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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坑,不定时更新【萧无】江山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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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坑,不定时更新
【萧无】江山如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10-19 08:11回复
    私设,王爷和将军,我不管,我就要写😂😂
    (1)
    叶安世望着面前红灯摇曳,门前莺莺燕燕嬉笑揽客,人群络绎不绝的春红楼,心下犹豫了几分,这太傅之子刘永珏偏偏设宴在此邀他前往,又不能拂了他的兴,只得前来。
    进入之后却见好不繁华,珍珠为帘,纱幔为幕,檀木为顶,热闹异常。
    耳畔尽是女子蠕软清脆的吟笑, 楼上楼下香艳旖旎,男女往来皆搂搂抱抱,堂央慢歌轻舞……
    叶安世微红着脸,自己不常外出,因叶家家训严苛,父亲不许出入烟花之地,他从未来过,所以显得极为局促不安。
    楼上负手而站一青衫公子,淡雅超然,目无波澜地凝望着他,嘴角扬起若有若无的浅笑……
    叶安世绕过那些迎来的女子,强撑着一本正经地向内走去,袖角却被人拉住,是个半老徐娘。
    叶安世猛然回头,倒是把春红楼的梦姨给惊艳了一下,青丝如云,白衫俊逸,肤如温玉细腻,透着微红,额间一抹钿红,尽显灵动妩媚,眸若繁星,眼尾似朱而红,艳而不妖,唇色温润,额角碎发浅浅遮掩,深邃绝美的脸上丝丝慌乱。
    梦姨心下感叹,自己也算是阅人无数,除了刚刚进来的一位青衫公子,还未见过如此标志的人儿,可惜是个男儿身,若是个女子,凭这般绝代风华,当属第一美人。
    “我瞧着公子面生,怕是第一次来吧。”
    “他是我请来的。”
    刘永诀锦衣金冠,风流不羁,摇着玉扇缓缓走来,却也是个好生俊俏的郎君。
    梦姨连忙陪笑道:“哟,原来是刘公子请的客人,怠慢了怠慢了,来来,您上座。”
    叶安世如坐针毡地看着对面左拥右抱的刘永诀,开口道:“刘兄找我来有何事?”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着你与叶尚书的女儿相识,便想来打听打听。”
    叶安世微微皱眉,都知道这刘永诀整日游手好闲,寻花问柳,怕不是看上了叶尚书的女儿。
    “父辈交好,我与她只几面之缘而已。”
    刘永诀惋惜道:“哦,这样啊,那倒真是可惜了。”随即一扫失落。
    “来来来,叶兄,今日不谈这些,只需畅饮便好!”
    叶安世端起酒杯刚欲饮,便听见楼下吵吵闹闹,还有女子细细的哭喊,侧眼望去便瞧见有几名壮汉拖拽着一衣着素朴的女子,那女子点点泪花,奋力反抗,无奈挣脱不过。
    “干什么呢!赶紧把她给我拉到后院好好调教,别扰了我这生意!” 梦姨插着腰气汹汹地指点着。
    逼良为娼?? ! !叶安世握紧了瓷杯,一甩而去,击中一名,随后直接从楼上跃下,白衣翩然,飞起一脚,接连踹翻其余壮汉,倒下一片狼藉。
    “光天化日之下,怎可逼良为娼!”
    梦姨念及他是刘永诀的朋友,压下不耐,道:“这位公子,她可是我花大价钱买下来的,有她亲手签的卖身契为证,哪来的逼良为娼之说?”
    叶安世有些理屈,微涨红了脸,“若,那是无奈之举呢,算不得数。”
    梦姨轻笑一声,“怎么算不得数?我那钱可是花出去了,人就得是我的了。”
    “还有。”梦姨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七零八乱,心疼,面上也带了些冷色。
    “公子,我这也是小本买卖,你砸了我的桌子,还吓到了我的客人,你说怎么办?”
