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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帖】We'll meet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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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授权图


1楼2012-04-17 20:12回复
    其实这文米英吧里有的 可是没发多久他就坑了
    所以我也来发~


    2楼2012-04-17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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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2 20: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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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帖在黑吧里【可应该都不知沉到哪去了~】以下发文
      =============================================================================
      亚瑟快被这些美/国人逼疯了。一星期以来,他的酒吧几乎被吵闹、恼人并疯狂痛饮着的美/国兵给占据了,他们即将出发了。他们尖叫、喝酒,偶尔打打架、喝酒,调戏下当地的姑娘,然后继续喝。循环往复。在冗长乏味的例行公式里的一个暧昧的小插曲,便是一切的开始。直到第二天夜里,亚瑟实在是受够了。
      其实,他们并不是都那么糟糕。他们大多数都尽量使自己的言行得体些,也因此使得大量的金钱涌入了亚瑟的酒吧。更何况,他们是与共同的敌人作战的盟军。
      事实上,快把亚瑟逼疯的不是他们,是他。
      “嘿Art!老兄,再来一瓶波旁威士忌!”
      亚瑟抬头看着那个咧着嘴笑的金发男人将空酒杯举过吧台。一切关于这个美/国人的事物都使亚瑟觉得烦躁不堪。那件荒诞的飞行夹克,他一直穿着它从没有脱下来过,这使得他看起来好像一直住在里面似地;还有始终挂在他脸上的傻笑,从来不打理的那该死的头发,以及他的傲慢自大……因此当亚瑟发现他是个战斗机驾驶员这个事实时没有感到一丝惊讶。但想到他妈的整个英伦岛屿欠了他自由和拥戴时,亚瑟不禁咬着牙从他那夺过了杯子。
      “是Arthur,还有恳请你克制住自己叫我老兄。”亚瑟倒了另一杯波旁威士忌。
      “好吧,抱歉,Art。hur。”
      阿尔弗雷德咧嘴笑着。显然他十分惯用这种笑法。“过来跟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很感谢你的邀请,但是我拒绝。我正在工作。”亚瑟说。
      “我以为是你在经营这个鬼地方,让其他人倒会酒,放松一下吧!”
      另一件使人烦躁的东西,他那可笑的口音。他好像能把每一个单词拆成七个音节似地。“再次感谢你,但是恐怕你们这些士兵已经让我们足够应接不暇了,下次吧。”这已经是亚瑟第六次这么回答了。
      “好吧,那以后吧。我期待着能跟你一起喝上一杯。”阿尔弗雷德眨了下眼,拿起了他的威士忌回到了他的桌子那。
      亚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转身将那瓶波旁威士忌放回到架子上,再从吧台下拿出一块抹布精神的擦拭起吧台来。那个该死的美/国佬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老是叫亚瑟去跟他们喝一杯?为什么老是朝吧台后的亚瑟看过去而且还冲着他挥手?为什么老是这么傻笑着?还有他妈的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对亚瑟影响这么大?
      亚瑟往那个飞行员的桌位那瞟了一眼,他总是坐在同一个位子上,那个靠近第二扇前窗的位子,并与一个和他长得很相像、甚至令亚瑟怀疑他们是不是兄弟的人一起。但可以确定的是,阿尔弗雷德正看着他,并且,咧嘴笑着。亚瑟迅速把头低了下去,这太反常了,他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知道自己肯定红透了。亚瑟丢开抹布,冲进了这个繁忙小酒吧的另一侧,那里肯定有一些空杯子需要收拾。
      一个年长的正规军在亚瑟经过的时候向他点头示意,“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该死的美/国佬,亚瑟?”
      亚瑟低声笑了一下,“我只能这么说,他们使我忙碌不堪。”
      “啊,好吧,振作起来,嗯哼?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需要他们出现在这里,好像我们的男孩子们都已经没法自己吃果冻了一样。”老人大笑道。
      “但愿如此。”亚瑟赞同的说。
      “好吧小伙子,他们不会烦你多久了,我想。”
      “那真是求之不得。”谎言。
      几小时过后,酒吧静下来了许多,亚瑟正忙着擦拭桌子、收拾杯子。他确实是有一些员工,但他仍偏向于自己来做大部分的工作。这家酒吧是家族生意,更是他的生命,他出生以来的二十三个年头都是在这度过的。但他是他们家最后一位子嗣了,因此他认为自己尽可能多干些活是他的责任。
      亚瑟向四周环顾了一下,余留下来的大多数都是当地人,但是仍有一些美/国人逗留着。包括阿尔弗雷德。亚瑟尽可能避免朝他的方向看过去,但当他经过那个美/国人桌子时,仍无法忽视掉朝他嚷嚷的大嗓门。
      


      3楼2012-04-17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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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老兄!就如你先前答应的,过来喝一杯如何!”
        “我才没有这么答应过……”面对着阿尔弗雷德恳切的表情,亚瑟的声音逐渐变小了。叹了口气,“那好吧,只是一小会。”亚瑟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一小杯朗姆酒。毕竟这种酒还是相当温和的,而且说不定它就能够终止阿尔弗雷德一再的请求。
        亚瑟选择了这个桌位最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了下来,他半期望着会有客人接近这里来要一杯喝的,好让他找到一个借口离开。坐在离阿尔弗雷德如此之近的地方使亚瑟感到过于紧张。
        “这是我的僚机驾驶员,马修?威廉姆斯。”阿尔弗雷德说。
        亚瑟向马修点头示意了一下。他确实长的跟阿尔弗雷德像极了,“很高兴见到你。”
        “晚上好,你的酒吧看起来真不错。”马修的声音十分的轻,使得亚瑟花了一番功夫才听清了他讲了什么。
        “谢谢。呃,我对我的无礼感到抱歉,但你们两个是不是……”
        “亲戚?不是的,只是纯粹的巧合罢了。告诉你,一些该死的上司也搞不清楚我们俩。最终我还是让Matt留长了头发,好让他们能够区分我们。”亚瑟大笑着。马修摇了摇头。
        “这并没有多大帮助,他们从不相信我,当我每次告诉他们我是谁的时候。‘马修?威廉姆斯’我说,但回答总是‘谁?’真令人沮丧透了,呃。”
        阿尔弗雷德俯下身对亚瑟耳语说,“别理会他,他是加/拿/大人。”当亚瑟感觉到呼在他耳朵上的热气时,他打了个哆嗦并微微向后靠了一些。
        “我听到了!”马修说到。
        “你是加/拿/大人?”亚瑟问,接着喝了一大口朗姆酒。
        “哦,不再是了,他很久以前就加入了这些家伙们。已经不再是大英帝国的从属了,是吧,Matt?当然,这没什么不妥。”阿尔弗雷德微笑着说。
        亚瑟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阿尔弗雷德。
        “我仍旧认为自己是个加/拿/大人!”马修说到。
        “我们也都这么认为。他从来不让我们忘记这点,”阿尔弗雷德对着亚瑟说,“以枫糖浆为生,随身携带小型北极熊……”
        “携带北极熊?”
