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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物自体的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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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删帖 本来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帖子 挨不到任何贴吧规则 一个很不错的学术帖就这样 被某些人恶意的删除了 我本来想再说点什么 找不到帖子了 那些 对话 楼中楼 都是很宝贵的 难道删除的人 看不见别人心血吗?
在对物自体的争论中 有两点是很突出的 一点是 关于物自体与知识的关系问题 显然很多人认为 既然物自体刺激的感官 那么他们就有因果关系 (我却觉得并不是很重要) 第二点我比较重视 那就是 有人说 我看到了那是一个苹果 这是我的直观 我并没有按照什么步骤去整理 去综合
是呀 我们并没有去综合什么 我看到了某物 这是直观 根本不用考虑 就脱口而出 那是一个苹果 这里还有个电视机 总之 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 是呀 这太简单了 难道哲人连这么简单的思路都不明白吗? 那么从什么时候 哲学变得让哲人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明白了呢? 就像列宁在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 中讽刺到连农夫都知道的 那些哲学家却不知道 可见 列宁在哲学上的能力 与农夫无异 列宁写书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 当我们碰触到这些问题的时候 我们应该了解那些 天马行空的概念呢? 物自体 到底又是什么呢?
哲学中观念的转变 是从近代笛卡尔开始的 他不再去思考那些古代存在论 他开始返回来思考自己的认识本身了 所以我们的意识 就再也不是 这是什么 那是什么了 而是我们如何去认识的这和那的对象 为什么 哲学到了这里有了这个大转变呢? 至少我们需要承认一点 哲学到了笛卡尔这里 主流已经向认识论反思倾斜了
可问题是 笛卡尔只是留下了一个方向 一个思路 他的我思故我在 几乎没有向前走一步 严格的说起来 我也是可以去掉的 那就是 思故在 这样还不如直接用逻辑的a=a 思故思 但是你怎么知道思呢? 是呀 我们的所有意识 都有可能是错误的 但是 意识确实在呀 其实这并不是意识确实在的问题 而是被逼迫到了角落里 我要反击了 反正你将一切都否定了 这无所谓 但是 意识本身你不能否定 这像是闹脾气 我感觉我有点冷 这感觉可能是错误的 你错了 我同意我错了 但是你不能说我没有感觉 我还要说 我绝对有感觉 虽然感觉错了 我不见得冷 在这点上 人类是多么的倔强呀 其实这里就有了 后来康德的人为自然立法的影子 人就是要判断 哪怕我的判断全错了 我也要判断 是的 我感觉冷可能错了 但是我就是要下判断 哪怕这个判断 这么的可怜 我感觉 我有感觉 那你感觉到了什么呢?我就是感觉到了我有感觉 最后的坚持 总之 你不能再否定了 我就是要下判断 我判断我现在有感觉 后来哲学的走向 就都在向内意识倾斜了 所以 古代那外在的存在 被一点一点的剥夺 直到休谟 他直指综合判断 他只承认直观的东西 比如 这是手 意识到了手 这是直观的 但是 我的手 就不一样了 这并不是直观的 这是综合判断 是我 和手的综合判断 显然到了休谟这里 我们还是可以说 直观看到 这是一只手 是直观的 我们并没有综合什么 但是到了康德那里就不一样了
严格意义上说 到了康德这里 才真正的有了 主观唯心论 当康德面对休谟的问题时 已经无处可逃了 所有的综合都被休谟否定了 显然康德意识到了 休谟并不彻底 他的直观中还有那只手 那个苹果 以及 我感觉到我有点冷 或者我感觉到有点热 这些在休谟那里还是直观的 显然 休谟 就像上面那个吧友说的 我看到一个苹果 我没有综合什么 脱口而出 是呀 就像农夫都知道的 在这样的思路之下 人们开始怀疑康德的物自体 有意思的一点是 竟然不去怀疑 现象
现象这个概念 不是更难理解吗? 是呀 直观的苹果 到底是现象呀 还是物自体呢? 为什么会搞出现象和物自体呢? 其实哲学争论中还有另一个相对的概念 那就是现象与本质 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令人费解的概念 呢? 直观中的苹果 难道可以分出现象和本质吗? 显然在康德哲学中 本质已经伴随着物自体的不可知 烟消云散了
到了这里我们好像走到了某些死胡同 很多人其实都会觉得这里像是死胡同 因为 我们一直在空想 玩着概念的游戏 而这些游戏是如何进展来的 我们却并不知晓 难道哲学是空想吗? 平白无故的搞一个理论大厦 然后不知索然 哲学依靠的是问题 现象与本质到底是从什么问题中来的呢?
