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能走
蝉凄凄,南国皎月圆。依窗观江,风起波澜磷光显。夜难寐,按洞箫,余音瑟瑟荡苍穹。
9月4日,半夜无故被惊醒,觉得闷热难耐,便起身去冲凉。罢了喝上一杯热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想到明天就要做血项,真有临上刑场的感觉。如果白细胞还是偏高,那我真的就没有机会去依窗观景,看海听涛了。
回家之后,我便在当地县医院住了下来,看着这里的护士却没有感觉在远方的护士们亲切,公立医院就是不同。按照主治医生开的药方“七叶皂苷,甲古胺(音),苦参碱,维生素B12”打点滴,后据查,这些药是用来营养神经的。
回家后我打了电话给我的气功老师,老师接到我的电话非常高兴,这令我难过不已,我很久没给她打电话了。老师得知我不能动之后第二天便赶了过来,虽然他儿子结婚在即。教了我一套坐功后便匆匆回家了。母亲与我去车站送走了老师,看着她的背影母亲热泪盈眶,喃喃道,好人呐~!
在北方打了一个疗程,在县医院打了一个疗程,共计20天左右。我的麻木感便没有往上延伸了。
父亲这天送来了做气功用的木棍,我按照老师教我的方法做了一次,起身的时候我居然下意识的放了下手。也不知是回光返照还是其他原因。母亲见状抱着我直跳,兴奋得像个孩童。嘴里喊道,奇迹啊奇迹,我儿一定会好的。
经过打针跟做功运动之后的一个月,我能抱着树勉强的走几步,我每前进的一步都给了母亲极大的信心,我每当有好转的时候母亲便更加坚信了我的病一定会好的。但是好景不长。
也不知是命中注定还是巧合,在刚开始好转的时候,我急于求成,开始了站功(类似太极)。
做的时候我不知死活的闭上了眼睛以求气感。当我的手刚摆了两圈我就觉得感觉不对,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在半空,整个人这样轰然倒地,的确是“轰!”的一声。因为我肉肉蛮多的。
接下来便是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疼得我冷汗直冒,大口的喘气。
我艰难的在地上爬着,企图站起来。我也不知为何,我脚不能动期间,只要我倒下了,我死都不让人扶。母亲在旁动也不是,不动却又急得满头大汗。
我此时的感觉,我像条狗,被打死前的愤愤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