        “啊,在这里……”马修说着,从他一边的翻领上解下一只白色的小小的并且毛茸茸的熊,“熊八郎,我的幸运吉祥物。”
        “我以为他叫熊二郎?”阿尔弗雷德问。
        马修耸了耸肩,“差不多了啦,不管怎样,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幸运符,除了阿尔弗雷德。”
        “为什么你没有呢?”亚瑟问。
        “这样的东西还没有出现,再说,我从来不需要。我还活着,不是么?”阿尔弗雷德举起他的杯子将其一饮而尽。
        “我也为此而祝贺。”马修说着,也喝尽了他的那杯。亚瑟认为自己最好也这么做。
        “现在我们一滴喝的都没有了……嘿!老板!”阿尔弗雷德大叫道,“哦,等等……”他粗声大笑着。
        “真有意思,”亚瑟板着脸说,“那好吧,看样子我最好拿一瓶来。”
        一小时过后,亚瑟已经挥霍掉了过多的酒精,远超出了工作时应喝的量。马修二十分钟前已经离开了,关于一些需要给引擎加油了什么的事情,亚瑟记不清楚了……在阿尔弗雷德朝他眨了几分钟眼后。这些眨眼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肯定是一些美/国式的东西。
        与这一周以来令他心烦意乱的人坐在一起令他感觉有些别扭。当然,阿尔弗雷德还是那么的自大、吵闹,并且,好吧,美/国式的。但他并没有那么糟糕,亚瑟想,只是非常的自信,可能还有一些天真。但仍是十分恼人的。
        “再说,我们是为了正义才这么做的!你知道的,要不然我就不在这里了。我们在这里为了自由而战。我们不能在有意愿及能力去阻止的时候,让邪恶和暴虐的势力所取代!”阿尔弗雷德说,有力地比划着,并继续他的演说,“只是这……太不美式主义了。”
        亚瑟点了点头,“那么你两年前在哪呢?”他抿了一小口酒,抵着酒杯含糊的说。
        “什么?”
        亚瑟挥了挥手,“没什么,你飞了多久了?”
        “我曾经在很小的时候跟我父亲一起飞过。我仍记得第一次飞行时的感觉。”阿尔弗雷德说,他的脸上充满了生气“这实在是,相当的兴奋,就好像是某样事物让你感到紧张、胆怯、透不过气、异于寻常,外加还有一些紧张,但你从没想过要将其结束。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亚瑟没能听懂,但是他情不自禁的被阿尔弗雷德脸上洋溢着的微笑和眼睛里闪烁着的喜悦给深深吸引住了。“恐怕对我来说要听懂这些有些费神。”
        “啊,这太难以言喻了!但这就是我的生活!我一满十八岁就加入了空军,不知不觉中就跑到英/国来了,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生活有时会变的非常离奇。”
        “那是当然的……等等,你几岁了?”
        “19,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那你几岁了?”
        “我……呃……”亚瑟从没意识到阿尔弗雷德竟然如此年轻。他瞬间觉得自己像个老年人似地。“别在意……”
        “哦不,你必须得现在告诉我!”阿尔弗雷德说,摘下他的眼镜,把身子倾向亚瑟,“你真有那么老?”
        “才没有呢!”亚瑟愤愤不平的说,“只是不算是青少年了罢了!”
        “那好吧,其实我喜欢年长一些的呢。”阿尔弗雷德说着,又他妈的开始那样眨眼了。亚瑟有些震惊的看着他看。这会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你非得知道的话,我23了。虽然这么问是相当不礼貌的。”
        阿尔弗雷德大笑,“嘿!是你先问我的吧亚瑟!”
        胡说,虽然确实是他先问的。“好吧,不管怎么样,是真的吗,19岁?”
        阿尔弗雷德只是点了点头。
        “嗯,不错,非常好。”亚瑟把他的酒喝尽,有些局促不安。他几乎没意识到阿尔弗雷德又帮他倒满了。
        “那么亚瑟,你有女朋友了么?或者你的妻子正在这儿的某处闲逛着?”
        “什么?才没有呢!”
        “我可不那么认为。”


        4楼2012-04-17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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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有些气愤的倒吸了一口气,“这都是些什么……”
          “这里!让你看下我姑娘的照片吧!”阿尔弗雷德打断了他。
          亚瑟觉得他的怒气随着心情的低落也一并陨逝了。他告诉自己别再那么荒谬了。阿尔弗雷德当然有女朋友了。他长的那么英俊怎么可能没有呢?等等,他什么时候从恼人的变为英俊的了?亚瑟断定那肯定是第四杯酒下肚后的某时,要不然他才不会在意。“哦,好吧,那就来看看吧。”
          阿尔弗雷德从他身后的口袋里掏出了皮夹,再从里面摸出了一张有些破旧的小照片。“就是她了!”
          亚瑟看着这张照片,眨了几下眼。“呃,这是一架飞机。”
          “嘿嘿,这可不止是一架老飞机!她是一架P-51Mustang,名字叫贝丝小姐,很漂亮是吧?”
          “是,确实是……我只是……认为你在说你的女朋友。”
          阿尔弗雷德大笑,“哦亚瑟亚瑟!贝丝可是能让我为之倾心的唯一的姑娘!”他又眨了眨眼。
          哦,骗人,亚瑟又快速的喝了起来,希望阿尔弗雷德没看见他快要烧起来的双颊。往四周看了看,亚瑟才意识到他们是留在酒吧里的最后两个人了。“看起来已经是关门的时间了。”
          “好啦,我们再喝一瓶来结束今晚如何?”阿尔弗雷德恳切的对他笑着。
          亚瑟顿了顿,然后耸了耸肩。多喝一瓶对他来说又不会有多大影响。
          一小时过后……
          “还有一件事!”亚瑟嚷嚷着,“他妈的多加一个‘u’很难吗?‘Color,honor’……”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努力在桌上找到自己的酒杯。找到了。他猛地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继续,“多着呢,还有forth……你们这群美/国佬还残害了多少英文拼写啊!”
          “那个,呃……”
          “还有棒球!”亚瑟大叫到,摇晃着他的酒杯,几乎把一半都洒在了阿尔弗雷德身上,但他似乎都没怎么意识到,“你们到底是怎么打棒球的?他妈的根本毫无意义!”
