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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双丝网》(短篇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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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皓南感到很庆幸,在二人分别的时候,他有将那把匕首交给杨排风。
他同时又感到弥天盖地的后怕,甚至没过了那一小份庆幸。
当他听到透过渺远的迷雾,杨排风告诉他身边的情况时,他简直要控制不住手部的颤抖,他发现自己不敢去深想,没有武器防身的杨排风陷入这种境地,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而那时,即使自己闯入阵中,势必也不会再获得她的回应。
那将是一个死局,除非自己耗尽所有内力甚至是鲜血,将这里夷为平地。
而耶律皓南相信,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
现在耶律皓南从杨排风那里,获得了另外一处阵法节点的信息。
生。
结合自己破除的幻境,耶律皓南大致摸清了这一整片阵法的布局。
他突然想到曾经学艺的时候,在师傅的藏书中看到过的一个阵法图,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二者之间有些莫名的相似感。然而图下面的注释对当年的他来说太过艰深晦涩,所以耶律皓南只记住了那副图。
他之后再也没有见过类似的布局,耶律皓南不由得想,如果此刻换做是穆桂英在这里,恐怕她一眼就能认出周遭的形式。
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自乱阵脚,因为哪怕阵法的各个节点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变化,它们的相对位置总是固定的,中间也一定会有一道隐晦的通路连接彼此,不然整个布局没办法活起来。
耶律皓南知道自己能力尚不足以布出这样的阵,但这不妨碍他破局离开这里。
于是耶律皓南让杨排风一直不停地跟自己说话,他需要实时地掌握他们二人之间的相对位置。
杨排风清亮的声音不断从远处传来,断断续续地说着她儿时的事情。
但其实耶律皓南并没有听到她具体在说什么,迷雾之中,耶律皓南时不时的驻足停留,飞快的掐算着下一步要走的方位和距离,然后分毫不差的快步走到那处位置。
耶律皓南七转八转地在林中穿行,看起来毫无规律,甚至有次绕着一棵树连转了两圈。
他虽然停停走走,但其实走的并不慢。
随着他快速的掐算和移动,杨排风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忽高忽低。有时仿佛隔着群山,有时似乎就在耳边。
耶律皓南不由得开始佩服这位布阵之人,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出现,也完全没有引入任何外界的力量加入进来引起变化。
这种声音上的变幻莫测,以及各个方位上阵法的衍变,纯纯是由这道阵局本身所催动。
他的脑海中又不由自主的想起曾经看到过的那张图。
会是谁在这里布下这道阵法呢?
它的主人还在不在这世间?
他与自己的师傅有没有什么渊源?
但不管如何,此时此刻,自己才是深陷局中的那个人。
杨排风的声音没有停歇过,她一面要持续不断地高声说话,一面要万分警惕地小心身边的毒藤,耶律皓南知道她此时的体力和精神消耗一定是巨大的,更何况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来之前她甚至已是饥肠辘辘的状态。
耶律皓南深吸一口冰冷的雾气,重振精神,迫使自己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推演上。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或者更久。
耶律皓南听到的话题已经变了几变。
按照他的推算,二人现在已经离得相当近了。
杨排风的声音正在变得又远又轻,隐隐约约,仿佛正在随着他的靠近而迅速的远去。
突然,耶律皓南眼中的浓雾在前方被划开了一线,被一柄闪着银光的轻巧匕首。
一道人影立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影子的脚下靠近自己的方向,耶律皓南看到了一圈堆成一尺高的细碎藤条,以及周围她和他描述过的那些蛰伏在浓雾中,仿佛毒蛇一般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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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排风觉得自己哪怕在这浓的像水一样的雾气中,也已感到口干舌燥。
她已筋疲力尽,那道由藤条尸体组成的圆圈边缘已经离她很近了。
因为杨排风几乎已无力对付这些东西,每次挥刀都要休息好一阵子,直到某一条毒藤离她实在是非常之近,近到下一秒就要对她构成实质性的威胁,才出手将它解决。
她的思想已经开始涣散,杨排风简直不知道自己口中还在说着什么,她只记得耶律皓南让她一直说,那么她就片刻不停的出声说话。
天哪,自己现在一定很像一个絮絮叨叨的长舌妇人。
杨排风思维混乱的想到。
然而,就在她背心的方向,一条藤蔓已经堪堪快要卷住她的脚踝。当她回过头来注意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她累的简直要弯不下腰去。
突然,一道尖锐的破空之声传来,擦过她的鞋帮,“叮”的一声,将她脚边的藤条末端深深的钉入土壤之中。
那是一枚铜钱!
