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乎不能称作是尸体。
——
再一次我来到了秘密警察那寻常的门前。
我走了进去,除了在我前面指路的那位女士,其他人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我。
在一个拐角,我看见她停了下来,然后举起手,好像是在对谁打招呼。
暗骰中
是那家伙。他的那张脸还是一样的臭。当他看见我时,他也没怎么变化。
“所以我们最终还是堕落到找这种家伙来帮忙了嘛。”
“你听好了,我不喜欢你。因为我遇见的你们这类人,为了自己的欲望,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的确知道有其他人在寻求着在漫宿的位置,但我对他们并不了解。除了那传至骄阳裂分之时的憎恨。我并没有从狼那里得到其他东西。甚至那憎恨只不过是为狼所唤醒。
不过想点好的,至少他们来找我是找我帮忙的。
——
那尸身上遍布着抓痕与被咬下的缺口,我认不出是什么野兽的爪牙能造成这般可怖的伤口。然而这甚至不是最严重的,在他的躯体上有一道伤口,几乎将其撕裂开来。从其上的痕迹来看,这甚至是在受害者还活着的时候便造成的伤口。在战争之中我见过更恶心的,但他们带给我的恐惧也没有这一具多。杀手对他的受害者的恨意几乎溢于言表,以至于将这具尸体浓浓淹溺。甚至在此刻它还散发着那种臭味,仇恨的臭味。我突然明白的是什么样的爪子,什么样的牙齿能造成这伤口。是那人的指甲——谁说它锋利不过野兽的爪子?是那人的牙齿——谁说它不如野兽的獠牙般锐利?我们不过是某些无毛猿猴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