          “我会给你解释棒球的,只要你先给我解释板球。”阿尔弗雷德边说边擦拭着衬衫上的朗姆酒。
          “嘿嘿!”亚瑟对着阿尔弗雷德摇了摇食指说,“像板球这么高雅的运动项目是不可能有什么问题的。那是传统,是绅士的比赛,国王的运动!”
          “我认为那应该是赛马。”
          亚瑟摆手,“那么是……是公主的运动,还有公爵,起码是准男爵的运动!”意识到他的杯子已经空了,亚瑟伸手去够酒瓶,但是它突然不见了。
          “嘿……”
          “你已经喝的够多了。”
          亚瑟用朦胧的眼神怒视着阿尔弗雷德,“是我经营着这家该死的酒吧,当我觉得我喝够了我会告诉你的!还有,还有,另一样东西,你知道的,那样东西!”
          “那样东西恩。”
          “是的!那样东西!它太蠢了!哦,还有你的食物太糟糕了。你不觉得吗,马修?”
          “啊,马修已经不在这了。”
          亚瑟眯着眼睛看着坐在阿尔弗雷德身边的,那个和他长的一摸一样的人。“那坐在你身边的那个小伙子是谁?”
          “好吧,已经出现双重影像了,上床时间到了哦!”
          “什么?嘿!”地面瞬间离开了亚瑟,他花了些时间才发现自己正趴在阿尔弗雷德的肩膀上。“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的房间在哪?”
          亚瑟生气的喘着气说,“我才不会告诉你!”
          “为什么不说?”
          “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哪种人!”
          “我向你保证我是个绅士。”
          “不,你不是,你是个美/国人。啊,天呐,我们怎么已经在楼上了呢?”
          “无所谓了,你房间在哪?”
          “在走廊的尽头。我警告你!我可比我看起来的棘手多了!”
          阿尔弗雷德在笑么?出于愤怒,亚瑟设法去踢阿尔弗雷德,但接下来他意识到的事情就是他被扔到了床上。
          “呜哇……我是怎么到这来的?”
          “是魔法哦,”阿尔弗雷德说,并向下朝亚瑟咧嘴笑着。
          “又是那样东西!那里!那该死的笑容!为什么你老是这么咧嘴笑着?”
          “它令你很反感么?”
          亚瑟能感觉到他的鞋子被脱了下来。“不,”他气鼓鼓的说,“它让我感到……感到……”感受到身下的枕头,亚瑟再也无法继续撑开他的眼睛。慢慢的阖上双眼,深深吁了一口气。他最后感觉到的是落在他前额上的一个轻轻地吻。但可能只是自己的想象罢了。明媚的阳光钻进亚瑟的眼皮,使他不得不睁开双眼。他抱怨的呻吟了一下,将毯子拉过头顶好阻止阳光对眼睛的肆虐。一改一周以来连日的阴雨连绵,今天的天气意外的好。亚瑟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努力阻止脑袋继续爆炸。该死为什么他会觉得那么的…亚瑟迅速拍了拍自己的身体,感谢上帝他的衣服都还完好。他把自己的头埋入枕头中,努力不去尖叫。好吧,反正那会他最后一次见到那个美/国人了…好事,不是么?但亚瑟对于这种想法只觉得想吐。但那也可能只是因为他昨晚喝的过多的朗姆酒。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设法将这些丢出脑外,亚瑟把自己从被窝里拽了出来,着手准备迎接这新的一天。这看起来并不像是他第一次宿醉,只是昨晚的记忆老是自动浮现出来…阿尔弗雷德眨着眼笑着,阿尔弗雷德向他倾过身,阿尔弗雷德大笑着,阿尔弗雷德背他……“啊!!!”亚瑟大叫出声,像要把这些不堪的记忆甩出脑外似的用力摇着头。但那些记忆却越来越强烈了,还在脑海内一遍又一遍的闪现着。亚瑟决定还是快点穿好衣服下楼去工作,然后把遇到过这个名叫阿尔弗雷德?F?琼斯的美/国战斗机驾驶员的事情完全忘掉。
          早上就这么平安无事的度过了,虽然有一些美/国人勾着几个当地的姑娘进来吃早着午餐,但这里总体上还是很安静的。亚瑟除了对一些小恩惠表示感谢以外,他还花了一定的时间去避免往窗边的那张桌子看过去,并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偷偷用冷毛巾轻拭额头。
          中午的时候,亚瑟正站在吧台后面用冷毛巾擦着脸,努力将上周的记忆从脑海里抹去,但这些努力都因为两个词而完全白费。


          6楼2012-04-17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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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亚瑟!”
            亚瑟猛的震了一下并把毛巾迅速丢到地上。他抬头看向阿尔弗雷德,脸上还滴着水。“哦上帝,你有必要叫的这么响么?”
            “我没有叫……”
            “好吧,也许只是那该死的头痛……”
            “哦是是,我并不感到意外,”阿尔弗雷德大笑着说。亚瑟瞟了他一眼后他清了清嗓子,“好吧不管怎么样,”他倚在吧台上继续说,“我在想,如果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的话,我们最好开始在白天见面。”
            “关系?”亚瑟觉得自己的脑袋仍有些晕乎……他一定是听错了。
            “带我参观伦/敦吧!”阿尔弗雷德是那么的强烈而又热切的说着,并且得体的穿着军服带着帽子,还有他那形影不离的飞行夹克。
            “什么?我还在工作,我……我还要……”
            阿尔弗雷德又咧嘴笑了起来,“外面太阳多好啊!你打算把那块布放在脸上然后在这呆一整天?”
            亚瑟闭上眼睛。为什么他总是无法拒绝那该死的笑容,“那好吧,”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让我去拿下外套。”
            一小时过后,他们几乎没怎么去看亚瑟认为的景点,但是阿尔弗雷德却相当激动的期待着。他们站在内河船的甲板上,小船正缓缓驶于泰晤士河,但是亚瑟很快就觉得相当的尴尬,因为阿尔弗雷德的过分的精力引来了同游的乘客的侧目。“哇唔哇唔!哦我的天呐!!再说一遍你叫这个什么来着?”
            亚瑟往一侧窥探着阿尔弗雷德,“伦/敦桥。”
            “哇唔!”当阿尔弗雷德伸长了脖子向上看的时候,他的脸瞬间像圣诞树一样被点的闪亮。
            “……这只是一座桥。”
            “这是(/强调)伦/敦(/强调)桥!就像那首歌!你知道的……‘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London Bridge is…’”
            “是的是的好了,看在上帝的份上……”亚瑟说,他试图让阿尔弗雷德安静下来,因为那闹哄哄的嗓音招来了许多旁观者或是好笑或是惊讶的目光。“我知道这见鬼的歌。”
            “所以我们现在正在渡河是吧?”阿尔弗雷德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并打开了它的包装。当亚瑟意识到那是一块巧克力的时候,他抱怨的哼哼了一下。他把手放到额头上,希望没人注意到他被激怒了。
            “阿尔弗雷德。”
            “嗯哼?”