正深深的嵌在藤条和泥土之间,藤条被割开的边缘,往外渗出墨绿色的汁液,顺着“庆历重宝”这四个阳字的边缘流淌下来。
杨排风急急地抬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看向铜钱飞来的方向。
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快速的在雾中显现出来,杨排风的心中涌现出巨大的狂喜,然后用尽她所积攒起来的最后力气,跨过那道“矮堤”,扑进了那道影子的怀中。


2025-05-17 07: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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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点赞支持。群里看到了。也来这里留个jio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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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更新吗?这几天刷新了好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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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排风?!”
耶律皓南被杨排风这一扑险些向后倾倒,他伸出双手接住杨排风,双臂托着她的双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皓南……”杨排风亦紧紧环抱着耶律皓南结实的腰腹,激动的简直快要哭出来。一直支撑着她没有倒下的那股劲儿在见到耶律皓南的那刻瞬间松了,杨排风觉得自己双腿发软,整个人就要往下滑。
耶律皓南连忙弯下腰,伸手勾住她的膝窝,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三步两步跨过一地的断枝走到空地中央,然后蹲下身来,将杨排风轻轻地放在地上。
耶律皓南半跪在她身前,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杨排风的肩头,将她整个人裹住,然后伸出手来,轻轻地拂开她额角散落的发丝。
“坐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带你出去。”
杨排风抓紧大氅的衣襟,拢在胸前,上面尚有他热烘烘的体温,她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热量,眼圈红红的看向耶律皓南,怏怏的垂下头,细若蚊声的说道:“对不起……”
没想到杨排风见到自己第一句话说的竟是这个,耶律皓南笑了,他的温热的手掌抚上她冰凉的脸颊,微微托起,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眼底。
“傻的,明明是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黑漆漆的出来找水。”他极尽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面颊,眼神一片温润,“下次不会了。”
望着耶律皓南此刻的神情,杨排风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背,歪过头去,浅尝辄止般的亲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将脸贴在上面,闭上眼,一边感受他掌心干燥的温度,一边微微的摇了摇头。
此刻,耶律皓南就在她的身边,杨排风紧绷的精神得到了解脱,像是一个在汪洋大海中艰难泅水的人,突然发现了一根浮木,因此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她重新恢复了力气,肉体上的放松也带来了理智的回归。
杨排风突然觉得,面对这种意料之外的突然状况,他们二人其实都完全不需要自责。
所以她对着他摇了摇头,她相信以他们两个之间的默契,她已不必多说。
耶律皓南甚少看到杨排风此刻这种既憔悴又流露出无限柔情的样子,心底不由得一荡,张开双臂,将杨排风再次揽入怀中。
他当然懂得杨排风未尽的意思,并为她的体谅而感动。
有时候,两个成熟的人相处,就会发现彼此之间有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一种都在为对方考虑的默契,并因此常常会出现一些“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奇妙时刻,这让耶律皓南感到异常的温暖和放松。
因为,这世上有个人是懂自己的,哪怕他什么都还没有说。
这使他有了生活的信心,不必再担心孤独。
但此时此刻,并不是他能静静品味这份感动的时机。耶律皓南抱着杨排风,越过她的肩膀,看到了在雾中窸窸窣窣、伺机而动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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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风,你身上还有铜钱吗?”耶律皓南张开手轻柔地抚摸着杨排风的后背,问道。
杨排风直起身来,疑惑地看着他,“铜钱?”
