情达理地道:“我懂我懂,女孩子脸皮薄嘛,没关系的!只要你和子航开心就好了!对了,你们现在住在一块了么?”楚子航觉得再对妈妈放任不管的话她估计会盘问“结婚之后要生几个孩子?”又或者“你们一天打几次kiss?”之类的问题,于是他尴尬地打断了妈妈的十万个为什么,道:“妈,您太热情了啊,夏弥都要吓着了。您和爸爸接着看电视啊,我们去弄点水果来?”夏弥得逢楚子航雪中送炭,立刻迎风涨三尺道:“是啊阿姨,看电视的时候吃水果是(词穷中)......极好的!(灵感突现)......(说完又觉得好low啊)”楚子航不容分说,一把扯住夏弥逃进了厨房,妈妈不悦道:“现在都小姑娘,怎么都这么害羞啊?子航也是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一直跑龙套的“爸爸”终于开口了,道:“小妍啊,是你问得太细了。年轻人的事不管那么多嘛,由他们去吧。”仓皇逃窜的楚子航和夏弥在厨房里长舒了一口气,楚子航没说什么,抄起水果刀就开始削苹果。夏弥预见了“可怕的婆婆和闷葫芦公公将伴随着与面瘫师兄的婚姻一同到来”的事实,闷闷不乐地靠在灶台旁剥着一只橘子。楚子航削完了一个苹果,玩着手里的水果刀说道:“夏弥啊,我妈有点幼稚的,她说话你不要太在意。平时大家都宠着她,所以她现在还和小姑娘一样,将来你会喜欢她的。”夏弥撇嘴,心想将什么来,我夏弥可没说非你不嫁啊,弄得我像煮熟的鸭子飞不走一样。楚子航已经开始削第二个苹果了,夏弥也不甘示弱地加快了剥橘子的速度。然而一个不小心,她的指甲掐破了橘子薄薄的外皮,酸甜的汁水溅了她一脸。旁边的楚子航也“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滴橘子汁飞到了他的眼睛里。夏弥急忙道歉道:“啊啊啊师兄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洗洗眼睛啊?”楚子航却突然淡定地使出了传说中的“一秒钟摘隐形眼镜术”,轻轻抹下了左眼中的美瞳,拿到水池边洗了洗又戴了回去道:“我没事。”夏弥舒了一口气道:“下次我会小心的......”说完她开始继续剥橘子,却忘了脸上的橘子汁。楚子航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一手撑在了夏弥身后的橱柜上,面对面地看着她。夏弥正剥着橘子,只感觉面前一黑,抬头就看见正在盯着自己的一张面瘫脸。夏弥的小心脏都快停跳了,终于来了么,传说中的壁咚?然而楚子航却慢条斯理地从桌上扯下一张餐巾纸细致地帮夏弥擦了擦脸,碎碎念道:“一脸橘子汁可不行啊!”夏弥嘟着嘴表示无fuçk说(用法语字母代替应该不会被和谐了吧),心想果然如老娘所料,让面瘫师兄突然开窍给自己来个壁咚什么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楚子航却被她的嗔态萌到了,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她飞红的脸颊。你侬我侬的一对***没注意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黑影:“哎呀,真是如胶似漆啊,我其实.......呃,我其实是来倒水喝的。”两个人都是一激灵,把目光投向了偷窥已久的楚子航妈妈。她故作镇静地走进厨房到了一杯水,之后小步跑回了客厅,楚子航和夏弥都听到她压抑不住的笑声。夏弥轻轻拍掉楚子航还捏着自己脸颊的手,道:“师兄你这算是调戏我么,要负责的哦!”楚子航腹黑地笑了,用手指戳了戳夏弥的小脑门道:“我会负责的!”夏弥又一次无话可说,如果不知道前后文的话别人一定会以为这厨房里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情节吧。
                    又过了五分钟,两个人才端着一大盘水果回了客厅。楚子航若无其事地招呼父母吃水果,夏弥却面红耳赤地躲在他背后不敢和阿姨对视。这时候“爸爸”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子航,我去门口抽颗烟,你陪我聊两句呗。也让她们俩单独聊聊?”夏弥的内心是崩溃的,这“准公公”不仅是闷葫芦,还是个大坏蛋啊,单独和楚子航神经大条的妈妈聊天她会尬死的!楚子航这次没有再如同夏弥盼望地那样留下来陪她,而是和“爸爸”一前一后穿过走廊出了户门。
                    (未完)