            “你在吃巧克力。”
            “我知道。想要来点么?”阿尔弗雷德把巧克力递向亚瑟。
            不……我……”亚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阿尔弗雷德他这种行为是相当无礼的,天知道英/国已经好几年都是定量配给糖果的了。他靠近阿尔弗雷德小声的说,“我们已经被卷入战争好久了,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哦哦,”阿尔弗雷德惊喘了一下,眼睛瞪得老大。他愧疚的往周围瞥了一圈。“我还有很多,或许我应该每个人都给一些?”
            亚瑟笑了起来,但他注意到阿尔弗雷德是认真的时候又马上停止了。“等等,阿尔弗雷德,你在干什……”
            “大家好呀!”阿尔弗雷德转过身向身后的乘客们兴奋的大叫着。当所有人都看着阿尔弗雷德的时候,亚瑟着实被吓到了,对于这个奇怪的美/国人完全不知所措。“我很荣幸能来到你们这可爱的城市!现在我希望有合适的人来帮我解决一个小问题。我马上要出海到法/国去对付那些德/国佬,但是我还有……”阿尔弗雷德掏出了一大把的巧克力条,马上吸引住了几个小孩子的注意力……“这些糖果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我不希望它们落入坏人的手里,所以我想,有没有人愿意帮助一个盟友来解决掉它们!”
            出于吃惊,亚瑟的表情瞬间冻住了,就如一些乘客的表情一样。但还有另些乘客微笑着,一些女士朝对方咯咯的笑着,还有孩子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巧克力。
            “这里,这些巧克力可是很棒的……好时的(译者注:这家巧克力公司旗下有种叫做kisses 的巧克力恩|||),都是来自美/国的!吃一点试试看吧!”孩子们慢慢朝阿尔弗雷德挪动着脚步,羞涩并踌躇不定的看着他。阿尔弗雷德微笑着将糖果递向他们。每个孩子都拿了一块巧克力,高兴的笑着,然后跑回他们父母的身边。阿尔弗雷德朝着呆呆看着他的观众们拍了拍他的帽子。“祝你们今天过得愉快!”他转过身朝亚瑟眨了眨眼。
            亚瑟摇了摇头,“你真是疯了。”
            阿尔弗雷德只是大笑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块巧克力并递给亚瑟,“我把最后一块留给了你。”
            亚瑟实在无法遏制自己把嘴角拉成一个美好的弧度,他努力使自己皱起眉毛并抹去脸上的微笑,但他失败了。“好吧。”他夺过巧克力并把它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我喜欢它,”阿尔弗雷德看着亚瑟说。
            “什么?”亚瑟怒气冲冲的问。见鬼的他竟然没能在这个美/国人身边的时候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你笑的时候。”
            亚瑟立刻把目光投向河面,总算是克制住自己的微笑,但他的后颈却红的发热


            7楼2012-04-17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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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发这么多 明天在发


              8楼2012-04-17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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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译者【我好像没问过你昵称】居然也来戳我的贴~~太给我面子啦~


                19楼2012-04-18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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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2 20: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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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剩余不长的路上他们就这样安静的站在那里,可亚瑟却能感觉到阿尔弗雷德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他的身上。
                  “话说那里那座高高的桥叫什么?”他们在河对岸的港口下了船并沿着河堤走了一段路后,阿尔弗雷德突然问了一句。这是这几个月以来天气最好的一天,太阳高高的挂着,柔柔的风轻轻的吹着。
                  “那个是塔桥。”
                  阿尔弗雷德的脸上又闪现出了兴奋,“这座桥太棒了!”
                  “顺带一提,那个是伦/敦塔,”亚瑟说着,手指向街的另一头。
                  “哦哦!太不可思议了!”阿尔弗雷德大叫到。他们停下了脚步,抬头仰视着这宏伟的建筑物。“我们能进去吗?”
                  “当然不能!”亚瑟傲慢的说,“这里面全都是叛国者和敌军的间谍。”
                  “哇唔!”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完全被吸引住了。
                  “哦,但这还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亚瑟说。
                  “真的?!还有什么?!”
                  “嗯,就算不是全世界,也是全英/国闹鬼最厉害的地方。这里有成群的鬼魂……包括简•格雷小姐,塔中的王子们,沃尔特•罗利先生。”亚瑟一直觉得这些鬼故事十分的吸引人,“传说在暴风雨夜,安娜•波莲的鬼魂会穿着全白的衣服,用胳膊夹着她被砍掉的脑袋在塔里走动……”亚瑟转身发现阿尔弗雷德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他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阿尔弗雷德?”
                  他走了几步后发现阿尔弗雷德已经在前面了,靠在一棵大树上并看起来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了似的。亚瑟惊喘了一下并立刻跑向他。
                  “天哪,你没事吧?”因为看到阿尔弗雷德发绿的面色亚瑟担心的问到。
                  阿尔弗雷德抬头看着他,双手紧紧的揪着胸口,眉间不断地冒着汗,“我……讨…厌……鬼!”
                  亚瑟努力去克制,但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在阿尔弗雷德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很快离开了这个地方,途中阿尔弗雷德不时惊恐的回头往后看,就好像安娜•波莲正踩着她的高跟鞋朝他们逼近。亚瑟对于刚才沿着河边散仒步还是很开心的,但是阿尔弗雷德却不顾一切的想离开那里,尽可能的快,并直接朝最近的公共汽车站走去。亚瑟没法停止偷笑……那个吵闹、无礼、趾高气扬的美/国人,竟然害怕鬼。
                  但是不管怎么样,阿尔弗雷德还是很快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并对着驶进车站的红色双层巴士吹了下口哨。“哇唔!这就是那些高高的巴士中的一辆么!”他一边说一边跳上站台。“您好,女士,”他说到,朝那个对着他咯咯的微笑着而且年轻漂亮的售票员提了提帽子行了个礼。因此当亚瑟为他们两人买车票的时候,那个售票员几乎没去看亚瑟。
                  亚瑟挤进拥挤巴士,找到一个空位,可就在亚瑟准备坐下的时候,他发现阿尔弗雷德,再一次的,不见了。“这回又是什么?”他低声抱怨着说,但当他听到从车上方传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的时候,他不禁抽搐了一下。
                  “嘿!亚瑟!这上面还有整整一辆车!”
