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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戏〗自给自组:一灯群动息,孤磬四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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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中秋后,国庆前,我带着自给自组又来惹。
如有吞楼,就只能等它慢慢吐了qwq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4-09-22 11:29回复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4-09-22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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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3 14:2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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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幕-第十二幕

      “臣女可踏危檐,能驭烈马,刺禽也不在话下。”
      “肖木兰、梨花,可不就是柏小将替老将军治水患来了。

      “那…殿下会娶嘉吗?”
      “嘉嘉为我妻,定然。”

      “不比先时送的珠玉罗绸——你会喜欢吗?”
      “幸得殿下手作之人能有几何?自是该极为珍重。”

      “落盘即成困子,远近不过一尺半。你既然看得明白,又甘愿么?”
      “既入玉楸枰中,就应当落子无悔。”

      “我只是在想,甘愿为爱永囚的昌平三十年里,我遇到的究竟是谁。”
      “你该惑否凋溃的爱愫,却非自轻你甘留周宫的毅勇。”

      “既有玉氏,更有琵琶女、瑶琴仙;陛下不该再多亲近她了。”
      “仅做最后一回,算朕奈何不了你,翌日便命玉氏退居一侧。”

      “春时只有年中四一,届时,你又当如何呢?”
      “年岁中的一季春是您的一季,可妾的一季春,是岁岁。钟娘娘,您有什么见解呢?”

      “那东瀛的玉,我们该不该见呢。”
      “再过臻美的璞玉,也不过是东瀛卑骨的旧证。”

      “钟筠,朕早和大臣说过,这皇帝不如你来当。”
      “臣妾惶恐。”
      “陛下,月色正好,请及时行乐。”

      “往年的春,都如此安静吗。”
      “或许昔年逢春时,总不如今夕有兆:东瀛惑女,确然匪仅屈奉。”

      “玉时子,他凭什么坐高阶,受拜万民…”
      “他不该。”
      “你行你的善道,我修我的苦果,休要干涉,枉作恶人。”
      “你却,总要捱过这个冬的。”