                    IP属地:美国127楼2018-03-20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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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父靠在门口的柱子上,慢慢地点上一颗烟,轻轻地吸了一口,把烟气吐向皎洁的月亮;楚子航则笔挺地站在门前,等着继父先开口。终于,继父的烟已经抽到了一半了,他才深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道:“子航啊,我和你妈妈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也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因为工作却很少有时间和你真正有时间聊天。”楚子航没有说话,只是点头示意他在听。继父续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毕竟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也没什么好埋怨的。但今天见了夏弥我想跟你好好谈谈,也算是我这个不中用的继父给你的一点忠告吧。”楚子航依然没说话,神情却稍微缓和了下来,不再比二月的北京还冷了。继父的烟已经燃尽了,他捏着烟头,看着楚子航道:“我觉得夏弥是个很好的姑娘,她也很爱你,你要懂得珍惜啊,子航。其实我今天才发现她和你妈妈很像,一样的看起来神经兮兮,实际上她们心里对身边的事都有数。所以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别让她跑了,你知道么?”虽说他说的这些楚子航都知道,但他还是惊诧于继父在短短几面之中就能看出夏弥性格的洞察力以及总结能力。他真心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继父笑了,道:“知道了就赶快订婚吧,婚礼我帮你定在暑假,抓紧了啊!还有,今晚就让夏弥睡客房吧,大半夜的不要再跑来跑去了。”楚子航刚想开口拒绝:“结婚还是不要太仓促吧,再给我们点时间。”继父却先进了门,他回过头傻笑道:“快回客厅救场吧,夏弥要被你妈妈玩坏了!我去收拾客房去了。”这是楚子航多年来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是平时运筹帷幄、纵横裨阖的商业巨头,也不仅是那个为了讨好自己母亲而给予自己各种贵重却空虚的物质条件的外来者。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继父,他也会发自内心地关心楚子航,关心自己的继子。楚子航看着还未被风完全吹走的烟灰,干笑着摇了摇头,之后也进了门往客厅赶去。
                      客厅里,妈妈和夏弥正在促膝长谈。和楚子航还有“爸爸”猜得不一样,夏弥居然和妈妈聊得热火朝天,两个人都笑得前仰后合的。楚子航心想,果然是性格相似么,还真被他说中了......他清了一下嗓子,打断了她们都谈话:“夏弥,你今晚就睡客房吧,大老远的别来回跑了。”夏弥挂着一副被惯坏了的神态道:“啊?还有你秋名山车神楚子航开不到的地方么?而且留下过夜还是不方便的吧......阿姨您说呢?”妈妈刚刚笑得太猛烈了,导致脸红彤彤的,这时候也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有什么不方便,不要说客房,子航的闺房你都想住都可以!”好一个脱线的妈妈,楚子航心里嘟囔道,自己和夏弥结婚的话她们两个怕不是要把屋顶掀了。
                      后来的时间就在欢声笑语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一如整个春节。夏弥自除夕之后也不再害怕楚子航的爸妈了,整天和阿姨一块出去逛街,而楚子航则在家策划着他的阴谋。
                      春节过后,楚子航和夏弥回了美国,毕竟请假太久也是说不过去的。楚子航在刻苦学习已经刻苦办公之外,坚持和夏弥每天约会,导致现在路明非看到他都要躲着走。据路明非说:“恋爱的男人真可怕,想不到就连师兄也逃不过这一劫。噗,好浓的酸臭味......”