                  亚瑟感觉到所有乘客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他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呃……他是个美/国人。”亚瑟迅速的走上楼梯,继续把剩余的车程花在让阿尔弗雷德坐下来、向周围的乘客道歉,并还有一次不得不用力去把那个设法把身体探出窗外吼着向路边的美/国兵打招呼的美/国佬拉回车内。在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后,亚瑟总算得以解放,虽然还不至于像别的乘客那样解放。
                  


                  20楼2012-04-18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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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一直跟紧阿尔弗雷德确实有点难,亚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但总之是无穷无尽的。亚瑟试图跟上阿尔弗雷德穿梭于繁忙大街攒动人流之间的步伐,而且阿尔弗雷德还一边走一边说个不停。
                    “我还从来没来过这么大的城市呢你知道吗?这个城市实在是太大了!我是说,我曾今呆过纽/约,但是没呆多久,因为不久后我们就出海了。那可是一个很狂野的城市!等战争结束了我带你过去吧亚瑟!我们可以把那些地方全都参观一遍。然后我会带你去我生活的地方,虽然那只是个小乡镇……我们那并不是完全没有像这里一样奇妙的事物,但是你肯定会喜欢的,亚瑟,我知道你会的。”
                    “我……我……”亚瑟有些被动,无法去相信阿尔弗雷德,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想去。“确实挺远的不是么?”
                    “才不是呢!我可以驾着贝丝小姐带你飞过去!”
                    亚瑟笑了起来,“我可不认为你的飞机能够从英/国飞到美/国,不管怎么说。”
                    “她当然可以了!”阿尔弗雷德又咧嘴笑了起来,甚至在这明亮繁忙的伦/敦大街上,亚瑟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快要停止了。那该死的笑容。
                    “那么呃……‘她’……要怎么办到呢?”亚瑟看着阿尔弗雷德问,不去理会勉强避让了他的人群。
                    “魔法,”阿尔弗雷德说,并朝亚瑟眨了眨眼。亚瑟呆呆的盯着阿尔弗雷德看,直到阿尔弗雷德移开了视线大声惊呼,“哦哦哦哦!”到他停住脚步为止,阿尔弗雷德几乎是一路滑行过去的,他的眼睛向上注视着,“我知道那个!那是大鲍勃钟!”他大叫到。
                    亚瑟因为拼写的错误而再次大笑了起来。“本”
                    “啊?”
                    “这个叫做大本钟!好吧,事实上,并不是这座塔叫做大本钟……这应该是这些钟的名字。”
                    “真的?嗯。你知道的真的很多呢,亚瑟。”阿尔弗雷德一动不动的站在人行道的中央,仍然抬头望着这座钟楼。人流推挤着他,但他依旧站在那里。
                    “阿尔弗雷德?”亚瑟等了一会,但是阿尔弗雷德尔还是没有挪动一步,“你在那做什么呢?”
                    “等它打钟。”
                    亚瑟不会去幻想阿尔弗雷德会挪动他的脚步,因此当路人们像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并避开他们行走时,他只是站在那里。他看着盯着钟看的阿尔弗雷德,直到离整点没剩几分钟时。
                    “哈哈!太不可思议了!好了,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哦哦我们能进在那的奇怪的建筑物么?”然后阿尔弗雷德立马动身朝前方的威斯敏斯特教堂走过去。“快跟上,老年人!”
                    亚瑟的脸瞬时阴沉下来,“拜托你再说一遍?”他边说边跟上阿尔弗雷德。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很感谢有这么个小插曲的。他今天真的感觉跟个老年人似的。
                    当他们一进入这座昏暗的教堂,阿尔弗雷德马上失去了他兴奋的笑容。他慢慢的往前走着,怀疑的往周围望着,并紧挨着亚瑟。亚瑟没法不去发现这确实很有趣。
                    “这里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当他们慢慢走过浅石棺木的时阿尔弗雷德紧张的低声说,“这些东西里面真的有尸体么?”
                    亚瑟并不是很确定阿尔弗雷德是不是认真的。这些不管怎么说都是棺木,“哦,不,”他挖苦的说,“它们只是些石头罢了。”
                    “哦。”阿尔弗雷德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那就没什么问题了,”他说道。
                    亚瑟取笑的瞥了一眼阿尔弗雷德,当然他没有认真对待阿尔弗雷德。“我刚才并不是认真的,它们确实是……”当阿尔弗雷德再次绷紧了身体时,亚瑟安静了下来,显然他有。“哦,忘掉它吧。”
                    在那之后阿尔弗雷德坚持要离开。“你们英/国人确实在建造古老恐怖的建筑物方面是强手,是不是。”他一边说一边快速冲出教堂回到大街上。再一次的,亚瑟忍不住大笑起来。
                    随着他们继续往前走,人流也越来越少了。阿尔弗雷德渐渐放慢脚步并最终在一个被圈起来的轰炸后的废墟前停了下来。只有一些残垣断壁以一些奇怪的角度残存在那里,其余的还有一些没精打采的碎石散落在周围。阿尔弗雷德低声吹了声口哨。“唔哦,那些德/国佬肯定干了不少这样的事。”
                    亚瑟点了点头。“没错。我们还有很多这样的废墟。都是闪电战造成的,你知道的。”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多么的年轻,站在那里,凝视着这片废墟,这确实打击到了亚瑟。阿尔弗雷德转身并用张大了的明亮的双眼看着亚瑟。
                    “所以我才会在这里,亚瑟,”他指着那片残骸说着,“我会阻止这些事情发生在这里、回到家、或是任何一个地方。我们都是些好军人,亚瑟。我会去法/国,去结束这场战争,你会看到的……我将要拯救伦/敦!”
                    他听起来也是那么的年轻……就像他虔诚的坚信着他可以担负全世界。亚瑟哀伤的叹了口气,“好了阿尔弗雷德,这附近正好有一座可爱的公园,我想带你去看看。”
                    “哦,太棒了!”阿尔弗雷德迅速的跟到亚瑟身边,很快恢复了他高昂的情绪,但是他的步伐与先前已经不大一样了。
                    


                    21楼2012-04-18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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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抵达圣詹姆斯公园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终于放慢了脚步。空气慢慢的冷了起来,他们漫无目的的在公园里闲逛着,与树、小花坛还有在午后散亣步的夫妻擦肩而过。当他们路过一张长椅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轻轻的拉住亚瑟的手臂并把他带向那。亚瑟能感觉到这个轻微的触碰带给自己的触动,以及惊异于这个举动引起了自己的忐忑。他坐了下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撑着自己的口袋。他疑惑的把手伸进口袋里然后掏出阿尔弗雷德之前给他的巧克力条。“哦!”他恍然大悟的说,“啊,我把它忘了。”
                      “尝尝看!美/国巧克力可是全世界最棒的巧克力!”阿尔弗雷德热情的说。
                      亚瑟嘲弄的笑了笑并转了转他的眼睛,“是这样吗?”