然后她伸手从自己的腰封之中摸出了九枚铜钱,一个叠一个的,在她的手掌上依次排开。
“随身的只有九枚了,其余的都在行囊里……”
“不要紧,足够了。”耶律浩南接过铜钱,然后伸手绕到杨排风的脑后,轻轻的解开一根束发的丝带,杨排风的一头青丝随之披散下来。
耶律浩南站起身,用匕首在丝带的顶端隔开两个小口,哗哗两下,两道布帛撕裂的声音随之响起。
一根发带变成了三根细绳,耶律皓南将它们首尾相接,连成一整根长约一丈的绳子。然后每隔一段距离,就栓紧一枚铜钱。
耶律皓南将这串铜钱握在左手掌心,举在自己面前,闭上眼,右手单立在胸前飞速地掐了几个诀,口中喃喃有声。
只见他手心攥着的一溜铜钱,在仿佛诵经一般的口诀声中,不断地震颤,幅度越来越大,“叮叮哐哐”地摇荡着彼此撞击,杨排风仿佛看到有无形的波纹正以这一串铜钱为中心向四周不断荡开,周围窸窸窣窣的声音变得愈发躁动不安。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替耶律皓南“护法”。他仍紧闭双眼,右手掐诀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要出现残影。
突然,耶律皓南右手维持着最后一个手势定住不变,猛地睁开双眼,口中不再出声,手中的铜钱也一瞬间恢复平静。
杨排风披着大氅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它们,觉得这九枚刻着“庆历重宝”四个字的铜钱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但无形中似乎已有什么发生了改变。她继而满眼崇拜的抬头看向耶律皓南,他稳稳的站在自己面前,手中的铜钱在雾中纹丝不动。
现在他既不是耶律皓南,也不是阿牛,但又既是耶律皓南,也是阿牛。
他简直是完美的了。
杨排风不由得这样想。
就在这时,杨排风在她双手紧紧攥着的大氅前襟上摸到了一处异样,她的手指在那处反复轻微地摩挲了两下,低下头来,看到那是一点黄豆大小已经干涸的血迹,上尖下圆,硬硬地结在纵横交错的棉线纤维上,呈现一种泛着红的深褐色。
它的上面有一条细细的尾迹,连着一串微不可查的血点,杨排风知道,这是一滴鲜血从上方滴落在衣襟上会呈现出的状态。
多年的行伍经验,让她变成了这方面的专家。
这是耶律皓南的血,杨排风笃定。
连耶律皓南都没办法全身而退吗?!杨排风突然很想见见那个布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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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皓南走到那圈藤蔓的边缘,将铜钱一枚一枚的插入靠近那堆碎屑边缘的泥土中,漏出半截来,一丈长的细绳从方孔中穿过,最后首尾相接,形成一个完整的圈,将他们二人圈在里面。
耶律皓南起身,拍拍手上的泥土,走回杨排风身边,笑道:“如今,我们也算是画地为牢了。”
杨排风坐在正中,透过雾气,依稀看到每每有藤蔓触及到了细绳的上空,就会被空气中凭空出现的一道透明气刃刷的一下割断。
她看不见那道来无影去无踪的气刃,它亦没有任何锋芒,杨排风只能看到藤蔓伸进来的尖端突然在某一时刻毫无征兆地“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断口光滑平整,一点儿碴都没有。
周围的稀碎声响似乎在渐渐地退去,不对,杨排风环顾四周,敏锐地察觉到它们更像是迫于威胁从而在浓雾中蛰伏了起来。
这些藤蔓甚至是有灵智的?!
杨排风抬头看向耶律皓南,指着身边环绕的铜钱和细绳,好奇的问道:“是它们在阻挡周围的那些藤蔓吗?”
“所谓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我施法用这一圈铜钱围在我们周围阻挡一阵,好喘息片刻。”说着,耶律皓南在杨排风身侧坐下,揽过她的肩头,让她斜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双手握着杨排风的手掌,不住的揉捏。
杨排风的双手此刻冰冰凉凉的,带着细微的颤抖,然而她却感受不到。耶律皓南看到她手心里深陷的指甲印,已经红得发紫,险些掐的破皮,这是她之前用力握紧刀柄留下的痕迹。在她的手腕处,有一些星星点点的绿色痕迹,呈现出一种飞溅的形态,已经干涸良久。他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细细地将它们拭净。
“其实没有毒的,只是有点麻麻的,感觉很奇怪。”看到耶律皓南心疼的眼神,杨排风试图安慰他并转移话题,“所以,之前被困住的时候,我猜背后的人也没有想要落杀手。”
耶律皓南抬头看向杨排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布局之人恐怕和我还有点渊源……”
“真的?!那你岂不是知道这是什么阵法?!”杨排风急急地问道。
耶律皓南无声地摇了摇头,“我只是怀疑,这个阵法依照的原理给我一种同宗同源的感觉,但是其衍化出来的变化已经超出了我的所学。”
杨排风担忧地说:“那我们岂不是要困死在这里?”