      “他们都很怕这般的我。”
      “小珩,试着,去爱自己吧。”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4-09-22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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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4-09-22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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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于编剧的话应该从这里开始。
          剧本想法源自于宫墙柳,连同当时的热播剧卿卿日常,我并不是特别喜欢一群美女围绕着一个男人的宫斗剧情,那一瞬间的想法迸发,女孩也应该有百态人生,也可以有理想有抱负,有鲜明的性格、态度,孤芳在我看来是一本灰色剧本,由于构想时间在2022年,现在回看其实还是有一些荒唐的bug,各位请见谅。
          卷一的故事,由钟筠、柏嘉、玉时子、周汜展开,不可避免的就是,一个皇帝和三个妃子。
          写他的时候,我在想,他应该是什么样的皇帝,他是理智的,有勇有谋的?是的,但,他少年时期的时候娶了钟筠,他是真的想好好和她相敬如宾的生活,可时代注定了他可以被不同的人吸引,也可以吸引别人,他对柏嘉有过很热烈的爱,因为热烈来去也快,等到了玉时子,他已经成为了皇帝,完全是一个上位者的姿态,他从玉时子的身上索取到了他所需要的仰慕,他没有具象化的性格,每个时期就会有每个时期他所需要的女性角色,而钟筠、柏嘉、玉时子只是我写出来的一个人物,背后还有更多并没有写出来的女性角色,她们有各种不得已又或者是别的,来到这个以周汜为名的牢笼中。
          “我一身英才、野心,将我杀死,困顿深宅内院,我挣脱压制与束缚,翱翔时,他们视我做疯子,将我又一次杀死。”
          这是,我对钟筠刻画的形象,她清高自傲,有文人风骨,谋略智在的傲,若钟筠是男子一定比绝大部分人都做的好,她是野心勃勃政治家,眼界思想远高于周汜,她痛恨只能男子为政的条例,她确实也成功了,却也只是短暂的,她又一次被扼杀在这个时代里。
          柏嘉,如果她没有遇到周汜也许她会成为大漠旷野自由的女将军、女侠,而不是困顿于此了却残生。
          玉时子,如果出生是一位世家小姐也不会成为政治牺牲品,会有更广阔的人生,她是注定悲哀的一个角色,柔顺是她想要让自己活的更好一点而已。
          其实,我想杜撰的是封建王朝里关于女性角色的悲哀,无助。
          其他人并没有错,是时代铸就了这样的一身。
          她们也曾经怀揣着理想、悸动,刻画过未来的模样,也一腔热血的爱过,但,爱,会孤芳里遗忘。
          孤、是孤身,芳,是芳华。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4-09-22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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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4-09-22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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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储君·第一幕
              人物:周汜 柏嘉
              时间:昌平三十年七月二十日
              前情:七月暴雨连下三个星期,兰陵县江河涨,自构成洪灾,难民四涌,周王命周汜赈灾,柏小将军(柏嘉哥哥)辅佐前往兰陵。
              剧情:柏嘉偷跟着行军队伍,夜里去河边洗澡时,被周汜发现,差点被周汜提溜出去,柏嘉才透露是柏老将军的孙女,偷偷跟着来的,求周汜不要告诉她哥,周汜就要求柏嘉给他做侍卫。
              柏嘉
              [戌时,月影更漏,流盈浮于黛色寒池间。池心攒一小首,鹿面粉唇,窗笼攀着两只雪兔,玉额漉漉地悬着七八晶珠。正蹬两条纤腿,游及河畔取衣,却惊闻一男音在侧,便是稚眸圆睁,喉舌干哑,嘤呜之外,再难启口。只赤着耳面又潜池下,余一根银钗横于水面。]
              周汜
              披夜露赶寒鸦,唯赊二两月色笼一方碧波,眉是远山出岫,目若秋潭渌波,乌发长垂,娥儿腻脂。
              “我军驻地,女子如何进得?”
              只刹那峰回路转,是木兰替父抑或是樊梨花平西北?挑开岸边里衣外裳,只笑觑她。
              “衣裳不要了?你与我从实招来,再还你。”
              柏嘉
              [双丸于池波窃生一瞥,稍及花蟒,矮苇便落上一层荔红,萎缩深泉,不敢抛露面。只在薄纱被夺时,才惊赦直脊,泫然欲泣]臣女实是积闷已久,遂私自随兄长柏将军来此…[两截藕臂扒在褐石上,并掌诚祷,笑得谄媚]殿下,臣女只是开开眼,什么也不做,可万万不能告知家祖呀![摘兴又哭]否则臣女只能独守闺房,寂寞老去。您英武善良,是不忍心的吧…
              周汜
              过濯枝雨后三五放晴,倒蓄满了一池的湘妃泪。银钗冷锭挽她云鬟雾髻,只肖是芙蕖濯于清涟。
              “军中清苦,又都是男子,我们此行是为水患,过路流民氓盗,你何苦贪这个玩。”
              掬了捧水往她一扬,离得甚远实未扬到,嘴中只唬道。
              “我马上着人快马加急,好好向柏老将军参你一本。”
              柏嘉
              臣女并非是那好顽之童,[穹顶盛一碗霜月,霄影如曝,坠没湖口深处。这样,更夜里的影魄,来人的秀目山眉,便轻易落进两枚褐珠间。胭红的樱瓣覆上夜宿的皑白,轻轻直起鹤颈,将刺骨的寒掖下,雪面蒙上一层荔色,扑眨着睫扇,句句恳切]臣女可踏危檐,能驭烈马,刺禽也不在话下…[但求一回轻谅]如若不诉家祖,臣女任您摆布。