                      “当然是了!尝尝看吧!你难道不喜欢巧克力?”
                      亚瑟叹了口气,撕开包装后咬了一口。他吃惊的停顿了一下,这确实很好吃。亚瑟耸了耸肩,“还过的去,我想。”
                      “过的去。”
                      “嗯-嗯。”
                      “怪不得你老是嘲弄着每件事。”
                      胡说。亚瑟瞥了阿尔弗雷德一眼,但是没有停止吃巧克力。
                      “所以说在这很难买到糖果,嗯哼?”
                      “好吧,我们现在处于配给供应。每样东西都很难得到。”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并向后靠在椅背上,把手臂搭在椅背上,“你们英/国人这几年过得很艰难是么?”
                      亚瑟苦笑了一下,这使阿尔弗雷德完全没了主意。“伦/敦已经与短短几年前完全不一样了。被破坏的那么厉害。还有那些闪电战……”亚瑟因为这些可怕的记忆而战栗了起来。黄昏来临前的恐怖,空袭警报的邪恶,那些蹲在防空洞里因外面的炮声而无法入眠的惊恐时刻。但惊恐很快变得麻木……从来不知道哪些建筑物还立在那里,不知道早上谁还会继续呼吸。亚瑟感觉到阿尔弗雷德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这使亚瑟脸红了一下。
                      “我还记得我几年前回到家乡时看的关于这的电影,”阿尔弗雷德静静的说着,“你们看起来真的过得很艰难。”
                      “我们以前确实是这样,现在也仍然是,”亚瑟说着,“但是我们很坚强,我们以前能够挺过去,我们现在依然能够办得到。我们毕竟是英/国人。”
                      阿尔弗雷德露出了微笑,“我开始对你们英/国人有点改观了。”
                      “那么这个美/国人喜欢他所看到的么?”亚瑟问道,微笑着抬头看着阿尔弗雷德。
                      “是的,”阿尔弗雷德专注的看着亚瑟并轻轻的说到。“他当然喜欢。”
                      尽管风冷的令人发抖,但是亚瑟的脖子却红的发烫,他立马把他的目光落到他的脚上。
                      “好吧,这里确实令人印象深刻,”阿尔弗雷德说,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音量,“你们的城市的确很不可思议。”
                      亚瑟抬起眼睛看向阿尔弗雷德咧嘴笑着的脸庞,并微笑着回应他,“我知道。”


                      22楼2012-04-18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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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然后像我这样抓住这里。”
                        “把你的手放在这里……在下面来点。”
                        “像这样?”
                        “就是这样,然后再抓紧一点……”
                        “这感觉真是笨拙极了……”
                        “你得轻微打开你的手……把你另只手放在这里……就是这——样。然后再把你的双腿打开一些。”
                        “啊!这该死的球棒,这不应该这么复杂的,”亚瑟嘟哝的抱怨着,努力摆出能让阿尔弗雷德接受的击球的站姿,这感觉已经是八十次这么做了。他感觉自己快要摔倒了,即便是阿尔弗雷德站在他的身后把双手放在亚瑟的手上尝试着纠正他的姿势也没有用。
                        这天早些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走进他的酒吧,炫耀的挥舞着球棒,声称自己要向亚瑟解释棒球,但亚瑟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期待玩这种枯糙的游戏。现在他站在当地的板球绿地上,试着去记住击球和滑球的区别,并尝试着起码击中一次球。起码天气就如同前一天一样明朗,一点也不会让人联想到前几周的阴雨连绵。就好像是阿尔弗雷德带来了太阳。
                        “现在曲起你的手肘一点……握拍再松一点……就是这样,现在你的姿势对了,”阿尔弗雷德说。他往后退了几步,使得亚瑟不得不去抑制住轻微的失落感。“现在,看着这个球,好么?”阿尔弗雷德快速捡起球,双手交替的抛着球并离开亚瑟。“祝你第十二次好运!”
                        “哦闭嘴,”亚瑟嘟哝着,练习了几下挥拍。
                        “我们开始吧!”
                        阿尔弗雷德扔球,亚瑟击球,但是没击中。“混蛋!”亚瑟将球棒丢到地上,“这种运亣动实在是太荒谬了!还有不准笑!”
                        “抱歉!”阿尔弗雷德一边狂笑一边说着。“只是,说实在的,我还没见过有谁能漏过这么多球……”
                        “我发现棒球根本毫无意义!”亚瑟打断了阿尔弗雷德,“拿上你的球棒,我要给你看看他妈的什么叫真正的运亣动……”
                        在从附近的俱亣乐部取得了板球拍和球之后,亚瑟慢慢走回场地,迫切的想要击落阿尔弗雷德脸上自大的笑容,虽然阿尔弗雷德貌似还没有从爆笑中恢复过来。
                        “好吧亚瑟,你要给我看什么?”
                        亚瑟怒视着他,那种傲慢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发疯。“只是看看你有多擅长一项真正的运亣动,可以吧?”
                        不幸的是,阿尔弗雷德没花多久就掌握了板球的基本要领……虽然在术语上还有些小问题。“好吧,让我把这个搞清楚,”在亚瑟快速的说完大致规则后阿尔弗雷德说到。“这个投手(pitcher)……”
                        “投球手(bowler)。”
                        “投球手站在这里,”阿尔弗雷德说,并在亚瑟那头的场地上跳来跳去。“然后是,呃,拿着球拍的那个人……”阿尔弗雷德又跑向场地的另一头。
                        “击球手,”亚瑟在他身后冲他大叫到。
                        “击球手站在这里……”阿尔弗雷德嚷嚷回去。“只有这里站了两个人,另一个人站在你的位置,和投手(pitcher)-啊,投球手(bowler)一起。”
                        “对,没错。”
                        “好的。然后是捕手(catcher)……”
                        “守门员(wicket keeper)。”
                        “对就是他,他是站在这的。”阿尔弗雷德用板球拍轻击地面。
                        “很确切,好极了。你准备好了吗?”
                        “交给我吧,老兄!”
                        “看看你现在是多令人钦佩啊,阿尔弗雷德?F?琼斯。”亚瑟对准投球线,快速跑了起来并把球扔了出去,紧接着阿尔弗雷德把球击出了场地。
                        “这是多少?6吗?”他大叫到,“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要跑了?”