                      三月末的一天,楚子航和夏弥又一次参观水族馆。夏弥趴在玻璃墙壁前,似乎要亲吻海豚,而楚子航则远远地为她拍照。夏弥回过头冲着他挥手,楚子航看着她的笑颜忘了拍照。
                      四月份的清明节是夏弥家人的第一个祭日。由于身在异乡,夏弥只能用粉笔在地上画一个开口向东的小圈,烧一些纸钱来寄托自己对家人都思念。那天傍晚,夏弥拎着一小袋纸钱和楚子航一起在她的宿舍楼下碰面,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向装备部主楼前的广场走去——据说那里可以随便放火。夏弥虔诚地在地上画好那个残缺的圆,那一小摞纸钱放了进去,才发现自己没有打火机。正当她想回头向师兄求救的时候,一小团黑色的火焰落进了纸堆里。楚子航看着火边的夏弥失落的神情,暗下决心要保护她一辈子。
                      那年的夏至,楚子航约夏弥一起去六旗的夜场。两个人牵着手走在游乐园里,身边的行人格外的少。夏弥提出要坐摩天轮,楚子航笑着附和,于是他们一起坐上了摩天轮。夏弥坐在楚子航对面,歪着头打量了他一番后道:“师兄啊,这都一年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化呢?你还记得么,去年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坐的这个摩天轮,你还傻兮兮地给我讲什么入学培训,浪费了这样的约会圣地呢!”楚子航局促不安地道:“我记得啊,我还记得你说摩天轮转一圈的十分钟时间足够男孩感动海龟,我还问你为什么要感动海龟。”其实楚子航还记得去年在摩天轮上他们还聊起她的家人,这才一年,便已物是人非了啊。夏弥绞着纤长的手指,脸红红地道:“想不到师兄你还挺开窍的啊,这你都记得?”楚子航更加局促不安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语气平稳地说道:“我还记得你说这里是最适合表白的圣地,因为在这里女孩逃不掉,男孩可以抽出早已准备好的花来表白。”夏弥脸更红了,道:“师兄你真是闷骚啊,这些你居然都记得!难道你要给我补上一个正式的表白?”这时候摩天轮已经走到了最高处,楚子航看了看手表,自信地道:“不,我没这个打算。”还没等夏弥说出来:“那你撩我半天干嘛,不解风情的家伙!”,楚子航又接着说道:“我要向你求婚。”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女孩看到都会心跳加速、语无伦次的小盒子,单膝跪地道:“夏弥,嫁给我。”夏弥内心吐槽道:“哇哇哇,求婚都是陈述句的么?别人求婚都说的是‘嫁给我吧?’你为什么就说‘嫁给我。’呢!太霸道了吧???”但她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全变成了:“啊,嗯,天呐这太突然了!”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楚子航说道:“不要急着作答嘛,先看看窗外的风景?”夏弥脱口而出:“哇,师兄,你是真的不着急啊,这时候还有空看风景?刚刚都看了五分钟了啊,跟之前根本没什么区别好么?”楚子航“嗯?”了一声站了起来,嘟囔道:“真是不靠谱。”他掏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没过一分钟,几团声势浩大的烟火腾空而起,在空中拼成了“marry me”的样子,夏弥只感觉浑身一软,差点瘫在楚子航怀里。楚子航又拿出了那个盒子,轻轻地打开,夏弥看到里面安安静静躺着的一颗钻戒:白金的戒指上镶着一块不大不小的透明钻石。她鼻子一酸,捂住了嘴巴抽咽起来。楚子航以前也从书上看到“女孩子在被求婚的时候可能会哭”这种设定,但他没想到夏弥真的会因为这种事哭起来。他柔声道:“别哭了夏弥,快点回答吧,要落地了呢!”夏弥把脸埋在他胸口里,使劲地用小拳头捶着他,好半天才道:“我当然愿意啦!讨厌,弄什么惊喜,呜呜......”听到这句“我愿意”楚子航也智障一样地笑了起来。落地的时候,摩天轮外已经围满了人——原来今天晚上六旗被卡塞尔学院包场了。路明非、恺撒和诺诺,还有芬格尔等一众吃瓜群众都挤在前排。路明非高声疾呼:“去年夏天师兄把夏弥拐过来坐摩天轮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果然吧,哈哈哈哈哈哈!”恺撒则打趣道:“烟火我可是帮你放了,明天别忘了给我打钱啊?”诺诺暗地里给了他一拳道:“你看看人家楚子航都知道这么浪漫的求婚了,你还在这说钱的问题?”恺撒闷闷不乐地想着:“果然女人订婚了之后都会变得暴力起来,R.I. P.(rest in peace,安息吧)楚子航。”这时夏弥已经被如此宏大的阵仗吓懵了,只好瑟瑟发抖地藏在楚子航身后。昂热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他还是一身风骚的白色西装,胸前口袋里插着一支红玫瑰,文质彬彬地道:“恭喜我的两位学生百年好合啊,学校已经给你们的结婚申请盖了章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夏弥突然从楚子航背后窜出来问道:“结婚申请?什么结婚申请!我从来没签过那种东西啊!”昂热也是一脸懵逼,楚子航汗道:“嗯......其实夏弥的字是我签的。”夏弥娇羞顿失,一拳把楚子航抡到了地上。恺撒叹了口气道:“唉,有一个悲剧诞生了,都散了吧散了吧。”楚子航躺在地上道:“扶我起来,这波不亏......”(师兄你到底被什么奇怪的东东附体了啊?!)与此同时,独倚灯火阑珊处的苏茜幽幽地叹了口气,走了。