耶律皓南拇指用力地在杨排风的手心按了按,他的脸上显出自信的光彩,对着杨排风宠溺地笑道:“我几时说我们出不去了?只要是阵法就一定有进有出。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养足精神,然后我就带你出去,嗯?”
“嗯。嘶……轻点儿啦,用这么大力,骨头要碎了……”
杨排风突然觉得手掌吃痛,娇嗔地打了一下耶律皓南的肩膀。
“这是好事来着,你还打我,这说明藤汁的效用已经过去了。”
好像的确已经基本恢复了知觉,杨排风将手伸到面前,五指握拳又张开,反复几次,转头对耶律皓南笑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一个?”
耶律皓南十分捧场地转转眼睛,假装经过了一番思考,“嗯……不如先听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我身上没有知觉的地方已经基本上完全恢复了。”
“那么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我感觉好饿啊……”杨排风说着,双臂环住耶律皓南的脖颈,整个人懒懒地挂在他身上,“你没把行囊一并带过来吗?”
耶律皓南握着杨排风的胳膊,苦笑道:“刚才我误入迷阵中的一处幻境,等我醒来,那两个行囊就不知所踪了。”
“所以,你也是在那里受的伤?”她终于问了出来。
杨排风直起身,睁大了她水汪汪的眼睛,小鹿一样抬眼望着耶律皓南。
她两边的鬓发湿漉漉地贴在颊边,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她的双眼在这雾中变得更润泽,眉头微微皱起,眼底带着一种关切,使得她的目光隔着轻纱一般的雾气显得愈发的深,仿佛缀有寒星的深夜,这让耶律皓南喉咙不由得一阵发紧。
她正披着他的大氅歪靠在他怀里,神情关切地望着他,心疼他的伤势,这怎能令人不动容。
他突然很想吻一吻面前的这个女子,哪怕现在他们正身陷囹圄。
耶律皓南不自觉柔声说道:“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已经好啦,你看。”说着,他伸出右手食指,向她展示已经结痂的伤口。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吐血了呢……”杨排风缩了缩脖子,冲他吐吐舌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靠在耶律皓南身上,没有看到他神情复杂地望了望天,欲言又止。
我很经常吐血吗?
耶律皓南不禁纳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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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到的竟然是我?!”
一片死寂的浓雾中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
“是啊,”紧跟着是一道清亮的男子声音,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但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在院子里光看见那道灯光映在窗纸上的影子,我心里就大致猜到是你了。”
“做梦就是这样的啊,看起来很不着边际,但是又……又……”
“又很自洽?”
“对!就是这个意思!”
突然话锋一转,女子的语气变得俏皮起来,“哼,所以要我看,你就是还在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不然不会连做梦都要梦到我穿的这么好看。”
“都说那不单单是梦了,再说我才没有耿耿于怀。”男子不悦道。
“好吧,那你是怎么意识到自己在幻境中的呢?”
“她的肩头没有疤。”
雾中的女子声音突然变得又羞又急,“你!你!”
“怎么了?”
“你脱她衣服!”
随之,雾中传来一声拳头打在身体上的闷响,和一阵矫揉造作的呻吟声。
“杨排风,你知不知道你每天炒菜颠勺,手劲很大的,我现在受了严重的内伤,没办法再背着你走了……啊!好了好了,别乱动,要托不住你了!”
“哼!”又是一记闷响。
“咳,咳……简直谋杀亲夫啊……”男人的声音气若游丝的好像痨病鬼一样,“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那样就没有人带你出去了。”
“谁叫你脱别的女人衣服!”
“那是你自己唉!而且那哪里是女人,明明就是幻觉,幻觉来着!”