                        亚瑟本可以去掐死他的。
                        那天晚上在酒吧里,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对于他新的板球高超技术相当自豪,并且毫不犹豫的告诉那些愿意听的人。“所以说其实棒球和板球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当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对那群美/国人说到。亚瑟擦拭着吧台,默默的生着气。“我的是说,同样有一个球,你击中它然后跑,就这么容易。甚至还有个捕手(catcher)!”
                        “守门员(wicket keeper),”亚瑟暴躁的咕哝了几声。
                        


                        23楼2012-04-18 10:02
                        收起回复
                          “嗯嗯。波旁威士忌在这边这个角上,”亚瑟说着,把阿尔弗雷德带进昏暗地窖的更深处。阿尔弗雷德慢慢的跟着,“这些老酒吧真有趣不是么,”亚瑟躲到装着酒瓶和木桶的架子后面继续说。“这儿总是有个故事。”
                          “哦,”阿尔弗雷德说,他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你想听听我们的么?”关于亚瑟的小酒吧倒确实有个故事,关于翡翠之狮。他的哥哥们曾今在他小的时候为了吓唬他而讲过这个故事,虽然从来没有起过作用……亚瑟喜欢鬼故事,并且还真诚的希望当他一个人呆在这空寂的建筑物里时,能够有幽灵出没。
                          “……好吧,”阿尔弗雷德急促的应了一声。他很快的清了清嗓子然后用比平时低沉一些的声音说,“我是说,呃,当然了。”阿尔弗雷德明显感觉不太对。
                          亚瑟暗自偷笑了一下,然后从架子后面拿出两瓶波旁威士忌递给阿尔弗雷德,接着又拿了几瓶。“这个传说是发生在19世纪初的,当时这个酒吧是由一对年轻的夫妇经营着。一天,那个年轻的小伙子被应征去法/国参加拿/破/仑战争。而年轻的女士只能耐心的等着,并且每天晚上会在壁炉上放上一杯苏/格/兰威士忌,满心期待她的丈夫当天晚上会回来喝这杯酒,因为这是她丈夫的习惯。”亚瑟谨慎的调动着一桶波旁威士忌的位置,好使它处于架子的边缘处。他站起来正对着站在那一动不动的阿尔弗雷德,他正用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酒瓶。
                          “但是她每天早上醒来发现,酒杯还是满的。”亚瑟继续说道。“终于有一天,滑/铁/卢战役的消息传到了伦/敦,并得知了上千名英军战死了。但是她并没有放弃希望。那天晚上,她又放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在外面,就如同先前的晚上一样。然而第二天早上……酒杯空了。”
                          阿尔弗雷德倒吸了一口气,看起来极度恐慌。亚瑟忍住想笑的冲动,邪恶的继续说道。
                          “那天晚上她又放了一杯酒在外面,并发现第二天早上它又空了。于是她每天晚上都一如既往的做着这件事,直到她因为衰老而死去。”亚瑟戏剧性的停了下来,并走向阿尔弗雷德,用温和的、怪异的音调说,
                          “但是奇怪的是,自那以后一百年来,如果碰巧在夜之将尽在壁炉上发现一杯苏/格/兰威士忌,这里的人都知道,你必须马上远离它。因为如果你在早上之前喝尽了它……”亚瑟的声音渐渐变小,故意不去把这句话说完,他一眨不眨的盯着阿尔弗雷德惨白的脸停顿了一下。
                          阿尔弗雷德的表情因为恐惧而僵住了,他深深地吞了口气,“什么?”他最终还是低声问道,“如果你喝干了它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亚瑟也低声回答说,“因为还没有人能够活着告诉别人。”
                          就在那时,亚瑟放手将那桶波旁威士忌砸到地上并发出了重重的响声。阿尔弗雷德尖叫着把两瓶波旁威士忌都摔到了地上,并迅速逃离了地窖。亚瑟得逞的大笑着,“现在我们扯平了,阿尔弗雷德?F?琼斯。”他收拾了一下地面,重新拿了几瓶波旁威士忌。亚瑟很得意,直到他上了楼发现阿尔弗雷德正试图从一个站在壁炉边的客人手中抢过一杯满满的苏/格/兰威士忌。马修和三个美/国人正努力把阿尔弗雷德拽开,在这期间阿尔弗雷德大吼着他只是想从一个复仇之鬼死亡的愤怒中拯救出一个毫不知情的顾客。这使得亚瑟不得不给这名顾客提供一个月的免费啤酒。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显然的,他是不可能赢得了了。


                          25楼2012-04-18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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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合唱部分又开始了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轻轻唱到, “我们将再次相遇,不知何地,不知何时……(We'll meet again, don't know where, don't know when…)” 亚瑟把头低了下去,泪水刺痛着他的眼睛。他到底是有多蠢,竟然会被这么愚笨的曲子所打动。当阿尔弗雷德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的时候,他不禁轻轻抖动着,并且当他的手被阿尔弗雷德紧紧握住时,他颤抖了起来。亚瑟犹豫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头倚在阿尔弗雷德的肩膀上,将他闪烁着泪光的双眼藏了起来。他感觉到阿尔弗雷德的嘴唇就在他的耳边,唱着最后一句歌词。 “……但是我知道,我们一定会在某个晴天再次相遇。(But I know we'll meet again some sunny day.有什么东西慢慢的变化着,慢的亚瑟几乎都没有察觉到。就好像一天他的酒吧里几乎塞满了美国兵们,但是接着,他的酒吧就几乎无人问津。当然,事情不可能发生的那么突然,但当亚瑟在一个晴朗的午后环顾了一下四周,他震惊于竟然已经没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还呆在这个小酒吧里了。他已经在某种程度上习惯了这些美国人了。但是现在竟然只有这么点人,他不禁感到悲伤带来的丝丝阵痛……随即意识到了这突然的变化意味着什么。但是这实在是过于痛苦去思考了。
                            日子渐渐过去,整整一周阿尔弗雷德中尉带着那自大的笑容并提出新的浪费亚瑟时间的办法出现在这间酒吧。当然他会每天晚上到这里来陪着亚瑟,说话、大笑、眨眼甚至还会见鬼的唱歌,因此亚瑟必须用尽全力去抵抗那个美国人使人眩目的、极具吸引力并且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他没有理由会被阿尔弗雷德的魅力所吸引,他尝试着这么告诉自己。可是这种困扰的结束,也会是很糟糕的一种情况。但那并不意味着,亚瑟能够阻止自己尽可能的与那个令人失望的飞行员共享每一分钟。
                            现在,亚瑟站在吧台后面,毫不用心的擦亮着那只他已经擦了二十分钟的杯子,并努力说服自己不是在等待那个美国战斗机驾驶员在这个晴朗明媚毫无止尽的午后推开门走进来。他花了点时间转身将自己的视线从门口挪开并把杯子放好,但几乎就在同时,他听见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好呀蜜糖,你也是定量配给的吗?”