                      (依旧未完)


                      IP属地:美国128楼2018-03-20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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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年暑假,是楚子航毕业的日子。由于夏弥家人去世理应守孝三年,所以两人还并未完婚。楚子航本来打算去奥斯陆分部,但是考虑到异地恋的困难,他姑且留在了总部给几位教授打下手,两人约定等夏弥一毕业就结婚,然后一块去奥斯陆生活。国内的爸爸妈妈听到要拖两年都很是无奈,但也无法过多干涉。于是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楚子航和夏弥还是每天约会,在夏弥毕业前一年两人提前开始了同居生活。路明非和芬格尔等一众*丝都唏嘘不已,楚子航终于对她下手了;苏茜已经隐退江湖了,剩下的一众学妹则暗暗叹气,夏弥这个***,还没结婚就和师兄同居,这绝对是生活作风问题(作者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然而据小道消息透露,他们两个没多久就分居了,后来已经接任学生会主席之位的路明非极其八卦地问楚子航是怎么回事,楚子航尴尬了一会儿。路明非幸灾乐祸地道:“难道师兄你......”这时还在留级的第一位H级学生芬格尔这时也来插话道:“天哪,这一定是上天的眷顾,主席师弟,我新闻部又有猛料了啊!”楚子航一把扯住芬格尔,高深莫测地道:“其实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本来我不打算告诉别人的,但如果是明飞的话也无妨。芬格尔你回避一下,我和明飞聊两句。”看着芬格尔垂头丧气地去了,楚子航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夏弥的感情非常非常好,每天早上看到她在我身边我都会觉得很幸福。”路明非暗自感叹,爱情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啊,连杀坯都会这么轻松地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了么?然而路明非不知道的是,事情的真相远比楚子航说得还要玛丽苏:每天早上的时候,阳光会照进楚子航和夏弥朝南的卧室里,楚子航总会早一点醒来,宠溺地欣赏着睡在自己怀里或者说枕在自己肚子上,又或者掉了床的夏弥甜美的睡容,而夏弥这时也会心有灵犀地醒过来,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如果夏弥掉床的话楚子航还要把她拽回来),然后发自内心地一齐傻笑起来。“相看两不厌”大概说得就是这种情况了吧。(回归正题啊)楚子航清了清嗓子续道:“但是我们的话题实在太多了,经常会聊到半夜,有时候聊到动情处还会......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为了第二天的正常学习工作,我们还是决定平常分居。”路明非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他一甩手把正拿着的半只火腿三明治摔到了地上,夸张地吐槽道:“喂喂师兄,不带这样的吧?这明明是别人为了撒狗粮编的段子,你居然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就拿来用的么?”楚子航无辜地道:“总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你们的新闻部长芬格尔,知道了么?”他在说“知道了么”时语气突然冰冷了下来,路明非差点头口而出一句“欢迎回来”,然而战栗的脊梁骨阻止了他的即兴吐槽,他唯唯诺诺的道:“是,大佬。”
                        一小时后的新闻部办公室里,芬格尔和他麾下的一大群狗仔正围坐在一台iPad周围,办公室里没有开窗,灯影昏黄。芬格尔面色凝重,十指紧绞,沙哑地道:“说说吧,是谁做的?”一众狗仔都不敢说话,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静坐不语。芬格尔敲着桌子站了起来,声嘶力竭地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去得罪谁不好,楚子航是你们惹得起的么?也算你们入学晚,不知道他的可怕。你们居然把他的猛料发到了论坛里,点击量一下就到了好几万啊,我这里后台删除都来不及!”一众狗仔依然一言不发。芬格尔正在崩溃的边缘,他用力地敲击着办公桌:“***这是在开会!你们一个个在这装什么木头人啊?都给我老实交代!”这时,终于有一个即将毕业的学生抬头弱弱地道:“那个,部长啊。发帖的好像是你的小号......你这样强行甩锅真的好么......”于是在又一小时后,芬格尔身败名裂,被新闻部的狗仔们联名弹劾翻身落马,路明非护都护不住;很快课间休息的夏弥看到了今日头条也风风火火地拉着楚子航杀了过来。身上被装了窃听器的路明非还不知道自己被芬狗利用了,依旧苦口婆心地劝导夏弥要给芬格尔留一具体面的尸体......
