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看着如萍脸上挂了彩,他自己却帮不上任何忙,心疼如萍的同时却又被现实暗暗戳痛了自己的心。
如萍送走了杜飞,在自己家的房间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内心却在说:“如果书桓在就好了。”
如萍始终没能忍住这个想法,给南京何家打去了电话。
书桓被电话打扰了兴致,可又觉得不甘心,狠狠地吻了依萍好几口,依萍被他弄得十分地不好意思起来。
书桓才接起电话来,那边的如萍一听到书桓的声音就哭了,把他弄得手足无措,可他仍旧很平静地说:“你是不是如萍?你怎么了?哭得那么伤心?”
如萍带着几分沉重,情不自禁地说:“书桓,我好想你。为什么在我如此伤心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边呢?你还在听吗?”
书桓木然地啊了一声,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如萍了。
依萍似乎并不好奇电话是谁打来的,不经意与书桓火辣的眼神相触着。
如萍又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多话,十分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实在是找不到人说话了,才和你说那么多。书桓,你可以回上海吗?我爸说要杀了我妈,我求了好久,他才没有继续那个想法,只是把我妈和尔杰关在了地下室,我十分着急,不知道怎么办了。”
如萍越说越伤心,书桓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只感慨万千,依萍还在月子期间,陆家就出了这么棘手的事情。
书桓挂了电话,心情有些沉重,抱着依萍,居然害怕地问她会不会离开自己。
依萍被书桓的问题弄得莫名其妙,却也真诚肯定地回答:“永远不会!”
书桓把依萍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他十分地温柔。
依萍不禁惊呼出来,这才想起刚才的电话来:“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书桓,你怎么了啊?”
书桓实话实说:“是如萍,依萍,雪姨出事了,如萍要我们回上海帮忙,可你现在这样,要我怎么放心?而且我在南京的事业刚起步,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想回去,也不想你回去……”
依萍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书桓,好久才见她温柔地骂道:“傻瓜,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呀?不过,陆家出事,我无法坐视不理,你也不想看我爸为了雪姨坐牢,等我,好吗?我一个人回去,你在南京有些事是棘手的,所以……我理解你的心情呀。好了……你也要理解我的难处。”
第二天一早,依萍不得已拖着自己疲累的身体暂时离开了书桓和自己的孩子,也离开了南京何家。
书桓舍不得极了,可又不得不把依萍送上了火车:“依萍,记得到了上海给我打电话报平安,我爱你。”
书桓最终任性地跳上了快要启动的火车,他发现无法做到目送依萍离去的火车在自己面前缓缓消失不见。
尽管依萍责怪书桓的任性妄为,可又深深地投入到他的怀抱里,任由他吻了自己。
书桓向列车员补了票,就拉着依萍的手,两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彼此清澈的眼神,任由窗外的风景如何。
终于到了上海站,依萍和书桓站在了站台上,依萍抱了书桓,说:“你该回南京了,记得要想我,知道吗?”
书桓却说:“都陪你来上海了,你怎么那么着急赶我回南京?你舍得吗?”
依萍摇摇头:“我舍不得呀,那就留一夜吧,你明天就回南京吧,免得爸妈怪罪下来。我先去陆家了解一下事情,晚上不打算在陆家住,回我们的家,你在那里等我回去,知道吗?”
陆家人以为依萍是一个人回来的,依萍见过了陆振华,只是求情终究是无望了,她决定以理服人。
陆振华见到依萍,终究是满面春光,大家都将希望放在了依萍身上,本来,她已经快要劝好陆振华了,可如萍却不知死活地进来横插一脚,说什么自己母亲是无辜的,却被父亲打了一巴掌,雪姨的骂声又频频从地牢传来,如萍却又一脸无辜地看着陆振华,陆振华气急了,让如萍滚。
依萍看着如萍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一副委屈巴巴的眼神,她过来扶起了如萍:“如萍,你先出去吧,我来劝爸爸就好。”
如萍觉得要救人还得靠自己的能力,趁着依萍在和陆振华交流的时候,她独自去见了雪姨,从雪姨那里得到了一个电话号码。
书桓虽和依萍说好只留一夜,但他到底是舍不得让依萍承受太久的相思之苦。
书桓已经回到了自己在上海的家,依萍本来被陆振华留在福蓄路了,可又想起书桓明天就要回南京了,就早早地离开了福蓄路。
书桓在阳台上回忆着往事,又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如萍,让他觉得事有蹊跷,得尽快告诉给依萍知道。
书桓左等右等,依萍还没回来,他便着急地给陆家打去了电话,把自己亲眼所见的事情告诉给了依萍。
依萍一听,就彻底坐不住了,立马站了起来:“爸爸,妈,实在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依萍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最后,她觉得还是得要有个一整套完整的计划来对付魏光雄。
书桓来到了陆家,把依萍接回了何家,他知道明天不能回南京了,其实,他心里很乐意留在依萍身边,保护她。
书桓把依萍揽入了怀中,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依萍。
得知书桓的决定,依萍情不自禁地吻了他。
书桓很快反应了过来,依萍缓缓地退出了自己,正想感谢一番书桓的鼎力相助,话到嘴边,却被他堵住了唇。
依萍将自己的感激化成丝丝入扣的对书桓爱的回应,这一夜,无论书桓要多少爱,她都无条件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