“那也不行。”
“但是,我不脱她衣服,就发现不了端倪,发现不了端倪,就没办法脱离幻境,脱离不了幻境,就没办法来救你。所以,你看,脱衣服,是为了救你。”
杨排风伏在耶律皓南的肩膀上,听到这番话,一时间觉得很对,但其中好像总有点不对的地方,却又偏偏说不出不对的地方在哪里。
就在她皱着眉头苦苦思考,眼神飘忽不定地在这浓雾中游移的时候,突然她的目光定住了,怔怔地看向右前方。
在那里不远处,恰好就在可视距离的边界,有一扇破旧的柴门,孤零零的,矮矮的,灰扑扑的。它的两侧连着藩篱,向两个方向延伸出去,没入了雾中。


2025-05-17 06:5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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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ck, knock~大家可以看到150楼么?没有的话我就白天补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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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150楼,第十三章开头





  • 傅贵竹
  • 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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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阵中经历很多也很久,何时拔雾见月明 期待牛腩后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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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那扇木门无声地伫立在浓雾之中,若隐若现。
杨排风伏在耶律皓南的背上,连忙伸手狂拍他的肩膀,指着那处激动地叫道:“皓南!快看!那里有扇门!”
耶律皓南随着杨排风手指的方向极目远眺,果然在一片灰茫茫的雾气之中,依稀看到了一点边缘轮廓。
他弯下腰来,杨排风配合的跳到地上,两个人并肩而立。耶律皓南伸出手掐指核算,几息之后,回过头来对着杨排风微微地点了点头。
这下杨排风心里有了数。
自二人离开那堆要命却不致命的毒藤之后,一路上耶律皓南走走停停,不断驻足掐算矫正前行的方向。
这片浓雾仿佛伸手不见五指的寂静黑夜,剥夺了他们的视觉,其他的感官也几乎没有用武之地。耶律皓南只能依照仅有的信息进行推演,并一步步验证。
好在,他们是幸运的,竟一步也没有踏错。这让耶律皓南更加确定自己之前的推测,因此他也越发的想见藏在背后的那个人。
现在,前方的这扇木门昭示着一切恐怕快要临近结束。然而行百步者半九十,他们二人不由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耶律皓南和杨排风对视了一眼,握紧对方的手,转过头去直视前方的柴门,慢慢地走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他们离那扇门只有一丈远的时候,耶律皓南忽然停下脚步拦住身侧的杨排风。他弯下腰来,在地上挑挑拣拣拾了一枚蚕豆大小的石子,在手上掂了掂,然后站起身来,面朝木门,右手四指微微向掌心弯曲,将那枚石子夹在中指指甲与拇指指腹之间,突然手腕向前一抖,五指已然平平地舒展开来,只听一道破空之声和紧跟其后“咚“的一声响,间不容发的先后响起,他们面前的那扇柴门应声向后大开。
耶律皓南这一弹指的力度既然能打出尖啸声,对于推开一扇木柴门而言实在是杀鸡用牛刀了。
那枚石子此刻正深深地嵌入木板之中,随着柴门咣铛一声向后撞到篱笆的背面,重重的弹回来,然后不住地来回摇晃,在这死寂的林中发出一声一声富有规律的“吱嘎”声。
杨排风站在原地,冷不丁的听到这摩擦声,感觉简直像是有人正在拿着把小锯子“咔哧咔哧”地一下一下锯着自己的神经,不禁打了个冷颤。
兀自摇晃不定的柴门上灰扑扑的,木板都干的变粉了,上面大大小小好几个窟窿眼儿,这一晃荡簌簌的往下直掉末。不过这林子中的雾太浓了,也分不清是摇晃的门板扇动了雾气,还是门上面的灰尘木屑散入了雾中。
二人在原地静静地等了几息,发现除了晃动幅度越来越小的门板之外,周边没有任何别的动静。
随着柴门一开一合,一开一合,一条小路在门后若隐若现。
耶律皓南拉起杨排风的手,走到门前,伸手推开。