    “我,我赔就是了。”
    “那好,一千两。”
    什么??!! 叶安世看着周围人灼灼的目光只觉得脸上发烫,暗自心慌苦恼,自己好不容易求得父亲应允,这才刚刚出门,便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回去肯定要被父亲骂的。
    看着楼下局促无措的人儿,萧楚河不禁笑了,北离重将叶鼎之之子,初出茅庐,倒真是如所料想般的青涩单纯,随即缓缓下楼。
    “这一千两,我替他出。”
    叶安世抬眸望去,是一目的桑田。
    楼梯上下来的是一个极美的男子,身如兰树,长发玉冠,俊美绝伦,深灰色的眸子里深沉又孤寂,却又格外熠熠闪光,丹唇浅红,一身青色锦袍,透着慵懒高贵,漫不经心的一瞥,却如春水溺了繁花。
    梦姨连忙喜上眉梢,前去相迎,“公子您怎么出来了?是招待的不周?我就说那些丫头们毛手毛脚的伺候不好,我给您找几个机灵点的。”
    萧楚河无视来迎的梦姨,径直朝着叶安世而去。
    “在下萧瑟,不知兄台姓名?”
    叶安世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无心。”
    萧楚河笑了,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这钱,我会还给你的。”
    “不用,就当只为你我相识一场。”
    叶安世有些不自然,毕竟年少不经事,不知如何应答。
    “家中还有事,再会。”说完转身落荒而逃了。
    萧楚河站在原地只淡淡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目光深邃。
    梦姨悄悄地移到他身侧,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这做的可还行?”
    萧瑟淡淡答道:“不错,自行去王府领赏。”
    梦姨眉开眼笑,连连称是。
    散后众人又纷纷重归歌舞升平。
    “王爷,为何如此大费周章?”那布衫女子问道。
    萧楚河侧目看她,“不该问的,别问。”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10-19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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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3 15:4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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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父亲可在家中?”叶安世问。
      老管家回答道:“少爷,老爷刚刚被召入宫商议大事。”
      叶安世浅浅地应了声,这么晚了还商议,父亲,怕是又要出征作战了。
      默默地往回走,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话语。
      “安世。”
      叶安世停下,环视了一下,四周无人。
      “王爷往我这边跑,也不怕被人大做文章?”
      话说的犀利,可却带着笑意。
      萧羽飞身从房梁上跃下,跟他同行,笑嘻嘻道:“怕什么,我都打点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再说,多日未见,我也挺想你的。”
      叶安世偏头看他,笑道:“今日在这住一晚?夜静人少时再回去。”
      萧羽大步流星地往前走,颇为无赖地道:“好啊,叶大少爷邀请,怎好拒绝?”
      叶安世看着他的走姿,放浪形骸,不禁笑了。
      他与萧羽是因为偶然的缘故结识,父亲为避免他受朝堂之争,很少让他与各家相识,少年孤寂,萧羽便成了他唯一的朋友,他一直极为小心地维持着这份情谊,为他谋划,不过一直极为隐蔽,毕竟身份特殊,平日里若是见到了,也如萍水相逢稍稍作揖离去。
      萧羽看着他娴熟烫壶,置茶,闻香,不禁笑了,都道大将者,武夫也,粗糙鲁莽,可这叶家却是个例外,父子两人都容貌俊美,言行得体。
      “安世,你这伺候人的手法当真娴熟,莫要娶妻了,我看嫁人最好,哈哈哈哈。”
      叶安世白了他一眼,已经习惯了这人不着边际的玩笑。
      “今日,我见到永安王了。”
      父亲不涉党派,可是叶安世因与萧羽的这份情谊,微微偏斜。他今日本身是想从刘永诀入手,借机拉拢刘太傅,却没想到遇到了永安王,便佯作年少单纯,随了他的意。
      萧羽收了笑声,“他也在春红楼?看来,也是为你。”
      都知道叶安世是叶鼎之的独子,也是唯一一个可继承大将军之职的人,叶鼎之不谙朝政,所有人便把目光注视在了叶安世身上。
      叶安世笑了,“既然是为我,那我便陪他演这一出戏。”
      萧羽侧头看他笑道:“我这六哥可极为聪明,你可要吃亏的。”
      叶安世也笑了,“你怎对我如此没有信心? 当真心寒。”
      “我这是担心你好不好?”