              周汜
              掬在掌心的美人汤珠沉绳断,破了这方圆镜散出流漪,寻了颗池边柳背过身。
              “你且先穿上衣裳,夜深露重,别着了风寒。”
              听了一耳朵巾帼不让须眉,只挑眉含笑。
              “我方才还想是哪家姑娘替父从军,肖木兰、梨花,可不就是柏小将替老将军治水患来了。”
              天色犹还唱晚,有野雉鸡鸣几许,霜露压芳菲,凝几滴珍珠于蓬叶。
              “任我摆布…我就调你来我身边做贴身随侍,且看你哥哥几时认得出你。”
              柏嘉
              [漉湿玉胴裹上一层蝶纱,净潭化去津汗淤泥,留得一只仰止雪鹰,簪单股墨色团髻。形模北陆肃松,柳眉两竖,振振有声]臣…[投去未知伪名的尴尬,斟酌着续词]无论臣是何人,誓倾拳脚解数,为殿下排忧,护殿下万全!
              周汜
              听得身后珠落玉盘,是芙蓉出水、鱼跃涉波,佯装一副正色,且低眉敛目,与她做戏。
              “天降横灾,洪水肆虐,国库空此万两,赈饷急发,如今却流氓霍乱,路有寒骨,易子而食,反寇横生。柏小侍卫听令,今弼侍左右,当摒却寇仇也。”
              倏尔谑她,笑而横眉。
              “孤可把身家性命交与我们柏小侍卫了,异乱时可得以身相护。”
              柏嘉
              [有风过,灵府簇就两团火融,将欲坠的青桃灼得炽热。芦苇逗挠,是鹿心痒痒,向上扬望的目光里,并蒂雪莲绽,尽是英雄色。]是!殿下莫怕,万事总有柏嘉在!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4-09-22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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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4-09-22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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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3 14: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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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储君·第二幕
                  人物:周汜 柏嘉
                  时间:昌平三十年八月八日
                  前情:流民暴动,周汜保护柏嘉手臂被砍伤,周汜安慰柏嘉,柏嘉也被柏小将军发现,明日就要送柏嘉离开。
                  剧情:柏嘉给周汜换药时试探周汜,类似:你为什么要保护我一类的话,周汜亲柏嘉。
                  周汜
                  [木辣的透麻、稠乌浊血向下坠,粒粒分逃,顺着肌臂沿下。半垂茸首,溃肉糜着艳丝,伤迹不大却深、足可窥得白痕。呼吸木沉,吐出的浑气掺上痛却半点不吟。摇摇欲坠,却非想掀撩眼帘,以英山去问]吓着了?
                  柏嘉
                  [绵软的娟布里溢满醇浓的药气,以十根净指将血糜包裹,再抬瘦腕洗去额前的分明晶珠,终是心腹苦极,压下眼窝升起的涩楚,别眼不忍两看]殿下,疼的话,掐着臣女就好了。
                  周汜
                  [裹住犬刺送笑,指尖碾上她柔软的颊,送掌去抚、旋纹就贴上颤震的乌羽,很轻缓的蹭过了、换一指水热,扣正额面,回视。]岂有护你又伤你的道理,别哭。
                  柏嘉
                  [一颗莺首乖顺地由人抚握,雪颊在掌间轻和地蹭磨,只是摇头]哭了就不好看了,所以臣女不会哭。[葡珠于白瓷间两转,顺势仰望那张朗面]长兄已递予臣女口信,明日便要捉臣女回去,也许今日,是臣女最后一日见殿下了…[艰难地撑开一抹笑]短短数日,殿下从未叫柏小侍卫守驹抗敌,不曾想,竟还害得殿下…[两掌柔绵捧住赤腥,苦笑]柏嘉有罪。
                  周汜
                  [盱横以视,峻林两端遥落柔水的池,决送额颊、近凑了,竟连裹唇吻两间、齿缝相合,凑出亲昵的吻,涎水纠葛、被以更深更掳掠的强横吞去了。]何罪之有?我不会放开你。[指肚揩去相融二人的那一焉水]如此便是印记。
                  柏嘉
                  [骇浪翻覆一席蜜域,平野疾流,泄尽了鹿躯薄脊上脉脉的元力。玄冥的欲界里,甘作津河上飘摆的傀偶,听凭隐忍的拿握。乌瞳落在绯雾里,末有一息情满的嘤咛,以示热烫的恋火]那…殿下会娶嘉吗?
                  周汜
                  [胸肋鼓溢,漫于心池肆长的是靡靡颓草之势,铺天蔽地、以一允暗昧的吐息结停]摇摇朝日我不敢允你、[血热交弥的更近了]但是嘉嘉为我妻,定然。
                  柏嘉
                  妻?[熨烫的赤丹怦然两动,灵腔轰然作响雷鸣,丛睫为初放的将离耸动,握住苍轮馈赏的晖光]殿下一言千金,是不会骗嘉的,对吧?[将山掌捧握,没入心口]将行之日,但许嘉赖您最后一回。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4-09-22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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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4-09-22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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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储君·第三幕