                        转眼又是两年过去,到了楚子航和夏弥大婚的日子,婚礼就订在楚子航家的后院里。楚家亲戚不太多,来的多半是继父生意上的朋友还有妈妈那一票看着楚子航长大的花痴姐妹们。夏弥的家人三年前死于非命,也没什么远房亲戚,因此也没请什么人来。所以在婚礼当天,楚家的大院里多半都是卡塞尔校友,他们和不明真相的普通人吹嘘着卡塞尔有多牛多气派,却只字不提龙类的事情。昂热和楚子航的父母聊得相识恨晚,妈妈表示子航能在这样的学校里念书自己也算是放心了。楚子航的伴郎团由前任学生会主席恺撒,现任学生会主席路明非以及现任狮心会副会长兰斯洛特组成(可怜的芬格尔被夏弥点名“不许出现在伴郎席中”);夏弥的三位伴娘则是诺诺以及两位和她同级的女生。婚礼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半夜,累得新娘和新郎都像中了欧米茄子弹一样昏昏沉沉,送完客人后倒在客厅沙发上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夏弥难得先醒来一回,她闲来无事开始细数楚子航乌黑的眉毛,楚子航察觉到了她的呼吸,也醒了过来。两个人不知道第几次四目相对,对望了许久,楚子航伸手紧紧抱住夏弥,夏弥也抱住了他,可楚子航却没注意到夏弥眼中闪过的一丝哀伤。(注意这个屡次出现的深情对视哦)
                        (能多发几贴就不要一次更完,未完


                        IP属地:美国129楼2018-03-20 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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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九月份,楚子航和夏弥一同移居挪威的奥斯陆。他俩住的房子并不大,但是就在市中心,还挨着地铁站,街对面还有一家两人都很喜欢的总放《神秘园》的咖啡馆。日子就这么过着,当两人都快要三十岁的时候他们有了第一个儿子,三年之后他们又生了一个女儿,四口之家的生活其乐融融。后来两个孩子都上学了,楚子航夫妇就把父母接了过来一起住,再后来两位老人家纷纷辞世。而他们的一对儿女还茁壮地成长着,最后也进入了卡塞尔学院。
                          六十八岁的时候,夏弥开始有一些老年痴呆,一天里有半天都不认识人,但楚子航总是陪着她,带她一起去公园晒太阳,带她一起去咖啡馆喝果汁和热牛奶。偶尔夏弥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总会发现楚子航正看着自己,或者在看着自己的过程中慢慢睡着了。年迈的夏弥这时回想起那首自己年轻时听过的诗歌——《当你老了》,如今是真的老了啊。
                          又过了五年,夏弥的健康情况开始恶化,已经各自成家儿子和女儿带着小孙子和孙女请了长假来挪威照顾夏弥。一个月后夏弥知道自己撑不住了,她把自己对儿孙叫到床前,告诉他们自己命不久矣,然后一个个拥抱他们,最后让他们都出了房间,阳光明媚病房里又只剩下了她和楚子航两个人。
                          楚子航缓缓走到夏弥身前,坐在了床边上,握住了夏弥布满皱纹的手。夏弥笑了,但那笑容显得很是无奈,她说道:“师兄,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对你知无不言,可有一件事我却始终瞒着你。现在我快要去了,就让我告诉你吧。”楚子航也笑了两下,道:“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看放不下的啊,你说吧,我听着。”