      “那你不会说点好听的。”
      “我这是实话实说。”
      ……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10-19 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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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10-20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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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10-20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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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10-20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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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10-20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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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10-20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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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3 15:3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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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初次正式见面就将人扑倒,这波操作可还好?😂😂😂
                  正文
                  清晨,浩浩荡荡的四顶软轿在叶府门前缓缓停下,皆以青州云锦为帷,黄色珠帘从矫顶一泻流下,金色的纹路布满整个矫身,一派豪华。只是前者微微不同,帷幔上赫然绣着盘旋的巨龙,当今之下,唯有一人可称龙,北离天子,明德帝,萧若谨!
                  明德帝上前扶起叶鼎之,“朕今日不请自来,爱卿不会在意吧。”
                  “臣不敢。”
                  看叶鼎之神色庄重,明德帝不禁笑了,“朕与你说笑呢。”又看了看身侧的萧楚河和萧羽,“朕的两位儿子才干虽不及营中重将,却也想多加历练,朕便允了他们随从你一同出征。”
                  “陛下严重了,二位王爷都是人中龙凤,只是,战场刀剑无眼,怕是会伤了两位王爷。”
                  “无碍,生死由命,是他们自己的造化。”
                  叶鼎之也不再言语,他晓得明德帝的意图,胜了,二位皇子有功,败了,自然有军中大将承担,怎样都不会牵连到他们,这样一来可让两位皇子建功立业,为以后即位打下铺垫,二来可以借此观摩两位皇子,孰适孰非。
                  明德帝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安世那孩子呢?十多年未见,今年已有十七了吧。”
                  叶鼎之点头,“谢陛下记挂,安世确是十七了,此时想必正在亭中练武。”
                  明德帝笑道:“那你唤他前来,朕想见见他。”
                  叶鼎之朝着旁侧的老管家道:“去,把安世叫来。”
                  叶安世轻步就慢地往这边赶,远远就瞧见一身明黄的明德帝,身侧那褐锦公子便是萧羽,那么,那名背对而立的蓝衫男子,想必就是永安王,萧楚河。
                  叶安世在两步远处作揖道:“参见陛下。”
                  随即抬眸正对上转身的萧楚河,佯作一时诧异,欲要脱口而出。
                  却见萧楚河转身之际偏偏好巧不巧踩了外衫衣角,一瞬间失衡,青丝飘扬,直接压了过来,将人扑倒在地。
                  叶安世突如其来被人压倒,有些无措,下意识推开他,却被他不动声色捉住了手腕,耳畔是他轻到极致的声音。
                  “春红楼的事,别乱说。”
                  叶安世纯净的瞳孔中带着疑惑,看着萧楚河起身,将自己拉起来,赔礼道歉。
                  “叶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冒犯。”
                  叶安世略有羞赧,不看他,“本就是意外之事,无需在意。”
                  感觉自己身上有目光凝视,叶安世疑惑的看着失神的明德帝。
                  像,太像了……
                  萧羽轻咳一声,明德帝算是回了神,有丝留恋,转身对着叶鼎之道:“叶爱卿带着我们巡视一番出征营队吧。”
                  “陛下,这边。”
                  叶安世看着众人走远,眼中刻意的懵懂荡漾无存,多了丝不见底的深邃,抬手轻掸衣上的灰尘。
                  刚才之事,萧楚河明明故意为之,天启王爷,虽已有三房妻妾,风月场仍是进出频繁,众所周知,难道还怕明德帝发现?如今偏偏在人前演这一出,岂不司马昭之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10-20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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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北塞外烟未消,千里愁云惨淡,营帐遍布,这是叶安世第一次随父出征。明德帝自一见后突然授予他四征中将之职,官居从三品,仅比大理寺寺卿唐莲低半品。未及弱冠,便有如此之称,引起非议阵阵,如今同上战场,便要做到,实至名归!
                    主将帐内
                    叶鼎之负手而立,沉稳内敛却也掩不住丝丝怒意。
                    “违军令者,斩!”
                    帐中跪着的蔡建瑟瑟发抖,却也仍不死心,“我可是皇后娘娘的侄子,你若是敢斩我,姑母定不会饶了你的!”
                    “来人! 拖出去!”