我们知道无论是中国 还是其他的古代文明 最开始 都知道一些无聊的 抽象对立 比如有和无 明和暗 上和下 一和多 总之 都会排列出几个来的 好像毕达哥拉斯排列出了十个关键的对立 其实人类的认识 都是要从这些极度对立中来认识的 如果你想认识的话 就要走到极端 认识就是极端的认识 你不走极端 根本什么都无法认识 就像黑格尔所说 纯粹的光明和纯粹的黑暗一样 我们什么都看不到 我们在白天 又怎么可能认识白天呢 ? 我们要走到白天的极端 走到非白天 才可以认识到白天 可正是因为我们走到了极端 认识白天的同时也认识到了黑夜
我们又如何走到 现象的极端呢? 或者走到本质的极端呢? 他们又是如何出现的呢? 当我们直观看到了苹果时 他不就是苹果吗? 又如何说他们的现象或本质呢? 他需要一个强力的外在否定者 就像那黑夜 突然地降临 让人不知所措 怎么了? 人们在这个极端之中 发现了 与先前的不同 强烈的差异 让人们意识到了 这种极端的差异 黑夜的强力闯入 给我们带来了光明 我们知道了 现象与本质也是如此 外在的强力 突然地否定我们
当我们指着这里说这是红色时 他不就是直观吗?我们没有任何的综合呀 哪里有现象 哪里有本质呢? 哪里有问题呢? 问题是另一种外在强力的出现 另一批人站出来说 不是 这不是红色 当没有人反对我们时 那就是直观 那就是我们说的 这是红色 没有问题 也没有什么思想的空间 因为 我们看不到有什么差异 可有人否定我们的时候 我们至少要多少想一下 他是疯子吧 是不是眼睛不好 色盲? 可见 当问题出现的时候 思考才会开始 如果你认为 他眼睛不好 无法辨认颜色 或许这个理由就可以让你放弃思考 但是 当你和他一起去辨认其他的颜色时 会发现 他对很多颜色的辨认上 和你没什么不同 当你们辨认各种不同的颜色越来越多时 就会发现 问题的焦点 存在于 红色与黄色过度的中间颜色区域 于是乎 古人 就造了一个橙色 来区分这一块区域 当然 也造成了 更多的问题 比如红色和橙色的中间区域 和黄色与橙色的中间区域 古代的颜色比较单调 后来的颜色辨认越来越清晰 也是因为这些不同的问题 导致了 人们各种争论和思考 也只有在争论和思考中 人类才会去创造
那么问题来了 这是红色呢? 还是另一批人说的 这是黄色呢? 或者是后来人们造的另一个词橙色呢? 或者都没什么错呢? 注意 一定要重视这里 我们在直观中 说这是一个苹果 难道不是直观中说这是红色 这是黄色 这是橙色吗? 我们经历了上面的那个问题时 难道还没有看到一些端倪吗? 他还是直观吗? 这难道不是 感性经验与概念的综合? 无论是 苹果 还是橘子 红色还是黄色 这不过都是一个概念的判断 康德在这里比休谟更彻底 如果综合判断 有问题的话 直观中 这是一个苹果 这是红色的 这是黄色的 也是有问题的 因为他们也是综合判断 我们之所以感觉不到这个判断过程 是因为 古代的存在论 就是在给事物下判断 而笛卡尔之后的认识论 是反思的 他不再是那种直接的感受了 你要从问题中向回追忆 追忆 橙色何以可能的过程 从而 在这些过程中 来分析出 以前未曾察觉到的细节 这就是为什么笛卡尔之后 哲学越来越 看不懂了 因为笛卡尔不再研究意识的对象 而是意识本身