夏弥反手抓住了楚子航同样苍老的手,努力保持平静地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骗了你。我其实是芬里厄的妹妹耶梦加得,几十年前在地铁站里发生的事情也并不是你记得的那样。当时我们拼死相杀,最后怎样我不记得了,但我记得你好像被我夹在了地缝里,我过去和你拥抱着,准备给你最后一击。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间一切都变了,这次我不再是龙王耶梦加得,而是单纯的夏弥。于是我们之间的厮杀没有再发生,我被你抱出了地铁站。这些也都是我在结婚前两年才想起来的,但那时我已经没法从我们的感情里脱身了,因此我......”她正说着,却感觉到几滴温热的液体打在了自己手上,她看到楚子航在默默落泪。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竭力地抱住楚子航,哽咽着说:“对不起师兄,我真的很抱歉。但我真的太爱你了,我怕告诉你这些会失去你,所以我一直瞒着你。现在我知道自己也活不了几个小时了,我想在临死前把这些告诉你,算对自己有个交代,也希望你能原谅我。”她这样哭诉着,却感到楚子航用力地搂住了自己,他伤心地道:“傻瓜,原来你也知道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想起来了呢。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也不想知道了。我只记得当时我们也是这样抱着,你的手顶在了我后心上,而我则把折刀插进了你的心脏......几十年来我也瞒着你,我知道那是什么滋味,谢谢你夏弥,我现在才真正知道你有多爱我。”夏弥睁大了眼睛,她万没有想到师兄也和她一样默默承受着这种扎在心头的一根刺一样的真相。几十年来有多少次他醒过来后看着一无所知的她,幸福却又不安;几十年来有多少次她闭着眼享受着不明真相的他欣赏的目光,却知道那凝视只属于夏弥一个人。在最后的最后,他们就这样相拥着,他们的灵魂在这一刻终于融为了一体。(注意这个拥抱)
                          傍晚时分,子女来房中看望两位老人的时候发现他们都已无疾而终了,而他们至死还拥抱着。校董路明非和恺撒听说两人的死讯时也是痛哭流涕,全无古稀老人的从容淡定。两人的遗体被合葬在了奥斯陆,这个他们互相编制谎言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他们的爱情也被不知事实背后辛酸的卡塞尔学院的混学种们颂为佳句。


                          IP属地:美国130楼2018-03-20 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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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大多摘自《龙族2》第十八幕,但仍请耐心观看,因为我还是加了一些改动的)
                            楚子航凝视她许久,缓缓地张开了双臂把她抱在怀里。夏弥没有反抗,这个精分的龙类大概是做戏太深,觉得情浓至此不抱一下似乎对不起唯一的观众。她跪着,比坐着的楚子航还高些,就像母亲怀抱着疲惫的孩子。她把脸贴在楚子航的头顶,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四指并拢为青灰色的刃爪,无声得抵在楚子航的后心。
                            就在这时,他们两个却不约而同地都怔了一秒钟,是并未完全死去的芬里厄的一道残念把他们带到了幻境中。(别问我为什么是芬里厄,这大概是剧情需要......)