他们惊讶地发现眼前的竟是一条石子路。一颗颗鹅蛋大小的鹅卵石嵌在地面上,错落有致地从门口延伸到远处,除此之外,周围还是数不清的树影和化不开的浓雾。
但耶律皓南敏锐地感觉到这雾已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同起来。
他转过头来看向杨排风,她鬓边的薄汗已经干透,额头两侧垂下的弯弯发丝复又变的丝滑柔软,微微飘动。
然而杨排风正怔怔的盯着一路延伸进雾中的石子小路,一动不动。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那条素未蒙面的小溪,那条陷他们于困境的“罪魁祸首”之一。
这些光滑圆润的鹅卵石会是来自那条溪流的吗?她不禁推测。
耶律皓南轻轻地捏了捏杨排风的手心,打断了她的走神,“走吧,前方应当就是出口了。”得到杨排风的点头回应之后,耶律皓南拉着她继续向前,离开柴门的时候还不忘向后伸出手去,扶稳门板,让它不至于再吱嘎吱嘎地创造噪声。
小路继续向前蜿蜒,周围的景致依旧无甚变化,他们险些以为又陷入了新一轮的困境之中。
说实话,杨排风向来最不耐走这种鹅卵石铺就的路,上面的石头总是硌得脚底板生疼,在这种连绵不绝的疼痛和一成不变的周遭环境共同影响下,她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麻木。
渐渐的,雾开始消散了,变得越来越稀薄,越来越缥缈。
树林间一片浅浅的蓝灰色,正是黑夜与白天交界之际的天色,晨雾弥漫,蓝洼洼的一片。
杨排风抬起头来,发现哪怕是她,现如今也完全可以看得清树尖尖上的枝叶了。
最起码周围的环境正在超好的方向发展,这让脚下的鹅卵石也变得好像没那么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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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前方又出现了一扇门。
又一扇柴门。
和之前的那扇一样破旧,灰扑扑的。
不同的是,它的两边连着的是土墙,上面有一个茅草盖的顶,围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透过院墙还能依稀看到后面院子中茅屋的屋顶。
当然,那个屋顶杨排风是望不见的。
这扇门看起来还算那么回事儿,杨排风站在它前面心里不由得想,哪怕它又旧又破,但起码外人看到了不会由衷的担心它会不会一阵风吹过来就随着去了,譬如之前那扇就很值得担忧,简直都要老的掉渣了。当时她看到那枚石子重重的打入门板之内,震得整扇门不断颤抖,险些以为它会就此粉碎。
林间的晨雾将散未散,高低错落的枝叶间漏出几缕阳光,斜斜的照下来,雾气与灰尘在光柱中穿梭飞舞,时明时灭,时隐时现,林中仙境一般。
周围不再是一片灰蓝色,日头已经升上来了,万物又恢复了本来的色彩,周身的空气也变的暖和起来。
耶律皓南和杨排风看看面前的院门,又转过头来看向彼此,眼睛里具是一般的欣喜。
突然,耶律皓南“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像是突然中了箭般捂着手臂向侧方跳开,对着杨排风惊道:“好端端的,你掐我做什么?!”
杨排风朝他缩了缩脖子,脸上飞起两团红晕,赔笑道:“对不住,我怕这又是什么幻境,想着掐一掐你,检验一下来着,我帮你揉揉,揉揉。”
“那也不用下此等狠手吧?”耶律皓南将手臂伸到杨排风面前,冲她一杨下巴,杨排风立马很识相地接过来,对着刚才拧过的地方不住地揉搓。
“这不是怕劲儿使小了没用嘛,我又担心自己掐自己下不了狠心……”杨排风的声音愈说愈小,愈说愈虚,“……要是真的又误打误撞进了什么幻境,这回换耶律皓南出来了可怎么办?他要是跟你抢我,也不知道你如今打得过人家不过……”
耶律皓南鼻子里哼了一声,冷笑道:“当然打得过,我好不容易讨来的夫人,他也配……”
这一句还没有说完,忽然听到一个声音拖长了调子幽幽说道:“天哪,你们还要在门口站到几时?!我的牙都要酸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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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是从院子中隔着门传出来的。
一瞬间,耶律皓南和杨排风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连呼吸都屏住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向对方,互相眉飞色舞地使了几个眼色,无声无息地交流了几息之后,只听里面继续说道:“怎么没声儿了?”