                      人物:周汜 钟筠
                      时间:昌平三十年九月十八日
                      前情:兰陵县地处江河,受洪涝灾害,周王命周汜往赈灾、安抚伤员,周汜同时也受钟筠的提点,完美处理此事。
                      剧情:周汜给钟筠送支自己打的银镯,钟筠告诉周汜,自己怀孕了,周汜却在此时提出要娶柏嘉为良娣。
                      编剧的话:这是周汜与钟筠结婚的第二年,钟筠对周汜还是有好感,两人相处也是相敬如宾的状态,而周汜也觉得钟筠是一位不错的贤内助。
                      周汜
                      [指心垂荡泼凉的一拔沉坠,吮日吞辉,照出二三炼火过欲的银黑,样式也素很、老套板古,唯有尾字一抹手凿的“筠”,平给这俗物添些难能的珍彩去。]筠儿,迎我一迎。
                      钟筠
                      [窗橼前,一轮微月散洒银晕;一柄兰烛平卧地台,两颊也罕见地着染洇霞。关却书简,初悟世俗,生出几分雀然相见。]殿下,你若不来,我也将去请你的。
                      周汜
                      [业已屏却诸奴,借一盏独吊的孤灯、玄冥月迹,穿廊峙看。解褪薄裘自相迎时去裹,卷携一阵风,趁此伏首偎去颈窝里。]…兰陵水祸真累人。
                      [半晌才悠悠将掌中静卧着的一弧素银献去眼前,眉里窥出三分赧色。]不比先时送的珠玉罗绸——你会喜欢吗?
                      钟筠
                      [眷帖着,伺看一娓银篓。扯袖,座于遍是桂月的昏泊里,移来葳蕤正盛的氲水,贪嗅携来的袅袅夜风。]幸得殿下手作之人能有几何?自是该极为珍重。[云山柔雾,未再停歇地。]八月后,再同殿下求一幅长命锁罢…。
                      周汜
                      [半揽腰封正够丈量一搦癯骨,共往内室,低眉见窥灯下摹出的秾靥,替她挑帘、掩鬓。]那就是喜欢。
                      [掌裹素荑,自上首慢抛一笑,运筹之姿]…甚祥瑞。
                      [话锋急转]后苑诸眷,亦担为你我子嗣佑求福祉之责。[牵腕时指腹挲及錾凿内圈的“筠”字,缓缓]柏嘉,就是她的名字。
                      钟筠
                      [凝伫良息,滞沉的月是一湾死水,吊滲无尽的冷光、泠泠的镜凇游踱两目,佯持着君眷的妥恳。]殿下既已决夺,妾身自然没有婉拒的道理。
                      [丢赏一痕窥探,昏灯擦淡颦女,就在月窗横纵的影里败溃,终是。]订下吉日就接进来吧。
                      周汜
                      [尤无知觉,再添]翌月十五,禀正良辰,尽些主母之责,迎一迎这位良娣。
                      [悲悯菩提,无忧弥勒,尽在阒寂里慈渡此霎惛景。掌贴孕腹,如赐福源般立骨光中,低语喟时乍起一抹阴风]孤的——[缓释歆然]良妻。
                      钟筠
                      [应着。]是。
                      [不漏痕的偏过,是去收簪的姿态,借尘烬的烛把看,姚黄色跃于簪尾却与庸光浑俗,不堪再瞧,只作‘珍怜’地纳束,藏于罗枕席侧;用惯常的一脉善词掩覆。]天家恩赏,日日思,夜夜看,才更布诚——殿下,先安置吧。[要看的,看今夜澹泊的弯月。]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4-09-22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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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4-09-22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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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储君·第四幕
                          人物:钟筠 柏嘉
                          时间:昌平三十年十一月三日
                          前情:周汜在提出娶柏嘉时,就遣散了后院的妾室,并且准柏嘉凤冠霞帔,以夫妻礼成,钟筠得知柏嘉与周汜相遇相知事,加上周汜如此不顾自己的脸面,心中不快。
                          剧情:钟筠与柏嘉第一次见面为难柏嘉,柏嘉心知自己以夫妻礼这个事,让钟筠特别没面子了,所以就退让忍了
                          钟筠
                          翻纵心经,却仍难悟懂、参不透;眉山早聚起的一柱川雪,寂沉在蔷薇香里;去指一盘已然搅浑的玉子,分置两碗,只称:“黑白两子,该罗散时不该合融。有劳柏良娣。”
                          柏嘉
                          经由焚却朱泪的盘烛、秾帔赤嬿的帷帐,最终停定在缄静殿中时,仿能透过那注哀净的目水望见曾于去时相类的况境。泯然相对,仅有一瞬沉滞,即顺意称是,从容地分列两势,在最末一枚甘润的轻响消弭时,归以简陈的回说:“能聊以小事为殿下分忧,何敢忝称托劳呢。”却以最末一注眼风望过净如铜面的棋案,非劝非慰:“只是局下列棋,纵使黑白分列,也不免交手偎缠,总难常分常明。”
                          钟筠