                    叶鼎之看着人被拖出去,坐在主将之座上沉默不语,紧紧扣着桌沿。
                    “将军,我请求带领一支军队,从西南侧入内,定将叶中将毫发无伤带回。”萧羽请命道。
                    叶鼎之摇摇头,一言不发,他自然担心自己的儿子,而且心急如焚,但是将在外,无私情,他必须,以大局为重……
                    萧楚河默默看着帐外,有种意料之中的淡然,他,昨日,看到了蔡建潜入营帐……
                    翌日
                    “报——将军,永安王不见了。”
                    叶鼎之本在下令一小行军全面搜罗,闻言猛然站起。
                    “什么! ”
                    …………
                    叶安世伏在马匹上颠簸摇晃,发丝尽乱,狼狈不堪,身体累到痛到麻木,小腿上还有一箭穿过,血沾湿了裤脚,连夜赶了两天的路,马匹也累的喘息。
                    他们一军本驻扎在西楚南侧,领命不动,参军曹勉纸上谈兵,认为可突袭获胜,建功立业,与副将蔡建一同,潜入营帐偷拿行军旗,指挥突袭,被西楚军队逼得节节后退,参军已死,幸得军中有人相助,才让自己负伤逃出。
                    突然前方丛中响动,叶安世瞬间惊觉,微不可察地握上了腰间剑鞘。
                    草丛摇晃,有一黑底青靴踏出,略显泥泞,随后人影现,竟是一脸平静的萧楚河!
                    叶安世舒了口气,连日紧绷的神经猛一松懈,竟生出了眩晕感,身体一重,便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背部猛然受到冲击,不禁闷咳一声,溢出些血水,如濒死状。
                    萧楚河缓缓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见他浑身浴血,气息微弱,心底有丝异样,看了看身侧疲惫血污的马匹,蹲下去将人抱起向前走去,他知道,前方不远处有家青楼,人鱼混杂,是个藏身之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10-21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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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叶安世是被伤口刺痛而醒,迷蒙睁眼,却见自己一丝不挂的泡在浴桶中,周围繁纱幔屏,浓厚的胭脂香味,有些刺鼻,他捡起水花上漂的药草,细细察看,蒲黄?止血为用。
                      “你醒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瞬间让叶安世有些清醒,猛然抬头便对上了双手撑在筒沿,俯身看他的萧楚河,一刹那的四目相视让叶安世有些心乱,可又完全看不清楚萧楚河的情绪。
                      幡醒后下意识将浮在水上的药草往自己身边拢了拢。
                      萧楚河好笑地看他反应,“都已经看光了,还遮什么。”
                      叶安世抿抿嘴,未言一句话,只羞地耳尖发红。
                      萧楚河有趣地瞧着他那张脸,额头上的红印好像更红了,伸手欲摸。
                      “身为男子,为何总喜欢描这花钿?”
                      叶安世偏头轻巧躲过,眼神不安地瞥向别侧,“不是描的,是天生的。”
                      萧楚河内心感叹了一下,这般天眷之人,怎就不是个女子?若是女子,娶了便好,也不至于费这么多心思。
                      “好了,不逗你了,出来吧。”
                      萧楚河端着手步步离开,坐在桌角,隔着细碎的光线,屏风上映出隐隐约约的身形,不似一般男子粗壮,反而格外纤细有力,伴着沐浴热气氤氲,极为朦胧,诱惑。
                      萧楚河目不转睛地盯着屏风上的人影,想起刚抚他入浴时手上如玉的触感,没来由的觉得一阵燥热。
                      叶安世只着了件里衣踉跄着走出来,有些羞怯道:“王爷,您为何会在此?”
                      他刚刚想了很久,萧楚河本应在百里外的主营帐,无论如何也不该在此。
                      萧楚河暗笑一声,还装的这般人畜无害,倘若自己不深究,当真信了他……
                      明德帝到叶府之日,自己便有意试探,借机扑倒他之时,他眼眸下意识的一寒,微瞥向萧羽,虽只一瞬,却也未能逃脱萧楚河的眼睛,这人,与萧羽,不简单……
                      “我是担心,所以连夜行路赶来,奈何有人不领情啊。”萧楚河故作委屈道。
                      呵,不说实话?