是男子的声音,沉稳但略带沧桑,不疾不徐,虽然他们二人离院门尚有七八尺远,却每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
耶律皓南向前跨出一步站到杨排风前面,捉住她的手腕,伸手将她拉向自己身后,然后朝院门方向朗声说道:“我们夫妇二人在林中迷失方向,偶经此地,无意打扰,还望见谅。”
“你们既然能走到这里来,可不是简简单单‘迷失方向,偶经此地’八个字就能揭过去的。”
耶律皓南眼神陡然变得锋锐起来,盯着院门,目光几度变换,久久没有出声。
木门里忽然传出了一阵大笑,“你们既已来到此地,难道还不知我是谁吗?”
耶律皓南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似已到了远方,短短的几年求学生涯在他眼前飞速略过,他仍想不出任何线索,但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猜测。
“请恕在下愚钝。”耶律皓南淡淡地回道。
“你难道不是成旖派来的?!”
“在下从未听过这位……先生的名字。”耶律皓南微微皱眉,这又是谁?
听到这句话,屋子里忽然沉默了下来,过了很久,才听见里面传出轻轻的一声叹息,“我还以为,我还以为……竟绝情至此……”说到最后,语气失魂落魄已近乎是喃喃自语。
可惜这里太安静了,除了院中的声音就是远处的鸟叫声。
杨排风握紧耶律皓南的衣袖,摇了摇,疑惑的望着他,耶律皓南转过头来看向杨排风,伸手抚上她的手背,亦无声的摇了摇头。
又是一阵寂静,一时间门外和门内的人都没有说话,几片刚落下的枯叶在门前随风而舞。
“罢了,就算你们不是她派来的,也同我有莫大的渊源,门外二位不若进来一叙吧。”门内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声音如常。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耶律皓南和杨排风夫妇二人跨进院子,一进来就闻到了满院子的药香。
这院子从外面看就不甚大,四四方方的院子四周除了南边是院门之外,东西北三个方向各有一间茅屋,但此刻具都门窗紧闭。
二人站在门口放眼望去,这小院子里一片黄扑扑的,被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林包围起来,甚至还能说得上有几分和谐。
院子里到处摆满了铺在簸箕上晾晒的各色草药,西屋的屋檐下甚至还有一小块药圃,种着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旁边靠墙放置着一些用具,镰刀、锄头等等侍弄花草的农具一应俱全,在墙角依次排开。
院子的正中摆着一个藤编的小几,上面放置着一套茶具,还兀自冒着热气。
茶几旁是一个竹子做的摇椅,一位穿着一身霁蓝色交领布袍外罩太师青大氅的中年男子正坐靠在上面,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倒茶。
这位中年男人,看起来约莫四十出头的模样,身量欣长,眉飞入鬓,长得十分英俊。头发一丝不乱的全部束起来,其间夹杂着几根白发。正常肤色,不偏白也不偏黑,嘴边留着三缕胡子,人中两旁加上下巴各一缕,长长的垂直喉结处,看起来根根分明,十分飘逸,颇有仙风道骨、出尘之姿,可见平时没少下功夫打理。
他提溜着着茶壶把手的手指,骨节分明,却并不粗大,指甲修整的短短的,里面没有一丁点泥垢,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新,但看起来既温暖舒适又干净整洁。
杨排风见这男人衣着长相,突然记起十几年前耶律皓南乔装假扮火居道来杨家胡说八道的事情来,遂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地望了两眼耶律皓南,心下腹诽眼前这位可比你当初看起来像模像样多了。
此刻,二人面前的中年男子正高高的拎着茶壶,茶水顺着壶嘴连成弯弯一线,落进茶杯中央。
杨排风并不是个会对喝茶感兴趣的人,但是她注意到男人手里的茶壶嘴离杯口简直快有一尺远了,然而他们只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水花声,却不见杯口朝外溅出一丝水滴。
这恐怕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人了,杨排风心里这般想到。
男子终于倒完茶,一手斜倚着支在摇椅扶手上,一手向小几远远地伸过去放茶壶。
就在这当口,他抬着头盯着耶律皓南,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诧异,皱着眉,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
“怎么?都猜到了,还不给师叔行礼吗?”


2025-05-17 06:4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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