                          浓绿水曳,翻去一层层的昏薄;缕光镂刻,浮起的云花也愈来愈淡,琼色停久了,比它还浅…只留下一段空梦长寂。
                          欣赏着、讪笑着:“落盘即成困子,远近不过一尺半。你既然看得明白,又甘愿么?”
                          柏嘉
                          缘于刻下的曳风与兰影,将和鸣的契遇编成婉转的诗舸,经游过漪纹迭生的心湖,最终甘愿停留在兰宫琼宇的拘佑下。就在蹁婉轻泽里低垂一霭玢云:“既入玉楸枰中,就应当落子无悔。”缓而又缓地笑了:“我明白、也甘愿。”
                          钟筠
                          凝在歇山檐的一湾清露,始时沥沥,遥遥对目,行流间与棱纸相偎。收作赏画心,又嘲又赞:“好。”
                          堕在篓窗洇散了,无兴再谈,逐客:“天阴落雨了,回去吧。”
                          柏嘉
                          只因一低眉时衔奉的那对惑珠,连几川山月也不能照尽的闲水下、也渐次凝汇出迷了无所去的香雾,朦胧地照见那颀缄默而孤淡的身影,与目下宁漠的钟氏重合、诀散、直至再也看不分明,终于消泯在旷寥无泊的秋。就在秾情挚好的刻下,不再分神料想那枝无缘无由枯落的绿,只是轻轻地一低身,就辞别于阴云将至时凌冽的冬日里。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4-09-22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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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4-09-22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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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3 14: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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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储君·第五幕
                              人物:柏嘉 钟筠
                              时间:昌平三十二年十一月二日
                              前情:柏嘉生双胎,双胎寓意极差视做不详,柏嘉无奈丢弃一六指女(濯枝雨)本就心气郁郁,周汜期待儿子,表面愉悦,却在周荷的周岁礼上随意赐“荷”醉后吐真言,只嫌女儿无用。
                              剧情:柏嘉开始迷茫自己看上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她这两年和钟相处的也算是相安无事,她终于没有忍住去问钟。
                              柏嘉
                              误看帘下一尾太仓促的雪痕,就拟如三冬岁末最凛亘的冰刃,轻易地恸触心泊那捧爱柔而无奈的溃纹。望向稚女的一愁目波里是枯雪新哀、伏水也化不尽的渺惘,于是再一次地叩往那贞漠、雍从的殿庑下,重新提起卅时初见的一问,却捧惑了:“娘娘,她们(濯、荷)终于也成为困子了吗?”
                              钟筠
                              云天相接处,玄湘落下的雪芥,垂掩于平谧不掀波的汀洲,悲怜苦女,便是不该再笑嘲情痴的:“你怀娠十月,要因他的话,困顿自身,枷桎你的女儿(们)吗?”
                              霜打山礁,近窃哀面,不很赞许的悯斥:“柏嘉,我缘以为你灵慧且重情;若仍甘食苦果,确叫我失望极了。”
                              柏嘉
                              纵肯有涣漫伏低的粲色,而滞目望去,只有丰枝落槛的暗影,销经冻水冽泊的第三场冬,却再无法渥受曾甘困于此的挚容与臻情。而鹤音两迹、爱恨从来无常,在这样的责淡目章里话下:“我只是在想,甘愿为爱永囚的昌平三十年里,我遇到的究竟是谁。”
                              钟筠
                              空寂的风色恍行木屏,间时太久,多赘岁痕;镜池困冻锦鱼,但在冬后便还早春了:“你该惑否凋溃的爱愫,却非自轻你甘留周宫的毅勇。”
                              香尘落声,祈许掷重地:“柏嘉,我想你应仍是这般;无关往岁,自行将日。”
                              柏嘉
                              浣镜如洗的澹波下,长卧一弯拟如月痕的罥眉,恍如再难从中望取一十三川外的那珠皎皎明光、英英亭立,仿佛唯遗一行淡涣的注解,消却在卷帙林立的册页中。
                              而饱饮凛风骤霜的此身傲枝,终究没有被无望的谎爱所囿,她毕生一愿,也从来匪作困翎。只是经年的眷望,终于肯在次而又次的失望中抽袖拂决,由有淡而矜漫的一靥,犹似当年:“须知珍爱非覆水,既然能毫不畏怕地予出,自然也敢心甘情愿地敛回。”
                              话音既落的当下,仿佛自知失言,却在她平庄容爱的目水里轻轻地笑了:“多谢你啊,娘娘。”这似乎是柏嘉自入宫来第一声恭爱而挚诚的称唤,譬如今冬挟玉拟飞时,她将敛爱自珍、永行如是。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4-09-22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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