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笑笑生水瓶对,真是话唠,而且并不能总是跟上他的心理轨迹。我其实更喜欢看他独白,唠唠叨叨,但很连贯,自有逻辑。安妮这两句话是目前我遇到唯一难懂的地方,她像是个闯入者,猛然出现,说一些“我”不懂读者也不懂的话,把“我”的脉络给切断打乱了,她的这两句话几乎与“我”无关,与他们这次对话无关,甚至与她之前说过的话无关……所以我都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

可能是因为我太小白了……
她完整的逻辑应该是这样的:我是一个行动的人 ,我所做的事情可能有致命的后果,我是使奇遇发生的人。但现在我只简单地说,没有人能够是一个行动的人。
我很艰难地理解为:她静止了。而且她了解到很有可能她一直都是静止的,她一直都是同样的东西,一个闭环,没有被侵袭和改变过,一切都是她自发的。她行动产生的后果跟她本人一样荒诞、多余、毫不经意,她跟这些后果们并列站着,一同存在,不再有什么因果关系。所以她就认为无谓什么行动不行动,行动已经被消解了。
但也许安妮曾经并没有察觉到这些,现在她察觉到了,所以作者说安妮的声调“表现出一种没有眼泪、没有怜悯的干涸的绝望。她的身上有一种无可救药地干涸了的东西”,安妮自己也说“我只是在肉体上还活着”,大约就是安妮在察觉了存在之荒诞之后无可避免地流失掉了一些幻想和激情。
我也真是很话唠了

但是我不这样一句句打出来就总觉得理不顺。谢谢吧主~我一向都是自己干想很久想不通,但一有人跟我说点儿什么好像就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