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口中的腌咸菜,是这么个意思……
手起刀落,阿精左臂传来一阵剧痛,瞳孔缩了缩。就在神志恢复过来的瞬间,阿精看到一阵金光非常大力的把屠夫弹了出去就没了声音。金光过身,阿精身上**控的引线好像突然断掉了。她脸色惨白,神色惊恐的望着屋顶的黑瓦,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门被人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面容慈悲的老和尚,对着阿精宣了句佛号。
后来,阿精跟着他到了一处山脚下,进了一户农家,由一位妇人帮她清洗了左臂的血迹,上了草药并包扎好伤口,才帮她换了身衣服。
幸好高僧来得及时,那恶人才没有将她一条手臂斩去。但刀深入骨,这条手臂恐怕已经废了。血是止住了,阿精疼得脸色发白,一直冒着冷汗,还好没有发烧。
她如今伤成这样,恐怕今天也没办法赶回齐王的深山别院了。这户人家房屋不大,只有两间,一间作为厨房,一间是主卧。受伤上门还让人帮忙上药,总不能再让人家去睡厨房。阿精对着那位善良的阿嫂摇了摇头,示意她今晚不在这里过夜,让阿嫂不要赶丈夫和小孩去睡厨房。
佛门净地,自然也是不能让女眷留宿。还好听说山间有一户空了许久的房屋,不知道那家人搬去了何处。在天黑前,阿精被山下那户好心的阿哥阿嫂送到了半山间的房屋内。他们帮阿精打扫好之后,阿精拒绝了阿嫂留下照顾的好意,目送他们下山而去。毕竟那阿嫂还要照顾年幼的孩子。
天黑了,阿精点燃了一根刚才带来的蜡烛,火苗欢快的跳动着。阿精坐在桌边,右手拿着一个阿嫂给她的馒头吃了起来。而左手除了疼痛,已经没有了知觉,连一根手指都不会动。整条手臂以下都肿了起来,手掌肿的硕大,摸起来十分冰凉,毫无温度。
阿精看着烛尖的火苗,心想她只要在这里留宿一夜,明天齐王一定会派人前来寻找。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这么信任齐王了,仿佛齐王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救命稻草。
吃完馒头后,阿精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抬起右手一摸,发烧了,还挺烫!
果然,她处处避着人,灾祸却连连找上她。阿精无奈的起身,走向屋内的床榻。说是床榻,其实就是个土炕,上面没有帐幔,只有铺好的两床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