                            27楼2012-04-18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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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2 20: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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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高兴的微笑着转过身,但马上设法去抑制住自己内心的雀跃。“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听懂你刚才说的话。”但当他看到阿尔弗雷德的表情时马上就笑不出来了,这让亚瑟觉得很不舒服,“你有什么事吗?”
                              “今天下午很忙是吧?”阿尔弗雷德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但他的眼神却暗淡无光,不仅如此,他也没有像平时那样自在的倚在吧台上。他甚至没有叫波旁威士忌,虽然亚瑟还是倒了一杯。
                              “还是老样子吧,我想……有什么事么?”亚瑟拒绝被转移话题继续说道。
                              阿尔弗雷德犹豫了一下,“过来跟我一起喝一杯吧。”他的眼睛、声音还有慌张的玩弄双手的动作,都告诉亚瑟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这次的到访绝对不同寻常。亚瑟慢慢点了点头。
                              “好吧,坐下来,我会陪你一会的。”亚瑟转身放下一些瓶子,然后拿起抹布擦拭了吧台,并努力去平息内心的不安但失败了。当最终吧台台面已经被擦得闪亮,而且没有别的事情可以让他多磨蹭会时,他拿着满满一瓶予以支撑他的朗姆酒朝靠窗的第二排桌位走过去。
                              他们静静地坐了几分钟,不安慢慢的潜滋暗长着,直到阿尔弗雷德最终开了口,“呃,我们……我们明天要出发了。”阿尔弗雷德放下杯子看着亚瑟的眼睛。亚瑟移开视线,又是一片寂静。
                              “哪儿?”亚瑟最终还是问了。
                              “我们会在意大利的某个地方驻扎。安齐……安扎……”阿尔弗雷德一点也不好笑的笑了笑。“我向来记不住那些意大利的名字。”
                              “安/齐/奥,”亚瑟说,他的身体有些麻木,并设法把朗姆酒给吞下去。他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但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他甩了甩头试着去搞清这一切。“这么快。”
                              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他们没有给我们太多的预示,我们当时只知道我们快要走了,这并不在预料之外。”
                              “我可不这么认为。”亚瑟的目光越过阿尔弗雷德落在他身后的墙壁上,他决心就这么一直看着这面墙。这儿有些裂缝,看样子需要重新油漆了。酒吧里的噪音冲刷着他,但最终止于他的大脑之中。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渺来的回音。
                              “我会写信给你的。”
                              “谢谢,但我想你会很忙的,请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有他为什么要……毕竟,亚瑟算是阿尔弗雷德什么人呢?
                              “但是我……”
                              亚瑟急匆匆的站起身,“我……我必须走了。还有很多事情要为明天做好准备……我是说,今天晚上,我……”亚瑟慌忙的抓起他那杯朗姆酒,但却只是将它打翻在桌子上。他无视了被洒的满桌都是的酒,直接拿起瓶子,“拜托,请一定要保重自己,我期待着与你在这场该死的战乱之后再次相遇,好吗?再见了,阿尔弗雷德。”
                              “亚瑟。”最终亚瑟回看向阿尔弗雷德,两个人就这样注视着对方许久。亚瑟用尽全力才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他急匆匆的转过身,奔回他的房间,这几乎将凳子都给碰倒了。当他穿过喝酒说笑着的人群时他尽可能的压抑住自己,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拳,眼睛也被刺的生疼。最终他打开了后门,匆匆的跑上楼梯穿过起居间,直接冲进自己的房间并甩上门,他把背靠在门上,双手掩面疾声而哭。
                              这实在太荒谬了,他这么跟自己说。他应该觉得能够摆脱这个烦人的美/国人是一种解脱才是,但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他的心又回归到那个冰冷的空洞里去了。再也见不到阿尔弗雷德的想法让他喘不上气来。万一他……但是不,他不能这么想。亚瑟拧开朗姆酒的瓶盖并猛灌了一大口,不去理会喉咙的灼烧感,他只想把一切都遗忘干净。他把酒吞了下去,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继续灌,泪痕遍布着他的面颊。他不耐烦的抹干泪水,阿尔弗雷德要走了,阿尔弗雷德已经走了。虽然亚瑟一直都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但是他仍旧被现实打击的几乎失去意识。
                              在灌了几大口朗姆酒后,亚瑟上气不接下气的朝他的床走去,除了钻到被窝里再也不出来以外,别的他什么都不想干。但是在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因为门被突然打开了。在感觉到他的腰部被环住并有热气呼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跨出一半的脚步僵住了。两道门他都忘记锁了,更糟糕的是他身后的门被关上并且锁上了,他感觉到背后那个温暖的存在,这使他无法转身。
                              “起码,我不想我们像那样告别,”阿尔弗雷德说。
                              “难道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吗?”亚瑟苦涩的问道。他尝试去偷擦眼泪,但是他感觉到阿尔弗雷德温柔但坚定地抓住他的手臂。亚瑟逼迫自己转身面对着阿尔弗雷德。“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你为什么要哭?”阿尔弗雷德无视了亚瑟的提问轻声问道,同时温柔的抚上亚瑟湿润的面颊。
                              “我……我……我没有。”亚瑟再次尝试去擦拭眼泪,但是阿尔弗雷德抓住了他的手。
                              “是因为我吗?”阿尔弗雷德从亚瑟手中接过酒瓶,然后把它放在就近的桌子上。
                              亚瑟摇了摇头,但停顿了一下后又点了下头。
                              “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我只是……我……”亚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擦了擦眼睛,但是还是无法阻止眼泪继续往下流。“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我从来不会哭,我知道我看起来可笑极了,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哦为什么你要介入我的生活,然后把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妙、糟糕,令人那么的迷惑!”亚瑟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泪水无法遏制的淌了下来。“我一直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走的,但是我尽可能的不去这么想……可最终我还是没法控制住……”亚瑟在那个词滑出自己的唇舌之前赶忙闭上了嘴。“可恶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嘘——”阿尔弗雷德用双臂环住亚瑟并慢慢抱紧他,并低头温柔的吻上亚瑟的眼睑。亚瑟在他温暖的呼吸中微微颤抖着。“对不起,但是我没法控制住自己。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的微笑。”
                              “别说了!”亚瑟试图推开阿尔弗雷德,但是又不是真心想要推开他。阿尔弗雷德依旧没有动。“别这么说,你就要走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我又没法承受,没法承受你再也不会……”
                              “我会回来找你的,”阿尔弗雷德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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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楼2012-04-18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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