当一些人说这是红色 另一些人说这是黄色时 也导致了 现象与本质的分裂 如果没有这种否定 我们根本就不用区分现象与本质 我们看到的红色 那不就是红色吗?可现在偏偏有一些人说不是 这里的结构与笛卡尔面对而结构很相似 思故在 总之 哪怕我的一切感觉判断 全错了 我感觉我冷 其实并不冷 就像上面说的 这里不过是一个概念的判断 综合判断 也有可能并不是冷 而是烫 其实了解一些这方面知识的人就会发现 很多时候 人会在冻僵时感觉到灼烧感 如果意识不太清醒时 人还会有脱衣服的现象 可见这两种感觉 很难分别 当然我并不排除这是一种感觉 我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总之 我的判断全错了 但我是在思这点 我绝对没有错 这其实是一种任性 我的底线就在这里 你必须认同 这是逼迫他人的认同 反正我在思 不用证明 你必须认同 本质好像就是那个必须认同的东西 虽然对本质的所有表述都是可以被否定的 但是本质是需要被认同的 本质就是代价都认同的东西 现象 变得无所谓了 冷或者热 苹果或者橘子 红或者黄 你全否定了 无所谓
但是人们没有意识到 你所坚持的不过就是人性 将一切判断 完全否定掉的思 又是什么呢?纯粹的思吗? 那不就像纯粹的光明 就像纯粹的黑暗一样 其实并不是什么都看不见 而是 我们根本就没见过这些纯粹的东西 当笛卡尔给哲学敞开一个探索的思路之后 我们开始大力的去否定那些不稳固的 没有普遍必然性的知识 时 发现 一切原来都是我们的判断 因为一切都是综合判断 于是乎 那个任性的底线 到了康德那里 就是人为自然立法 我就是要综合判断 康德搞出的先天综合判断 就是人性 当然后来意志论可以说 人要行使他的意志 但是我们再思考一下 那个本质 那个底线 人性 还有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了 而有的 全都是 经验中的那些判断 而所有的经验判断又都被否定了 于是乎 物自体 也就是本质 成为了一个 最大的累赘 古代哲学遗留下来的肿瘤 古代人在判断真理时会说 观念与存在相吻合 但是当我们发展到康德时代时 就发现了 这是红色 不就是我们的观念吗 ? 这是黄色不也是我们的观念吗?当我们一起再造一个词时说 这不是红色 也不是黄色 而是 橙色时 这不就是另一个观念 说不定以后还有其他的观念 那不就成为了 真理是观念与观念相吻合了? 当我们去观察对象时 不就是一个 综合判断吗? 随着笛卡尔观念的追问 到了康德那里 本质 物自体 那些前人们所任性的东西 被康德移到了人为自然立法那里 人要让自然符合我们的观念 在本质 物自体那里 人不再任性了 后来哲学也就自然地抛弃了那些东西 进入了真正的主观唯心论 康德那里还有个物自体的尾巴
有些人总是固执物自体是刺激感性的源头 所以必须有 但是他们没有意识到 笛卡尔思路中所要探讨的是思 其实就是意识本身 物自体其实与意识没什么关系 与意识有关的是客体 所以 物自体不可能和知识有因果关系 这一点要注意 康德的因果律是属于先验十二范畴中的一个 他需要和感性经验综合产生知识的 你要是加入和物自体 就会产生幻象 和谬误 他根本就于意识无关 可见有些人还不知道 当时哲学思路在研究什么 就在这里瞎搅合
其实当康德认识论转向 也将任性转了向后 意志哲学和存在主义以及语言哲学 的出现也是顺水推舟的事 怎么说无论是红色 黄色 橙色 苹果 都是语言的事 我想怎么说 我就怎么说 我不管 我就是要任性


IP属地:天津1楼2019-02-16 21:43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