                            而下一秒,她高高举起刃爪,嘶声尖叫起来,瞳孔中炽金色的烈焰燃烧,隐藏在血肉中的利刺再次血淋淋睇突出,头角狰狞,她在一瞬间再度化为青面獠牙的恶鬼。骨刺刺入了楚子航的身体,从背后透了出来,两人就像是被一束荆棘刺穿的小鸟,可楚子航动也不动,雕塑般紧紧地拥抱着怀里的女孩或者雌龙,不愿跟她分开。
                            夏弥,或者耶梦加得,如同被扔进地狱中滚热的硫磺泉里那样嘶叫着,同时剧烈地痉挛,血脉膨胀起来凸出于体表,里面仿佛流动着赤红色的颜料,像是血,但比血浓郁百倍。
                            进行到一半的龙化现象停止了,夏弥嶙峋凸凹的面部一点点恢复,柔软的面颊,一点点的婴儿肥。刃爪变成了纤细的人类手掌,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楚子航松开了夏弥,艰难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后退。夏弥缓缓地坐在地上,长发垂下遮住了她的脸。
                            一把折刀刺穿了夏弥的后心,刀刃泛着贤者之石那样的血红色。昂热的随身武器,以狮心会第一代领袖梅涅克卡塞尔的亚特坎长刀的碎片打造,曾经重创康斯坦丁的利刃,对于龙类而言那是剧毒的危险武器,就像涂了砒霜的匕首之于人类。剧毒已经通过血液循环感染到了耶梦加得的全身,细胞正在迅速地朽坏,血液粘稠如漆。
                            “不愧是最像龙类的人类啊,做得真好。”她伸手到背后,拔出了折刀。
                            “你不是夏弥,你是耶梦加得。”楚子航嘶哑地说。
                            “是,我是耶梦加得,龙王耶梦加得!”夏弥昂然地仰起头,死亡已经不可逆转,但她的尊严不可侵犯,她是龙王耶梦加得。
                            两个人久久地对视,都是漆黑的眼睛,都默无表情,好像都下定了决心到死也要当仇人。
                            可楚子航此时却从浑浑噩噩中想起了什么,他想起了无数个清晨怀中的女孩深情的目光,他想起了婚礼上交换戒指时女孩偷偷对他做的鬼脸,他想起最后的最后芳华逝去的女孩哭着抱住自己诉说着几十年来的辛酸。女孩的脸又一次和夏弥重合了,他想起了他在和夏弥相拥的一瞬间里经历的一切,而耶梦加得似乎也记起了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怀抱里的南柯一梦。
                            于是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冰湖那样,忽然间涟漪荡开,冰都化了,水波荡漾,轻柔而无力。夏弥收回了目光,吐出了一柄钥匙,她一直含着那柄钥匙。她把钥匙挂在折刀的环扣上,扔向楚子航,轻笑,“好像我吃了你的女孩似的。去那里找夏弥吧,我把她的一切都留在那里了。”
                            楚子航拾起折刀,久久地看着那柄钥匙,再抬头去看夏弥,他真讨厌这样的沉默,沉默的叫人要发疯,他想说点什么,可是有太多太多的事情了,来不及问,来不及说,一切都来不及了。可两人之间又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仅仅是互相看着,就明白了心中的千言万语。
                            “再见。”最后他轻声说。
                            “再见。”夏弥也轻声地说。
                            她的瞳孔中最后一丝微光熄灭,仰天倒下,轻得像是一片树叶。她赤裸地躺在还未冷却的煤渣上,煤渣灼烧着她的后背和长发,很快又被血浸透。鲜红的血衬着莹白的肌肤,这两种冲突激烈的颜色微妙地融合在一处,让人想到保加利亚山谷里织锦般的玫瑰花田。


                            IP属地:美国131楼2018-03-20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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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放在最后,把故事和主时间轴串在一起,也为第四章《冬日的祭礼》做好准备。
                              “不!夏弥,不要死!”楚子航看着她仰天倒下的身影,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感情,大喊了起来。可这一喊,他却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他在奥斯陆租住的公寓的书桌前找到了自己,手边是半瓶没喝完的烈酒伏特加,窗前的青铜风铃正轻轻地摇曳着。楚子航从书桌上起身,才闻到了自己身上浓浓地酒气。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了,窗外的寒夜还兀自未曾退去,可一丝曙光却已经出现在了天际线上。楚子航打起精神走到厨房倒了一杯凉水喝,回忆起昨夜聊起夏弥后的宿醉。紧接着他就想起了刚刚的那场梦,那会是真的么,夏弥是否真的爱过自己?对于这个问题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可他心中对于夏弥或是耶梦加得的怨恨却动摇了,于是阔别了近半年的夏弥的幻影又出现在了他的身边,陪他实践着两人一同在奥斯陆生活的绮梦。


                              IP属地:美国132楼2018-03-20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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