                      叶安世眸中闪过一丝锐利,随后清明,讪讪地笑了,“此次当真是,多谢王爷了。”
                      萧楚河淡淡地应了声,随后道:“蔡建已被处死,现在身处西楚境内,一时半刻不易出去,你且报个平安吧。”
                      “好,那父……叶将军知道您在这吗?”军中无父子,叶安世连忙改了口。
                      萧楚河笑了,眸中尽量温朗,掩饰着深邃。
                      “怎么,你是想在家书上添我一笔?准备以什么身份?”
                      叶安世莫名被问,有些无措,“王,王爷身份尊贵,自然是君臣之谊。”
                      门外突然有嘈杂声响起,听声音来人众多,叶安世下意识扭头看去,在转身之际不知何时萧楚河已经近了身侧,扬手将他头上玉带扯下,一瞬间墨发倾泻,微微晃动,缭绕地垂在颈肩,更衬得面前人肤质白皙,风情万种。
                      叶安世张嘴还未说出一句话,就被人卷携着带上了床榻。萧楚河一挥衣袖,纱幔缓缓落下,转身压了下来。
                      “你干什,啊!”
                      话还未说完,叶安世就被脖颈处落下的吻激的浑身一震,不假思索的发出了惊呼。
                      萧楚河抬手捂住那张朱唇,贴在他耳侧,轻声道:“别说话。”随后又将身下人的里衣往下扯了扯,漏出肩骨,吻上了那颗小巧的点痣。
                      叶安世局促地躺着,他晓得萧楚河的意思,结合自己刚醒时所见到的轻纱幔帐,他们应该身处青楼,扯了发带便更似女子,佯装交合,瞒天过海,可是,为何不是他在身下!!叶安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动,认真听门外的响静。
                      突然门被暴力踹开,一行戎装的士兵闯了进来,只隔着纱幔模糊看到两个交缠的身影,留一缕青丝露在床外,不耐烦地拍拍门,指着手中画像大声道:“哎,停一下,奉命来查,可有见过此人?”
                      床上两人似乎充耳未闻,丝毫未停,来人有些气急,正欲上前,却见纱幔中伸出一节白皙的手腕,指尖只挂着一枚玉佩。
                      “滚。”
                      麒麟玉佩,郡王之子!
                      那人连连作揖,谄媚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公子您忙,我们这就滚。”转身又对着众人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叶安世长长舒了口气,随即瞥过来看身上的萧楚河,这人本就长得极为勾魂摄魄,殊不知,他这不经意地一瞥,在萧楚河眼里却如姹紫嫣红。
                      萧楚河微微眯眼,自己本想做个样子便好,可谁知触感比女子还要温腻,竟让自己一时情起,多留恋了一番。现在这才仔细打量着身下人,他面上红晕未退,发丝微乱,一双暗红的凤眸明明魅惑众生,却又在他刻意之下显出几分青涩透亮,身上衣衫半退,还余自己的杰作,当真,风情艳丽。
                      看着萧楚河越来越近的贴合,叶安世将头扭向一侧,有丝慌乱。
                      “人已经走了。”
                      萧楚河如梦初醒,自己竟然想吻他 ! ! ? ?随即压下心头震惊,面无波澜地下了榻,兀自坐在桌边。
                      “你还有伤在身,先休息吧。”
                      “好。”
                      叶安世应了一声后朝着里侧翻了个身,眼角微凛,他刚刚想轻薄我?随后嘴角又微微扬起,危险而魅惑,好,如此,甚好……
                      萧楚河看着榻上人的身形眼神明灭不定,刚刚自己为何……他从未吻过任何人,也未有一丝这样的想法,平常房事最多是例行公事而已,不带一丝情感,可这人,为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10-25 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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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萧楚河信马行在街道上,是翩翩公子的模样,因是深秋初冬的季节,他身上那件裹得严严实实的蓝色狐裘也不为突兀,倒衬得人越发的清朗。
                        “你可还好?”萧楚河淡淡地问道。
                        叶安世动了动身子,有些不确定,“还……好吧。”
                        只听见萧楚河轻咳了一声,道:“你莫要乱动。”
                        叶安世嘴角轻扬,又贴着他不安地动了一下,口中却是无辜:“王爷,我这样难受。”
                        确实也是,他只不过纤瘦了一些,矮了一点,但好歹也是七尺男儿,靠着他窝在狐裘里实在憋屈。
                        “到哪了?”叶安世刚伸出手拉开狐裘衣角,露出一条缝,随即就被萧楚河毫不留情地合上了。
                        “安分些,城中到处都是你的画像。”
                        叶安世悄悄握上萧楚河扯在狐裘前方的手,微微晃动,声音委屈,“可我这样真的难受。”
                        萧楚河默默低下头,仿佛隔着锦裘也能瞧见叶安世眼角闪过的精光。
                        呵,他这是想以身试险吗,如此投怀送抱,当真以为我,不敢吗?
