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丽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艰难地挪动着脚步，走进了那间昏黄灯光下的小客厅。她今年三十四岁，原本是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太太，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家境殷实。可六个月前，公司破产，丈夫却一直瞒着她，直到昨天，她准备去学校递交辞职信时，他才红着眼眶坦白了一切。家里已经一无所有，她只能咬牙继续教书，甚至每天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给学生做家教，赚点微薄的收入贴补家用。

今天的家教对象是高一的张昊，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他成绩平平，性格内向，但家里条件不错，父母舍得花钱请老师补课。李曼丽坐在沙发上，喘了口气，摸了摸隆起的肚子，强打起精神翻开课本。张昊坐在她对面，低着头，手里攥着笔，却半天不动。她抬头一看，发现他的目光正死死盯着她的肚子，眼里闪着一种奇怪的光芒。

“张昊，专心点，今天我们讲数学函数。”李曼丽尽量让声音平稳，可她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
“嗯……老师，你的肚子好大啊。”张昊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颤抖，“里面是男孩还是女孩？”
李曼丽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这跟你没关系，专心听课。”她努力掩饰心中的不适，拿起笔在纸上画图讲解。可张昊的目光始终没离开她的肚子，甚至在她起身去拿水杯时，他还悄悄伸出手，似乎想碰一下。李曼丽猛地转身，吓得他缩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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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她声音严厉起来。
“没、没什么……”张昊低下头，脸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就是觉得……怀孕的女人很特别。”
李曼丽心头一紧。她不是没听说过这种事——有些人会对孕妇有特殊的癖好，可她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张昊，我是来教你功课的，不是让你胡思乱想。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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