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通往星伽之路
本来看华雪的态度是要我去星伽位于青森的总神社的,但或许是考量到路程问题,最后我的目的地被选定为星伽设在京都的分社。
虽然心里正嘀咕着「难道就没有『不去』这个选项吗?」,不过看华雪脸上不似作伪的严峻表情,她所带来的托看来似乎非同小可……
大概是因为星伽严苛到不行的规矩、本来只要我和华雪同车就能解决的交通问题,在华雪「我可不想惹姐姐大人生气的说……」这么表示后,结果演变成我和她分别搭乘不同辆由星伽的司机驾驶的轿车、一齐开往京都……
「(黑绝,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也因为这样,在上车后不久,我便找到机会、压低了声音向黑绝问道。
「(我确实是知道一点东西……但无法保证完全正确)」
黑绝的语气中罕见地带着几分迟疑,看样子华雪带给我的托对他而言也是件出乎意外的事。
「(嘛,就算情报不正确姑且能做为参考)」
「(就我所知,能让星伽巫女如此严肃对待、又与「绯红色光芒」有关联的,应该只有「绯绯神」了……不过照理说,那个存在应该不会以这种形式跟你扯上关系才对)」
「(……这种形式?)」
听到这个奇特的说法,我忍不住追问道。
「(简单来说,就是绯绯神人柱力)」
「那是什么鬼东西?」
人柱力……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词。
「远山大人?」
黑绝还没答话,前面驾驶座的美人司机疑惑地问了一句。
糟糕,一不小心就忘记要压低声音啦……我一边暗叫不妙,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答道:
「没事,我只是在自言自语,用不着在意也可以。」
「远山大人……」
没被我就这么敷衍过去,美人司机将车速放慢,语气凝重地道:
「临行前神社方面曾交代过,一路上务必随时关注远山大人的状态,所以……」
「妳觉得我状态不对吗?」
我苦笑着接着说道。
「这我无法断言……无论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
也就是说,虽然不敢直接认定我有问题,但也无法轻率地当做我没问题吗……
「呃,那妳接下来要怎么做?」
「华雪大人说过,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就算姐姐大人事后会生气也没办法了,我必须和远山大人同车、就近观察的说。』」
——于是、几分钟之后,我旁边的座位上多了一个一直盯着我的小号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