                        “安世若真的难受,我们寻一家客栈,我给你瞧瞧可好?”
                        明显感到怀中人轻微一颤,萧楚河心情大好,嘴角也带了些笑意。
                        叶安世确实是被那声“安世”给惊到了,他从来不唤自己姓名,更不会叫的如此亲切。
                        见前方城门口有士兵排查,萧楚河不着痕迹地勒马转向了旁侧。
                        “城门已禁,出不去了。”
                        叶安世微微后躺,懒散地枕在他胸膛,“ 兵书有云,里应外合,胜之常法。”
                        萧楚河笑了,“你倒是聪明。”
                        百里之外,主营帐。
                        叶鼎之看着手中信件,良久一声长笑,“好,传我命令,午夜,攻城!”安世此举,可免不少将士牺牲。
                        明德二十一年,北离众将采用火攻之术,短短几日便大败西楚,收回城池。明德帝大喜,率众臣于天启城门迎接将士凯旋而归,声势浩大……
                        叶鼎之反而没有如期而至,而是抱病回府,他晓得什么叫功高盖主。
                        “叶兄可愿与我小酌一杯?”萧楚河侧身问道。
                        叶安世浅浅地笑了,“好啊。”随即眨眼之际微不可察地瞥了一样身侧同行的萧羽。
                        萧羽笑道:“六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随后扬鞭而去。
                        永安王府内,叶安世手持白玉杯盏浅浅尝了一口,满眼喜欢,“这是什么酒?很好喝。”其实他知道,永安王最喜天启城碉楼小筑的秋露白。
                        萧楚河轻抿一口,“秋露白而已,你未尝过?”
                        叶安世摇摇头,微垂着头。
                        萧楚河淡淡地笑了,抬手欲为他再斟了一杯,叶安世不敢劳驾他,连忙伸手,却无意中覆上了他的指尖,又匆匆撤手,有些扭捏。
                        “劳烦王爷了。”
                        萧楚河笑道:“不必那么多礼节,我比你年长几岁,称我为兄长便好。”
                        叶安世猛然抬头,有些大义凛然,“那可不行,君臣之礼不可模糊。”
                        “朝堂之上为君臣,底下便可随意一些,与民同乐,岂不这个道理?”
                        “王……”叶安世见他瞥过来,连忙改口,“兄长说的是。”
                        三杯而醉,萧楚河看着醉倒在桌上的叶安世,长长的睫毛贴着几根发丝,微微皱了皱眉,吩咐道:“浅涵,为他置备一处客房,传书给叶将军,说叶公子今晚在永安王府住宿,不必担心。”
                        “是,王爷。”
                        夜色浓稠,深沉的如化不开的墨卷,有身影停下,瞧了瞧四周漆黑一片,夜深人静,随即无声潜入面前的璟书殿……
                        清晨,萧楚河端端正正地坐在榻上兀自喝茶。
                        浅涵盈盈走来,俯身行了礼,“王爷,叶公子已经回去了。”
                        “嗯。”萧楚河漫不经心地答道。
                        “那份名单……”
                        萧楚河缓缓呼出一口热气,“以假乱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10-29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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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f上也没有更新……顶太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1-31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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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还更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4-02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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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3 15:3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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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0-04-17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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